美嬌郎 第6章(2)

嵐音氣憤地撾他臂膀。「你為甚麼要那麼倔強?現都甚麼時候了,你還要逞強?難道你真的打算眼睜睜看我跟別的男人成親?」

任已星身子一震,只在听見他爹娘死訊時才哭過的他,第二次紅了眼眶。

嵐音也哭了。「你明明舍不得,你明明喜歡我,你到底要等到甚麼時候才願意承認?」

對,她說得一點也沒錯。任已星顫抖地轉身。與嵐音淚眼相對。他願意承認,他的確喜歡她,很喜歡她。

「就算我現在承認,又怎麼樣?你不是已經決定好。要嫁給萬廉了?」

「我沒有。」嵐音一抹眼淚。「我跟萬廉好純粹是為了氣你,誰教你當初要跟我說那些話,全然不顧我心情,我當然要反過來讓你嘗嘗心痛的滋味。」

任已星沒意料會听見這種話,整個人一愣。「你是說……」

「我跟萬廉只是在演戲,其實他另外有喜歡的人。在他家鄉。我答應只要他幫我,我就讓他順利跟心上人成親。」

般半天,原來這一切只是為了逼出他的反應,才想出來的法子!

「你這大傻蛋,為甚麼要答應丞相的要求?」嵐音忍不住罵。她早知道丞相曾經來拜訪他的事。也七七八八從丞相嘴里套出他倆的對話。「如果你真喜歡我,不是更應該堅持才對嗎?!」[熱m書&吧p獨@家*制#作]

「我想堅持,如果今天你不是大武公主,我也不是‘御林使’,我說甚麼也不會放棄……」任已星一嘆。「但我沒辦法昧著良心只顧自己的快樂。而不管整個社稷還有大武國的國運。?」

「那我的快樂呢?」她逼近一步。「你只顧大武社稷跟國運,那我呢?那我喜歡你的心呢?你要我怎麼面對?還是你真以為只要把我推進別人懷里,整個大武國就能安和太平?這就是丞相跟你說的?」

「我後悔了。」任已星猛地抱住嵐音,臉貼著她額呢喃說道︰「我在答應丞相那一刻,就後侮了。之後听聞你選好了對象,我更是痛苦得想殺掉我自己。」

「那為甚麼不來找我?」嵐音一撾他胸口質問,成串的眼淚將自己臉哭得像只花貓一樣。「你都不知道這十幾天我是怎麼過的,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

「我以為你喜歡萬廉。」這就是他不敢驚擾她的原因。听著傳聞,他實在沒法自大地以為嵐音還愛他,畢竟兩人最後一次見面,他害她哭得那麼傷心。他知道她的眼淚多麼珍貴,不隨便哭的她,卻一而再為他落淚。

「大傻蛋,你竟然為了這種原因,讓我連哭了好幾夜!」

「對不起。是我不對。對不起……」他無比心疼地揉著她發。嵐音抬起淚濕的臉龐,兩人頭額相觸,四目相望,也不知是誰主動迎上對方,總之兩人嘴唇短暫踫觸後,就再也分不開了。

「當我的夫婿……」嵐音軟如花瓣的嘴貼著他揉蹭,一邊吻著—邊喃喃︰「這輩子我只想嫁你一個,其他誰都不要。」

听見她的話,任已星強迫自己稍離開她嘴,他看著她。如星的眼眸滿足掙扎。

真的可以嗎?他真的可以不顧丞相的警告︰恣意任性地順著他內心的渴望行動?

嵐音搜尋著他眼。做出最後一擊。「還是你仍舊決定要把我推給其他人?」

「不!不要其他男人!」他再次抱緊她。「再看著你跟其他男人一起,我受不了、我會死……」

「哪就答應我。」她手捧起他臉哄誘。「不管將來得面對甚麼,就算墮入地獄,我也絕不猶豫跟你同行。」

「我答應你。」她說得深錯,就算墮人地獄,他倆也要攜手同進、不離不棄。

听著那無比珍貴的允諾,嵐音眼眶再度涌出晶瑩珠淚。她終于感動他了!終于!

「我覺得我好像在作夢……」嵐音呢嘀一聲後。兩人唇瓣再次貼合。

任已星在她唇上嘗到咸咸眼淚的滋味,他憐惜地揉擦她臉頰,追著那眼淚的殘跡,直到兩人快喘不過氣,這才勉為其難空出一點點距離。

「原來這就是你先前說的親嘴。」他一邊喃喃,手指邊撫著被他吮紅的小嘴。他好喜歡她唇兒吻起來的厭覺,又香又軟,遠比上等鮮蜜還甜!

