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情婦 第9章(1)

危默杰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走到秋庭翾的面前。

她傻傻一笑,雙頰酡紅,主動投入危默杰的懷里。

「翾,那臭小子是不是給你喝了什麼?」看出她的異狀,他俊眉深鎖,幸好馬孝明那臭小子跑得快,要不然他肯定會揍人。

「嗄?呵呵,你是說剛才喔,沒有啊,呵呵,好好喝喔,呵呵……」

秋庭翾喝醉了,說起話來顛顛倒倒的。

「真是的,我不是叫你別喝酒嗎?」他既氣又憐的看著喝醉的她。

「呵呵,好好喝,杰,我還想要喝,再來一杯。」她倚在他身旁撒嬌。

「不可以,你都醉了還喝。」他去拿食物的時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現在可好了,果然出事了。

「嗄?你說我醉了?沒、我沒醉,我還要再喝,呵呵……」她掙開他的擁抱,想到外頭去「續攤」。

「翾,听話!」他將她攬回自己的懷里,沉聲命令。

「不要,人家要喝嘛!」她不依地掙扎,耍起孩子脾氣來。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斷然拒絕後,他攔腰將她抱起。

「做什麼啊?」她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傻笑問道。

「回家!」危默杰簡潔有力的回答她後,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抱出會場。

「杰,我還想喝嘛,好不好啦?」她趁泊車小弟去開車的時候再問一次。

他沒有回答,此時泊車小弟剛好把車開過來。

危默杰將她抱上座位,給了泊車小弟一千塊的小費,隨後他坐進黑色敞篷跑車緩緩踩下油門……

離開舞會現場,就在他們快要到達陽明山時,原本不再吵鬧的秋庭翾又開始有新的舉動。

「翾,你在做什麼?別亂來!」危默杰一邊提醒,一邊則是急忙將車頂蓋上,以免她當眾表演起火辣刺激的「月兌衣秀」。

「我好熱,我要月兌衣服……」她不听他的勸告,執意要拉下禮服的拉鏈,卻因為酒醉而顯得笨手笨腳。

「翾,你別亂來,再忍一下,快到家了。」他不但要專心開車,還要阻止她,真是有夠辛苦的,可她就是不听。

「不管不管,我好熱,我現在就要月兌,啊,拉不下來,討厭……」她撥開他的手,要拉下拉鏈卻怎麼也拉不下來。

他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失控了,決定直接將車開往他在陽明山上的別墅。

秋庭翾繼續和拉鏈奮斗著,結果仍是徒勞無功,到最後急得哭了出來。「嗚,拉鏈欺負我,嗚……」

她孩子氣的話語令他啼笑皆非,在這同時,他們也到達了他的別墅。

別墅守衛見來的是危默杰的車子,趕忙將大門打開。

危默杰沒空和守衛打招呼,直接將車開進別墅里,停好車子後,他抱著滿臉淚痕的她走進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這位小姐是……」管家趙伯滿臉驚訝,他來到這棟別墅已經四年多,從沒見少爺這樣抱著一個女人進屋過。

危默杰沒有回答,直接抱著秋庭翾上樓。

危默杰抱她來到別墅的二樓,進入主臥室。

危默杰將秋庭翾抱到床上後,走向浴室。

她在床上翻了一圈後,起身站到床邊,繼續方才在車上的動作。

他拿著毛巾出來,看見她的行為,但他並沒有像先前一樣阻止她,反正現在他是唯一的觀眾,阻止了多可惜啊。

秋庭翾對他嫵媚一笑,這次,她順利的拉下拉鏈、月兌下禮服、踢掉鞋子,腳步有些不穩的走向站在不遠處的他。

他為之著迷,心想她接下來會有什麼樣大膽的舉動,為了避免她不小心跌倒,他干脆主動來到她的面前。

她抱著他的腰,仰首與他四目相對,模樣更顯誘人,他輕舌忝唇瓣,站在原地,等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危默杰本能的將視線落在她美麗的身軀,她捧著他的臉,給了他深深一吻後,往後退了一步。

