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街帝王的情人 第一章

範攸雲剛上大二,美麗出眾的她已被多事的同學冠上校園美女的封號,追求者有如過江之御。

可是在她心中,總覺得這些愛慕者似乎缺了點什麼;高大英俊她見過,成績一流她瞧過,體魄動人她看過,但這些都勾不起她一絲少女懷春的情懷。

她要的只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眼就能讓她心甘情願伴他不可一世的感覺,那種FEEING才是她想要的。

而他,關立冬,自小出身在單親家庭,母親同人跑了,只留下他及爸爸關樹君。

必樹君自老婆跑掉後,人也麻麻痹痹荒唐過一生︰唯一的兒子變壞了、墮落了,他也不在乎,只在乎他有沒有拿錢回來供他喝酒、賭博。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關立冬月兌離了這個家;而這個機會也使他正式踏人黑社會這條江湖路。

他沒有英俊的外表,除了粗礦,還是粗獷;一百八十七公分高大魁梧的身材,以及一雙又冷又酷的利眸。

他很少笑,尤其在母親走後,他已忘了笑的滋味是什麼感受。

他接受過組織的嚴厲訓練,他的身份好昕一點是保鏢,難昕一點是殺手。

那一回踫面也真是巧。

他正接受組織的命令在狸殺一名政治界人物,如平常一般得手了,可是她這個目擊者礙了他的事。

猶可記得她受驚的倉皇畫面一她的身子抵在暗巷牆邊,雙手掩住即將驚叫的嘴巴,可是如豹靈敏的他還是察覺她的存在了。

黑暗中,他企圖殺她滅口,可是槍口指向她,情況全變了。他並未扣下扳機;而此刻範攸雲的心中只是想著,她美麗的容顏、青春的年華將在擊頃刻間消失,內心無限感慨,早知如此,也不用堅持著要找個有FEEINGf的男人了。

一切全成泡沫了,也只有這句話足以形容她現在心情的沮喪與難過。

他在三公尺內的狸擊,保證她那顆美麗的頭顱定會血濺當場的,可是他放棄了;他如梭似箭地往她飛奔而來,她嚇得幾乎腿軟,他攔住她的腰一抱而起,往接應的車子奔去。

"小必,你怎麼帶著她?"那名司機口氣敗壞。

"她看見了。"他冷冷回答那名男子的間話。

"殺了她。"男子簡潔地下令。

範攸雲下意識地緊摟住他的手臂。

他剛剛既然沒有殺她,現在是也不會,只有靠近他的懷抱,她才能安全。

她這個動作引來他的注意。

這個傻女人,他關立冬殺人一向不留情的,上一秒會饒了她,並不代表下一秒他就不會殺她,她還能祈望他什麼?

不過……

"不,我現在要女人。"關立冬回答。

"玩了她,再殺了她!這是命令。"

他們的對話令她大起寒顫,原來到頭來她還是躲不過一死的命運。

她企圖扭開關立冬如鋼鐵籍制住她的手腕,可是似乎無法得逞。

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語——

"你若再動,我保證立刻在這要了你。"他的眼中淨是"你若不信,盡避試試"的狂妄。

她膽怯了,她可不想當著大家的面遭到羞辱,那樣她會死也不膜目的。

她果然乖乖地不再做任何掙扎。

腦中一直翻轉著逃生的念頭,等會下巧她該怎麼逃月兌?與其被奸殺,不如死得清清白白……他總不至于奸尸吧?

"你別再動什麼鬼腦筋,你逃不了的。"他冷冷警告她別輕舉妄動。

她心驚他的洞悉,也不敢再有妄念。

"小必,你想怎麼處理她?"

"我自有輕重,你少管。"

"你別惹火上身。"

"放心,我會留神的。"

"好吧!那你先回去,晚一點再回來交差。"他們也怕讓她知道總部地點,半路上放他們下車,那名司機還冷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若昭告她,今夜過後,她會是一具尸首似的。

他們一下車,他又攔了一輛計程車,而對方的態度仿佛與他熟識;她向司機求救,他明明有看見的,可是仍乖乖送他們抵達目的地。

她才一下車,他向司機說了幾句話後與她進了電梯。

她在電梯間被他甩了一巴掌,女敕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她撫了撫臉頰,不敢相信他竟會出手打她。

他的表情一如方才的冰冷,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電梯在八樓停下來,他挾著她走進一間燙著"八一六室"金字的門口,並用電腦刷卡入內。

房內擺設很簡單,一張沙發,一塊約三尺正方的玻璃桌及一張大床,其它什麼家具也無;衣服還是披放在沙發椅,一套又一套的西裝。

"你是不是處女?"

