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副總你很煩 第九章

拜陸家兄弟所賜,月慕優在醫院足足躺了二個星期療傷,傷勢好了泰半,但心里的痛卻好不了。

這二個星期他哪里也不能去,打手機給心瑩不通,打家里電話,他名字都還沒報馬上被掛斷。

這二個星期他度日如年,若不是慕天他們幾個輪流看顧他,他早就拖著傷口,跑去找心瑩。

如今他出院了,心里念念不忘的還是她的近況,便央求來醫院接他出院的慕陽,將車子開往她的家。

一路上,他腦海里全都是她的倩影,很想立刻見到她的人,就算眼前有再大的阻礙,他都不會放棄。

驀地,眼前行駛過來的紅色跑車,卻吸引他的目光,他將目光迅速的投向車內的人影,一看,他倏地向雪慕陽喊︰「停車。」

雪慕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目的地都還沒到達,停什麼車?

「剛才與我們擦身而過的紅色跑車內,心瑩在里頭,你趕快掉頭跟上。」

雪慕陽一听馬上轉動方向盤掉頭,將目標鎖住平穩駕駛中的紅色跑車,幸好跑車車速不快,所以他們一路上能緊緊的跟隨在後。

「放輕松點,待會兒就能見著陸心瑩,你這副嚇人的表情會把她嚇著的。」雪慕陽眼角余光瞄到他緊繃的神色。

月慕優也很想放松心情,但是他辦不到。

他是多麼的想將她納入懷里寵愛,這二個星期見不著她的日子,思念就像千萬只螞蟻啃咬他每一寸肌膚,他急切的想要擁抱真實的她。

他要親口告訴她,這一陣子他是如何的思念她,如何的想飛到她的身邊。

他想念她所有的一切。

每當夜晚來臨,思念揪得他的心都痛了,他才知道原來愛一個人可以如此深切,深到心坎里。

她對他的重要性,就像天與雲相依、地與泥相偎,缺一不可。

兩人從開始的針鋒相對到後來的情深意濃,感情路上雖起伏不定,但他從不後悔愛上她。

只懊惱他對感情的後知後覺,發現得太晚,在兩人難分難舍之際被迫分離,任誰都會惆悵萬分。

她的心情是否同他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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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心瑩強顏歡笑的攪著咖啡。

以前她總喜歡喝加女乃精與糖的咖啡,但這幾天她的心情陰霾死沉,所以連帶口味也改變。

眼前的是一杯不加女乃精與糖的黑咖啡。

窗外是一片萬里晴天,窗內吹著冷氣的她,哀莫大于心死。

扮哥們的朋友,個個都是才貌出眾,是女人眼中的極品,只是她的心已傷痕累累,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面對眼前優秀的紀俊杰,她心如止水,沒有一絲的漣漪。

苞他約會幾次俊,她更清楚的知道,她的心已被那個可惡的男人全部攫走,再也沒有任何空間可以容納其他人。

明明說奸要忘了他,可為何一想起他,她的心仍舊痛不欲生?

據報紙的報導,在她為愛情堅持的同時,他左右逢源、風流瀟灑得不亦樂乎,不但徹底傷了她的心,她付出的感情亦只換來一場空。

敝她識人不清,以為遇到真命天子,豈料只是他的一場游戲。他徹底毀了她對愛情的信任。

陸心瑩愁眉不展的啜飲咖啡。

入口的苦澀刺激她的味蕾,她輕皺眉頭,卻還是一口飲下,藉以麻痹思緒,不再念念不忘那個負心漢。

「心瑩,你覺得我這個人如何?」紀俊杰談吐優雅,含情脈脈的凝視她。

他幾乎在第一眼就喜歡上她,她哥哥的有意撮合更讓他喜上眉梢,這陣子總是借故去找她,然後在大家同意之後,開著車子載她四處走走,藉以培養感情。

「不錯啊。」她堆起笑容,但笑意卻沒達到眼底。

「那我是不是有這個榮幸,以結婚為前提跟你交往?」

他的開門見山讓陸心瑩著實愣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

「我——」她要拒絕,把心里的想法告訴他,而有人搶先說話,而飄入她耳里的是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她的心沒來由的戰栗。

「你想都別想,她是我的女人。」

月慕優的聲音從陸心瑩的背後傳來,他陰沉的走到兩人之間,雙眼瞪向紀俊杰後,再睨向陸心瑩。

懊死的女人,竟然跟別的男人在約會!

