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囚犯 第8章(1)

是日,杭羽冽帶著在島上住一個多星期的辛舞兒來到海邊。

「舞兒還記得這里嗎?」他輕擁的腰柔聲問道。

「拜托,跟你說多少次,不要老愛抱人家嘛!」

她亟欲拉開他的手,他卻摟得更緊。

「回答我的問題,你還記得這里嗎?」他問過她記不記得別墅、記不記得他給她吹的頭發,問她好多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這里是島上他唯沒有問過的地方,若她再搖頭他就決定放棄——放棄要她回復記憶。

「先放開我才說。」不知是害怕還是羞怯,她不愛他靠得太近可他卻老愛黏著她。

他一天到晚陪在她身邊,說是方便照顧她舍不得離開她,依她看來他是在監視她怕她亂來。

「再不回答我就要吻你。」這是讓她乖乖听話的最佳方法。

「你又來?可惡!」雖然很不爽,可她每次都斗不過他,每次都得照他說的做。

左右上下張望,她看看頭頂蔚藍的天、眼前遼闊的海、腳下遍地的沙跟在別墅一樣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她卻不想承認。

「怎麼樣?有印象嗎?」

「沒有。」

「那好,我知道了。」雖然很殘忍但既然過去了那就算了吧。他要給她更多、更新、更美好的未來。

「你想通了。要放我離開?」她高興到連眼底都是笑意,可心里卻……

眉心深鎖,杭羽冽極不悅的欺上她的唇。

毫無預警的舉動嚇著她了,待她回過神想要反抗時他已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不容抗拒的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這是懲罰?愛戀?不管為什麼,他就是想要吻她。溫柔、激情?他要她感覺並接受他;接受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佔有、他的愛他的一切的一切。

不知糾纏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怎麼可以樣?」她氣喘吁吁地嗔道,柔頰染紅。

他溫柔地輕拍她的背,口氣霸道的說︰「以後不許有任何想離開我的念頭,也不許說任何要離開的話,否則會把綁在床上。」

呼吸回復正常,她仰首睜著圓滾滾的大眼怒瞪著他。

「再告訴你一件事,以後不許再用種眼神看我,除非你想一天到晚和我待在床上,渴望我好好的要你、愛你。」他輕撫微泛紅暈的嬌俏臉蛋,他的藍眸、俊秀的眉宇、冷酷的薄唇全都盈滿懾人心魂的邪佞。

「你!」他的話、他的眼神讓她的臉紅得像顆熟透的隻果。

她如此可愛的模樣惹得他朗聲大笑。

「笑!笑什麼笑?牙齒白!」都快被他嘔死了,他竟然還好意思笑得那麼大聲,真氣人!

「真是太可愛了。」不管是嬌憨還是刁悍他都喜歡、都愛。因為他愛的是她的心、她的靈魂而不單單只是她的個性。

「可愛個頭啦。」可惡,肯定是她得罪過這個自大狂,要不他干嘛老愛欺負她?

「天氣好像變冷了,回屋里去吧!」

「我不要,我想吹海風。」

沒有回話,杭羽冽抱起她並用眼神警告她不準反抗。

她被迫屈服,怒氣沖沖卻無處可發,只能在心里暗罵他。

「舞兒是不是正在心里罵,罵我是個自大狂、討厭鬼等諸如此類的話?」越過一只寄居蟹的頭頂,他面帶微笑、語氣輕松的問。

微愣半晌,擔心他笑里藏刀,她趕忙搖頭否認。「哪有?想太多。」

笨!都那麼明顯還嘴硬不肯承認,哈,有趣!