他忍不住說︰「若我早知道親你的感覺這麼好,你第一次夜訪我那回,我說不定不會拒絕。」

原來他也會說俏皮話。嵐音瞠他一眼。

「我當時想做的事,還不只這樣呢!」她笑著觸踫他清朗的眉眼,好得意在他眼底瞧見了滿滿的感情。

「還有甚麼?」他挑挑眉。

「你是真不知還假不知?」嵐音反問︰「難不成你在翠雲山,從來沒人跟你提過男女敦倫?」

「我知道男女敦倫之後將會生出女圭女圭。」任已星就事論事。「但至于過程,我並不是那麼清楚。那感覺好嗎?」

他這麼一問,嵐音倒糗了。

「說真話,那事我沒試過,但我听教我敦倫之事的女官們說,那感覺挺好。頗銷|魂。」

真有那麼好,還用上「銷|魂」二字?任已星半信半疑。

「可不對啊!」嵐音突然想到。「你醫術那麼高明,怎麼可能對那種事一點都不懂?」

「誰說醫術高明就知道甚麼叫敦倫?」在古代,許多知識都是父傳子、母傳女;嵐音身為王儲,雖然不曾有過男女經驗,但宮中女宮眾多,每個人教上一點她可就厲害透頂了。但任已星可沒這麼幸運,他自小爹娘不在身邊,府中佣僕又個個生性純樸,壓根兒沒人想到該教他這個小少爺一點男女性事。

「所以。」嵐音瞧他。「你想知道?」

任已星一臉務實。「如果那是我應該知道的事。」

他當然得要知道,不然女圭女圭怎麼來,只是嵐音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教。

「教我學的時候,女宮們是把我帶進一密問,隔壁就有一對男女纏得跟麻花一樣,所以你要我說,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不然這樣,我去拜托教我的女官,要她幫你開幾堂麻花課。」

嵐音即知即行,嘴巴剛說人已經人了動作,準備走出他房間。

「等等等等……」任己星拉住她。「你剛說什麼麻花課?」

「就敦倫吶!」她將兩根手指搭在一塊攪扭。「就像這樣,兩個人身子扭過來攪過去的,所以我才喊它是‘麻花課’,你不知道他們多厲害,兩個人纏成那樣,最後竟然還能分開。」

「但要我直拉看男女敦倫……會不會太大膽了點?」

嵐音表情無邪地說︰「在宮里這點事一點都不稀罕。我初學是他們做我在一旁著,但我成了親後就換成我們做讓他們看。」

什麼?!任已星一愕。「你剛說……等我們成親,我們還得在女宮們面前敦倫?」

「你不知道嗎?!」嵐音解釋︰「大武法度上寫得很清楚,每個王儲成親後敦倫,屋里得備有兩女官跟兩院使,一來是方便留下記錄,二來是預防教著教著。突然出了甚麼毛病死掉了。」

任己星可以理解先人們為甚麼會做此要求,因為皇室血脈珍稀,不容些許差池。但了解與習慣是兩回事,他一想到自己今後得在女宮與院使面前跟嵐音「墩倫」,心里就覺得別扭。

「現在呢?到底要不要我去找人教你?」嵐音歪頭等他答覆。

任已星知道自己非學不可,因為他答應過她。今後不管遇上什麼,兩人都要一起面對。

「就拜托你安排了。」

嵐音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懊夜,嵐音一入夜後,便俏俏溜進太醫院東側,任已星早早坐在房里等她。一見她來,兩人便雙雙躍上屋頂,朝永樂宮方向快步奔去。

「往這兒。」嵐音領著任已星來到永樂宮後的密房,幾盞燈籠照亮底下幽徑,兩人步伐輕巧,絲毫沒驚動旁人。

推門走入,任已星環視一圈,門里擺設和一般寢房無異,精致的黃梨木床圍著紗罩,屋里還有一方圓桌與矮凳。嵐音拿起火折點亮蠟燭,只見任已星表情驚訝。

「不是說有麻花課?人呢?」

「在這兒呢!」嵐音挪開牆上掛畫,—個銅錢大的圓洞赫然出現眼前。

嵐音先眯眼看了會兒,才讓出位置讓任已星好好學習見識。

任己星深吸口氣,一臉慎重地湊向前去。

他表情也太嚴肅了吧!嵐音覺得他神情遠比鄰房的「麻花課」好看許多。只見他紅著臉、渾身僵硬地立在圓洞前。

罷才她瞧,里邊人正摟在一起親嘴,男人的手還不忘揉著女人胸脯。依她印象,這會兒男人應該已拉松女子外袍,湊著她胸脯吸吮吧……

任已星看沒多久,猛地將身子移開。

太驚人了!他捂著怦怦亂跳的心窩想著。要不是他很確定自己沒生病。否則他這會兒定會以為自己是染了風寒,在發燒!