他在醫院躺了兩個星期,而這兩個星期顯然她並不寂寞,且壓根兒都不在意他的死活。

面對他不預期的出現,彷佛他是一個電燈泡,她眼里進射出的冷意,足以將一個男人的決心完全銷毀。

她憑什麼用那種眼神看他?該生氣的人是他,為了她,他拼死拼活的,執意要得到她哥哥們的同意,但她回報的卻是冷漠以待,而不是熱情相迎。

是眼前這個男人奪走了她的心,是不是?

他的出現千擾了她的約會,是不是?

才兩個星期的時間,她的心怎麼變得如此之快?

他付出了感情,得到的卻是冰冷的眼神,敦他情何以堪?

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想轉身離去,但雙腳仿佛生了根般,心隨著她冷漠的眼神而淌血。

「我不認識你,請你走開,別半路認女人。」他終于出現了,陸心瑩唇角微勾。

她還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她眼前,畢竟他是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

「我有話跟你說。」月慕優道。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他目光深切的看著她,有著痛苦與難過。

她真的變了,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完全無視于他的存在,才二個星期而已啊……

「這位先生,你……」紀俊杰出聲想打圓場。

「沒你的事,少開口。」月慕優將滿腔怒火發泄在紀俊杰身上,認定他是讓心瑩變心的人。

「跟我走,我們把話說清楚,我不要不明不白的被判死刑。」

「我不會跟一個膽怯怕事的男人走。」陸心瑩執意卯上他,將這二個星期以來積壓的不滿一次表達出來。

見她不走,月慕優的情緒緊繃到極點,顧不得公共場所,一把拉起她的手,粗魯的將她帶離咖啡廳。

紀俊杰有意阻止,但雪慕陽適時出現,阻擋他的去路,然後把車鑰匙丟給月慕優。

月慕優感激的看了雪慕陽一眼,使勁的拉著陸心瑩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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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不再是深情,而是怨恨。

陸心瑩眼里散發出的冷意,足以令他崩潰。

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如今用充滿敵視的目光瞪他,彷佛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他不明白,兩人才分離不久,為何她的心說變就變?

莫非女人心真如海底針︰水遠教人猜不透?

一向在女人堆打轉無往不利的他,面對她散發出的冷意,只覺得痛苦不堪,難道這就是他風流的報應?

他愛的女人不愛他……

他苦笑,為她的無情︰心頭蒙上一層陰霾。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悲春傷秋的男人,臉上始終維持著一貫的笑容,就算身處困境,仍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態度對待。

但自從遇見她之後,他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他懂得愛情的心酸與苦澀,辨得相思的味道,識得離別的愁悵。

都是因為她,他才會有這麼多復雜的情緒啊。

可為何她連一丁點的溫柔都吝嗇給他?

「你強行拉走我,又想干什麼?難道不怕我哥哥們找上門,屆時又狠狠的揍你一頓,到時你又哭天喊地的求饒,豈不是讓大家看笑話?」她冷冷的道。置身在他的別墅里,沒有之前的甜蜜,只有厭煩。

月慕優眉心緊繃。

他不是傻瓜,當然听得出她的諷刺之意,可他百思不解。

哭天喊地的求鐃?

笑話,他月慕優不是孬種,求饒不是他的作風!

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而這誤會就是她改變的原因……

「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就算我挨揍,我也不會像個鼠輩般求饒,是不是你哥跟你胡說什麼?」

「他們沒有胡說,是我錯愛你,你是一個花心風流、瞻小怕事的男人,遇到事沒有勇于承擔的責任,只會推得一干二淨。」她憤怒,將狂燒的怒火襲向他。

「我沒有,我一直為我們的愛情在努力,絕不是你說的膽小怕事。」

她冷嗤,「我只知道呈現在我眼前的事實。」

「什麼事實?」到底她的哥哥們跟她捏造了什麼謊言?

「你自己心知肚明。」

「別用這句話搪塞我,我該死的什麼都不知道,難道我們的感情這麼禁不起考驗,你哥哥在你面前編派我的不是,你就信了?」

「媒體都已經拍到你這兩個星期以來,跟別的女人當街摟摟抱抱,而且每天換一個不同的女人,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為了讓她認清他的為人,哥哥們總是每天拿出一份報紙,上頭登的都是他的風流史,這兩個星期來不間斷。

報紙上的他,左擁右抱一個個千嬌百媚的女人,臉上笑得風流,刺痛了她的心。

從那一刻起,她就心死接受哥哥們的安排跟紀俊杰約會。

「你該不會是想拿我八百年前的風流史來當作你變心的借口吧?你愛上了剛才那個男人是不是?」月慕優俊美無儔的臉蛋布滿陰沉。

做賊的喊抓賊!

