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金主 第二章

寒風刺骨、冷風颼颼,風慕天開著車子從市中心前往郊外。

就在不遠處,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落入他眼里,風慕天斂去眼里的犀利,露出一張無害的笑臉駛著車子往目標前進。

就在他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一道人影突如其來的闖了出來,害他差點措手不及撞上去,幸好他眼明腳快及時踩住煞車,否則難保一條性命不會喪生在他的車下。

風慕天從容不迫的下車,想看看是哪個冒失鬼三更半夜出現在這里,還沖到路中間,是想尋死嗎?

透明的紅色性感睡衣顯示出對方是一個女人,然而她三更半夜出現在郊外,實在耐人尋味。

風慕天的視線落在一張臉色異常酡紅的臉龐上。

只見那個女人雙眼迷蒙,表情痛苦的喘息,飄逸的長發亂成一團,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那女人伸出細白的柔荑,虛弱的喊出「救我……」之後,便昏倒在地。

風慕天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昏倒的女人。

一看清楚臉蛋,他馬上認出她是那天在酒店里看到的風塵女子瑤瑤,她渾身都是酒味,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像這種女人他應該視若無睹不理會,但是她的臉色很奇怪,似乎被下了藥,女敕白的肌膚泛著顯而易見的紅潮。

難不成跟別墅里的主人有關?罷了,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伸出援手救她一命,既然她這麼拼命逃出來,還差一點被他的車子撞到,可見她非常不情願。

若他真的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就太不近人情了。

風慕天彎子,將不省人事的瑤瑤抱起,一接觸到她的身體,風慕天才發現她的體溫也高得嚇人。

莫非她真被下藥了?

風慕天將她嬌小的身體塞入後座,將車子掉頭然後迅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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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棘手了!照風慕天看來,瑤瑤肯定是被下了藥,他伸出援手幫她,可能會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躺在床上的瑤瑤翻來覆去,囈語不斷,顯然在她體內的藥已經開始發揮藥效了。

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上冒出,臉上泛起的紅潮也逐漸加深。

風慕天自認不是一個柳下惠,也清楚的知道她體內的非得靠男人才能解決。

但是他卻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惹是生非。

她是一位酒店小姐,要是因為一時的與她,恐怕會為自己招來不少麻煩;而且像她這種風塵女子,一旦知道他的身分後,一定會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他不放。

他寧願與她保持距離。

於是風慕天選擇一個最遠的位子坐下,放任她在床上痛苦掙扎。

耳邊不時傳來她痛苦的嚶嚀聲,風慕天充耳不聞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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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熱得嚇人的小手不停的擾亂他的睡眠,風慕天睜開雙眼,卻望進一雙充滿的火眸。

「救我……」瑤瑤燥熱不已的觸模著他,雙眼充滿。

「滾開,別煩我。」風慕天想都沒想的推開她。

想必她是受不了才會醒來,想找個男人紆解體內的。

「我好熱……」

一觸模到男人的身體,瑤瑤才能感受到體內的熱度梢稍降溫,但是仍有一股欲火在她體內熊熊燃燒。

她覺得渾身燥熱,她到底是怎麼了?

「你在發騷!」這女人若不是風塵女子,風慕天可能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他自認為不是柳下惠,但對於投懷送抱的女人卻不是來者不拒,他很挑剔,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上他的床。

她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張艷麗的臉蛋足以勾去男人的魂魄,受了藥的影響,她美得不可方物,泛起的紅潮增添她的嫵媚。

若是以往,他會與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也承認她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看的美人胚子,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傻蛋,他知道這種女人踫不得。

他還有一連串的謎等著她解答,不能在這種狀況不明的情況下要了她,否則一切很難解決。

「我在發騷?」瑤瑤呵呵的笑,像是听不懂他的話。

「你被人下了藥,現在听我的話,去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也能紆解體內的燥熱。」風慕天好心安撫她。

「我不要。」她搖搖頭,雙手撫模男人的臉,發現他有一張好看的臉蛋,而且這男人的臉蛋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過似的?