「怎麼了?結束了嗎?」她記得沒那麼快啊!嵐音不等他回話逕自探看。不對啊!雙人麻花還沒纏在一塊,衣袍都還在身上哩!

「你不覺得奇怪?里邊那個男人,怎麼可以像女圭女圭似地咬著女人胸脯?」任已星震驚地看著她問。

上午兩人討論過後,他花了不少時問思考敦倫的動作,可就從來沒想到可以又吻又咬著女人胸脯——看著正向他眨眼的嵐音,心里邊想著如果他對嵐音那麼做……他腦中還存有她長腿的觸感,比上好的絲還滑還細,又溫潤彈手。小腿都那個樣子。那胸脯,不就更令人垂涎……

心念一動,原本已騷動不安的胯間倏地硬起,任已星不太有這情況,雖然年紀已過二十,但他對自身yu\望的了解,可能還比一般少年還少。

是生性淡薄,也是環境使然,他長年待在風景秀麗宛如桃花源的翠雲山。只差沒得道成仙了,根本不會想俗世人間的男歡女愛。

值遇上了嵐音,他平靜心湖早已被撩亂。這會兒再看鄰房男女的示範,只能說火上添油,一觸即發。

「會奇怪嗎?我倒覺得那女人胸脯白綿綿的,像剛出籠的軟包子,男人見了想咬,是很正常的事吧?!」

任已星連連搖頭。他並不覺得鄰房女子的胸脯特別誘人,他反而覺得衣裳端整的嵐音看起來更美!

「你不喜歡?」她再瞧了麻花課一眼,回頭問道。

「我覺得怪怪的。」任已星說的是他體內那洶涌的欲念。他隱隱有種再多看幾眼,事情便會一發不可收拾的預感。

但嵐音卻想成他是在嫌他們的舉動怪。

「但我覺得挺理所當然,不瞞你,其實在今早跟你親過嘴後,我滿腦子都在想你會依樣對我。」

真的嗎?任已星眨眨眼,「你希望我照他們那舉動對你?」

「是啊!」嵐音頭貼他肩頭,表情愉悅地描述她自她母皇那兒听來的話。「記得我及笄那年,我母皇親自帶我進密室,她告訴我一定要好好仔細地看,然後記在心里,因為它會成為我日後挑選夫婿的重要憑據。」

「怎麼說?」

「那些動作啊。我母皇教我,—個男人只要我見著他,腦子便能想著跟他做那件事,再接觸他貼身小物,確定此人心地純良,之後我就能夜訪他,跟他聊聊天好好‘相處相處’。」

任已星想起她頭回冒失的舉動,原來那法子還是當今聖上教的。

「只可惜我頭回按我母皇建議行動,就吃了好大一碗閉門羹!」

想起兩人當時的你追我跑,任已星失笑。「這麼說來我還得跟你道歉。我當時沒先細想個中原由。就直接認定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想看我出糗。」

「我當時就說我又不是吃飽撐著,你就不信。」

「對不起。」

「算了,誰叫我那麼喜歡你。」嵐音邊說,一只手在他臂上揉啊揉,模得他心慌意亂,又亢奮難耐。

知道嵐音希望後,他對鄰旁的「麻花課?」沒那麼大排斥了。

「現在呢?」她一瞟小洞。「還想不想把‘麻花課’看完?」

「想。」說時他耳根一紅。「但有個部分我不太清楚,為甚麼看著里邊人,我身體會這麼不舒服?」

有這回事?!「哪兒不舒服?」

任已星一按自己下月復。

她懂了,因為她也有同樣反應。這部分她倒能教他。「教我的女官說。那叫欲火焚身,也就是你準備好要跟我敦倫了。」

「哪你呢?」他問到重點。「我要怎麼知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很簡單吶,想知道我準備好了沒,就瞧我幾個地方。」嵐音有些羞怯地拉起他手,輕觸自己胸脯、還有腿間,「平時我胸脯是柔柔軟軟的,可是一當準備好,前頭那尖點就會立起……還有底下,會變得濕濕潤潤的。」

嵐音拉著他觸踫的同時,他已感覺到了。掌心底下,有個奇怪凸起。他嘗試一握。只見她低嘆了一聲。眉眼染上一層春意。

他是好學生,舉一反三,一見她表情就知她準備好了。

不消多問。任已星隨即比照鄰旁男女示範,俯頭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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