他突來的問話,令她臉蛋浮上一層羞紅;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

他開始在她面前更衣,直至一絲不掛,她已羞得趴在床上,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他走向她將她拉起,並開始解她的衣;她緊緊抱住雙臂,但他可不容她如此消極的抗拒,還是硬扯了下來。

她愈是退縮愈激發他征服的。

她的寧死不從並未帶來一頓毒打,只是昂貴的衣服如碎片似的全落在她的腳邊。

他最討厭不順從的女人了,他還得費心神擺平,太浪費時間了,他總以最快速的動作去解決困難——包含。

"不要!"

他瞄了她一眼,那眼光仿如警告著她,再不順從他,他可不敢保證在他獸性大發後她是否還能體有完膚。

她乖乖卸下最後一道防衛——她的身子是完美元瑕的,如一朵潔白玫瑰。

他將她莊在床上,毫不溫柔地在她雪白肌膚上留下處處吻痕。

她未曾嘗過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他可不,一再地侵蝕著她,甚至得知她是處子之身仍是殘暴地硬要了她。

她已疼得淚水奪眶而出,他仍毫不在意。

她使力推他,他反過來鎖住她的雙手;她愈掙扎,他愈歡愉,連續要了她三次,似乎有永遠也用不完的精力。

她也沒有機會哀悼及享受那種幻化成女人的過程,夜里她冷得打顫,他又壓上她的身,要了她。她不知該如何做最後的打算,也許今夜過後,她已是社會版上另一名無名女尸了……

她沉沉入眠,他一直保持著清醒,心想也該回總部交差了,處不處置她,回來再說了。

他輕輕換上衣服,有她的落紅沾在其上,他也不去理會,反鎖上門往總部而去。



"小必,昕小鄒說你帶回目擊者,是不?"在上頭背對著他的人是組織龍頭老大,沒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誰,只稱他是老三。

"是,大哥。"

"什麼理由?"

"我要她當我的女人。"

"女人?阿娟呢?她不是嗎?"

"阿娟只是用來泄欲的女人,她不是。"

"你沒要了她?"

"有。"

"既然有,那又有什麼差別?"

"感覺不同。"

"小必,要女人,組織多得很,何必去沾局外人?"

他沉默不語。老大說得沒錯,組織一年光訓練的女人就有數百名之多,這些人都是為了和組織內的弟兄交配,個個非肉彈即是妖艷美女,乖得很。阿娟也是其中之一。

"她是命定的。"

"這麼確定?她萬一出賣你——"

"格殺匆論。"

"好,就你這句話。"他明白關立冬說到做到。這些年來他替組織也做了不少事,成績斐然,只要小必擺得平,他無意見。

"我先走了。"

他離開總部已是凌晨五點,回到大樓時她仍沉睡著。她也累了,平常狀況的他,一夜需要兩個女人才夠,她一個處子之身,要擋他也夠透支了。

他淋了浴,沖走了她的嬌香及落紅。

走出浴室,她仍在熟睡中。他凝視著大樓外一棟棟高樓大廈,卻也不錯過她夢中的翻移;他的官能在狸殺目標之際一向是靈敏且專注的。

約過午她才悠悠醒來,感覺渾身上下筋骨全要散了開來似的。

她絲毫也不知他仍在屋內,忍住疼痛起身,純白的床單落眼的是那已干捆的鮮血,她羞得見不得人似的直往浴室走去。

耳昕浴室的沖洗流水聲嘩啦嘩啦,他仍不改其姿勢,心中取舍著該不該留她活口。

他一向是果決的,很少如此猶豫不決。

她看到鏡中的自己已體無完膚,這才擔心家人是否找她找得發慌。

出浴室,她在床頭找到了電話,她即刻撥回家中。

鈴……鈴……她心中如警鐘似的回蕩,不一會電話竟斷了線。

她呆呆望住他切斷電話的結實臂膀?他一言不發,已拎起了她。

"打電話給誰?"

"我……我……"

"報警?"

