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荒島上動、植物繁多,不過可食用的卻很少,薩多斯與林澈必須每天外出尋覓可裹月復的東西。
一早起來就找上好半天,可是一直沒有收獲.正當想放棄時,林澈突然瞧見不遠處有香菇。
「喂!快來,我找到可吃的東西了。」
聞言,薩多斯走了過去,瞧見他正想摘下那鮮艷的菇類時,馬上制止他。
「別摘。」他打掉那想摘取香菇的手。
「喂!你做什麼,為什麼要我別摘?」對他的反應,林澈不滿的叫著
「那有毒。」
「有毒?笑話,這麼漂亮的香菇怎麼可能有毒?」林澈不相信的看著他。
「你不信,那我試給你看。」
他將鄧香菇摘取一小片下來,再由溪水中捉了只小魚,將鄧小片香菇放人水中︰沒多久,那小魚便停止活動翻肚而亡。
「這……這怎麼可能,那香菇那麼鮮艷。」林澈不敢置信的說著。
「美麗的外表下,不代表它的內在也是美的。」
「是、是,你很行,這樣說可以了吧?」哼!又開始說教起來了,可惡!真當他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懂的少子啊!林澈生著悶氣的想著。
‘別生氣,剛走來時,我瞧見了可食用的草菇,我們回去摘吧!」
「唉!」突然,他嘆息一聲。
「少于,怎麼啦?」
「每天都吃這些草根樹皮,我都吃膩了,你當我是吃素啊!」想來就覺得自己倒楣透頂。
「您總是大魚大肉又酗酒成性,所以身體才會那麼中看不中用,吃吃素有助于您的體內調理。」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的身體壯得很,不需要你的批評。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吃肉。」林澈耍賴的道。
在城里時,他每天不愁吃穿,現在竟然得為了三餐走上大半天的路程,還不見得找得到吃的,就算有食物可吃,難吃也就算了,沒得吃也不打緊,反正一、兩餐不吃餓不死人,不過向來離不開葷食的他,多日末進葷食已經有些受不了。
「少子,您又任性了.,」
林澈撇過頭要脾氣…不加理會。
這些天要他只吃野菜,看來也到了極限,本來還想讓他多吃上幾目的中看他好似很難受的模樣〞薩多斯這才改變了主意。
「好吧!那麼我們捉魚吃。」
听見他說的話,林澈才恍然大悟。
對了,可以捉魚啊!為何這麼多天他都沒想到,害他吃素吃了那麼多天。
「喂!可以捉魚吃你為什麼不早說?」他不悅地道。
「您又沒問我,我還以為您吃素吃上癮了呢。」薩多斯一派輕松的回答。
「你……好,有你的。」氣死他了,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可一日元肉,他根本是故意不說的,可惡!