她氣得怒火中燒,雙眼凝聚熾火。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我再也不會傻傻地蹚愛情的渾水,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為你足足在醫院里躺了兩個星期?」見她否認,他的心踏實許多,同時抽絲剝繭找出兩人之間的問題。

陸心瑩錯愕的瞪他,雙眼熾火轉為疑惑。

月慕優見狀,雙唇微勾,終于讓他找到問題癥結了,這一切都是她的哥哥們在搞鬼。

「你住院?」

「拜你哥哥們所賜,他們下手不留情,我在醫院躺了二個星期,要不是慕天他們輪流看顧我,我早就想飛到你的身邊。」

怎麼可能,那每天的報紙是怎麼一回事?

報上明明是他的臉,不可能會錯……

這其中有什麼環節是她不知道的嗎?

「若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醫院求證,我全身傷痕累累,醫師特別囑咐我要好好養傷,我哪有心思去搞花邊新聞,直到今天我才出院。」

「你沒騙我?」

「我騙千萬人,就是不會騙你,心瑩,我在醫院里想你想得快發狂,你卻誤會我,教我情何以堪?」

面對他的指責,陸心瑩沉默不語,心思百轉千回。

「還有我沒向你哥哥們求饒,就算我被揍得鼻青臉腫,我還是奮斗到底,直到慕天他們出現才解救我。」

他說得字字鏗鏘,很難教她不相信。

原來這才是事實的真相,哥哥們為了分化她跟慕優的感情,竟以這種手段來編派他的不是。

她錯得太離譜了。

低垂頷首,她粉女敕的臉蛋露出一絲羞慚。

見她臉露羞色,知道她信了他的話,月慕優終于放下心中沉郁的大石頭。

如今撥雲見日、陰霾已去,他是不是該討回屬于他的公道?

「我信了我哥哥們的話,真以為你怕事,怕挨我哥哥們的揍,所以不敢再接近我,而且這幾天我一直有在報紙上看到你的花邊新聞,我以為那就是事實,以為你不要我了。」

她拾眼對上他,哀怨的傾訴心里的話。

「所以你寧願自己往死胡同里鑽,也不願意跑來向我追討事實的真相?」敞開雙臂,他等著她主動投懷送抱。

沒有一句道歉比這個更令人心動,他要的是她的軟玉馨香在抱,擁抱她真實的身體。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輕信哥哥們的謊言。」見他張開雙臂,陸心瑩想也沒想的投入他的懷抱。

分離前的甜蜜,此時此刻全涌上心頭,排山倒海的在他們倆之間掀起狂風巨浪。

月慕優心滿意足的嘆了一聲,他一呼吸就聞到她的發香。

香味撲鼻啊。

佳人在抱,只求真心的對待。

「心瑩,為了讓你安心,你願意把自己的未來交給我嗎?」

「你是說……」這算是求婚嗎?

「相信我,我的心全放在你身上,但你也要給我一個承諾,給我一個可以跟你哥哥們對抗的原動力,否則要是再來幾個分化與謊言,我怕我會受不了。」

他要她親口的承諾與保證,他不要再患得患失,更重要的是他不準別的男人再覬覦她,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的心充滿霸道與自私,不願再和任何男人分享她的一切,她的喜怒哀樂都是他一個人的。

她喜的時候可以盡情的對他大笑;怒的時候,可以盡情的找他發泄;哀的時候可以盡情的把他當成垃圾桶傾訴;樂的時候,可以盡情的抱著他笑靨如花。

他是多麼的想將她據為已有,而她呢?

陸心瑩當然想迫不及待的點頭答應,畢竟這代表的是他的真心,但問題接踵而來。

扮哥們那一關,她自然得面對,要是他們知道她有意答應他的求婚,會不會因為氣瘋了,而對慕優做出可怕的事來?

她不得不怕啊!

