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到季如茜,鄭翔遠做什麼事都不對勁。而且他常常想著她,也無心辦公,他甚至開始後悔自己把她叫回家以懲罰她的不誠實,因為他連自己也罰了進去,他真的非常的想她。
想著她的笑語、她的嬌、她的美……鄭翔遠終究是忍不住了,他一早就向鄭翔德要了季韋的住址,打算正式拜訪季家。去看著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兒。
來到了季家,他按了門鈴,在門外等侯著。
出來開門的是石華織。她一見到他。表情似乎有些訝異,然後就直盯著他瞧,像是要評估什麼似的。
「伯母,我是……」鄭翔遠本來是想介紹自己的。可是她馬上就笑著打斷他的話。
「你是翔遠吧!果然長得是一表人才,難怪如茜喜歡你。」石華織很滿意的看著他。本來她還一直很失望南宮焰不能做她的女婿呢!可見到鄭翔遠後。她的想法就變了。看來如茜找到個好男人。
「你過獎了。」鄭翔遠微笑著。
「別謙虛了,進來吧!」她親切的的招呼鄭翔遠進門。倒杯熱茶給他。然後把待在書房里的季宇茂叫出來。自己則進了廚房。
季宇茂緩緩的走向鄭翔遠,壓下了他起來想打招呼的動作。豪爽的笑著。
「別這麼多禮了,你可以把這當自己家。」季宇茂在他的身旁坐下。
「謝謝你,伯父,其實我今天來,是為了……」鄭翔遠還未說完,季宇茂就替他說了。
「是為了求親。對吧?」
鄭翔遠呆愣了會便笑著點頭。他本來只是想來找如茜的.求親的事本想遲些日子的,可既然季父已提起,他當。然是順水推舟,順便也可以知道季父的反應如何。
「你打算什麼時候來下聘?什麼時候和如茜結婚?」季宇茂可不是急著把女兒嫁出去,只不過他見龍門的龍頭老大龍振飛已有個漂亮的小外孫女,可以哄哄抱抱的,實在是羨慕極了。他也好想要個孫子哦!
「下聘的事,我會和我父母盡快的商量好,至于結婚,我想等到如茜滿二十歲的時候再作決定。」鄭翔遠想這樣對季家兩老比較有交代,畢竟如茜還小。太早出嫁只怕他們舍不得。
「啥?」季宇茂激動的拍了桌子。還要等兩年哦!只怕龍振飛的那寶貝女兒龍心貝又替龍振飛添了一個外孫了,那他豈不是只能干瞪眼?
鄭翔遠見狀,以為季父還是覺得如茜不宜太早嫁給他。便急忙的說。「伯父,若你覺得如茜不能在二十歲時嫁給我的話,那我願意多等幾年。」
「還要多等幾年?未來的女婿,你別開玩笑了,我巴不得如茜馬上就嫁給你。」他可不想等哦!
鄭翔遠失笑了,他原本還以為季父反對呢,沒想到竟是要他盡快的娶如茜。「伯父,這事還不急,我想應該先問問如茜的意願才行。」
「怎麼,你還沒問過她嗎?」
「還沒,所以我今天才會來這里,請問我可以見她嗎?」鄭翔遠低沉的語調透露出太多的渴望。
「見她?」季宇茂覺得奇怪,。如茜不是還在你家嗎?」
「沒有,她並沒回家,怎麼了?」季宇茂有不好的預感。
「她沒有在我家。我明明要她先回家的,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鄭翔遠一陣驚慌,天!旱知道那天他就該親自送她回家的,他明知道她很難過的。可能會到處亂晃.可是他卻……他自責的低下了頭。
「別慌張,這小丫頭的個性,我最了解了。她一定是踫到好玩的事,所以才忘了回家。」季宇茂倒不是很擔心。反正如茜是不可能被欺負的,但她會不會去欺負人就很難說了。
「可是……」鄭翔遠將當天的情形告訴了他。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也別擔心。前幾天如茜托人帶了一些首飾給她母親。我想她應該只是一時的心情不好,所以去散心,沒事的。」季宇茂拍了拍鄭翔遠,心想。自己終于找到了個管得動如茜的人了,看來她以後就不會再亂作怪了。