不過再想想,自己腦筋因他而鈍了不成,不然為何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者,還一直依著他的話走。
凝視著薩多斯,他的內心對他有了與先前不一樣的感覺,相處這些天以來,發覺他挺可愛的,除了喜歡說教外,其他都好,尤其是他溫柔的時候,更加迷人……
咦?他是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對自己內心的想法,林澈頓感訝異。
見他鄉變的表情,薩多斯臉上多了一抹笑意。
多日相處下來,他發現他除了任性點、霸道點,又語氣壞了點外,其實倒還不錯,所以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就依著他,沒有多加反抗。
「少子,您不想吃魚啦!」他戲弄的說。
林澈沒有回話。
「既然少子不想吃魚,那我們摘了草菇就回去吧!」
可當他走沒幾步,林澈突然大叫︰」我要吃魚。」氣歸氣,他還是想吃肉。
「少子想,那走吧!」見他孩子氣的模樣,薩多斯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哼!」生著悶氣的林澈,雖然心有不甘,還是跟著他走。
乘著船,般則那爾一行人已在克理克海域上航行了二日︰而這二天來,不適應海上生活的般則那爾直發昏嘔吐。
「嗯……」海風吹送,般則那爾一人獨自站在船邊直吐著。
隨行而來的人見他不在船艙內,隨後找了過來,見他又吐得七葷八素,馬上上前關心。
「般則少爺,您怎麼出來了?」
「就是啊,您不是還在暈船嗎?站在這兒會暈得更厲害,還是進船艙里吧!」
二日下來,他每吃什麼就吐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已到了極點,不過為了早日到達百廢之島,他還不斷要求船要開快點,使得他原本就頭昏眼花的身子,更因連日空月復的嘔吐而更加難受。
「我……我……恩……」
「來,您再吃點藥止吐吧!」
般則那爾搖搖手,又吐了好一會兒。
H吃藥也沒用啊!有用早就好了不是嗎?現在我也不用這麼難受。」身子比較好點後,他不滿的說著。
「我看,遺是叫他們劃慢點好了。」見他搖搖欲墜的模樣,一名大臣說道。
「不行,多耽擱時辰,哥哥就多受苦,我不要。」
「可是您的身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放心,我撐得住,反正不準給我減速听見沒!對了,還要多久才會到百廢之島?」
「以現在的船速不消一天就會到了。」
「一天?太久了,再加派人手,讓船務必在半日內到達。」
「半日?這……」大家為難的互望著。
「怎麼,做不到?般則那爾斜睨著他們。
「不,也不是,不過這樣船的晃動會更大,我們怕您的身子受不了。」
「我說我鎬得住就撐得住,救人要緊不是嗎?」
「這……好吧!我看您還是休息一下吧!到達時我們再叫您。」
「也好,那我先休息一下。
夜里,星空點點。
薩多斯仰頭望向天。今夜沒月嗎?
一旁的林澈烤著魚,又瞧見他在看月。
又在看,這些天來每晚總會瞧見他看者天上的月亮,在想著誰嗎?
「今天不會有月亮了。他不滿地道。
「是啊!沒有月的日子,總讓人有股空虛戚。」薩多斯喃喃的說著。
「空虛?對月?」
恍神的薩多斯,沒听清楚他在說什麼,開口問︰「您剛有問我什麼嗎?」
瞧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就讓他很生氣。
什麼嘛!那個人就那麼值得他這麼想念嗎?看了就有氣。
「沒有,沒什麼。」不想再討論那話題,林澈轉移話題的說︰「對了,為何你會對航海那麼熟?」
「我……」他的問題,讓薩多斯頓時全身發顫。
「喂!你怎麼了,很冷嗎?」瞧他直發顫,他上前抱住了他的身軀。「這樣有沒有暖一點?」
依偎在他的懷中,薩多斯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排斥,發顫的雙手緊抓住他的衣裳。
數日的相處下來,他覺得自己偽裝的高牆逐漸在瓦解,不知不覺中他的心愈來愈依賴林澈。
他很怕這樣的心情,也很怕自己多年來的防御會在無形中消失。
不,他不要再被任何人傷害,他不要。
他一把推開林澈的身子,身軀還是不斷的顫抖。
已經習慣他這樣的動作,林澈不以為意的拍了拍身。
他笑道︰「哎呀!我差點忘了,你不喜歡人家踫你。失禮羅!」
「這……對不起!」
「為何道歉呢?這樣就不像你了。」
「我……」薩多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呢喃道︰「少子想知道我為何會知道那麼多航海之事嗎?」
「你願意說了嗎?」問過他數次,都得不到答案,這次他主動問他,他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薩多斯凝視著火堆。
他不願想起,更不願提起的事,不過還是想起、提起了,也許是壓抑在心里已久,突然要對一個人說出,他竟有種解放的感覺。
「七年前,我曾在海上待了半年,就是那時候我學會了觀測海象與野外知識。」他避重就輕地道.
