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慕紫纓失去意識往下墜,直到水嗆滿了她的口鼻,她才驚醒過來,並驚恐的發現,自己已掉入湖中,正不斷的往湖底山暗處墜下。
包可怕是,她根本不會泅水!
她害怕得想開口呼吸,但才剛開口,湖水便不斷涌入她的嘴,令她難受得緊。
漸漸的,她覺得意識愈來愈模糊,身子愈來愈不听使喚,只覺得自己在飄蕩著……
皇甫少華快速的躍進湖中,拼命的在湖里尋找,他的心狠狠的揪著。
天!她會泅水嗎?她不會死吧!
他驚恐的朝湖底游去。終于,他發現碧綠的湖底中有一金光在閃著,他大喜,奮力往那游去,果然看見失去意識的她湖中的一塊巨岩擋住了,而倚在那兒。
皇甫少華游到她身邊,見她失去了意識,于是緊摟著她,再往湖面游去。
他自小在西湖邊長大,在六歲那一年便已學會泅水,即使在水中閉氣半刻鐘也是小意思!
沒一會兒,他帶著慕紫纓浮出了水面,他四處張望著,畫舫離他們已有一小段距離,而斷橋旁的孤山卻近在咫尺,于是,他當機立斷,先帶慕紫纓上岸救醒她再說。
一上岸,他將她放在沙堆上,先探了探她胸口,確定她的心還在跳動後,才安了心。他吸足一口真氣,唇對唇,一古腦兒直灌到她肺里去。
慕紫纓咳了一聲,吐出幾口湖水,這才幽幽轉醒。
「謝天謝地,你沒事了。」他吁了口氣。
這是哪里?慕紫纓看著他,看著天空的白雲,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慢慢的,她想起了墜入湖中的那一幕,不禁全身顫抖著。
「我沒死?」一發覺這個事,她幾乎不敢相信。
皇甫少華點點頭,回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是你救了我?」
「是的。」
她坐起身來,望向四周是一片陌生。
「我們在哪里?」
「斷橋旁的孤山。」
「畫舫呢?」
皇甫少華指向遠處,慕紫纓呼道︰「我們離船這麼遠了,怎麼回去!」
「當然是游回去了。」他似笑非笑的回答。
「游……回去?」慕紫纓一張臉嚇得蒼白,一想起湖底的森冷及可怕,她不自覺的緊抿著唇,雙手緊緊環抱著自己。」別擔心,我有能力將你從湖底救起來,自然有辦法把你安全送上畫舫,嗯?」
慕紫纓雖有無數的恐懼,但在皇甫少華信誓旦旦的保證下,心底沒由來的產生一股強大的安全感——她願意相信他。
她釋懷的笑了,柔柔的笑靨令皇甫少華看得痴傻。
她的秀發讓湖水浸散了,紊亂的發緊貼在絕美的臉蛋上,更稱得她膚白賽雪,雙眸盈盈璀璨,而那蒼白的小嘴在發顫著,似在勾引著他,乞求一絲溫暖。
皇甫少華一顆心沸騰起來,他呼吸急促,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姣好的胴體上,她原罩著一件薄紗大袖衫。而此刻,濕透的薄紗緊貼在肌膚上,明顯的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及半掩的酥胸,無限旖旎的風貌在他面前盡數展現,考驗著他脆弱的意志力……
皇甫少華低吼一聲,無法克制的吻上她那嬌弱的櫻唇,並毫不留情的肆虐著。
他又吻了她!