「伯父,你想她會去哪呢?」鄭翔遠哪可能不著急。但他還是鎮定的問,希望可以快點把季如茜找出來。
「這……」這下可問倒季宇茂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她能去的地方太多了,不過,她最常去的地方是龍門。」
「龍門?!」鄭翔遠微皺起眉。「如茜她是龍門的人?!」他曾听爺爺說過龍門是個很神秘的武術館,只有特別才能和武術高超者可進入。可他卻從未想過如茜是龍門的人。
「是啊,她是西方郡主,是個頂尖的藥劑師。」季宇茂驕傲的說。
他早該想到的。她的身邊總是堆了一堆極好的藥品。又喜歡栽種植物,人又長得甜,這不正好符合傳聞中的西方郡主嗎?只可惜他一直沒特別的注意,否則他早該發現的。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找到如茜,其余的等以後再說。
「伯父,你有沒有辦法聯絡上龍門的人?」
「當然有,不過你別急,待會我帶你去龍門瞧瞧,把你介紹給龍頭老大認識認識。」雖然他還沒有孫子,但他就快要有女婿了,這也值得高興了。
「好。」鄭翔遠只想快快見到季如茜。
「太好了,待會你還可以抱抱他的小外孫女柳心嵐,這小娃兒很可愛,你一定會喜歡。」最好翔遠看了以後,會想早點跟如茜生個小女圭女圭讓他疼。那就太美滿了。季字茂幻想著。
「柳心嵐?是不是柳昊天和龍心貝的女兒?」鄭翔遠記得前些時候。有篇報導寫著商業界兩位舉足輕重夫妻的婚姻生活,而他們就是柳氏企業的總裁柳昊天和龍氏企業的總經理龍心貝,報導說他們的婚姻美滿,並已有一女柳心嵐。
「是的。」
「看來龍門真是有不少的精英。」鄭翔遠微笑道。
「你也將是其中的一分子,我看得出來,你是懂武術的,應該是你死去的爺爺教的吧!」季宇茂可是查得很清楚,翔遠的爺爺以前也是龍門的人,但他淡薄名利,雖武術高強卻從不爭位。
「爺爺的確教過我,他總是說習武是防身救人用的。絕不可以用來打架鬧事。」所以鄭翔遠也很少會展現他自己的武術。
「而你卻做得很好,所以把如茜交給你。我非常的放心。」季宇茂笑得可開心了。
「伯父,謝謝你的信任。」鄭翔遠由衷的感激。
「這是應該的,還有,別再叫我伯父了,改口叫我爸爸吧!」他想先過過準岳父的囊。
「爸。」鄭翔遠順從的叫了,惹得季宇茂開心極了。更加的贊揚這個未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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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你到底在搞什麼?」陳毅剛再也忍不住的對著季如茜咆哮,他收留她的這幾天,她就在他的酒吧中放了一堆奇怪的植物,弄得已經沒客人上門了,而她現在卻居然把他的店弄成和植物園一樣,豈不是要他關門大吉。
「我沒有在搞什麼啊!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看嗎?」季如茜放好花盆。最近她用「創造樹」創造了許多的植物,一方面是打發時間,一方面則是借此想轉移對鄭翔遠的想念。
「好看個頭,你弄成這樣,我要怎麼做生意?」陳毅剛沒好氣的低吼,都怪他心軟,那晚被她的哭泣弄胡涂了,才會自找罪受的把她給留下來。
「如果你是擔心沒收入的話,我可以付給你,反正我也白吃白住你好幾天了。」她走向他,將他身旁所放的果汁拿起來喝,欣賞起自己的杰作,根本不管他生氣的臉龐。
「我在意的不是錢,季如茜,你賴在這里這麼多天了。該回去了吧!說不定鄭翔遠正在找你,你別讓他擔心。」他可不是好心,只不過被她給煩怕了。
季如茜放下果汁,一臉的難過。「這根本不可能,他不要我了。」她又自憐自艾了起來。
