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No.1 第八章

大選失敗對于唐震的事業體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但對愛面子的唐震個人來說卻是個嚴重的打擊,選戰雖然已經結束,但他要薩家永不安寧的詭計仍在繼續進行中。

這天一早,在他企業總部辦公室里,他有了反擊的機會。

「唐先生,這是咱們的人送來的照片。」唐家情報網中的一員,向唐震呈上一疊照片。

看著照片,唐震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是鷹跟第一夫人!」

「沒錯!」

「她交給他的是什麼?」唐震指著照片上兩人手中的東西問著。

「一件寶石首飾,冷翡翠。」他們已經經過電腦放大處理,看出兩人手中拿的是一條項鏈。

「這麼說來,他們真的開采了。」他早料到塞西一定有礦產,桑拉那老狐狸跟鷹都耍了他。

「應該是。」

「薩雲也應該知道這件事。」身為枕邊人,若不知道那就太奇怪了。

「有可能,就我們了解,日光島上也有一條藍寶礦,他不可能不知道老婆娘家擁有的寶藏。」

「哼!還說不是利益結盟,我看薩家不僅只求總統之位,還想要獨吞礦脈。」

「他要如何獨吞呢?那座山的產權好像是屬于桑拉族長的財產。」

「誰說的?只要塞西還隸屬于汶依政府,礦產就屬于國家,政府就有開采的權利,財富歸于國庫。」

「唐先生的意思是……」

「幫我聯絡國家廣播網總裁……」

♂♀

桑拉雖然意外薩雲的突然來訪,但也大略猜得出他此行為的應該是私事,否則不會微服簡從,沒經過通知就來到塞西。

「阿灕在後山。」他跟他之間的私事只有這一項。

「我想先跟您談一談。」只帶著克夏和風馳在身邊的薩雲,完全沒有一國之尊的氣勢,充其量只像個企業鉅子。

「你說吧!」桑拉看看他,仍舊不減贊賞。

薩雲吸了口氣,目光誠摯地望著老族長,思考片刻後,緩緩地開口。「我想知道桑灕跟鷹的關系。」

從眼角余光中,他瞥到克夏不贊同的表情,說好今天來此的主要目的,是要問鷹跟唐震之間是否有暗中交易,而他卻先提了這一樁。

「你為什麼問這個?」桑拉也被薩雲問得莫名其妙,原以為桑灕會突然回塞西,應該是小倆口間發生了爭執,沒想到還迸出了一個阿鷹。

「因為這張照片。」薩雲將克夏給他的照片遞給桑拉族長,等待他的反應。

「阿灕跟鷹?這有什麼問題嗎?」仔細端詳那張照片後,老族長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

看來有人吃醋了!

「他倆是一對戀人嗎?」在薩雲心頭糾纏不去的只有這個心結。

「戀人?!堂兄妹可以當戀人嗎?」這小伙子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什麼?

「他們是堂兄妹?!」桑拉的答案確實讓薩雲松了一口氣,這麼近的血緣應該不至于有婚約吧!只是,他仍然不解。「為什麼他倆經常私下踫面?」

「阿灕沒跟你說嗎?」桑拉皺皺眉,看來他知道原因了。

「沒有。」薩雲搖頭,她該跟他說什麼嗎?

「這丫頭。」桑拉族長無奈地嘆了口氣,阿灕當真將這場婚姻視為交易了,否則她也不會隱瞞他一些事了,唉!真是的,那只好由他來說了。

「我想,你爺爺應該跟你提過塞西藍山之事吧!」’

「塞西藍山?」薩雲兩眼微眯,一臉的疑惑。「那是什麼?為什麼跟我爺爺有關?」

「塞西有一座跟日光島上的藍洞一模一樣的藍寶礦山。」

「塞西也有!」薩雲跟克夏同時感到震驚。

「嗯!那里一直是塞西族的聖地,外人不準進人。」桑拉點點頭,為了女兒的幸福,他願意冒險一賭。

「老總統為什麼知道?」既然知道,為什麼沒告訴他?