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這是一張天使的臉蛋,她的夢中出現天使,是不是代表她的痛苦即將解月兌呢?

「放開你的手。」

瑤瑤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明顯,看起來嫵媚誘人,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把她佔為已有,哪容得她完好如初的挑逗!

「我偏不。」瑤瑤紅女敕的嘴唇印上他的嘴唇,生澀的親吻著。

好舒服喔,她就知道眼前的天使是來解救她的,她反覆的親吻著,體內的得到莫名的紆解,但一股更大的熱流卻沖擊著她的月復部。

她想藉由他的手解月兌一切,但是她想解月兌什麼呢?

其實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解救她的天使。

只有在夢中,她才能大膽的為所欲為。

這女人分明是想霸王硬上弓,風慕天抿著嘴不讓她繼續侵犯,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不管現在做出什麼事都是出於情不自禁。

瞧他給自己找來了什麼麻煩!

風慕天對她沒有任何的激情感覺,只有厭惡。

「這樣吻你好舒服喔,我可不可以模模你的身體?」不等他回答,她逕自伸出一雙小手,羞怯的撫模他頎健的的身體。

風慕天惱怒的抓住她的手,卻引來她一聲嬌喘。

「我覺得我渾身都好熱,我好想把衣服月兌掉。」

瑤瑤巧笑倩兮的將身上的紅色睡衣月兌掉,露出一身雪白曼妙的玲瓏身段,然後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你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天使嗎?」

這是一場美妙的夢,瑤瑤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她獻上自己燥熱的身體,體內的藥讓她的凌駕於理智之上。

她看到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

她羞怯的拉著他的手,撫模自己尖挺的酥胸,一聲心滿意足的嬌吟自她的口中逸出。

在明白這是一場好夢之後,她大膽的拋開道德的枷鎖,乞求天使的憐惜。

「別再拒絕我好嗎?」

原本一雙充滿厭惡的眼眸,漸漸地變得幽黑而深邃。

風慕天完全沒想到她是這麼的誘人,讓他逐漸失去理智,撫模起她豐挺的胸部,而她臉上的紅潮吸引他的目光流連,體內的欲火也燃燒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已經拒絕過,是她仍不肯放過他,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他若是一再拒絕就不是男人了。

所有的考量都被打亂,風慕天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抱起她赤果的身子往床上走去,而她自始至終都是用一雙柔情以水的眼眸盯著他瞧。

一場驚心動魄的原始交流,刻劃出一段故事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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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骨頭就像被拆了似的,慕依樺一覺醒來,覺得渾身不對勁,大腿傳來的刺痛感更是教她陌生。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被媽媽桑與李主任設計,他們在她的酒里下了藥,把她當作禮物送到風齊的別墅。

面對那個色魔,她害怕得拼命掙扎,就是不讓他得逞。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際,她眼尖地瞄到床頭櫃上的菸灰缸,想也沒想的拿起菸灰缸狠狠的往風齊的頭上敲。

這一敲讓風齊頭破血流,抱頭鼠竄,五官因為痛苦全擠在一起;她趁他受傷之際,倉皇的逃出別墅,至於後來發生的事,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難道……她真的失身了?

思及此,她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且有一只大手橫放在她的胸部上。

怎麼會這樣?

她真的被風齊那個色魔給侵犯了!

慕依樺狼狽的起身,氣憤的瞪著床上的男人,這一看才知道他根本不是風齊,而是那晚在休息室見到的男人。

擁有一張女圭女圭臉的他,是個俊美無儔的美男子,他擁有王者般的氣勢,就連睡覺的時候,渾身也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凜人氣勢。

她還記得在休息室中他眼中的不屑,他認為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他的眼神,一直到現在她還忘不掉。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眼神可以如此的傷人,只有他,而且他也讓她對自己的身分更加羞愧不已,

他的眼神讓她自慚形穢。

「看情形,你體內的藥已經退了。」風慕天睜開雙眼,用慵懶卻不失銳利的目光瞅著她。

當她醒來時,他也醒來了,只不過他想知道,當她看見一個男人跟她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時,她接下來的反應會是什麼,所以他才按兵不動。

只是她的反應似乎太奇怪,她沒有任何發出聲音,臉上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

「你……」慕依樺遲疑的問,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被人下了藥。」風慕天簡單的說。

「是你跟我……跟我發生關系?」慕依樺羞澀不已。

「是你主動誘惑我,我拒絕過了。」風慕天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

「我記得我逃出那棟別墅,後來我完全沒有印象……」原來她真的失身於他,她一直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沒了,她這樣子跟妓女根本沒什麼兩樣,他會怎麼看她呢?

