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笨女人 第八章

從那次在北京醫院上演了一出求婚記以後……

很快的,巴黎,這個美麗又看不見罪惡的都市里,又多了一個墮落風塵,在紅燈區埋葬自己的人。

風撤又將杯底的酒全數灌進了嘴里,天花板上的燈光,勾起了他那一次慘痛的記憶,該死的塔克拉瑪干!懊死的沙法!懊死的龍弩兒!這麼輕易的就毀了他。

將他的心留在那個不見天日的無盡煉獄中,讓他再也爬不起來。

而該死的!她為什麼又追來了?她為什麼又要再一次挑起他的回憶?她為什麼又要再一次讓他去體驗他以為只有在電影中遇上的恐懼?

那個女人,到底該死的又想要干什麼?

為什麼她要一次又一次毀了他的生活……

他的心……

猛地擲出手里的玻璃杯,看著它晶瑩剔透的軀體,瞬間散化,落成一地的痛楚。

好,要求找他是嗎?

他可不要再痛了,他要她痛!這一次,他發誓,不再讓自已的心任她悠游擺布、來去自如。

懊換他了!

換他復仇,他要撕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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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撤真的在里面?」

門外的長廊上,龍弩兒听到了那一聲讓她肝膽俱裂的玻璃碎聲,她回頭,帶著戰戰兢兢的神情問著旅館老板。

老板點點頭,不耐煩的回答,「叫不叫什麼撤的我是不知道,不過,的確是你手上那照片里的人,沒事啦!我要走了,你自己進去找他吧!」

旅館老板嘴里咕噥抱怨著離開,只留下龍弩兒一個人站在那個破舊的長廊上。

龍弩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終于,她追到他了。

從一年前起,她喝醉那晚的隔天早上開始,她就背上背包,開始到處探訪他的下落。

可是,她老是得到錯誤的訊息,讓她白白的踏遍了半個地球,終于,在半年前的某一天,她決定了不要繼續相信風撤那個經紀人所說的話,因為,她很不高興的發現,她竟然也在風撤過去的新聞上,名列他眾多女友名單中的一員。

但是,就在那之後不久,她以為得到了正確的消息時,風撤卻突然從地球上消失了。沒有任何雜志社或工作室,或什麼協會可以找到他,直到她到處求助于各地的偵探社,她才听到了些關于他下落的消息。

輾轉得知的消息,是風撤從一年多前起,工作上的表現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當時報上說得很難听,說他因為在塔克拉瑪干的那一次災難後,大受打擊,作品不如從前感動人心,作品的價碼也一落千丈。

緊接著,就傳出他毀約,毀了自己的才華,也傳出他的女友們一個接著一個遠離他的消息。

龍弩兒簡直不敢想像,風撤這個為了一個鏡頭,可以連生命也不顧的天才,會有這麼一天。

在他消失,毫無蹤影的這半年來,龍弩兒夜夜噩夢,夢到她和他最後一次,在北京的休息室里的神情。夢里,他是那樣的看著她,用那樣撕碎她心神的眼神,直直的望著她,一句話都不說,她在夢里一次又一次的鼓起勇氣,對他說抱歉!

然而,卻換來他越來越遠、越來越朦朧的身影……

直到無盡的黑暗吞沒了他,她在滿臉的淚痕和一身的冷汗中驚醒過來為止。

現在,她下定決心,在找到他的同時,她決定要停止自己的噩夢,也要拯救他,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說破嘴,她也不相信風撤會有江郎才盡的一天,她一定要幫肋他重拾起相機,繼續傳達那種無法言喻的感動給這個世界。

只是……她看著那扇寫滿了「拒絕」意味的緊閉門扉,還有想到剛剛那一聲玻璃破碎聲。她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也許等明天風撤心情好一點的時候,她再來會比較好。她在心里掙扎著。

隨著這樣的想法出現,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遠離那一扇門……

門突然被人打開,一聲低沉粗嗄的聲音傳來,「進來。」

那聲音熟悉得讓人想哭,可是也像往常一樣,讓她害怕。

「掃掉那些玻璃,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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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玻璃杯飛了出來,掉到長廊的地上,隨著玻璃破裂一地的聲音響起,「掃掉它們。」風撤又是一陣低吼。

龍弩兒吞了吞口水,連忙蹲下來,開始撿那些掉到自己腳邊的碎片。

「你是白痴嗎?我叫你進來掃……」

風撤的聲音霎時凝在半空中。

他全果的身軀,囂張的佔據著整扇門扉的空間,那令人窒息的雄偉,性感粗獷的線條,在背後五花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狂肆的對著空氣看著他的傲然不羈。

「對……對不起!」龍弩兒蹲著抬頭看他,因為背光,只靠著長廊上陰暗的小燈,她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她很自然的先道歉。