「笨蛋!他又沒親口跟你說,你少沒志氣了,黑街都敢三番四次的闖,難道就不敢死纏著他到他原諒你為止。」他凶道。
「我的臉皮沒那麼厚。」季如茜無奈的道。
陳毅剛大笑了兩聲,「虧你還說得出口,你的臉皮要是薄的話,就不會被我怎麼趕都趕不走了。」他擺明了是嘲弄她。
「那不一樣。你是我朋友,翔遠哥哥是我所愛的人,我對他當然比較含蓄嘛!」她理所當然的說。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朋友?告訴你,我可不要。」陳毅剛拒絕著,他才不想交她這種麻煩的朋友。
「隨便你。反正我心里認定就行了,雖然你這人很凶,說話不好听,習慣也不好,但我不介意,因為你是個好人。」季如茜不知是褒是貶的說。
「你……我真不曉得鄭翔遠怎麼受得了你。」陳毅剛生氣的瞪著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
「你不要再提他了,我已經很想他了。」季如茜的小臉黯淡了下來,她是真的好想好想他,多想回到他溫暖的懷抱中。
陳毅剛搖著頭,懶得再理她,他決定出門去透透氣.不然他一定會被她氣死。
正當他要出去時,外頭進來了一個男人。那男人長得相當高大,足足比他高出了半個頭,而且氣勢相當的強,額上還有個青色的星形印記,陳毅剛不由得起了防衛之心。雖然他感覺不到對方的敵意,但還是小心為妙。
「你是誰?我們今天不做生意。」
「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找人的。」蒼泛起了一個微笑。
「這里沒有你要我的人,走吧l」陳毅剛直覺眼前的男人應該是要找季如茜,但為了保護她的安全。他還是把對方趕走得好。
蒼挑起了眉,犀利的雙眼往里頭一瞄,立即看見坐在最角落且背對著他們發呆的嬌小身影,他喊了聲。「如茜。」
季如茜一听見蒼的聲音,便四處的張望,在酒吧處的門口看見他,她一時忘了自己的傷心,高興的來到蒼的面前。
「蒼哥哥,你怎麼會來這?」
「你說呢?」蒼不答反問。
「該不是來找我回家的吧!」季如茜不用想也知道。
「原來你是要帶她回家的,麻煩請快。」陳毅剛一知道他們認識,他便將她往蒼的方向推。巴不得他們快點離開。
「如茜,看來人家似乎並不歡迎我們。」蒼很欣賞陳毅剛。他有龍門人該有的正義之氣。
「蒼哥哥,其實陳毅剛他不是不歡迎我們,他只是嘴巴比較壞,心腸卻很好。」季如茜和陳毅剛相處了幾天,她知道他是用壞口氣表達自己的,不了解的人會認為他壞,但了解的人就會知道他是個正人君子。
「哦?」蒼看向他。
「季如茜。你又亂說話,壞就壞,還什麼心腸很好,你有毛病!」陳毅剛最受不了季如茜說他是好人、心腸好,搞清楚哪!他可是黑街的老大之一,這說出去,那他還用混嗎?
「我又沒說錯,你這幾天把我照顧得很好,甚至把二樓全給我用,自己則睡在一樓的酒吧里,這不是好是什麼?」她知道陳毅剛不喜歡她這樣說,但她就是喜歡逗他。
「拜托你,請快把她帶走。」陳毅剛不耐煩地要求的對著蒼喊,他若再和她在一起。一定會被她弄瘋。
「我來不是要帶她回去的。因為這不是我的工作。」這是鄭翔遠的工作,而蒼只是來看看而已。
「什麼?」你還要把她留在這?」陳毅剛哪能接受,「你別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待會自會有人來接她。」
「早說嘛!害我嚇一跳。」他總算松了口氣。
「蒼哥哥,待會是不是我哥要來接我?」季如茜似乎不是很開心。
蒼但笑不語,他看向陳毅剛,淡淡的問了句,「你想不想進龍門?」
「龍門?那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武術館嗎?你是誰?」陳毅剛皺起了眉頭,心想,這男人到底是誰?是龍門的人嗎?