扮哥們的勢力廣大,沒有他們傲不到的事。上次的挨打,已經讓他在醫院躺了二個星期,要是她答應了求婚,那他……

不,她不能這麼自私的把他推向深淵。

眼見她猶豫不決,眼里一閃而逝的擔憂,月慕優似能感受到她的情緒,不由得更抱緊了她。

但月慕優的手機鈴聲卻不識相的響起,他接起,隨著手機那頭的聲音,臉上表情起伏不定。

須臾,他掛斷電話,「是慕陽打來的,他說你哥哥們已經知道你被我帶走的事,跑到公司去要人,不過在我那群好友的阻擋下,他們無功而返。」

聞言,她惶恐的瞅著他。

「別怕,對我而言,你的哥哥們並不可怕,上次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所以我沒還手,任由他們要打就打、要踹就踹。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的作法錯了,只讓他們更得寸進尺,編派我的不是,我不會再姑息養奸,就算他們是你的親哥哥,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慕優……」

「我只要你一句,要或不要?」

陸心瑩陷入痛苦的掙扎中。

「你不信任我是不是?」月慕優眉頭皺起。

「不是,我只是……」

「我能明白你的猶豫與擔心,可這也是唯一能讓你哥哥們勉強答應的辦法,只要我們先斬後奏,去法院公證結婚,他們就再也不能分化我們的感情。」

「公證結婚?」

「雖然是簡單的儀式,不過我保證得到你哥哥們的認同後,我一定會再隆重的補辦婚禮,絕不讓你有任何的遺憾,所以你肯把未來交到我手上嗎?」

如他所言,她願意把未來交到他的手上,同時心里的擔憂一掃而空。她要對他有信心,相信自己的眼光不會錯,他有能力將問題迎刃而解。

是以,她將手交到他的手上,兩人深情凝望。

他心里雀躍萬分,為她的點頭欣喜若狂,臉上揚起俊美的笑容。

她心里羞澀萬分,為他雙唇步步逼近而心猿意馬,臉上漾起迷人的酡紅。

這一靠近,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隔他們之間的誘惑與魅力。

火苗迅速由大廳中蔓延到臥房,床上兩具交纏的身影,依靠對彼此的信任,呢喃細喁,譜出最原始的律動……

尾聲

陸心瑩右手中指上的鑽戒,非常醒目的吸引眾人注意。

這是月慕優的手段,同時也是在召告陸心瑩的四位哥哥們,她已是他的老婆。

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憤怒眼神,仿佛不把他萬箭穿心,難以消他們心頭之恨。

月慕優坦蕩蕩的迎接他們的眼神,意圖再清楚不過,今天的他有十足的信心挽回劣勢,就算他們再怎麼分化,也無法磨滅心瑩已是他老婆的事實。

就在要回心瑩家之前,他們已先去法院公證結婚,兩人已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夫妻,多麼令人覺得幸福的稱呼。以往崇尚自由的他,絕不可能想到自己也有結婚的一天,也要擔負起一個家庭的重任。

當他將戒指套在陸心瑩的手指上時,他的心充滿無比的喜悅,沒有被綁住一輩子的厭惡,只有心甘情願。

「臭小子,我不是警告過你,別再騷擾瑩妹,你耳聾了是不是?」該死的,那只鑽戒閃閃發光,陸承士嘴角微抽,隱忍著龐大的怒火。

「心瑩已經是我的老婆,我們剛剛已經到法院公證結婚,所以不管你們同不同意,都得承認這個事實。」

四個姓陸的男人皆倒抽一口氣,隨即額暴青筋。

在她消失了一天,在他們找她找得人仰馬翻之際,她竟傻呼呼的跟月慕優去結婚,完全不把他們這幾位哥哥放在眼里,簡直是反了。

「瑩妹,你竟然做出這種胡涂事來!」陸承農瞪著躲在月慕優身後的妹妹。

「你們別怪她,要怪就怪我。」月慕優張開雙臂護住她。

「當然要怪你,是你這個臭小子不知好歹,敢戲弄瑩妹的感情。說,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打死他都不相信一匹野狼會轉性,他一定是有什麼企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瑩妹。陸承工雙手環胸瞪他。

「我對心瑩的感情是真的。」月慕優早料到會有一場硬仗要打,面對他們連珠炮似的攻擊,他穩重如山、冷靜以對,絕不讓他們再有機會破壞。

「屁,你敢說你剛開始不是用威脅的手段逼迫瑩妹答應跟你交往?像你這種卑鄙的男人,我們不可能放心把瑩妹交給你。」光靠一張臭皮囊賣相,一點人品也沒有,像這種差勁的男人,是不會給瑩妹幸福的。陸承商目光凌厲的直視他。