「你……真的追來了?」

風撤的聲音里隱藏著無盡的渴望,暗藏著半年來每天持續累積的恨意與思念,方才回想著過去五年來點點滴滴的痛苦,仿佛這一瞬間全向著他再一次襲來。

「我……我幫你掃玻璃……」

「不用。」一個大跨步向前,他全然不管自己赤果的腳板,踩在碎玻璃上引起令人驚心動魄的聲響,他走到龍弩兒面前,一把抓起她縴瘦的手臂。

「說!你來這里做什麼?」

「我……」被風撤猛然從蹲著的姿勢拉起來,他那毫無遮掩的身軀霎時落人她的眼中,龍弩兒倉皇的閉上眼楮,指著地上。

「玻璃!這樣赤腳踩會痛。」

「你該死的管我會不會痛?告訴你,最痛的是……自已……可惡!你給我進來再說!」看到她真的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慌了心神。

但一想到方才自己又在回憶中經歷了一次她所帶給他的心痛,他就差點月兌口而出,說出最痛的其實是他的心。

被他拖進屋里的龍弩兒,著實慌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些想要激勵風撤,打算在見到風撤時就對他說的話,全都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從她那簡單的頭腦里消失無蹤。

進了房間,看到風撤隨手從床上捉起床單,往自己身上披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恥的一直盯著他果著的背影。

「你來這里做什麼?」風撤用英文問。

「什麼?」龍弩兒回答的是中文。

「我是說……」風撤這次用中文,「你干什麼又跑來我這里?」

他倚著窗,手臂圍著自己的胸前,頎長健碩的身軀在白色床巾的包里下,像是希臘神話中走出的神明。但他那依舊性感迷人的神情中,卻隱隱透著某種落寞和疲憊,他的聲音低沉,眼神里帶著莫測高深的晦意,正細細的打量著她。

「我……」她該怎麼開口呢?一年前離家時那種決定,在她心里的定義已經逐漸模糊不清,不管她配不配得上他,在看到風撤此刻的疲憊時,都已經不再重要。

她現在只想幫助風撤。「我想幫你。」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帶著決心,就如同他在非洲看到她時這麼多年來,難道她一點也沒有變?

「幫我?哼!幫我什麼?」

風撤抓緊了自己的臂膀,該死的,他當然在這一刻,面對這個把他的自尊和高傲毀得七零八落的女人,他還有著沖動,想吻她、想要她的沖動。

難道這半年來的墮落,天天混在紅燈區的妓女群中,他還是抗拒不了她對他的影響嗎?在她甚至還穿著那一身可笑又像男孩子的行頭前,他深惡痛覺的發現,自己依然想和她上床……

當然,只是想和她上床罷了。

他在心底對著自己強調,他絕不會再重蹈覆轍,像那一次在北京,做出那樣徹底毀了自己的心的事,她也許很崇拜他,她也許很

听他的話,但那絕不代表她愛他。

「我……我有什麼,可以幫……風老師的呢?」龍弩兒本來想說,她想幫他再重回攝影界,但她掙扎了一下,欲言又止,在心里命令自己不要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絕對不能再次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得罪他。

「風老師?哼!」

風撤轉過頭,望著那已經看了一整夜的霓虹燈,不願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痛楚,他在此刻才發現,自己心里竟然還傻傻的在期待她的告白。

「我已經不是你的風老師了,難道你沒有听說嗎?我的作品已經上不了台面,連送人都沒人要了。」

「老師,不會的!我是說……」

看著風撤那落寞的側影,龍弩兒心如刀割,她願意做任何事,只求抹去風撤臉上現在的神情。「你的技術還是很好,我相信你。如果你願意,你的每一張照片一定都可以像當年感動我一樣,去感動別人的。」

風撤听完她的話,談談的瞥了她一眼,「也許吧,不過,我不願意。」

「為什麼?」

「我不願意讓別人感動。」他轉身,挑逗的眼神對上了她的純潔目光。

「像你這種崇拜者,一個我就受不了了,再多下去還得了?」

「老師!」龍弩兒驚異的看著他,他的話里有一種毀滅她的意味存在。

「我不懂……」

「不懂?不懂什麼?」

風撤走向她,腳底板上玻璃刺傷的傷口流著血,在暗黃色的地毯上,拖出了一條淡淡的血痕。

「不懂……你的腳在流血……」

「那又怎麼樣?」他走到她的面前。

靠近床邊的龍弩兒,還在注意著他的傷口時,人已被他粗魯的推倒在床上。

「啊。」風撤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龍弩兒惶然的看著半跪在床沿上,高聳如天神的他。