「我是蒼。龍門中的東方郡主就是我,西方郡主就是如茜。」
「原來如此,我就覺得奇怪。怎麼季如茜老敢往黑街闖,而且每次都沒事,原來她是那位天才藥劑師,難怪她老愛弄些盆栽。」陳毅剛晃然大悟。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蒼又問了一遍。
「我想不出加入你們的理由,或許你可以告訴我。」陳毅剛訕笑,他倒想听听蒼有何高見,能讓他由黑街跳入龍門。
「我沒話可以告訴你,決定權在你,我無法左右。」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別廢話了,反正我本來就生在黑街,是應該一直待在黑街的。」陳毅剛的笑容有些落寞,其實他早已厭煩了打打殺殺的日子,可是若離開黑街,他又不知該何去何從。
「人可以改變,只要你肯的話,怎麼樣?敢不敢跟我去一個地方,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屬于黑街的人。」蒼想借此讓他認清自己。
陳毅剛猶豫了會便點了頭。「好,我跟你去。」
「等等,那我怎麼辦?」季如茜著急的問著。知道他們一定是要撇下她一人了。
「如茜,你在這里乖乖的等,有人會來接你。」蒼的笑容中有些神秘。
「喔!」她認命的虛應,她知道蒼是絕對不會讓她跟的,罷了,還是在這等哥來好了。
蒼和陳毅剛離開了,只剩下季如茜坐在椅子呆呆的等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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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季如茜坐不住的站了起來,她都等到半夜一點了,就是不見有人來,害得她都快睡著了。
動了動四肢。精神總算好些了。她踱步到門口。本想出去看看夜空,但就在這時,她在門口看見了鄭翔遠,她呆愣的站在原地。
「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才看見了幻覺。」她傻氣的揉揉眼楮,見他沒消失,才舉起顫抖的雙手觸踫著他,是溫的。「翔遠哥哥,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她緊緊的抱住他。
而鄭翔遠只是冷淡的拉開她。令她以為他仍在生她的氣。她難過的低著頭。
「你最好有好一點的解釋,為什麼你不听我的話乖乖回家,而又跑到黑街來?」他找了她好些天,甚至常請假到處亂闖,就是找不到她,他最後才想到他可能跑到黑街來找陳毅剛了,沒想到她真的在這,令他生氣極了。
「我不想回家嘛!而且你又不要我了,我干麼還听你的話?」季如茜很委屈的說。
「誰說我不要你了?」鄭翔遠惱了,他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的胡思亂想。
「可是你不是叫我回家嗎?」
他嘆了口氣。「我是叫你回家,那是因為要你回家反省幾天,我並沒有說我不要你,你想太多了。」他輕撫著她可人的臉蛋。
「反省?翔遠哥哥,你不生我的氣了?」季如茜不確定的問。
「其實那晚我就不氣了,可是現在我很生氣.你失蹤了好多天,令我擔心極了,到處找你,可是你卻在黑街中。」鄭翔遠皺起了眉頭,他認為她應該要罵罵才行。
「對不起,翔遠哥哥。」知道他還是在乎她的。她就有說不出的高興。幾日來的傷心早不見了。
「對不起是不夠的,這不是第一次了。」鄭翔遠板起臉孔。他不能讓她再犯這種毛病了。
「那……」季如茜的大眼轉了轉,俏皮的笑了。「我吻你好不好?」才說完,她的唇就對上了他的。以傾訴幾日來的思念。
他很想推開她,但她香甜美好的氣息環繞在他的身旁,令他舍不得放手,反而將她接得更緊,溫柔的回應她的吻。
待他們氣喘吁吁的分開了,鄭翔遠將她攬在懷中,本想是好好的教訓她的,可如今他卻只想好好疼惜她,他想他開始能體會姐夫的心情了。他們對所愛的大都有太多的舍不得。
「如茜,沒有下次,知道了嗎?因為以後我會一直看著你。」他在她耳邊輕喃。
「什麼意思?」季如西安心的賴在他懷中,隨口問了句。
鄭翔遠緩緩的推開她,雙眼深情的對上她晶亮的大眼。「如茜,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印上了柔情的一吻,等著她的回答。
「你向我求婚?」她完全愣住了。
