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爾浩特有個規矩,那就是在戰爭之中,若有敵軍投降,必舉行精采絕倫的歌舞表演,軍營里還可以解禁,通宵達旦地放鞭炮、煙火,更放任飲酒作樂,好不痛快,這就是所謂的慶功宴。
然而,對長年駐守在北境的新派風軍,這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儀式罷了。
因為其主帥的作風一向嚴謹、強悍,造成底下的士兵們不敢放肆,任意妄為;再者,這場戰役里,雖沒損兵折將,但遺憾的是,三皇子落馬重傷,最後還斷了一條腿。
基于以上種種原因,所以應該在幾天前慶祝的晚宴,就理所當然的取消了。
上官德佑未多費唇舌,便已得到眾人的認同,他滿意的看向眾士兵,「雖然我們不舉行慶功宴,但今晚你們可以到城里盡情享樂。」
他不是個不明理的將軍,他深知男人也有男人的需要,舉凡美色、好酒、賭博等等;所以盡避取消了慶功宴,他還是允許士兵們到城里去紆解壓力,以免招來士兵們的怨懟。
「多謝將軍。」
「那麼,我們就走了。」
「將軍,你不同咱們一道去嗎?」當中有人問道。
「不了,你們自己去。記得明天一早回來拔營就成。」上官德佑叮嚀道。
眾士兵們會意,哈哈大笑一陣後,往四面八方散去。
上官德佑又看了一下降書,覺得大致上都沒有問題以後,他才起身準備回帳。
哪知,他才出了軍帳,就發現一個鬼祟的人影往他的主帳而去。
哪里來的竊賊,竟然私闖他的營帳!
上官德佑的念頭方轉,便悄聲來到帳外,觀看里面的動靜。
「奇怪,到底是放在哪兒呢?」
只見來人蒙著面、一身黑衣,在他的案上翻找著什麼;一會兒又奔至床榻,翻開他的枕頭和棉被查看,不時還發出咕噥聲。
這個笨竊賊,不知道自己該安靜些嗎?他發出的聲音足以把十里外的人給引來。
上官德佑看著黑衣人的動作,心想他有可能是敵軍派來的奸細,許是敵方反悔,不想投降了,于是找個死士來偷降書。
「難道是認錯了,這兒根本不是主帳?」
突地,黑衣人又自言自語起來,拉回上官德佑的思緒。
听這聲音,蒙著面的黑衣人是個女的?
伊寧未免也太看不起他的本事了吧?竟然派個女人來偷東西,以為他會被美色迷惑嗎?!
想到此,本就灰白的臉色更顯陰沉,終于,他出聲道︰「你在找什麼?」
專注于搜尋帳內物品的黑衣人壓根兒沒注意外頭的動靜,以至于被突然闖入的男聲嚇了一跳,她往內一縮,牙齒不自覺地打顫,「你……你是誰?」
「這話該我來問你吧?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上官德佑踏入營帳,帳內的燭光通明,讓他看清楚她未蒙上黑巾的雙瞳,竟是這般清澈燦亮。
這雙眸子如深潭般,幽遠清麗,仿佛在吸引他窺視她的世界……
「還不說嗎?」他邪笑,打算聲東擊西,一把將她系在臉上的黑巾扯落。
「是、是我先問你的,你先回答我。」他這個人真沒禮貌,不知道問人家姓名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嗎?
她一時心急,也忘了自己是闖入營帳的竊賊。
「哼,你也太大膽了,不認識我,居然敢闖入我的營帳!」說著,上官德佑虛晃一招,然後一把扯下她的黑巾,一張麗顏映入眼簾。
「啊——」她連忙以手掩面,遮去大半邊的臉,只剩下水汪汪的大眼,骨碌碌的轉著。
她看向帳外,卻又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模樣,這動作完全落入他的眼中。
想也知道,這女娃兒想要逃出去!可堂堂一軍之帥,怎會讓敵人溜掉呢?