慕紫纓贏弱的無法抵抗他的侵略,只好柔順的獻上自己的唇,在他火熱的攻勢下,她只隱隱察覺到這次的吻和上次不同,強硬的令她喘不過氣來。
慕紫纓被他壓倒在地上,她的腦袋一片渾沌,一點也不能思考,她只覺得全身變成了一團泥,而他是一團火,正在進燒著她的身子。
她又羞又驚又喜,種種感覺在她全身流竄著,直到他解開了她的腰帶,一股涼意襲上她的胸前,接著,他火熱的唇復了上來,含住那敏感的蓓蕾,輕嚙吸吮著……
天!這是什麼感覺?她整個身子又酥又麻,忍不住嬌喘連連。出的輕喘淺吟,听得皇甫少華全身繃得緊緊的。
他雙眸充斥著駭人的血絲,帶有魔力的大掌不斷撫弄她的身子,他的唇齒不斷的肆虐她雪白的酥胸,她緊咬住唇,但仍讓尖叫聲溢出了口,整個身子像貓兒般弓起——
然後,她看見他的頭自她胸前抬起,像野獸般猙獰的雙眸布滿可怕的血絲,他灼燙的氣息渲染著她僅存的空氣,她雙眸迷蒙的望著他,看他緩緩將頭垂下,以額輕抵住她的額。
他閉上了眼,沉重的嘆口氣,企圖平息下月復那如月兌韁野馬般的狂熱。
須臾,他開口道︰「天……你總有法子教我失控,以後在我面前,你最好包的密不透風。」
她紅了一張臉。接著,他替她拉好衣裳,輕啄了她一記,這才起身躍入湖中,以冰冷的湖水洗去那月兌韁的。
一會兒,慕紫纓穿好衣裳,他才游回來,朝她伸出手,道︰「過來吧!我帶你回船上。」
慕紫纓羞紅了一張臉,只敢偷瞄他一眼,隨即緩緩步人湖水中。皇甫少華捉起她的雙手攀住他的頸子,道︰「別動,待會你只要緊緊的抱著我,便不會再跌入湖中了。」
慕紫纓點點頭,緊緊攀住他的頸子,一顆心卻鼓動個不停。
皇甫少華泳技超群,安全的將她送回畫舫上。
而那黃河四鬼早已被王大仲擒住,並命人綁了起來。早先見慕紫纓及皇甫少華紛紛躍人西湖時,王大仲的一顆心也跟著慌了,解決黃河四鬼後,他也奮不顧身跳下西湖。無奈,他泅水的技術有待加強,只得無功而返。
昆陵真命人在畫舫上升起了炭爐,安慰道︰「王少俠,我小師父可是自小在西湖邊長大呢!你放心好了,小師父一定會將慕姊姊平平安安的救回來。你還是先來爐邊烤烤火,免得凍著了。」
王大仲這才安心了些,月兌去了外衣,光果著上半身烤火。
一見義弟及未婚妻安然歸來,他自然喜不自勝。話未出口,就見皇甫少華將慕紫纓護在身後,眼光直對上昆陵真,道︰「真兒,將我的外袍取來。」
昆陵真馬上遞上一件天藍色的大袍子,他立刻披在慕紫纓身上,杜絕了可以窺視到她身子的好奇眼光,並問道︰「小春,你家小姐有沒有帶多余的衣物來?」
「有的。」
「帶你家小姐進去換下濕衣裳,免得受寒了。」
慕紫纓渾身濕透,冰冷的湖水凍得她臉色發白。
她默默的看著他,他亦柔情相視,道︰「快進去換下濕衣裳吧!」聲音。中不自覺添了多柔情蜜意。
她點點頭,隨著小春走進艙房。
昆陵真瞧了真想拍拍發疼的頭。這小師父真是的,他對慕紫纓的情未免太露骨了,任何一個明眼人皆能察覺到他們之間那股曖昧不明的……情感波動。更何況,這畫舫上有這麼多人在看,其中還有王大仲呢!這情況真是一團糟呀!