「是的,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又重復了一遍,眼中有柔得似水的情感。
「願意,願意。」季如茜欣喜的直點頭,但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搖頭,「不對,不對,為什麼你會突然向我求婚?」她覺得太不真實了。
「因為我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天使,從我送她項鏈的那一刻起。」鄭翔遠溫柔的笑道。
「可是項鏈壞了,那天我離開鄭家後。到了珠寶店就遇劫了。有一個歹徒硬拉下你送我的項鏈,雖然我搶回來了,可是鏈子卻斷了,翔遠哥哥,你說怎麼辦?」
季如茜拿出斷掉的項鏈給他看,她為此事哭了好久。
「傻瓜,鏈子壞了可以換,改天我幫你換條新的鏈子,不過以後你若再遇劫了,不許再和歹徒正面沖突,畢竟你不懂武術,雖有盆栽保護,但還是太危險了。」鄭翔遠叮嚀著她,他不要她再處于危險中。
「我知道了,那翔遠哥哥,你剛剛的求婚還算不算數?」她臉紅的問,逗笑了他。
「我連你的父母都拜訪過了,能不算數嗎?」鄭翔遠笑看她嬌羞的模樣。
「翔遠哥哥,我好愛你。」季如茜摟緊了他,一臉的幸福。
「我也是。」他輕語。
「你也是,那你也……」她期待的抬起頭看著他,等著他說出從未說出的愛語。
「我也愛你,如茜。」鄭翔遠的神情好溫柔。
「翔遠哥哥,你終于說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她這輩子從沒有這麼開心過。她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好美。
「我知道,如茜,如果你喜歡听的話,婚後我每天都說給你听。」他輕語著。
「真的嗎?我真想快點嫁給你。」季如茜嬌羞的表明心態。
「你願意嗎?我本想再等兩年再娶你的,但我前天看了柳昊天和龍心貝的女兒柳心嵐後,我突然好想要個女兒,如茜,你願意嗎?你介不介意提早嫁給我?」鄭翔遠詢問著她的意思,他尊重她的任何決定。
「我當然不介意,我看過心嵐,她好可愛,讓龍伯伯和柳伯伯、柳伯母疼得要命,老是搶著要帶她。讓貝貝姐和柳大哥想抱女兒都難呢!翔遠哥哥,我想我們生的孩子一定也會跟心嵐一樣可愛吧!」季如茜甜甜的微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才不在意這麼早就嫁給他,替他生孩子。
「是啊!如茜,謝謝你。」他的心滿滿漲漲的,有著無限的愛戀。
「為什麼謝我?」她撒嬌的依偎著他。
「謝謝你願意愛我、願意嫁我。」鄭翔遠珍愛的捧起了她的小臉,感性的說。
而季如茜的回答是一記鋪魂的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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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茜和鄭翔遠的婚禮訂在三月,也正好是龍門武術大會展開的同時,本來季如茜該是很忙的。但所有婚禮的大小雜事,她的父母親全都包了,容不得她幫忙,而龍門的武術大會又不讓她當裁判,只要她準備婚禮,害她變得好閑,都不知道要做什麼好。
罷才拿了老實果找幾個人試試,她發現了好多的秘密,但玩玩後又覺得無趣,只好乖乖的待在房中,陪自己的愛犬胖胖說說話。
「胖胖。你怎麼又胖了,看來下次我得發明一些藥計你減肥。」季如茜捏捏胖胖的肥肉,再順順它柔軟的毛。
胖胖低叫了兩聲,仿佛是不想減肥似的。
「怎麼了?你還想抗議,不行,明天我到實驗室替你制藥。」反正她也閑著無聊。
胖胖低鳴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鄭翔遠一進到季如茜的房問,就看見她和她的愛犬說話,便笑了。
而她听見熟悉低沉的笑聲。便知道是鄭翔遠來看她了,她和胖胖同時跑到他的面前。而鄭翔遠丟了塊巧克力給胖胖,它便乖乖的離開了,十足的重食物輕主人。
「翔遠哥哥,你怎麼有空來?」季如茜知道他為婚事很忙碌,也沒什麼時間陪她,相形之下,她實在閑得太離譜了。
「你哥說你整人的癮大犯,要我來管管你。」鄭翔遠很無奈她的頑皮。卻也很高興她如此有精力,一點也不會因他的忽略而不開心。
「我很乖,只不過偶爾玩玩而已。並沒有大犯整人癮。」季如茜覺得是她哥太夸張了,她只不過拿老實果去試試罷了,吃過的人也只不過大約五十人而已,哪算什麼犯大癮呢?