她搖搖頭,他諒她也沒這膽。

"我……打電話回去報平安。"她真夠怕他了,他像個撒旦、像個色魔。

"你打。"他直站在她身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撥了電話,是佣人五姐接的。

"喂——五姐,我是攸雲。"

"大小姐,你去哪?"五姐傳來的聲調因緊張而拉得老高。

"我……我現在和朋友住在一起,很平安的。"

"大小姐,我去叫太太听。"

"不用了,我掛掉了。"她怕自己一昕到母親的聲音會不由自主地哭出來。她掛上電話時已淚流滿面,他仍是面無表情;她拭掉淚水,她不要在他這種人面前示弱。

"你想走?"

"當然。"她不認為他會大發慈悲放她走,不過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機會試試,萬一他此刻心情極佳,說不定有希望可以走。

"你認為我會放你走嗎?"

"你不會。"她早已作最壞的打算。

"說不定。"他目視遠方,又是那種令人猜不透的神情。半晌,問道︰

"餓了嗎?"

"餓了。"

"我叫人送來,反正你又沒衣服可穿。"

她這才想起她的衣服已進了垃圾筒了。

他很沉默,也無笑容,她只知他叫小必,是××關還是關××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吃的是外送便當。

由于自昨夜即未進食,所以也不計較這便當的美味與否兩人各佔一吃飯。

早上看他有別于昨夜,粗礦的五官、略厚的嘴唇,照理說他該是個重感情的人,可是他殺人時又是那麼地無情冷酷;油亮的頭發整齊地梳往腦後,他很高,她預估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

昨夜的makelove,他結實的肌肉顯示是個練家子底的,有點像漫畫人物中的黑道殺手。

他洞悉人心,在這一行中,警覺性不高,他日怎麼橫尸街道也是糊里糊涂的。

他知道她在打量他,反正她是有必要清楚他的長相,他日黃泉路上才不會認錯初夜的男人——她的復仇對象。

"你的評語如何?"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她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他會讀心術嗎?怎麼一眼洞悉她的想法呢?她著窺探被捉個正著的難堪。

"你很美麗,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紅顏薄命。"

"你要殺我嗎?"

"會,不過不是現在,等我玩膩了你,更讓我的手下玩夠了,才會讓你痛快地死。你認為這個主意如何?"

他這話差點使她昏厥。

"我不會讓你有這種機會!"

在她尚未咬舌自盡之前,他已攫住她的下巴,令她合不起自殺的利器。

她疼得淚水直滾,直捶打他的胸膛,可是下巴的疼痛使她無力可施;他見她已難于忍受,立即放松力道。

她恨透他了。

"你太不上道了,我願意要你是你的榮幸。"

"你的意思是我被你蹂躪、被你糟蹋了,還要匍匍在你的腳前感謝你的恩典嗎?"

"你太伶牙俐齒,我不喜歡。"她原本想再反駁他,可是已經領教過他的教訓,不想再受無謂刑。

她的沉靜讓他也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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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家為了獨生女的失蹤,已報警處理,深怕是宗擄人勒贖案。

黑白兩道已放出風聲,恰巧小鄒也看到報上報導,他告知大哥老三。

她的出身實在很吃得開,老三也沒法置之不理。

"小必,你那馬子什麼來頭?"

"不知道。"

"你看。"手下拿出報紙,還刊登在頭版咧。

全融界大亨範登邦之獨生女範攸雲(見下圖)于日前失蹤,家中女佣雖曾接獲報平安的電話,然至今伊人仍未現身,範登邦已下令酬金三千萬懸賞……

他一見報上照片竟是她。

"大哥,您的意思?"

"放她走。"

"是。"大哥開口,他不敢說不。沒想到她竟是範登邦的獨生女。

他回家之前已在服裝店替她添置衣物。

"換上它。"

"什麼東西?"她拿起紙袋,是一套衣服。

她不太相信地看了他一眼;他推倒了她,貪婪地要了她……

這是最後一次擁有她了,三天,才短暫的三天,他必須送她走。他溫柔地要了她,此際她感受不到他的冷酷,竟油然生出一絲的不舍。

她一直想盡快月兌離這里的,但此刻怎麼會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舍呢?她不再反抗,任由他在她身上奪取那一點點的溫暖。

他看著她換上衣服,並叫那位計程車司機送她回範家。

一路上,她的淚水無法抑制地流淌著。

"你舍不下他?"那名司機大哥開口問她。

她茫然抬頭,似乎他問的是外星球的語言似的。

"你們認識?"