「我告訴你別打壞主意喔!」

他笑而不答,那笑令毛骨悚然,卻也矛盾地迷惑她的眼、她的心。

海浪打在兩人身後不遠的沙灘上,杭羽冽抱著她離開海邊。

回到別墅後,他們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來到起居室。

「可不可以請你放開我讓我坐在沙發上?」辛舞兒皮笑不地硬裝好聲好氣的問著把自己摟在懷里的杭羽冽。

「可以是可以,不過得先親下。」邪肆笑了一下,他指著自己的嘴。

「什麼跟什麼嘛。老愛欺負人家,討厭!」

「沒關系,你不親我親。」話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令她來不及防備的速度偷個香。

「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厭耶!」她掄起粉拳俏麗的臉上寫滿不滿。

「知道,不過女人愛說反話,討厭就表示喜歡。」把她的拳頭包裹在自己厚實的大掌中,他笑得好無賴。

「鬼才喜歡哩!」她不喜歡他、不喜歡、不喜歡……

「這麼來說你是鬼!」他固執的認定她是喜歡他,更是愛他的。

「對,我是鬼,人鬼不能相戀。」硬把她留在身邊,不怕別人罵他瘋子?對他有意見也嚇壞自己嗎?哼,她是鬼?她看他才是神經病哩!

「就算你真的是鬼,我也要。」只要他還活著她就是他的。

「你沒得救啦!」許多的無奈加上氣憤,還有點的感動,她的心情好復雜,復雜得讓心慌意亂。

「我沒救了也沒辦法,誰教我愛上你。」他愛她早已愛到無可救藥。

「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說愛?」听得怪難為情的。

「不可以。愛、愛、愛……」

「夠了,別說啦!」

不理會她的抗議,他狂妄的、深情的重復著同樣的話語。

為讓紊亂的心跳恢復正常,辛舞兒用吻堵住那惱人的告白。

她的主動令他又驚又喜。

意識到自己瘋狂的舉動,她欲停止他卻適時地奪走主導權。

屋外下起傾盆大雨的同時,杭羽冽亦離開辛舞兒那令他眷戀不已的朱唇。

「為什麼老愛欺負我?」

「欺負你?可別忘了剛剛是你先主動吻我的。」

「那是為了要你閉嘴,所以……所以……」她才急于解釋,可她的舌頭卻仿佛故意跟她這個主人作對似的,害她結結巴巴地連話都說不好。

「我懂,原來你不喜歡說,而是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示!」杭羽冽壞心的曲解她的話。

「才不是哩!是……」

她無法把話說盡,因為她又被吻。

他給的吻如往常般狂妄、溫柔,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掠奪比之前多了些許戲弄的意味。

「希望以後你也能像今天這麼主動。」他輕舌忝她的唇意猶未盡的說。

不知是害羞還是憤怒,她的嬌軀正微微的顫抖著。

「吻那麼多次你怎麼還是不習慣呢?乖,別怕,也別覺得難為情。記住我們是相愛的。」不管是失憶前或是失憶後,他一直在告訴他們是相愛的。她是他的,他們要永遠在起。

「誰……誰難為情?我是在生氣!」她半撒謊、半誠實的急道。她是在生氣沒錯,可害羞的成分卻遠遠超越怒氣,而另種莫名的情愫更凌駕在兩者之上。

「生氣?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挺享受的?」不論她再怎麼否認,眼神畢竟是騙不人的。從那對美麗靈活的綠眸中,他讀出真正的感受——喜歡,不應該愛他的吻同時也渴望他吻。

「少自以為是,哪有享受……」不過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這樣很享受他的吻嗎?不……不會的,她對他沒感覺。

「那就是我吻得不夠好!我們再吻一次,你覺得哪里不好再告訴我,我會好好改進的。」他說得好像很尊重她的感覺似的,其實是在為自己謀福利。

她不是笨蛋當然知道他在算計什麼。「少來,自己想吻我就干什麼講得那麼好听,無聊!」

「親愛的舞兒,沒想到你受傷了,居然能讓你變聰明耶!」要是換作過去的她早就傻傻的被他拐。

「什麼變聰明,我本來就很聰明。」她噘起小嘴對他的話頗不認同。

「是,你本來就很聰明。」說完他又乘機偷個香。

她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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