瞧他眼神飄忽,若有所思的模樣,林澈直覺那半年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于是他追問︰「一待就是半年,你那纏人的弟弟也在羅!」
「沒有,只有我和月……」驚覺自己說出了不該說出的名字,薩多斯馬上住口,
「月?」又是那個名字?他到底是誰?不知怎地,每次听見他說起這個名字,他就感到一股不悅涌上心頭。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不過就是討厭薩多斯說著月的表情。
滿心的疑問想再問下去,卻被薩多斯輕巧的避了過去。
「啊!魚焦了,快拿起來。」
看見焦黑的魚,林澈大叫︰「啊!我辛苦捉的魚。」
他手忙腳亂的拿起那烤得焦黑的魚,一臉欲哭的模樣。
「我的魚,我的魚……」
見狀,薩多斯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還笑,這下沒魚吃了,又得吃那些難吃得要命的東西,我不要啊!」林澈皺著眉頭,愁苦的抗議著。
「少子果然是只看外表之人,都不細看其內在,這魚還是能吃的,只要扒掉焦黑的魚皮,里頭的肉可是很香的哦!」
「真的嗎?」
「恩!」
薩多斯為他將手上的魚扒掉焦黑的魚皮,里頭白女敕女敕的肉馬上透出香味。
林澈不客氣的咬了下去,魚香馬上充滿他的唇齒間。
「哇!好吃,真的好好吃。」
「您看,我說的沒錯吧!」
太久沒嘗到肉的林澈,吃得是一臉幸福,並用手撕了一塊遞到薩多斯的嘴前。
「來,你也吃!」
薩多斯想也沒多想,便吃下他遞過來的魚肉.
「真的好好吃。」
凝視著他的表情,林澈真的很喜歡他現在的神情,充滿著快樂,不像剛見到他時,總是憂郁罩頂,讓人瞧了就不舒服。
「相處了這麼多天,你似乎愈來愈不那麼怕我踫你了.二則不久,只要一踫他他就吐給他看的情形,現在已經不存在。
「咦?」被他這麼一說,薩多斯這才發現被他踫時他不再有嘔吐的現象,而且還會不自覺的去踫他。
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的開始依賴他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用堅強包圍起自己,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又是從何時他開始依賴別人了?
對這樣的心情,他頓時覺得恐怖。
林澈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戲譫的笑道︰「怎麼,還是說你愛上本少子了?」
「耳?」聞言,薩多斯嚇了一跳。
從那段感情後他就不知道愛為何物,現下從林澈的口中听見這樣的字眼,讓他著實呆住了。
「真的愛上我了?」林澈走上前環抱住他的身子,戲譫的說。
晚上天冷,多日來兩人以相擁的方式共眠,所以對他的言行薩多斯早已不加抗拒,只是內心的復雜令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只好淡淡的說︰
「少子,您說笑了,這種話您應該與娃達娜公主說去,而不是跟身為特殊傀儡的我說。」
听見那不想听見的名字,林澈不滿的道︰「別提她,一想起來我就有氣。」
「少于不該這麼說,畢竟男婚女嫁本就是理所當然之事,況且天後為您所找之人絕對不會差,您該認真的重視這個問題。」薩多斯極力的說服著。
「就因為是那老太婆安排的我才不要。」
「您不該因反對而反對,也許您在見著公主後,會深深為她著迷也說不定。」
「進算她長得美若天仙,我也不會為個交易來的婚姻而愛上她。」
「交易?」他不解問。
「對,交易,那老太婆向來不做賠本生意,她可是精得很,沒有好處的交易,她是不會答應這樁婚事。」林澈一臉的不屑。
「這麼說,少子討厭交易的事。」
「沒錯,我厭惡交易而來的事,要是有誰讓我知道與那老太婆做了交易而騙了我,我一定要他死得很慘。」這時他靠在薩多斯的耳邊邪惡的道︰
「要是你也是交易而來欺騙我的話,那麼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听著他冰冷的話語,薩多斯不禁擔憂了起來。
他是交易而來的沒錯,可是為了水他不得不如此。不行,在離開林城之前,這事絕對不能讓少子知情