「瞧!我小師父的泅水技術確確實實不賴吧!王少俠,我說得沒錯吧?」她企圖以夸張的叫嚷聲掩蓋過這一份不自在。「小師父,你還是先換下這身濕衣裳,到爐邊烤火吧!免得又受涼了。」
皇甫少華這才驚覺自己太失常了,連忙搬出以往他爾雅的笑容來。「許久沒有泅水,很多技巧都生疏了,我差點就做了水龍王的乘龍快婿呢!」
杜明非笑道︰「若真是如此,那水龍王豈不是要擺酒慶祝,平白無故揀了個這麼好的女婿來。」
「杜兄真是說笑了。」
皇甫少華褪去了外衣,同王大仲一般光果著上半身烤火,「大哥,你為何也濕透了一身?」
「小師父,王少俠方才也躍入湖中了。」
「噢,大哥也跳下湖了?」
「嗯,只是我技術不好,下去不了多久便透不過氣,只好上畫舫來了。」王大仲僵硬的笑著說,腦子里卻忘不了慕紫纓及皇甫少華深情相視的畫面,及慕妹妹掉下水的那一瞬間,和上畫舫後義弟所表現出來的關心及憐愛,仿佛他們兩人十分熟稔一般。
尤其當他憶起慕紫纓月兌口而出的那一句——「你不該下手這麼重的,那鏢上的毒幾乎要了他的命。」時,他渾身一震,整個人似被雷擊中般,茫茫然的。
當時,大家談的是俠盜「紅尾燕」。而知道「紅尾燕」真身份就是皇甫少華的,除了自己及真兒外應無第三人知曉,再加上長安那一夜,他拿了陳大人的鏢誤傷義弟一事,除了他及義弟外,也無第三人知曉。
而慕妹妹……寞非……王大仲眼中閃著不信任的眸光看向皇甫少華,皇甫少華心中一凜。
此時,杜明非又開口了︰「皇甫兄,你的左胸膛上怎刺了一朵……這是梅花還是櫻花?」
粉女敕的櫻花嬌艷的盛開在他胸前,教人想不側目都難。
「真是美極了。」洪文慧欣賞的不是那朵花,而是皇甫少華那結實有力的身體,原本她以為病弱的皇甫三少是個弱不禁風的白斬雞,未料,他躍人湖中的那份勇氣以及那糾結有力的肌肉,在在顯示他並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書生。
「三少是找哪位師傅刺的,文慧也想在身上刺上這麼一朵美麗的花。」洪文慧豐腴的身子貼近皇甫少華,眼媚聲嗲,讓人听了瞧了,無不酥到骨子里去。
但昆陵真當場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洪姑娘說笑了,杭州任何一個師傅皆可刺出這花來。」皇甫少華打太極拳,含笑帶過。
王大仲瞧著,愈瞧愈覺得這朵櫻花似曾相識……
***
回到船房,慕紫纓端坐在床榻前,柳眉深鎖,讓小春看了真是心焦不已。
「早知便不來游西湖了,沒想到一個好好的游湖,居然會遇上什麼听都沒听過的黃河四鬼,還害得小姐你受累,現在的西湖一定冷得凍死人,小姐,你快換下濕衣裳吧!免得真的受寒了。」
小春在一旁叨念著,慕紫纓一顆心茫茫然的,渾然沒听到她在說些什麼,木然的在小春協助下褪去了濕透的衣裳。
此時,小春卻尖叫起來︰「小姐,你的……」
慕紫纓在她的尖叫下回魂,順著她的眼光望向自己雪白的胸前,只見上頭印著兩三個紫青的瘀痕。
田間,在孤山岸邊皇甫少華對她所做之事浮現在她腦海中……她緊抿著下唇,兩頰緋紅一片。
「這……是怎麼回事?」小春不知所以,早上替小姐換衣裳時,根本沒這瘀痕,她曾听較長的女婢姊姊說,只有男人對女人胡來才會……莫非……「小姐,是不是……是不是皇甫家的三少爺對你……對你……」難怪,兩人久久不上岸,皇甫少華真對小姐做了那檔子事。