很奇怪的是,失身於他她並沒有太悲傷,反而很怕他會瞧不起她。

她究竟是怎麼了?

只是一面之緣的他,竟在她的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比較起來,風齊的佔有讓她恐懼害怕,但他的佔有卻讓她感到惆悵,甚至自慚形穢;難道說她一點都不難過昨晚發生的事情嗎?

「你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在你昏倒之前你希望我救你。」

「是你救了我?」

「那麼晚的時間你怎麼會出現在那里?」

「我……」她欲開口解釋,但又擔心他不相信,像她這種風塵女子,他根本不屑一顧。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上次在休息室踫到你的那一晚,因為我藉病逃回家里,媽媽桑對我很不諒解,所以昨晚她跟李主任串通在我的酒里下藥,然後把我當禮物送給風齊。」

「那你又怎麼會出現在路上,還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

「為了不讓風齊佔有我,我用菸灰缸砸他的頭,趁他受傷之際逃出來,至於後來的事我完全沒有記憶。」她耐心的解釋當時發生的情況,但一雙羞慚的眼楮卻不敢直視他灼亮的黑眸。

「昨晚藥效發作時,你主動誘引我,還把我當作天使,記得嗎?」風慕天語氣平淡,完全沒有一絲感情。

「我完全沒有印象。」就算有,她也不敢承認。

原來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她原以為是天使出現解救她,沒想到她竟然成了一個誘惑男人的浪女。

一想到昨晚的情境,她羞愧得無以復加。

她記得自己把他當成是解救自己的天使,不顧一切的誘惑他為自己紆解體內莫名燃燒的欲火;當兩人赤果相對時,他幽黑的眼眸如天上的星子,充滿耀眼的光芒。

而當他進入她體內時,雖然有一些痛苦,但很快便被快感所取代;他就像一個天使,帶領她進入聖潔的快樂天堂,令她擁有快樂的一夜。

「昨晚是你的初夜?」風慕天用懷疑的眼神瞅著她。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昨晚會誘惑你,完全是因為藥的關系,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在酒店上班還懂得潔身自愛的女人已經很少了。」風慕天的語氣里滿是譏笑之意。

他坦率的說出心里的想法,卻不知他語氣中的譏笑,已經嚴重的刺傷她脆弱的心靈。

像她這種送往迎來的風塵女子,的確很少擁有潔淨的身子,也難怪他會以為她造假。

「我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也謝謝你救了我一命,讓我免於遭受風齊的侵犯。」慕依樺悲傷的起身,一一拾起被丟落在地上的衣物。

她拿起衣物,這才發現那是一件衣不蔽體的性感睡衣。

為了讓她盡快成為風齊的人,媽媽桑早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換掉;當她在別墅恢復意識的時候,身上只有這件睡衣。

「我不是有意的。」風慕天沒忽略她眼里一閃而過的悲傷,那抹悲傷令他於心不忍,興起惻隱之心。

擁有一張美艷臉孔的她應當是一個擅於耍弄心機的女人,但是她的清純卻在他心中投下強烈的震撼。

或許她真的擁有一顆善良、率真的心,否則她也不會因為他無心的譏笑,而難過得想離開他。

被下了藥的她風情萬種,讓男人無法抗拒她的魅力;清醒之後的她楚楚可憐,讓男人興起憐惜之心。

她千嬌百媚的柔情與嫵媚,是上天對她得天獨厚的待遇!