「怎麼不說話?你該不會也是和那老太婆做了什麼交易吧?听說你們雨族要買水是嗎?」林澈開玩笑的說
「我……」他的話,讓薩多斯著實嚇了一跳,略帶不安的說︰「不……不是,我……」
瞧他一臉緊張的模樣,林澈笑道︰H依你的個性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答應,瞧你緊張的,我是開玩笑的啦!」
薩多斯的沉#’讓林澈以為他在生氣,于是轉移話題。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
「少子想問什麼。」
「為什麼海難時,你會說一定會救我?」
「我……」閱言,薩多斯支吾其詞說不下去。
「那半午中是不是有發生過同樣的事?」感覺敏銳的林澈說道。
薩多斯低下頭,七年前發生的事一幕幕的掠過他的腦海。
他的身體不停地發顫,緩緩的說︰「死了。」他的淚己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滾,轉而滴落了下來。
「別哭,別哭啊!」瞧他如此,林澈心疼不已,將他抱得更緊。∣
哭了好一會兒,薩多斯的心情較為平靜後,他顫抖的雙手緊抓住林澈的衣裳,質問道︰「為何要問?為什麼要讓我想起那件事?」
他知道不該逼他憶起不愉快的往事,不過想知道與不願傷害他的心情,不斷在內心掙扎。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不听。
「別說了,別想了,全都過去了,以後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少子……」對于他說出的話,薩多斯瞪大雙眼凝望著他。
林澈對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也著實嚇了一跳。
「我……我不是……這……想找個理由說,卻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林澈,氣憤的道︰「我在說什麼啊!」
瞧他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薩多斯破涕而笑。
「喂!你還笑。」林澈滿臉羞紅氣呼呼的說。
薩多斯依偎在他的懷中,溫柔地道︰「謝謝您,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我說,我真的好感動。
「我……」面對他嬌柔的一面,稱澈的心里猶如小鹿亂撞。
溫柔的話語充斥在耳邊與柔軟清香的身軀,讓他有種想獨佔的感覺,不自覺地,他低頭吻往薩多斯的唇。
薩多斯沒有多加阻止!任由他吻著自己。
愈是深吻,林澈就愈覺得不夠,他伸手扯掉薩多斯的衣帶,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軟女敕的肌膚上游著。
薩多斯不知道自己為何不推開身上的掠奪者,競也沉浸在他給予的歡愛中,享受著他所帶來的快減。
被褪去大半衣裳的薩多斯仍然沉醉在熱情中,直到林澈的手游到他的,讓他想起曾經發生過的痛苦,他霎時驚醒過來。
「不、不要……」薩多斯推開他,趕忙拉起被褪去的衣裳,移身退了數步,臉色略鐵青的凝視著他。
每次只要想進一步的發展時,薩多斯總是拒絕得更徹底,而且還會全身微顫,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是正在興頭上,老被潑一桶冷水,他再也按搽不住心中的不悅。
「你又怎麼了,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林澈氣憤的強行將他壓倒在地。
「不……別這樣,求您……放開我,我……不行的。」薩多斯濕濡的雙眸,像在控訴著林澈不該的行為。
「不行,你總是說不行,到底是什麼不行?」
「別逼我,不要逼我。」薩多斯逃避的吼著。
「你……」面對著這樣的他,林澈真的很生氣,在他的身上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何總要將自己搞得如此神秘。
推開他的身子,薩多斯偽裝起害怕,冷淡的說︰「該睡了,少子晚安。」
沒理會他不悅的眼神,薩多斯找了個位置躺下來.裝作若無其時的閉上雙眼.