「這……沒有。你別胡猜。」
慕紫纓一驚,胡亂捉過衣裳往自己身上套,臉蛋熱呼呼的,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小春看到小姐這樣,心中已有了底,她嘆口氣,替小姐穿好衣裳後,才道︰「小姐,那……王少俠怎麼辦?」
聞言,慕紫纓渾身一震,囁嚅道︰「我也不知道……要是儀儀在,她一定會替我拿主意的,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子……那一夜我就不會救他了……」
命運真是捉弄人呀!自「和親事件」結束後,她原本認定自己不會再見他,這才允諾了父親,答應與王家的婚事。
初見王大仲,知道他是個誠實、可依靠一生的男子漢,這才認命的視他為夫君。
沒想到,心中念念不忘的他竟是王大仲的義弟!再見他時,心中洶涌翻騰的情感,既陌生又強烈的讓她感到害怕,直到今天她才明白——
她愛他呀!愛得真切,愛得狂烈,縱使他無禮的侵犯了她的身子對他,她依然無怨。
原來,這就是愛。
「小姐,你別不說話呀!」小春急了。「到底是不是那個三少無禮的要了你的身子,你快說呀!」
慕紫纓搖搖頭,不置一辭。
「唉!」小春長嘆一口氣,呆坐在一邊兀自發愁著。
而艙房外,皇甫少華及王大仲正在喝酒祛寒。皇甫少華雖和一幫人談笑喝酒著,但眼光不時頻頻瞄向艙房內。他這心不在焉的模樣,全入了王大仲的眼。
他一如往常般的喝酒,心卻在揣測義弟和慕妹之間真有不可告人之事嗎?
沒多久,畫舫開回了岸邊,慕紫纓回到紫鶯別館休息沒多久,段錦織聞訊便匆匆派人熬了一大碗姜湯,親自端來。
「紫纓,來,把這碗湯喝了,祛寒的功效非常好喔!」
「多謝伯母。」
慕紫纓听話的喝下這碗湯,讓段錦織對這媳婦是愈看愈中意,並天天在數日子。不知那三位媒婆及嚴管事到了沒?算算日子,也應快到洛陽的慕府了。
段錦織近日來看她總是笑得古怪,讓慕紫纓覺得好似有什麼事在她背後悄悄進行。
轉念一想她憶起皇甫少華,各種感覺盤旋在腦海內,又憂又喜。但,隨著喜而來的是愁——因為,她想起了王大仲。
想起爹爹說的話,她告訴自己,事情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
***
自游西湖至今已過了三天,這三天慕紫纓成天待在房中,足不出戶。她還吩咐小春不許讓任何人進來,因她想靜靜的凝思,把這幾天渾沌不明的腦子給理出一點頭緒來。她太害怕了,怕見到皇甫少華,怕自己的情感如月兌韁的野馬般不能駕馭,但,她愛他呀!她太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所以,她只有逃。
三天不見她了,皇甫少華心知肚明慕紫纓是刻意避著他。他也知道他不應該對她做出這種舉動,但,他就是克制不住。
他想將她納入自己羽翼呵護著,細細疼惜著她,不願讓其他人見到她的美好。他想要她呀!就算是一根發絲,他也不願讓人有觸踫她的機會。
可是,一項事實提醒了他——她是大哥未過門的媳婦,慕紫纓是屬于王大仲的。
這是一項多麼殘酷的事呀!