秋庭翾扯掉頭發上的發帶後,重回他的身上,但這次的她不只是抱著他而已,而是把他當成了鋼管,跳起鋼管舞了。

他興奮不已,毫不介意她把自己當成鋼管。

秋庭翾的舞姿雖然不甚完美,卻成功的蠱惑了危默杰。

他邪佞一笑,趁她不注意時,解開她的內衣扣環,他本想再「偷襲」她,卻因為她的舉動而改變心意。

她一個擺動、一個轉身,內衣如他所願的滑落,接著月兌他的衣服。

他非但沒有阻止,還樂意之至,而且,也助她一臂之力,開始動手月兌自己的衣服。

兩人合力月兌下他的襯衫後,她沒有停止,似乎還想繼續下去。

「翾……」他的黑眸因為而變得更加深邃。

「什麼?」她傻傻一笑,想解開他褲子的鈕扣,卻不小心勾到被自己丟在地上的襯衫而摔得四腳朝天。

見狀,他的稍稍平復了些,縱聲大笑。

這一摔讓她的「鋼管秀」被迫停止。

「翾,你有沒有怎樣?」他忍住笑,蹲去關切。

秋庭翾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笑、一直笑……

他想她應該沒事,便再次大笑了起來。

半晌後,她的臉垮了下來,扁著嘴,一副要快哭出來的樣子。

察覺她的變化,危默杰想要安撫她,她卻已先放聲大哭。

「哇,杰笑我,欺負我,杰好壞,哇……」她賴在地上,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發脾氣。

「真是的。」他無奈一笑,打橫將她抱起。

「哇,杰是討厭鬼,欺負我,哇……」她趴在他的胸前,淚如雨下的指控。

「好好好,我是討厭鬼,乖,不哭了。」他把她抱到床上,傾身吻去她的淚水。

秋庭翾眨了眨水汪汪的美眸,她開始尋找他的唇。

知道她的目的,他主動覆上她粉女敕的櫻桃小口。

翌日清晨,陽光不若前些天的熾熱,還吹起了陣陣涼風。

秋庭翾醒了過來,感覺有些昏沉。

危默杰也醒了,但沒有馬上睜開雙眼。

「唔?」她甩甩頭,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本欲起身關心她,卻因為她接下來的話語而改變主意。

「奇怪,我怎麼沒有穿衣服,杰好像也沒穿,昨晚很熱嗎?」她搔搔頭,顯然已經不太記得昨晚的事。

他不悅地皺眉,心想到底是自己不夠「用功」,抑或是她的腦容量真的有限,記不住那麼多事。

「咦?我的胸口怎麼紅紅,一點一點的,是蚊子咬的嗎?」她納悶極了,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聞言,他倏地張開眼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到自己身上。

她嚇了一跳,等情緒平復後說︰「你醒羅,早安。」

「你說我是蚊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問。

「嗄?你是蚊子?哈哈,你怎麼說自己是蚊子。」她笑得開懷,覺得他的話好有趣。

「還笑!」他都快氣死了,她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的。

她扁起嘴,不懂他為何發脾氣,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啊。

「笨女人,竟敢說我是蚊子。」已經說過樹、狗、蚊子,接下來她又會把他當成什麼,他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耶。

「咦?蚊子?我哪有說你是蚊子啊?」

「哪沒有,就剛才。」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啊,原來這是你咬的,不是蚊子喔,呵呵。」她恍然大悟,指著自己胸口上的紅點。

「蠢女人!」他伸手捏了她的一下。

「啊,你干嘛捏人家?」她又沒怎樣,只不過以為那些吻痕是蚊子咬的而已嘛,她又不是故意的。

「誰教你要亂說話,活該。」他嘴上雖然這麼說,手卻輕輕的揉著她方才被自己捏疼的地方。

她想再開口,卻被敲門聲打斷。

他把她抱回原位,套上睡袍去應門。「什麼事?」

「少爺,抱歉,打擾了,柯會長和會長夫人來訪,他們現在人正在偏廳里,請問少爺要見他們嗎?」趙伯恭敬地告知。

「我洗個澡就下去,你請他們等一下。」

「是,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他回到床邊,沒有說話,直接將她抱起。

「做什麼?」她沒有馬上會意過來。

「洗澡啊。」他柔語回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喔!」她點點頭,一點反抗也沒有,乖順得很。

洗鴛鴦浴是自從兩人第二次歡愛後,每天幾乎都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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