「你父親發現了藍山的秘密,我想,你該知道你父親年輕時是個攀岩狂,有一回他到塞西攀岩,卻失足滑落懸崖,正巧就在藍山之中,當時是我救了他。」也是他告訴他父親那個被塞西視為神跡的藍光,其實是因為藍寶石的光芒折射所產生。

「為什麼他們從未對外公布這個消息?」

「我想是你爺爺的主意吧!因為這藍山礦石蘊藏量比起藍洞可能有數百倍之多,如果消息張揚出去,相信塞西將不再安寧,這與他們一直希望保存少數民族文化的主張不符,而這也是為何你祖父與父親都主張讓塞西獨水的原因。」

「原來如此,但這和鷹常跟桑灕踫面又有何關系?」說來說去,他還是在乎這件事。

桑拉了然一笑。「你應該听過全球寶石大展和鑒賞家大賞吧?」看來這對小冤家應該有進展了。

「听過!」薩雲又皺眉,似乎不耐煩老人牽牽扯扯一大堆,他要听重點。

桑拉似乎樂在其中,繼續故弄玄虛。「那當然有關,你知不知道這兩、三年來,寶石界最受歡迎的設計師是誰?」

「一個叫琉璃的神秘女子。」回答的是克夏,若再讓老族長這樣玩弄下去,有人快抓狂了。「請族長直說。」

「這個琉璃小姐府設計的全是用藍寶石所鑄,以她去年得獎的那條鑽鏈來說,目前市價已經高達三千萬美金,塞西只要每年生產三條,就足夠開幾條道路了。」

「你該不會要告訴我,那個神秘設計師就是……」薩雲的反應還是比克夏快,當桑拉一提到藍寶石時,他大略已經猜出那名設計師是誰了。

「沒錯!就是阿灕。阿鷹是跑腿,整個礦脈開墾的工作是由我及長老們掌控,未來幾十年內,我們將靠這條礦脈建設家園,等一切建設上軌道了,相信塞西一樣可以成為商業大國。」

「這應該是汶依政府該做的事……」

「沒有所謂誰該做、誰又不該做的,身為塞西族長,你祖父與父親也希望我們自給自足。」

「那阿鷹跟唐震之間又有什麼瓜葛?」

「選前唐震曾經跟我接觸過……」桑拉開始述說總統大選時,唐震對他們提出開發塞西的計劃,以及合作的保證。「但經過評估後,我們決定拒絕。」他用這句話當作結語。

「原來如此,只是,桑灕什麼都沒跟我說。」薩雲露出一記苦笑,言下之意有些抱怨。

「抱歉!薩先生、桑族長,請你們看一下這個。」

原本在一旁安靜站著的克夏,突然接起行動電話說了一陣後,拿出一個手提電腦,打開畫面,擺到他們面前。

「什麼事?」薩雲微皺眉。

克夏之所以急忙打斷他們的對話,一定是有原因的。

「唐震在國家廣播網招開記者會,是有關薩家跟塞西聯姻的事,現在正在對全國做實況轉播。」

克夏一說,桑拉與薩雲果真全將目光全轉移到正在連線的電腦螢幕上,螢幕上那張大臉不正是唐震!

令他們意外的是,唐震手上也拿著桑灕跟桑鷹的合照,照片中,桑鷹手上還握著一條藍寶石項鏈,而唐震這時正在談論著他認為薩雲和桑灕的婚姻與利益輸送有關。

「他怎麼會有那張照片?」光看到那張照片,薩雲的表情就異常難看,更別提唐震說了些什麼了。

「可能也是愉拍到的。」克夏斯文的臉孔也變得有些怪異,直搖著頭。

慘了!事態嚴重了!