「我承認剛開始的我很卑鄙,但若我不愛心瑩,我干嘛要娶她?我大可把你們的阻擋當作借口一走了之,可我沒有。」

「別把話說得這麼好听,誰知道你心里在打什麼主意?」

「我當然有在打主意。」月慕優大方承認。

「你終于肯承認了,是不是?」

「我從頭到尾打的主意,就是我要心瑩的一切。」他堅定的眸光就像一道璀璨的光芒,刺激著陸家四兄弟。

「哥……你們就成全我跟慕優好不好?」

「閉嘴,我們真是白疼你了,為了你好,怕你被月慕優欺負,我們用心良苦,你卻以這種方式回報我們。」陸承工氣急敗壞的道。

「就算你們為我好,也不應該編派不實的謊言,慕優明明在住院,可報紙卻每天有他的花邊新聞,這一切都是你們在搞鬼。」

「瑩妹,你涉世未深,根本不知道月慕優在商場上聲名狼藉,只要是漂亮的女人,不管已婚之婦還是酒店小姐,他皆來者不拒,這種花名在外的男人,我們怎麼可能放心把你交給他,我們一輩子都不能安心。」陸承士說出為人兄長的心聲。

爸媽已往生,他們幾個兄弟必須擔負起大任,不能讓瑩妹識人不清,所以他們費盡心思想丑化月慕優的人格,這一切的出發點全是為了她好。

「哥……我請你們相信我的眼光好嗎?慕優他真的為我而改變了,他以前的風流史我根本不想去計較,我只知道現在的他對我真的很好,他真的很愛我。」陸心瑩眨著水汪汪大眼,乞憐的凝視他們。

月慕優在這時,情不自禁的擁住她的肩頭給她力量。

「我不希望你將來後悔。」陸承商語氣幽長。

「不會的,慕優絕對不會負我。」

四兄弟面對妹妹的乞求,鋼鐵的心已有些微的動搖,陸承士示意弟弟們到一旁交談。

四人走進廚房圍成一小圈,開始輕聲細語的討論。

你一句、我一句,終于在半小時後,他們有了共同的意識。

大家的出發點都是為瑩妹好,但若奪走了她的快樂,也是一種罪惡,若她真的不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他們也不方便再反對;畢竟只要她幸福,就是大家的快樂。

再看月慕優的表現,他敢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再次坦誠對瑩妹的感情已屬不易,或許他們真的可以放手一搏。

「月慕優,說真的我們兄弟幾個還是無法信任你的為人,但瑩妹既然選擇了你,為了讓她快樂,我們決定選擇退一步。但我丑話說在前,若你敢對瑩妹始亂終棄,我敢保證我們四兄弟絕對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陸承工道。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你們盡避放心。」月慕優掬起陸心瑩的手,相視一笑。

得到他們的贊同,他相信心瑩不會再惶恐不安,可以放心的當他的老婆。

「還有瑩妹的婚禮不能草率了事,你必須再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瑩妹是他們手心上的一塊肉,公證結婚簡直侮辱了她的身分。

「沒問題,我早有此意。」幾個人達成共識,相較之下,氣氛開始緩和起來,不再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息。

「哥……謝謝你們,我就知道你們最舍不得我難過。」

「少來,現在才知道我們的好,不會嫌太晚嗎?剛才是誰在責怪我們的不是,一心一意的向著心上人?」陸承工好整以暇的調侃她。

「哥……別糗我了。」陸心瑩嬌顏染上羞赧。

月慕優心里踏實許多,他靜靜的在一旁听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偶爾再插上個幾句,享受這遲來的溫馨。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一定能得到他們的認同。

全書完

★〈風花雪月〉系列——

1.想知道雪慕陽的愛情災難,請看風月書W059《偷心的代價》。

2.好奇上官子拓二見鐘情的過程,請翻閱風月書W089《新娘招標》。

3.欲知歐龍濤的初戀能否開花結果,請鎖定風月書W97《熟悉的陌生人》。

4.想看風慕天如何索得真愛,答案就在非限定情話F1520《見習金主》。

5.要了解花慕忻如何馴服美眉,別錯過非限定情話F1544《百變洋女圭女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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