本想再發脾氣的林澈,見他如此,火氣是更大了沒錯,可是對自己為何想佔有他的心情,卻是愈來愈不懂︰為了讓自己過于激動的情緒冷靜下來,他隨便找了棵樹靠著。
夜更深,而星光下的二道身影,卻怎樣也無法人眠。
薩多斯凝望著無月的星空。
他是怎麼了,怎麼會由著他做那樣的事,他所做的事情不正是自己最厭惡之事嗎?為何對他剛才所做的事,不僅沒有排斥,反倒心跳不已?
不行的,敞開的心只有受傷的份,他不要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心」絕對不能動搖。
林澈難以成眠的仰望著夜空。
真是的,他怎麼會說要保護他又對他做那樣的事呢?他不過是個傀儡而已,他干嘛那麼在乎他的感受,可惡!
轉頭凝視背對著他的薩多斯,本就不平靜的心,現下又起了更大的波瀾,海面上風平浪靜。
航行半日的船,終于來刻了百廢之島。
一名大臣本想叫醒正在睡覺的般則那爾,可見他睡得熟,倒有些不忍心叫醒他.
這時,等候多時的大臣們,見那位大臣一直未出現,便一同來到船艙內。
走近一瞧,才發現般則那爾睡著了。
大夥兒靜悄悄的又全走了出去。
采到甲板上,大家不禁互嘆.
「我說,我們這些老家伙是不是太依賴般則少爺了?」
「也是,我們幾個年紀加起來都幾百歲數的人了,還不如一個小孩,是不是太沒用了?」
「這些天他也累了,好不容易才睡著,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剩下的就由我們來做吧!」
「可是,要怎麼做呢?」
「對了,之前他不是說過要看天上有無黃綠色的雲屮我們就尋著這條線索找吧。」
「恩!好,那搜索船就此出發。」
大夥兒爽定後,便開始進行搜查。
大批的小型船在百廢之島有秩序的尋找著,經過一天一夜的找尋,終于被其中一艘船發現了黃綠色的不。
得知消息的大定們,高興的來到船艙內。
其中一人搖了搖般則那爾。
「般則少爺醒醒啊!」
「嗚!」般則那爾揉了揉眼楮,緩緩的睜開雙眼,坐起身來。「怎麼,到了嗎?「嗯!是到了,不過我們也知道少子他們的下落了。」
「真的?」他驚訝道。
「嗯!一天前我們就到了,不過看您睡得熟,就沒吵醒您了,現下已有消息傳回見著黃綠色的雲,所以才來叫醒您。」
「我睡了一天一夜。」般則那爾不敢置信。
「是的,現在我們就要出發到那島上,所以來邀您一塊兒去。」
「嗯!我們這就走。」太好了,很快就可以見到哥哥了。
他高興的搭上小船,前往荒島。
旭日東升,林澈與薩多斯又開始一天的覓食工作,數天前的親密行為後,兩人對彼此的感覺都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本以為兩人很快就會回復到像從前那樣輕松的嘻笑,沒想到所有的步調全部變了樣。
走在前頭的薩多斯中根本無心找食物,只是一味的低頭往前走;見他如此,林澈不滿的走上前拉住他的手,「夠了,我不要再這樣沉默下去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少子……薩多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感覺,只好請求的說︰「請放開我。」
「你在不滿我對你所做的事嗎?討厭?惡心?還是厭惡?你說啊!難道你就這麼不想要我踫你嗎?」對他不明確的態度,林澈感到非常的惶恐不安。
「我、我……」不想去觸及感情事的薩多斯,極力的抗拒著。「我根本不愛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不愛我,是嗎?那愛誰,月嗎?」林澈怒吼道。
「少子不要這樣。」面對他邪惡的神情,薩多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淺嘗過他香甜的身軀後,林澈的內心就不斷被獨佔欲所折磨著,面對著他無情的話語,讓他壓抑已久的終于爆發,回復到最原始的獸欲。
「不愛是嗎?那我就讓你做到愛為止,」林澈邪佞的笑道。
「什麼?」
還來不及反應,林澈已像發了瘋似的撕裂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