薩雲似乎不管事態的嚴重性,他只在意他的隱私受到威脅。

「你的意思是,他在監視總統府?風馳,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是!總統先生。」身為總統府侍衛總管的風馳,表情萬分凝重,看來,他得好好整頓安全網,否則,身上的勛章與配槍就得卸下了。

這邊,桑拉也皺起兩道白眉,指指螢幕上唐震那張得意的嘴臉,對薩雲問道︰「你打算怎麼做!唐震指控你欺騙汶依人民!」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變化。

而薩雲的神情卻依然平靜。「我沒有欺騙人民,藍洞本來就是塞西族長的私產,跟汶依一點關系也沒有。」他有他一貫的政治主張,而他支持塞西獨立也是眾所皆知的事實,更沒有所謂的利益輸送之說,百姓若不相信他,就不可能支持他,所以,唐震的指控並不是事實,他一點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的婚姻。

「我與桑灕的婚姻……我從不認為它是個契約婚姻,雖然她一直這樣認為,而且似乎不怎麼信任我……」言下之意是,他很遺憾她對他的諸多隱瞞。

「請別怪她,雖然一開始你倆都認為這場婚姻是一場交易,但老實說,你爺爺跟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權利地位,我們要的是你們兩人的幸福。薩雲,我不管你心底贊不贊成這場婚姻,只希望你別傷害阿灕。」桑拉以一個父親的立場請求著。

薩雲沉默半晌,輕輕地吐了口氣後抬起頭,以不同于以往嚴肅的口吻面對桑拉,「您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傷害她。」算是承諾吧!雖然他一直無法確定桑灕對他的心意。

但,今天,他會讓一切明朗。

♂♀

結婚後,桑灕第一次回娘家,面對父母及族人的熱烈歡迎,心底那份傷痛怎樣也不敢表現出來。

她不後悔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心痛,從頭到尾,薩雲連個「愛」字都沒說,仿佛所有的激情只是個懲罰,懲罰這場婚姻、懲罰她對他的反抗。

全身上下布滿的吻痕,明白的告訴她昨晚的激情,每撫模那一處處記號,就牽動她心窩一次,她並不後悔將自己給了他,卻傷心他不懂她的心。

她早就知道愛情是這麼折磨人,偏偏還是不顧死活的往里頭跳,說什麼用一個不在意的婚姻換取塞西的獨立,鬼才相信這個謊言!其實她一開始就淪陷在薩雲的魅力中了,否則她今天也不會感覺被傷得這麼重。

薩雲遠遠地就看見那個坐在樹干上望著天際沉思的女人,他阻止風馳等人跟隨,獨自緩步走到樹下。

「你在這里。」這話說得很輕,因為怕將她嚇到。

「你怎麼來了?」桑灕還是受到了驚嚇,他怎麼來了?

「你要下來嗎?」他對她伸出手,打算助她一臂之力。

「不要。」桑灕倔強的搖搖頭,不想再面對他,只是,她發覺薩雲竟開始月兌西裝……

「你要做什麼?」她問。

「我不喜歡別人比我高,更不習慣仰著頭跟人說話,所以……」

她已經看出他的企圖。「你是總統耶!被人看見你在爬樹那還得了。」

「總統也是人,為什麼就不能做一些普通人做的事。」說著,一個蹬腳便攀上一根樹干,隨即又蕩上另根……

「薩雲……」

桑灕就這樣張著嘴,看著他身手矯捷地爬上樹,往她身邊攀來,當然,也不時听到風馳等人在下頭的驚呼聲。

「你到底想干什麼?」待他坐穩後,原先擔心害他分心而不敢吭氣的桑灕大聲問著,他是打算嚇死她嗎!

「陪你羅!」薩雲灑月兌地說了個理由。

「神經!」從剛才幾個驚險的動作中,她可以打賭他根本沒爬過樹否則風馳跟克夏也不會夸張的在樹下展開雙臂等著接他。「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會摔死的!」

「怎麼會?」雖然沒有爬過樹,但對運動神經發達的他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

「你到底爬生來做什麼?」她是真的搞不懂,難道他冒著生命危險爬樹,真的只是為了陪她?