他邪魅一笑,看在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眸上,或許可以同她玩玩。
「說,你來這兒做什麼?」上官德佑跨近一大步,更接近她。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愈逼近,席卷而來的慌張就愈上心頭,她害怕的也退了一步,直縮至角落。
「憑你是我的階下囚。」上官德佑大手一指,將她拽入在懷中,緊緊箍住。
她身上傳來淡淡的茉莉花香,讓他松下戒備,忘情地深吸了幾口。倏地,鼻尖又傳來另一陣香氣,暈眩感油然而生。
當他感到不對勁想運氣逼毒時,已經來不及了,「你下迷煙?」
趁他松開她之際,她跳離他的身邊,「別怪我,我只是自保而已,你若不踫我,我也不會害你。」話落,她一溜煙地跑了,像來時一樣匆匆。
「可惡!」上官德佑說完這句話,便支持不住的倒下去。
整個漫長的夜徒留營帳外的蟲鳴聲,似在取笑帳內人的大意失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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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裝成四處走動的奴才,是最能掩人耳目的,段問雪為了能順利偷得軍印,一早便將自己的臉弄黑弄髒,偽裝成平凡百姓,藉口家中缺錢而不得不出賣勞力,到軍營里打零工,賺點生活費,並留意主帳內的動靜。
不久,她如願的被管事挑中,遂跟著其他一起被雇用的莊稼漢來到駐在城郊十里外的軍營當中。
「快快快,把這木桶抬到將軍帳內。」
突然,一道使喚人的男聲,打斷段問雪的沉思,一行人齊望向匆匆忙忙的身影。他們這群生手,完全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
「你們還愣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方才使喚下人的聲音又從那端傳來,「要是誤了將軍拔營的時辰,有你們苦頭吃的!」
拔營?將軍要走了嗎?
段問雪一驚,她還沒達成目的,將軍就要離開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加緊腳步才行!她暗忖道。于是,她主動上前詢問︰「這位大叔,哪兒需要我幫忙的?」
「你?」只見他上下打量他一番,才說道︰「是誰選你進來的,瘦瘦黑黑的沒幾兩肉,這木樁你抬得動嗎?」
段問雪抬頭看著支持著帳棚的主柱,這起碼有十斤重吧?她,真的抬不動哩!
她緩緩搖頭,「大叔,不如咱們一道吧。」
「我看你還是端早膳到將軍的帳里吧!」
他丟給段問雪一個工作,也沒等段問雪回話,便一個人扛起地上的木樁離開。
「可我……」我不知道早膳在哪兒端啊?段問雪咽下未說出的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大叔遠去。
因為要拔營,所有的人都忙著整理行囊、撤營帳、刀劍矛盾的清洗,還有的人則在另一頭刷馬背,所以沒有人留心到段問雪一個人沒事做,她站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人注意到她後,便一個人偷偷模模的溜去找軍印。
在營帳附近兜了幾圈後,她確定有赤紅色頂的帳棚絕對是主帳。于是,在附近做下小記號後,她小心翼翼的走近帳棚邊。
坐在浴桶中的上官德佑眯起眼,眼神中帶著冷冽的危險。
這偷兒恁是大膽,夜里行竊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避諱!
因為長期練武的關系,他可以听辨出帳外來人是男是女、是文生還是武夫。
由來人呼吸急促、腳步悄然,想當然耳,來人是個女人,而且不會武功。再者,那股淡淡的茉莉香味,十分熟悉。他幾乎可以確定,來人就是昨天迷昏他的女賊。
從沒有人可以玩弄、戲耍他後,還能全身而退的。昨天是他一時大意才會讓她全身而退,既然她不怕死的又來行竊,那麼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不動聲色地,他下了決定,現在就讓他陪她玩玩吧,
玩弄與報復的心興起,他似笑非笑的出聲道︰「站在外頭的小奴才,過來幫我擦背!」言下之意,是在告訴她,他已經知道她佇立在帳棚外很久了,也在提醒她,他絕非她想像中的那般不濟。
「擦、擦背?」有沒有搞錯?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幫一個男人擦背,不是自毀名譽嗎?
「還不快過來!」上官德佑不耐煩地大吼,「本將軍的命令你敢質疑?」
「是……」聲如蚊蚋般,段問雪低下頭,緩步走到木桶邊。沒辦法,為了得到軍印,她要先得到將軍的信任才行。
她怯生生的拿起毛巾,在他的身後擦拭。
「用力點。」
「是。」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到前面來。」他又命令道。
「是。」可惡的他,等她拿到軍印,看他還神氣得起來嗎?段問雪低咒。
「把頭抬起來。」上官德佑假裝不識得她,「我怎麼沒見過軍隊里有一個瘦巴巴的小不點兒?」
段問雪被他這麼一激,立刻抬起頭來回道︰「我才不是小不點兒!」
而且她也不瘦。要不是為了混進軍隊,她干啥還女扮男裝,在胸前捆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條?難受死了!