擁有這樣的女人,想必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經過昨晚的纏綿,風慕天已經改變主意,或許把她留在身邊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至少他現在欠缺一個暖床的女人。

而她昨晚的表現雖然生澀,卻足以勾起他體內的。

「沒關系,像我們這種風塵女子,早該習慣客人對我們的輕視。」慕依樺皮笑肉不笑的回應,眼中卻盈滿淚水。

她咬緊下唇,硬是不讓眼淚流下來。

此刻的她該悼念失去的貞操,但是他話里明顯的諷刺,卻遠比失去貞操的事實還要教她難受!

她受不了他的鄙視!

會在酒店工作並非她所願,為什麼別人總是對她這種風塵女子不屑一顧?難道說一旦踏入這個是非之地,就得注定一輩子受人輕視?

「別哭了。」風慕天溫柔的安慰她。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惜。

風慕天自認為不是一個心腸軟的男人,但是經過昨晚,如今又面對她的眼淚,他有些手足無措。

「我沒哭。」慕依樺哽咽的說,顫抖的拿著衣不蔽體的睡衣,卻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里?

她沒有勇氣在他的面前穿上這件透明的性感睡衣。

「還說沒哭,眼淚都已經這麼多了。」風慕天伸出手為她拭去眼淚。

瑤瑤錯愕的瞠大眼楮。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溫柔?」

男人見到她美艷的外貌,不是對她直流口水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從來沒有人願意伸出一雙溫柔的大手,體貼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傷心的舌忝傷口度日,他的舉動讓她受寵若驚。

「或許你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女人。」

風慕天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表現得這麼溫柔,但是他不喜歡看到一張布滿淚水的臉龐。

「我……」聞言,慕依樺哽咽得更厲害。

她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鄙夷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憐惜之情。

她可以這樣想嗎?

出生卑賤的她,可以擁有這個男人的疼惜嗎?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在意他的目光,甚至一直對他那一晚不屑的眼神念念不忘而暗自悲傷。

因為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早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已對他傾心,所以才會被他不屑的眼神傷得體無完膚。

她自卑、自憐,卻也不敢對他的疼惜痴心妄想。

再次見到他時,她以為是夢中的天使來解救她,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投向他的懷抱,主動的誘惑他。

老天,她領悟得太慢了,渾然不知第一眼交會時,她已經愛上他了。

但是就算她現在頓悟也無濟於事了,因為身分卑賤的她,根本不夠資格擁有他的。

他是一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人,而她只是一個低賤的酒店小姐,雲泥之差,讓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風慕天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你的淚水還真多。」他露出笑容,笑容中有著一抹疼惜。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有此榮幸,讓他按捺住脾氣輕聲細語的安慰,她是頭一個。

「放開我。」她不能縱容自己貪圖他的溫柔。

她清楚自己的身分,對這個男人她不應該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別逞強,我不會傷害你的。」拾起她的臉龐,風慕天很難想像擁有一張性感臉孔的她,心地竟然是這麼的純真。「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別去酒店上班了。」一旦她成為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允許她繼續在酒店上班的。

包何況他不喜歡看見她被男人吃豆腐的模樣。

「不行。」她想也沒想的拒絕。

風慕天的臉迅速垮下,「我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他信心滿滿地認為她會答應,沒想到她竟然連想都沒想,不知好歹的拒絕他。

「我有我的苦衷,再說我的身分跟你不配,我不配當你的女人。」

為了妹妹的手術費,她積欠酒店龐大的債務,而且他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低賤的她怎麼有資格跟他走在一起。

「你自己好好的考慮看看,我對你的身子很滿意,若是你只忠於我並且辭去酒店的工作,每個月我會給你一筆為數不少的金錢供你揮霍。」風慕天慷慨的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供你泄欲?」她的臉色迅速刷白,心中受到嚴重的打擊。

听他這麼說,莫非是她誤解了他的意思,他從頭到尾的溫柔,只是想要她的身子?一股由心底傳出來的寒意,讓她覺得好冷……

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脆弱得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花朵。

她再也看不見他眼里的溫柔,因為那只不過是一種虛情假意的溫柔,從頭到尾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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