她不信!

瀟灑地斜靠在交錯的樹千邊,他將她拉近自己些,確保兩人都安全了,才緩緩地開口。

「我想問你,你為什麼要逃開?」

桑灕被他異于平常的專注表情給弄亂了心神,心一慌,身子不自主地往下滑,在這同時,薩雲那雙粗壯的手臂已經圈住她的細腰。

她無言以對,不知該如何啟齒。

「告訴我。」

桑灕深吸了口氣,眼眶一紅,滿月復的委屈終干傾泄而出。

「因為我後悔了,我違反了當初的約定愛上了你,我能不逃嗎?」借著委屈的怒氣,她第一次對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很不客氣的吼叫,事到如今,是該徹底解決的時候了,她不要再這樣暖昧不明下去。

「阿灕。」薩雲被她的直言怔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強忍著奪眶的淚水,她桑灕向來敢愛敢恨,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你笑我啊!我不在乎的,你可以不愛我、可以不理會我的情緒,但不能阻止我愛你,你听懂了沒有?」

「听懂了。」薩雲竟像個小孩般听話的點點頭,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沒想到堅強的你也會哭。」他不幫她拭淚,就像看好戲一樣盯著她瞧。

「有哪個女生不哭啊?」抹去不爭氣的水霧,她白了他一眼,這才知道強忍傷心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我一直以為你根本不會掉淚。」終于,他的手輕撫過她的臉頰,為她拭去淚珠。

「那是未到傷心處,喂!不準你取笑我。」她發現在他那溫柔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嘲諷,不甘心地又瞪了他一眼。

「沒有!我沒有取笑你,老實說,你掉淚的樣子挺好看的。」

「薩雲!」桑灕真的生氣了,因為他確實是在諷刺她。

「好、好!別生氣,讓我也說件事讓你取笑,好不好?」薩雲的心情簡直是好得難以形容。

「我才不希罕听你的笑話咧!」

「你一定要听。」收起嘴角的微笑,薩雲將她拉近自己。

「不听!」桑灕撥開他的雙手,索性用雙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忍受他的取笑。

「你一定要听!」薩雲強硬地拉下她那雙手,既無奈又好笑的看著她。「難道你不想听我說愛你嗎?」

「我不要听……你說什麼?」她是不是听錯了?

「我說,傻女人,我也愛上你了。」天底下就只有他們這兩個傻子,互相猜疑著彼此的痴心。

「你騙人!」他一定只是在安慰她。

「我為什麼要騙你!小傻瓜。」

「你只是在安慰我,不然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非要等到我表白之後才說?」

「對不起,身為一國元首,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破壞之前的協定昵?」薩雲有些懊惱,他是男人,應該率先表達愛意的,否則也不用害得兩人忍受這麼多折磨。

「就只為了說話算話……你真是個大笨蛋。」想到這個跟她一樣自大而膽小的男人,竟和她一樣忍受著感情的折磨,桑灕不禁笑開嘴。

「是啊!我是很笨,跟一個怕面對愛情而從床上逃開的女人一樣笨。」想到那晚她的回應是真情的流露,薩雲全身上下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桑灕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又羞又惱的開始撒嬌。「人家是怕自己一廂情願,所以才會逃開,你還取笑我

薩雲捉住她打算掙月兌的手,寵愛的道︰「相信嗎?其實我也怕。」一個堂堂汶依總統卻只能單戀自己的老婆,這若被人知道了,那才真是丟臉。

「哼!我才不相信,你有亞麗娜、有曼儂夫人,還有總統府那些美麗幕僚、助理,我這只丑小鴨算什麼,你又有什麼好怕的?」

「問題就在于我根本看不上那些曠世美女,我眼中只有一只丑小鴨。我原本以為你都不會吃醋,不會在乎那麼多女人凱覦你的丈夫,原來……」

「欣賞歸欣賞,有非分之想當然不行,小心我會做了她們,也做掉你……」

「哈、哈!」薩雲在她醋勁十足的威脅下,竟發出史無前例的大笑。「阿灕,我一直以為你很不尋常,沒想到一些女人善妒、疑心的毛病你都有,看來你是正常的。」

「你有意見嗎!」雙眉一挑,桑灕又被他的話惹怒了。

「不,我喜歡你在乎我的感覺。」他加重雙手的力道,讓她明白他的心情。「你放心,亞麗娜確實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至于曼儂……我是愛她……」