他的唇角,輕撇著,那似笑非笑的神韻,在他五官深刻而高傲的臉龐上,形成了某種讓人期待的威脅,「我的腳流血,你會擔心嗎?」

他慢慢的靠近她,「我的其他地方,你就不會在意了,對不對?」

「老師,你……還有其他的地方受傷了嗎?」

「有,我的心。」

「你說想幫我?」風撤逐漸靠近她,「你知道我想要你怎麼幫我嗎?」他就像是一頭豹,盯上了它的獵物,完全憑著動物的本能,排除一切理智的呼喚,他帶著殘忍而期待的笑容走近她。

「怎……怎麼幫?」

面對這樣的風撤,龍弩兒本能的一直往後退,直到退到了床架旁,後面的木板讓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後退時,她舉起手正好抵住了風撤那只輕輕覆蓋著床巾的結實月復部。

風撤的身體微微一震,該死的她,光是這樣簡單的舉動就可以讓他浮躁不已。

「對……對不起!」龍弩兒敏感的察覺他的異樣,她連忙想縮回手,但卻被風撤一把壓著,讓她柔軟的手掌抵著他;那床巾下結實的小骯。

讓人心跳的體溫,透過床單傳進了她的掌心。

「你……」龍弩兒慌亂的看向風撤的臉,卻被他眼里那灼熱的

嚇到,她慌亂的轉開眼神。

「不準走。」風撤單手撐向龍弩兒身後的床架上,她回望著他。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

緩緩的,他低下頭,厚重而混濁的呼吸漸漸靠近了龍弩兒的臉頰,龍弩兒偏過頭,心神已是一片慌亂和茫然,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某種很陌生,但卻有熟悉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慢慢的灼燒起來。

看到她偏過頭,風撤的眼底掠過一絲痛楚,但他的動作並沒有停,帶著某種溫柔和復仇快感交雜的渴望,他輕輕的吻上她唇邊那一片無瑕的肌膚。

冰冷的膚觸,在他緩緩的踫觸下逐漸灼熱了起來。

她在發抖,但是,那原先緊閉著的雙唇,卻在內心渴望的下,不自覺的開口。

風撤甚至不用強行掠奪,很自然的就踫上了那兩片輕顫的唇瓣,淺淺的,他用粗糙的胡碴和柔軟的唇,慢慢摩挲著她。

在埃及,他急進而單純的,引發了她的抗拒,這一次,他不會再讓相同的事件上演。

「啊……」龍弩兒發出不自覺的喘息,這一聲的甜膩和里面所帶的,讓風撤知道時機已經成熱了。

他輕輕覆住她的唇瓣,不費吹灰之力就開啟了她的唇,與她深處的柔軟和甜蜜相遇,就像是兩條的蛇,在風雨中交纏著壓抑已久的與渴求。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龍弩兒的手主動圈上了他結實堅硬的;頸背,她本能的弓起身子侵向他,渴求著更多。

直到她發現風撤粗糙的掌心,貼上了她柔軟溫熱的月復部。

她那短暫的遲疑,一下就被他熱情的吻所征服,他粗糙的掌心緩緩的撫模著她在毛衣下每一寸肌膚,作為他這次不能失敗的戰爭。

第一次的測試,他發現龍弩兒不再抗拒,甚至開始迎向他,並主動的吻上他時,風撤知道時機已經成熟。

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的等待,並努力壓抑著自己越來越難耐的欲火。

直到龍弩兒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渴望地吻著一個動也不動的男人時,風撤才緩緩的露出一個笑容,他深邃迷蒙的眼中,有著絕對的輕蔑。

看著他的神情,龍弩兒心一寒,倏地往後縮,但火熱的身子和熱燙的臉頰,卻不能讓她思考,眼前這詭異的情景和心底那陣陣碎裂的聲音,是為了什麼?

兩人相互凝視著,方才蔓延開來的之火,在這一刻沉默的空氣中,依然霹哩啪啦的燃燒著,但在兩人眼底閃爍著的,卻是風撤眼中那毫不隱瞞的復仇之火,和龍弩兒的眼中,滿溢的惶然和不解。

「就這樣……」

風撤咬著牙,退開了身,他原本打算做到最後一刻再抽身的,但是,卻發現了自己太小看她所帶給他的影響力。

龍弩兒靜靜的凝視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的衣服依然完好,但是,比起上一次在埃及,那種已經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次他那莫名的舉動,和眼里的輕蔑,只讓她覺得渾身是傷。

