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個腦袋嫁醫生 第10章(2)

這還用問嗎?

她伸出手……呃,尺寸過大的手套看起來好滑稽。

她噗哧一笑,忙不迭的把手套抽開塞進口袋里,白皙青蔥般的小手伸至他眼前,小臉因為喜悅羞澀而染上一層紅暈。

「嗯,我願意啦,一百個願意。快,快幫我戴上。」

他故意慢條斯理的將鑽戒放回口袋里,在她不滿的瞪視中抓住她冰冷的小手放在他溫暖的大掌中搓揉著,又舉到面前,對著她的小手呼熱氣。

「人家要鑽戒啦。」她不依,像個討糖的孩子似的跟他討戒指,扭著身子,聲音軟糯誘人。

他把她拉入懷里低頭尋找她那張誘人的小嘴兒,薄唇密密覆上她的。

「這、這里是公園……」她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抗拒聲被他吞沒。

「你真甜。」他渴望她,已經隱忍很久再也無法克制。

他扣住她的腰,扶住她隨時可能會癱軟無力的身子,在空曠且吹著冷冽冬風的公園一角,跟她分享體溫和甜蜜。

當她被吻得嬌喘吁吁,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時,他擁著她找了張椅子坐下,再度從口袋掏出鑽戒,執起她白玉般小手將鑽戒緩緩套進她的手指。

戒圍剛剛好,顯然他早就量好尺寸。「喜歡嗎?」他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閃閃發亮的小臉。

「很漂亮,我很喜歡。」她舉高小手欣賞著,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他輕輕握住她舉在半空中的小手,十指交纏。「以後,一輩子都不放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愛你!」她親吻著他指節分明的大手。

他挑挑眉,比著自己的嘴。「你好像吻錯了。」

「這里是公園。」她才不像他那麼厚臉皮呢。

「冷清清的只有小貓兩三只,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況他們待的這個角落根本沒人會靠近。

「反正要親回家再親,現在,陪我散步去!」

拉起他,她走在前面,高大的他被拉著走,她言笑晏晏的在公園里繞了一圈,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不曾移開。

他心里打著主意,等返家後他要好好的把她從頭到腳通通吻一遍,非吻到她求饒不可!

又過了一個月。

農歷年前,凌然和蔣宜樺在新居的庭院舉行一個小小的溫馨婚禮。

這間位于市郊的洋房別墅是凌雲送給兒子的結婚禮物。

房子雖然不大但環境清幽,對外交通便利,附近生活機能佳,三層樓的小洋房不管是建材還是室內設計都是由名設計師操刀,門禁采最先進的指紋辨識系統,安全無虞。

除了新居,凌雲還大手筆的送上一塊鄰近傳仁醫院的地給親家蔣毅,並投入十億成立腦科醫療大樓,新醫療大樓由凌然主導,帶領國內腦科醫師進行臨床病情研究,造福更多腦傷病患。

這是凌雲對這個兒子的補償,凌然一直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是最愧對的一個。

現在兒子成家立業,他剛好可以藉機修補父子倆的感情。

至于婚禮,凌雲原本打算辦得風風光光的,但凌然頭一個投反對票,他過慣了低調的生活,不希望成為媒體焦點,加上母親和妻子也希望能低調一些,因此凌雲遵從兒子意願,只在兒子的新居舉辦小巧溫馨的婚禮,來賓只有兩家人,不到十人出席的小型婚禮十分祥和愉快。

婚禮過後,凌然偕著妻子送走雙方家人後,接下來就是屬于新人的甜蜜獨處時光。

病愈後的蔣宜樺還是很容易累,身上的新娘禮服都還沒換掉呢,就已經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凌然見狀,心疼的抱起她上樓回房。

他替她褪去白紗禮服,拿掉水鑽發夾,將母親送給她的整套首飾配件也一並取下放在化妝台上。

抱著她進入浴室一起泡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

蔣宜樺頭靠在他的胸口,舒服的喟嘆一聲,整個人昏昏欲睡,就在她眼皮重得快要跌入夢鄉之際,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努力打起精神,跪坐在他雙腿之間,一副做錯事的愧疚表情。

他懶洋洋的挑眉。「怎麼了?」

她的表情……嗯,看起來像做錯事的孩子。

「然,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管我等一下說了什麼讓你震驚的事,都別怪我好不好?」

他靜默忖度半晌。「寶貝,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願意窮盡生命來寵你,但絕對不是沒有原則的溺愛。」

答案昭然若揭,他拒絕!

她紅潤的小臉煞白,猶豫著要不要干脆隱瞞一輩子好了,坦白又不能從寬,那還是不說的好。

他盯著她突然閉得比蚌殼還緊的唇瓣,為之失笑。

「好吧,坦白從寬,我保證我絕對舍不得打你那如水蜜桃般水女敕女敕的小屁屁。」

瞧他笑得那麼賊,她才不會受騙。

「我累了,我要回床上睡……」她說著就要從他懷中退開。

下一秒卻被他一把逮回胸前。

「說,我保證不罵你,不說一句重話。拜托,你就說吧,這樣吊我胃口實在太不厚道了,你是想害我失眠嗎?新婚之夜讓老公失眠絕非明智之舉。」

疼都來不及了,他怎麼可能舍得罵她,他還打算用一整晚來慢慢疼惜她呢。

橫豎憋在心里也不好受,加上蔣宜樺早打定主意要在婚後把秘密全盤托出,因此她還是開了口。

「然,事情是這樣的,我跟人生販賣店交易重生時,朱槿提出過一個交換條件,就是我不能違背原主的選擇,我必須不擇手段設計你娶我……」說到這,她頓了下,偷覷他的表情。

呃,臉色怎麼這麼黑……

她心里掙扎著要不要繼續講下去,本能的想挪出他的懷抱,卻發現腰間有道強勁的力道擒著她。

「然……我笨,不懂得如何耍心機,更別說耍手段了,何況對象是你,我更不可能出手……」她的聲音終止于他的唇下。

他吻得粗暴,帶著懲罰的意味。

……

這個懲罰很甜蜜,很折磨人,她其實不怎麼討厭。夜深了,房間內卻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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