"沒錯。"那名司機大哥久久才回答她,似乎正在考慮她到底會不會出賣他們,可是由照後鏡看了看她,確信她不是那種女人。

"我若要找他,可不可以找你?"

"你不是想走嗎?"

"我——"她很矛盾。她明白他不是個身份普通的男人,他們即使在一起也不會被周圍的人祝福;畢竟他們的身份實在太過懸殊。

"每個女人都躲不過他的魅力。"

"他有很多女人嗎?"

"那是他的私事。"車子也在此時入了範家大道。

範家警衛已由監視器中見到這輛計程車上山來,並早在大門口準備攻擊,見下車的是大小姐,大家才松下一口氣來。

"大小姐!"

"大小姐,你回來了。"數十名警衛異口同聲問候。

她走入範家大宅,守衛已通知屋內夫人。

"攸雲,你去哪?"

"我同朋友出去走走。"

"誰?"範母已聯絡了她的所有朋友,不知她還有哪個朋友被她所遺漏了。

"有關系嗎?"她不知該如何啟口,告知她和一個陌生男人這三天的奇遇。

"沒有。只是你一走也沒有個交代,媽很擔心你的。"範母也放下一顆沉重的心。轉向下人吩咐道︰"打電話通知老爺,說大小姐平安回來了,叫他撤消報紙及新聞的尋人廣告。"

"是!"下人應聲而去。

"攸雲,你人出去也不說,害家人擔心不已。"範母忍不住又責備她一句,其實她也是心疼這個女兒,完全是出自一片善意呀!

"我有打電話回來。"

"那不同,你又不跟我說話就急急掛電話,這樣我才更不安心啊!"範家只有她一個女兒,以後大小產業全由她及未來夫婿繼承,責任可謂重大。

她才二十歲的女孩,什麼也不懂,若出了事,教她這個為人媳婦的怎麼向範家歷代祖宗交代呢?

"媽,我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她已無精神陪範母抬杠了。

她一人房,反鎖住門。

才短短三天,她整個身、整個心全丟在他身上了,這教她該如何是好?站在穿衣鏡前,五官沒變,身上痕痕也褪了許多,可是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她不再平靜了,也不再純潔了,她的身及心全沾染上他骯髒的一切了。



她的歸來表面上已歸平靜,可是那流轉的氛圍已不再相同。

範母也察覺出她的異樣,可是又不知哪出了事。

"攸雲,黃伯伯同意明天先辦個相親會,讓你們兩小見見面,若對眼也好先下聘訂個親,等你大學一畢業立即結婚,你說如何?"

先前黃伯伯提議時,她也不反對的,可是現在情況全變了,她不再是純潔的範攸雲,她拿什麼和黃公子匹配呢?

家產萬貫或者是範家名聲?

她此刻心情只想好好地理一理紛亂的思緒。

"媽,取消一切活動,我現在沒心情。"

"這是你同意的,你忘了?"範母不相信女兒會這麼任性。

怎麼才出去三天人就變了?莫非這三天她發生了什麼事?

"攸雲,你那三天去哪了?"

"媽,不關那回事,只是我……我……"她不知該如何對範母說出她的心中充斥盡是那人的影像,她的心、她的腦已沒有空間再容納別人了。

"你怎麼啦?你說——"

"媽,我——我有愛人了。"

"誰?哪一家?"

"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攸雲,你這是什麼答案?什麼也不知道,莫非是你單戀人家?"範母並非她親生母親,可是對待她並不比親生的來得遜色。

她們感情似姊妹、如朋友,範攸雲從不排斥她;她也很用心地與她搭起母女的關系。

她是在範攸雲三歲大時才入範家門的,雖未生青,可是一直是個盡職的後母。

範攸雲只知她的前夫很愛酣酒,經常毆打他們母子兩人;她出來時,她的孩子已八歲了,她曾試圖想帶他走,可是被她的前夫發現而毆打成傷,幸有上司——當時的銀行部襄理範登邦搭救,始月兌離苦海。