「如茜!」鄭翔遠不禁苦笑,「你要整的話可以整我。」
「我才不要!」季如茜斷然拒絕,親了他一下。「翔遠哥哥是我的最愛,我才舍不得整你。」
「可是我寧願你整的人是我。」他疼惜的模模她粉女敕的臉龐,微笑著。
「翔遠哥哥,我們別說這個,貝貝姐送了一件禮服給我,是她特別請人做的,我穿來給你看好嗎?」季如茜期待的等著他的回答。
「好。」鄭翔遠點了頭。
「那你先坐著,我到更衣室去換禮服。」她走向房中另外隔出來的更衣室中。
他坐著等了一會,突然,更衣室的門開了,季如茜緩緩的走了出來。
身著白色禮服的她,有著精靈般的慧黠、天使般的純淨,及仙女般的美麗,鄭翔遠因而看痴了,他是如此的眷戀著她。
「翔遠哥哥。我這樣好不好看?」她走近他。在原地轉了一圈,期望可以得到他的贊美。
鄭翔遠只是痴痴的看著她不說話。
「翔遠哥哥?」季如茜見他不說話,不禁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如夢初醒,他看著她甜美不解的臉龐,溫柔的笑說,「你這樣很漂亮。」
「真的嗎?翔遠哥哥,你是不是在騙我?」他的眼神怪怪的,一定是她這麼穿得不漂亮。「沒關系,我再去換一件比較成熟性感的禮服來給你看看。」說完,她還真打算去換,可鄭翔遠阻止了她,將她抱到他的大腿上坐著。
「別換了,你這樣真的很漂亮了,已足夠迷倒我了。」他笑著親吻著她。
「迷倒你還不夠,我要你愛我一輩子。」季如茜俏皮的向他眨眨眼。
「這麼貪心!」鄭翔遠寵溺的點著她的俏鼻,開心的直笑。
「我就是貪心,翔遠哥哥,你要答應我,你這一輩子只能是我的,我不要別的女人再接近你。」對于愛情,她可是霸道得很。
「我考慮看看。」他故作為難的模樣。
「翔遠哥哥,你別考慮了,因為我不準。」季如茜霸氣的說。
「你不準?!看來我是要娶個鴨霸女了。」鄭翔遠微笑著,就是不給她正面的承諾。
「鴨霸就鴨霸,翔遠哥哥,你一定得答應我。你這麼好,就算結婚了也一定會有很多女人纏著你,我不要這樣。」季如茜撒嬌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希望自己的纏功可以順利的打動他。
「你還會怕?你不是很厲害的嗎?」鄭翔遠挑起眉,笑意更濃了。
「厲害歸厲謇,可是我怕防不勝防嘛!」反正她就是跟他對上了,他越是不肯說。她就越要他說。
「你不相信我嗎?」
「翔遠哥哥」季如茜有些不耐且哀求的叫著。
「好吧!真是怕了你了,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不隨便接近對我有意的女人,這樣可以了嗎?」看著她得逞的笑顏,他的心也跟著她而快樂起來。
「可以,我就知道翔遠哥哥你最好了。」她笑得好開心。
「鬼靈精一個,記住了,以後要乖一點,還有,你這輩子也是我的,不可以對別的男人有非分之想。」要比霸氣,他也不輸她。
「嗯!」
「好了,都中午了,你快把禮服換下來,我帶你去吃飯。」鄭翔遠拍了拍懷中的季如茜,要她從他的大腿上下來。
「我不想吃,我想就這麼靠著你。」她賴皮的抱住他。舍不得離開他有力舒適的胸膛。
「如茜,起來,我們該去吃飯了。」鄭翔遠輕哄著她。
「不要,只要一起來,得等好多天才見得到你。」她能諒解他的辛苦,也盡量的不去煩他,但她就是好想他,根本無法控制。
「你再忍一忍,等把我們的婚禮事宜弄得差不多的時候,我一定會每天來陪你的。」他溫柔的安撫著她,其實他也很想陪她,但他們未來的日子還很長,他現在只想要她有個難忘的婚禮,所以他必須所有犧牲。
「翔遠哥哥,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季如茜扁起了小嘴。
「我知道,因為我也如此覺得。」鄭翔遠輕輕吻了她。
「別不開心了,我們去吃飯好嗎?」
「好。」雖是如此說,但季如茜的小手卻環住了他的脖子,甜甜的笑道。「不過要等一下。」她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他淺淺的笑了,專心的享受這個吻,他想,他不會介意再多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