「你……」桑灕快氣瘋了。

「好,別氣了,听我說,我希望你幫我保守秘密,我之所以疼愛曼儂,只因為她是我父親的私生女……」

「私生女?!」這答案確實令人震驚。

「嗯!這是個好長好長的故事,有機會我再告訴你,現在,我只想享受我們兩人的故事。」

「什麼……」桑灕似乎感覺到某種詭異的氣氛。

「知道嗎?我很懷念那晚的你……」

「你……」桑灕還未阻止他的企圖,薩雲的吻已經落下了……

「風馳他們……」她沒忘記還在樹下守護他們的三個大電燈炮。

薩雲在她頸窩間輕笑一聲,啞聲道︰「放心,他們會習慣的。」

他決定就地繼續那晚的甜蜜……

♂♀

大選後半年,汶依國慶。

懊是舉國歡騰的國家生日,卻因一個月多前,國家廣播網提出總統選舉利益輸送論,而顯得有些遺憾。

唐震提出的照片、礦產、竊听錄音帶等,所有證據都顯示總統的這段婚姻背後,可能牽扯的利益掛勾,尤其在薩雲的競選政見中,一直主張讓塞西走上自治,更證明了唐震所說的利益交換說。

一個多月來,在這場風風雨雨中,當事者薩雲與桑拉族長並沒有出面做澄清,只將所有有關物件移交司法單位調查。

柄慶日這天,全汶依百姓都將重心放在薩雲總統的國慶演說上,希望一直保持沉默的總統能給全國百姓一個交代。

早上十點,桑灕一席鵝黃色長衫,坐在司令台上,滿臉幸福地听著丈夫對全國人民發表演說,從那天兩人在樹上溫存起,她就成為薩雲真正的新娘,而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更是最直接的表征...…

「未來二十年,汶依的發展在科技,我們不滿足于每年一萬五千元美元的國民所得,我們的目標是兩萬美元、三萬美元……」台上,薩雲以他一貫威儀的語調發表對國家未來的期望,演說到了尾聲,他話鋒一轉,將內容變為感性

「最後,我要說的是,與桑灕夫人的這段婚姻並沒有利益輸送,也沒有條件說,塞西獨立一直是先父與我的政治主張,多年來未曾改變,相信明智的人民應該很清楚。我不否認我與我的夫人是結婚後才開始談戀愛的,就像古老的相親文化一樣,我們的婚姻建築在第一眼的彼此吸引,建築在婚後的相互認識,我愛桑灕夫人,真心真意的愛她……」說到此,薩雲走向桑灕,將她帶到台前,在人民面前印上深情的一吻,並許下承諾—

「我愛你,一生一世愛你。」

桑灕微笑的接受他的宣誓,並在他耳畔回應她的愛—

「我也愛你,Baby和我都以你為榮。」

「Baby!」驚訝之情溢于言表,薩雲先是被這個既陌生又親密的字眼震住,隨即若有所悟地將桑灕抱起,興奮的轉著。

「我有Baby!」天底下沒有任何事比這件事更讓他覺得驕傲的。

沉浸在幸福與興奮中的兩人,壓根忘了全球數百家媒體正同步轉播這個出人意外的畫面,全世界成千上萬的人們都經由電視及廣播,清楚的听見薩雲不同于平常的激動聲音—

「我要當爸爸了!我要當爸爸了!」

在兩人深情款款與幸福洋溢的眼神中,相信所有不利于他們的傳言都將不攻自破。

一本書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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