範喬玉隻,曾是關喬玉隻。

當年她為了關樹君,不顧父母反對而逆常私奔。

她以為他會給她所有的幸福,不知狼子野心只是戀錢她喬家的財產。

與她交往是道盡甜言蜜語,老人家閱人無數,什麼人可靠、什麼人不成材,是難逃利眼的;因而當初長輩聯袂反對,但她這個為愛暈船、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哪听得入耳?家人既然反對,她竟提議同他出走,可是關樹君眼見她竟傻到要放棄家產,當然是力勸她留下來。

喬家僅有三姊妹,而無兄弟,到時少不得她的一份,可是她爭氣,一毛也不屑拿,關樹君在無法施之下,不情不願地同她走出喬家大門。

一出來身無分文,她又懷有身孕,家計一時陷入困境,而他這個男人又不爭氣,全靠她挺個大肚子打零工又趕夜工的。

孩子一落地,他竟狠下心將她賣入火坑;她爭氣地逃了出來,一面尋找他們,一面打工。當她找到他時,他又左一個女人、右一個女人,孩子全丟給保姆︰她偷偷抱出孩子,並讓孩子跟在她的身邊至五、六歲。

然後,他潦倒了,又染上酒癮,這才又死皮賴臉地薪上他們母子;她怕他會不利于他們母子,因而強忍下對他的恨意。起先他喝喝小酒、做一些臨時工,她才放下心來,以為他是浪子回頭了。

而她憑著高學歷進入銀行工作,也認識了當年職任襄理的範登邦。

當時範剛喪妻,見她一名柔弱女子在外,不禁生憐愛之心,可是她還是很守本分地與他劃清界線,直至關樹君泡上酒家女後,她下班回來還得挨拳打腳踢,甚至好不容易才又懷孕,也因在他的踹腳之下流掉了孩子,至此她徹底地灰心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反正他和我相差太多了。"範攸雲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了來電的對象,誰知這男人卻是愛不得的。

"攸雲,你是範家唯一的小姐,也是老爺唯一的孩子。將來龐大事業全靠你支撐,你得找個有能力的男人來幫你,別愛上那些三教九流、來路不明的男人,他們對你、對範家都沒什麼幫助的,你懂嗎?"喬玉隻也不希望他們範家將來敗在異姓人手中。

"嗯!我知道。"她思前想後,決定將他摒除心門之外,不再去想他了。

往後她照常讀書;關立冬也依舊過著他的殺手生涯。



由于關立冬在每一次的任務中總能順利完成,故被提拔在老三大哥身邊。

當時的接班人選有兩人,一是小鄒,鄒龍樣;小鄒今年二十九歲,也是老三身邊的紅人。

平常與小必出任務,明是司機,暗是監視;明是兄弟,暗是視之為眼中釘。

必立冬也不是不知,只是礙于他是大哥眼前的紅人,而將不滿隱忍下來。

老二是林德川,阿川|。阿川今年三十歲,本來是青龍組的小組長,由于組織瓦解才納入七海幫內。

野心大了點,不過領導能力頂強,老三也看中他的魄力,有意扶他出來。

他們兩個最大的缺點是野心太大,都想爭權位,而且不擇手段。

老三也打著如意算盤,隔山觀虎斗,待兩幫人馬因內拼勢力削弱,他順手接收兩方人馬,即可不費吹灰之力壯大自己的聲勢。

"小必,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我作主將沈老的女兒許配給你,你意下如何?"老三鮮少作媒,除非是他的心月復。

必立冬也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他以無情、冷酷將他的角色扮演得絕佳,他日若環境許可,他一定會扶他坐上大哥的位置。

"大哥,恕立冬難從。"

"為什麼?"老三不明白。

他與範登邦的女兒已分別了三、四個月,難道他還忘不了她嗎?"你還惦著她?"

"不,不是,立冬這一生沒有惦記的人。"自他一離開家,他就忘掉過去的一切。

"那最好,別忘了你的身份。"老三知道他做得到,他不是感情用事之人,他一向是理智的。

"沒忘。"

"至于沈老的事?"

"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成家。"以前或許他會一口答應下來,可是現在他卻全無心思。

"這是理由?"老三銳利地看他一眼。

"是。"他很肯定,一點也不猶豫。

老三對他的態度也無法可施,反正這不是正事。

"好,不勉強。不過有件事你可能有興趣知道,範家小姐今天在清宮苑舉行文定大喜。"老三是過來人,他知道關立冬不肯答應安排,一定與範家小姐有關;他一向是听話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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