他近日來,躲在笙柳別館內,借著勤練刀法,讓自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亂想。
昆陵真每每看了真是替他捏一把冷汗,因為——假象的病弱皇甫三少正逐漸消失。
就連段錦織也察覺到兒子的身子近日愈來愈好,有時好得令她懷疑過去那個病弱的兒子到哪去了,一時之間,尚有些不習慣。但心中是開心的,因為她始終認為這全是慕紫纓的功勞,華兒才能同正常人一般,不必天天臥榻養病,是以,對慕紫纓的好感是與日俱增。
這天,皇甫少華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于是,他頻頻勤練「飛燕刀法」,想借由疲乏的身子來消退心中那股魔障,但他愈練愈不能平息心中那股相思之火。
「小師父,你別練了,再練下去,你會走火入魔的。」昆陵真在一旁頻頻勸著。
「別吵!」
他大喝著。驀地,館外傳來一輕蔑的笑聲。
「是你!」皇甫少華劍眉一攏,顯然對這外來客有許多的憤怒,「陳復,出來!」他大刀一揮,銀光閃閃。
「哈,哈哈……」
四周響起了尖銳的笑聲,縈繞著館內。
「我偏不現身,你能怎辦?」
「那黃河四鬼是你派來的?」其皇甫少華心中早已有了底,只是他覺得很奇怪,黃河四鬼的武功這般稀松平常,陳復怎會派他們前來呢?莫非……他是為了刺探他武功的底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卑鄙小人,你出來。」
「哈!我卑鄙?我月復中有一更卑鄙之事,要是真做了,準教你這俠盜紅尾燕身敗名裂,比殺了你更令我痛快。」
「你——出來!我們斗個你死我亡,出來——」
皇甫少華發狂似的大吼著,但四周寂靜無聲,顯然陳復又再度消失了蹤影。他氣極了,奮力將大刀一拋,鏗鏘一聲,刀口人地三分。
昆陵真一見,大驚︰「小師父,你瘋了是不是?」。
皇甫少華又煩又躁,根本听不得勸,心里直想著陳復會將復仇的魔掌伸向誰,倏地,腦海里浮現慕紫纓出水芙蓉般笑來。
難道,他要對紫纓下毒手?
一思及此,他挺拔的身子已縱上屋檐,往紫鶯別館的方向飛掠而去,任憑昆陵真如此叫喚,他也充耳不聞。
而此刻,王大仲因按捺不住心頭種種的猜忌而前來找義弟問個清楚。卻看見義弟心焦如焚的往外奔去,他當機立斷,施展輕功尾隨其後。
**
「開門,讓我見你家小姐。」
小春遠遠的瞧見皇甫少華踏進紫鶯別館,立刻將大門鎖上,並落上了三根大木栓。
「三少,請你回去吧!我家小姐吩咐過不見任何人的,請你不要為難小春。」
小春將背緊緊抵住大門,盡忠職守的護著這唯一的「屏障」,深怕皇甫少華會沖動的闖進來。
「開門,我只是要見見她而已。」
「不成,不成,三少,小春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吧!你知不知道她是有婚約的人,你會害了她啊!」
皇甫少華受挫,聲音沮喪萬分。
「我怎麼會害她呢?我只是想見見她。看她好不好而已。」
「不行,三少,你還是走吧!」
「我一定要見她。」
「不行!那日西湖發生的事情小春己知道了。三少,你不應該這般無禮的,你已經害了小姐了!」
「我說開門。」
皇甫少華動怒,一擊在門上,造成巨大的聲響,嚇得小春一顆心直發抖。
她拼命的搖頭。「不行,小春不開。」
「開門。」
皇甫少華發狂似的猛敲門板,敲門聲像巨大的鼓聲般直駭人心,小春仍堅持以背抵著門,由眼角余光中看見慕紫纓走出來。「小姐。」慕紫纓倚著門許久,才幽幽的嘆道︰「開門吧!」
「小姐。」小春吃驚極了,一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恩!真的。」慕紫纓點了點頭,「讓我跟他把話說清楚吧!」
眼見小姐這般堅決,小春只得依言開了門。
皇甫少華一進門,眼光再也無法從慕紫纓身上移開,慕紫纓亦同,四眸膠著,道盡心中無限情。
小春看了,只有無奈的嘆口氣。「你們慢慢說,小春去門外把風。」
這個節骨眼當頭,希望小姐真能揮劍斬情絲,而這三少……唉!只求佛祖保佑了。
必上了門,小春搖頭嘆氣的同時,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讓她差點暈了過去「王……王少俠……」
是的!王大仲就站在門外,沉穩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他開口問了一句。「你才提到西湖,在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