「哦?」他上下打量她,那雙能夠攝人心魂的黑眸,分明是昨夜他所見的;原來,在卸下黑巾後,她竟是無鹽女。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那縴細裊娜的身材!
當他銳利的眼神在溜過她的胸前時,刻意停了半晌,那兒想必是裹著一圈圈的布條吧?
想起昨夜在他懷里的軟玉溫香,那時的她,可是有一對小巧渾圓的山丘。
見他盯住她的胸前,段問雪心虛,還以為穿幫,她環住胸,「你、你干什麼盯著我、我的……」
「胸部是嗎?」他替她接口。
「對。」段問雪點頭,這個將軍雖然有張好看的俊臉,可心腸卻壞得很,害三皇子斷腿,還用眼楮吃她豆腐。
他壞壞的一笑,一把拉過她,讓她更靠近他,「本將軍不但要盯著它看,還要模它!」
「什麼?」
在段問雪還來不及反應之時,上官德佑布滿厚繭的大掌覆上她的胸,恣意的搓揉起來。
「你你你……」段問雪又驚又愕,來之前什麼可能的狀況都想過,就是沒想過會發生這樣曖昧的狀況。
「你有特別癖好?」她告訴自己要冷靜,不斷地說服自己現在是男兒身,「可是我沒有,你找別人奉陪吧!」
「還想裝嗎,小竊賊?」霍地,上官德佑站了起來,黝黑的肌膚此刻正濕漉漉地站在她的面前,英姿勃發。
段問雪沒想到他會突然起身,一雙晶瑩的眸子,看傻了。
趁她失神之際,上官德佑一把扯落她過大的衣衫,果然,胸前那一圈圈的白布條將她的渾圓全都覆住了。
「啊——」段問雪尖叫,衣衫落在地上,她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只能難堪的以雙手覆在胸前。可,他無所謂的表情激怒了她,「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句話該由本將軍來問你吧?」將她由頭到腳徹徹底底的看清楚,他這才發覺,除了那張又黑又髒的臉外,老天爺可是給她一副姣好無瑕的身材啊!
若是夜里熄了燈,這樣的嬌軀恐怕是男人的最愛吧?
可惜就是那張臉……
上官德佑心中雖有惋惜之意,可卻沒停止動作,他一把拉過她,「說吧!你到底是來找什麼的?」
段問雪不住的掙扎,「你這麼靠近我,不怕我……」
「怕?」他仰頭大笑,神情自負的說︰「你以為我會一再地當個傻瓜嗎?」
刷的一聲,本是裹在她胸前的布條被扯下,粉女敕尖挺的玉乳蹦跳出來,又散發出股茉莉花香。
仿佛挑釁似的,他故意在她胸前磨蹭,還深吸了幾口,「嗯,你以為憑這個體香,就能迷倒我!」
「你……」憤怒伴隨著羞愧,她的雙瞳蓄滿委屈的淚水,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他怎麼可以剝奪她未來夫君的權利,看了她,還模了她?
「說吧!你來這里做什麼?」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他猛地將她一推。
段問雪一時收勢不住,往後一栽——
栽進了上官德佑淨身的木桶。
「咕嚕咕嚕……救……咕嚕……命……」
這水淹不死人的,上官德佑沒有馬上上前救出她,一個勁兒認為小小的木桶怎麼可能淹死人;卻沒有想到,這木桶是依他的身材而訂作的,對一般人來說,是大了些。
「咕嚕咕嚕……救命……咕嚕……」她不能呼吸了,胸口好疼……
爹、娘,快來救我!
段問雪在喝了幾口水後,已經支持不住,她的意識逐漸模糊,猛然想起自己的爹和娘……
上官德佑遲疑一會兒,還是決定先救她。他靠近桶邊,不費吹灰之力的撈起她,這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
「真是個麻煩精。」他低咒一聲。
她全身濕透,一頭及腰的長發在掙扎的時候披散下來,黏貼在她的背上,好一副出水芙蓉的畫面。
上官德佑在心中惡劣的加了一句︰如果不看正面的話。
他抱起她來到床榻,替她拂去落在額際的發絲;突然,一張粉雕玉琢的俏臉,毫無保留地映入他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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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她好美!