仿佛剛剛在毛衣下,被他撫模過的每一寸甜蜜,這一刻都成了一條條淌著血的傷痕。

「怎麼?你還想要嗎?」

他眼里非但有著輕蔑還有不容忽視的怒氣,「告訴我。」

他再一次靠近她,不顧她顫抖的身軀,硬是拉起床上的她,往他那近乎半果的身軀靠著,「說!」

他嘶啞的聲音性感魅惑,「說你要我……」

他的大手緊壓著她的臀部,她靠向他,床巾下他那灼熱而高挺的之火,像火一樣往龍弩兒柔軟的下月復部燃燒著最原始的。

她猛一抽氣,但全身上下,卻仿佛沒有任何力量,她虛軟的身軀無力的靠著他那灼熱的肌膚,完全無法掙月兌,無法掙月兌這個陌生、墮落,像豹子一樣狂野而目空一切的男人。

風撤再一次的吻上她,吻著她臉上不自覺流出來的淚水。這一次,他甚至不等待她的回應,就輕而易舉的月兌去了她的上衣這一次的熱吻,更是輕易的卸除了她理智的防備。

在他懷中,她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

他解開了她的皮帶,和牛仔褲頂的拉鏈,指尖粗糙的皮膚毫不留情的探進了她最純潔幽暗的私密花園,那強硬力量緊緊的抵著她的核心,撕扯著她的柔軟脆弱。

「啊!」她壓抑不住的嬌喘,引發了他手指更狂猛的進入,猛然沖進了她最深幽的內側,直到感覺到了那一層最後的矜持。

「吻我!」

他命令著,而她無法抗拒,也無法思考的照做。

柔軟的唇和濕女敕的舌尖,本能的梭巡著風撤胸膛的每一處,「啊!」風撤仰起頭狂叫,一手緊壓著胸前的她靠向自己,在下面的手指更是肆無忌憚的掠奪著她,感到她的花園逐漸濕潤顫動。

「說!」

他的喉頭在龍弩兒柔軟的唇間顫動著,「說要我,說你要我……快!說!」

「我……要你!我要你!」

「好!」風撤低頭,握住了她那因而軟澀的唇,他的手指離開了那片花園,不到一秒,他月兌去了她的褲子,再一次用同樣粗糙的掌心回到了他已經征服的柔軟。

修長的手指換了方向,在沒有硬布料的妨礙下,更是猖狂的燒灼揉捏著她,直到那一片的濕潤染上了他整個指間,「說要我,再說一次。」

「求你!撤……」嬌喘連連的龍弩兒,弓起身子迎著他,不用等他主動,自動用自己的柔軟偎上了他那卓越挺立的堅硬。

「該死!慢一點!」風撤混濁的喘息著,下意識中,他仍想保護她,不想嚇到她。

「求你……」

但是,她的聲音徹底的摧毀了他的理智,他大手輕輕一撥,挺立的隨即取代了手指的位置,往她最深暗的中心攻去。

「啊!好痛……」

她猛然的退縮,讓風撤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依然想保護她,壓住她,吻著她,等到她疼痛的感覺一過,他便溫柔的挺進,直到她的溫暖完全包覆著他。

他才準許自己放開的節奏,任自己的狂野放肆在她體內奔馳,直到帶領兩人迎向最高的巔峰,那緊繃的一切頓時松懈的一刻到來……

徹底的釋放與燃燒過後,龍弩兒訝異的看著滿身汗濕,抽離自己身軀的他。

她從來沒有想過,的感覺會是這般美好,難怪大哥、二哥在遇上自己的最愛之後,總是一發不能地沉浸在溫柔鄉中。

但是,她漸漸能思考的腦袋里,提醒了她一件事實。

她既不性感、又不迷人,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時,他眼中有著明顯的輕蔑和仇視,為什麼……

「你不是說想幫我嗎?」仿佛看出她的思緒還在她上方,絕對脅迫似地存在的風撤,那帶著殘忍意味的話里;毫不留情的給了她答案。

「幫你?」他在說什麼?

「幫我的方式這就是……」在她身體上方的他,用手使力的揉捏著她嬌小柔女敕的胸部,邪惡的眼光欣賞著她臉上越來越脆弱的神情,「最好的方式。」

毫不留情的,一句話輕而易舉的擊潰了她的世界、她的幻夢,她對他這八年來的崇拜,還有,連她自己也不曾發現的愛情……

見到她眼角不自覺溢出的淚水,風撤的眼底閃過一絲恍若心痛的情緒。

但是,他臉上那邪魅性感的笑容依舊不變,「你來的正好。」他繼續往下說︰「我最近剛好把錢花得差不多了,沒什麼錢召妓,而我對你,又剛好有這麼一點性趣。」

啪!

一陣火燒般的疼痛,蔓延在他的左頰上,但卻不能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他反而懲罰似的抓住了龍弩兒的手,往上推到床架。

然後,他又吻上了她。

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火熱的灼燒在兩人之間,而只剩—具空虛的靈魂,在他的誘惑下,沒有心靈渴望的用本能反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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