上官德佑忍不住贊嘆出聲,仔細端睨著她,被水洗去黑污的小臉白皙透明,她的眉毛如新月,英氣俏皮的鼻子以及小櫻唇,雖然現在毫無血色。
毫無血色……
懊死,他在做什麼?
他應該做的是救她,而不是像個欲火焚身的登徒子,的盯著她瞧!
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頰,試圖喚醒她︰「喂,醒醒!」
「你再不醒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上官德佑生平學不會什麼求饒,唯有命令人最行。
見她依然沒有醒的樣子,他扶起她的身子,度幾口真氣給她。
一口氣、二口氣、三口氣……他足足親了十來口。
「唔……」終于,段問雪由昏迷中醒來,茫然的眼神像是忘了方才發生什麼事。
「你醒了!」芳香的蜜津猶在口中,她果真如想像般的甜美,令他欲罷不能。
驀然驚覺自己癱臥在他懷里,她連忙起身,不料卻被他按住。「不許亂動。」
「你、你、我、我……」她一會兒指著他、一會兒指著自己,一張小臉因為亟欲知道真相而羞紅一片。
「你要問我有沒有侵犯你?」不需要她完整的表達,上官德佑知道她在想什麼。
段問雪點頭。
「放心,我只是親了你十來口,就這樣而已。」他聳肩說道,發覺逗這個小娃兒,十分有趣。
親了十來口?還說就這樣而已!段問雪覺得自己快要暈倒了,她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淚,就這麼自然的滴了下來,哀怨淒楚的模樣,直教人心疼。
「你怎麼可以這樣?」
「這怪不得我!誰讓你闖進我的營帳偷東西,還不說實話,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而已!你要是再不給我答案,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本將軍可是很難給你保證……」他的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若是忤逆他,其後果由她自行負責。
「我只是來打零工的奴婢……」
上官德佑眯起眼,隱藏一抹詭異,「真的只是這樣?不是任何人派來的?」
他怎麼會知道?段問雪眼里閃過一絲驚慌,「不是、不是,沒有人派我來。對了,是那邊那個大叔叫我過來的。」
她慌慌張張的解釋,卻更加凸顯出自己的謊言。上官德佑沒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包括她瞬間消逝的訝異。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否則……」
「否則怎樣?」段問雪告訴自己不用怕,可身子卻不听使喚地抖個不停。
他欺近她,「否則我就剝光你的衣服、佔有你,然後再把你交給外頭的那些士兵。告訴你,他們可是餓了很久。」
貞節一向是女人視之為性命的東西,他不信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一個任務,願意失去寶貴的貞操。
除非她本來就是妓女!
不,他揮去心中的不耐和焦躁,這個女人他要定了,不論她過去是什麼身份!但,如果她真如想像的是個妓女的話,他能夠不在乎嗎?
段問雪瞠目結舌,不相信他真會這麼殘酷。
「你不說是嗎?」他已經給她太多次機會了,無奈她欺他不敢對她如何,一再捋虎須;看來,非給她個教訓不可。
「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讓你說實話!」他突然將她壓在床榻,一把抓住她欲掙月兌的手,固定于頭頂,一手則沿著她的身軀,來回撫弄。
「不!」段問雪驚叫,身子不住的擺動,可是仍被他緊緊的壓著,動彈不得。
「如果你現在肯說,還來得及!」他故意忽略下月復傳來的脹痛,一次又一次的咒罵自己。
懊死的!只不過是踫了她的身子罷了,他的下半身居然能迅速的挺立,頻頻催促他發泄。
段問雪的心猛然一緊,該說嗎?
不,何必多此一問呢?她是決計不會說出實話的,更不會為了自己而出賣三皇子他們。就算必須犧牲清白……
見她遲遲不語,想來是不打算向他吐實,他不再客氣的低下頭,狠狠地咬了她的蓓蕾一口,卻換來她的呼痛。
「痛?那你是要我輕點嘍!」故意將自己的舉動歸于她的允許,他再次低下頭啃咬著她的玉乳,只是這一次,他輕了許多。
「嗯……」她的身軀不由自覺的拱起,在他的逗弄下,她毫無招架能力。「別這樣……」胸前傳來了溫暖酥麻的觸感,腦中僅存的意識告訴她,要拒絕他,可自嘴里吐出的,卻是不具說服的嬌吟。
「要我別這樣,那你就說實話。」上官德佑試圖保持清醒,這個女娃的身份不明,卻有著魅人心魂的胴體,讓他貪戀不已。倘若她真是來害他的,那麼他的確防備不了。
「不!」段問雪搖頭,神情帶著痛苦,她想要他別這麼折磨她,可是體內卻有股異樣感受,想要他的親近。
無疑地,她的拒絕給了他一親芳澤最好的藉口,他覆住她的菱唇,在唇上給予她另一番刺激的感受。
「唔——」他竟然吻了她!
段問雪睜大了眼,媚眼直盯著他的俊臉,紅唇因驚嚇而微啟,讓他滑溜的舌乘機竄入。
他一抬頭,看她痴痴的望著自己,渾然不知該閉上眼楮享受,登時判斷出她未經人事,而這個發現令他欣喜。「傻瓜,閉上眼。」
「不!」段問雪回過神,驀地推開他,呼吸顯得有些急促。
「不?你是要張著眼看我愛你嗎?」曲解她的原意,上官德佑自以為是的有他另一套說法。
「不,你不能踫我。」她的淚水隨著頭部的搖動而灑落,一點一滴的滲透到錦被上,正如她的堅決被他一點一滴的摧毀。
「我不能踫你嗎?」他邪肆的笑著,眼里閃著不容忽視的狂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上官德佑毫不猶豫的將手掌住她的下月復探去……
酥麻的感覺讓段問雪忘情的低吟︰「哦……」理智已經離她愈來愈遠了。
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為不想他停止動作而不說實話,還是真的為了保護三皇子他們。
「啊……」段問雪拱身,薄汗由額際滲出,這個惡魔居然用這種方式對她,既然如此,她死也不說了。
她用力夾緊雙腿,一面試著掙月兌被鉗制在頭頂上的手。
「該死,別亂動。」
看她沒有說實話的意思,上官德佑旋即一想,她是敵軍送來的尤物,他可不能錯過。埋下頭,深深的吻住她,整個上半身全壓在她的上方,讓她動彈不得。
「現在你好好看著本將軍如何愛你。」
他迅速褪下長褲……
「啊——」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快得令她想哭。
「啊,好疼、好疼、求求你……」段問雪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中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纏上心頭,這就是他所謂的處罰嗎?
又疼又麻、又有著暈眩,未經人事的段問雪不明自己已經失去貞操,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好疼、好疼……
「求求你,好疼、停下來……」她哀求著,身體因為快速的搖擺而虛軟,頭也顯得昏沉沉的。
「不,我不會停的。」上官德佑知道她的疼痛,因為她實在太緊了。
可,他怎麼也不可能停得了,那在身下緊窒的歡愉,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讓他感受到的,在她的體內,他享受到騁馳的快感,原來,她是可以帶給他滿足的女人哪!
他加快速度,猛力地在她體內沖刺,本在她頭頂上固定的大掌,忘情地移至她的胸前,粗暴的捏揉著。
段問雪全身充斥著異樣的情感,隨著他的沖刺,愈來愈高、愈來愈難受。
終于,她暈了過去,在他還在她體內狂抽猛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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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大床上兩具交纏的身軀,男的精壯有力、女的嬌小柔媚,方才的誘惑一發不可收拾,讓兩人都忘了今夕是何夕,也忘了自己是誰……
激情過後,理智回到腦海中,頓時讓上官德佑清醒了許多,看著沉睡中,不,該說是昏迷中的嬌小人兒,他知道他失控了。
對于一個善戰、智勇雙全的將軍來說,他的確失職得可笑。
這時,在帳外的士兵對他稟告道!「稟將軍,所有的營帳全撤了,您的主帳是否也該撤下?」
他們從一早忙碌到現在,拆掉的軍帳不計其數,終于在將近午膳時分拆卸完成,除了主帳……
「嗯!」被來人干擾,上官德佑收回思緒,回復到之前的淡漠。
「我的戰馬呢?」
「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我先離開這里,你們隨後跟上。」
「是。」
「另外,再準備一輛馬車。」
「是。」不敢多問的,士兵恭敬的下去準備。
抱起身邊的女子,他要帶她一起走,回呼爾浩特。雖然他還不知道她是誰,但是他會查出來的。屆時,他再來處置她。
不,他提醒自己,不論她是誰,終究會變成他的床奴,為他一遍又一遍的暖床,直到厭倦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