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小魔女 第十章

東京阪急大飯店

在飯店的大宴會听里,正舉行著溫馨的訂婚儀式。

這是豐川航空、醫療集團總裁的兒子豐川駿,和東京第一珠寶集團總裁的掌上明珠織田倌子的訂婚宴會。

由于先前信于遭到攻擊,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兩大家族決定這個訂婚宴會不對外公開,只邀請各自的親朋好友參加而已,因此外界並不知道這一個重大的消息。

握著信子的手從舞池走回座位上的豐川駿,一臉怒氣沖沖的望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人兒。

「我說了,什麼事都好商量,就這件事免談。」他一臉霸氣的直瞪著她說。

「駿,人家都說了,只要你答應我這一次,以後無論什麼事,我都听你的。」嘟著嘴,一雙小手挽著他的手臂輕輕搖晃著,對他撒起嬌來。

「再說一次,免談。」這小妮子還真不知死活,他都已經快氣炸了,她還不閉嘴。

「你怎麼……怎麼這麼不講理嘛!」她氣呼呼的直跺著腳。

「發生什麼大事了?剛訂婚而已,就吵架啦!」織田健一臉興味的看著兩人。

「大哥,人家只是想有自己的時間,可以……可以和朋友出去喝咖啡,看電影什麼的,可駿他……他說什麼為了我的安全,不準我單獨出門……」信子滿臉委屈的告著狀。

「信子,目前山下那家伙的事還沒解決,你單獨一個人出去會有危險的,我也不贊成你這樣做。」織田健正色地說。

「大哥,你……」

「信子,你應該明白阿駿是為你好,不要再任性了,嗯?」織田健愛憐的拍拍她的肩膀,笑著向豐川駿點個頭後,旋身走開。

「信子……」

「哼!」她負氣的轉過身去。

「還生氣啊?等一下這里宴會結束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有禮物要送給你。」豐川駿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面對自己,俯下頭在她耳畔低聲的說著。

「我……我才不要你送的禮物呢。」她賭氣似地說著。

「真的?那太可惜了!這個禮物可是你最向往的,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將它賣給別人,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喔!」他神秘的笑睇著她說。

「你……那是什麼禮物?」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抬眼望著他問。

「咦!你不是不要?」他促狹一笑。

「誰希罕啊!我警告你……你再不說,我就真的不要了。」她威脅他說。

「這還有天理嗎?我送禮物給你,還要受你威脅呀!」他無奈的笑著搖搖頭。

「你……你活該,誰叫你欺負我。」邊說,她的臉上漾出一抹甜蜜的笑意。

「會笑了?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東西,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甜心。」緊摟住她,低頭在她誘人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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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豐川駿開車載著信子,來到位于東京灣附近一座私人海景別墅。

這是一幢佔地兩千多坪的豪華歐式別墅,別墅正面對著東京灣,寬敞的大廳內鋪設長毛的波斯地毯,典雅氣派的歐式擺設與裝潢,令人眼楮為之一亮。

來到二樓,豐川駿打開臥房的門,里面的裝潢溫馨、高雅,一張漂亮的大水床上鋪著高級的絲質床單,打開落地窗,面對的就是一大片視野廣闊的海景。

「這是我們的臥房,喜歡嗎?」

「真美!我從來都不知道夜晚的東京灣竟是這般的美麗,我好喜歡這里,駿,謝謝你。」她高興的雙手勾住他的頸項,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甜心,剛剛有沒有壓疼你?」略微粗糙的手指上下撫模她汗濕的美背,一只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汗水。

輕搖著頭,她害羞的將臉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聆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駿……」

「嗯?」

「你說我們……我們這樣會不會有……有……」一張小臉燙紅的好似著了火般,她支唔的說不出口。

「有什麼?」他扯唇輕笑著。

「有……有小寶寶。」她小聲的說著。

「有可能。」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的笑容里帶著一絲狡猾,「只是,你若想要盡快有寶寶,那我們就必須更努力,不如我們現在就再做一次,嗯?」

話畢,他的雙手倏地按住她的俏臀,用力的往下一壓,而他的下月復則微微的向上一頂,讓仍停在她幽徑內的堅挺更加深入她體內。

「啊!你、你……不要了……」感覺他的仍然在她體內蠢蠢欲動,她羞怯的急欲推開他。

「別動,讓我好好的再愛你一次。」話落,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次挺腰佔有她。

隨著他狂野的沖刺,再次勾惹出潛藏在她體內深處的之火,這一晚,他毫無節制的一次又一次的佔有身下的嬌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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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接近下班時,豐川駿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正埋首公文堆中的豐川駿,伸手按下通話鈕,電話中立即傳來織田信野興奮的聲音。

「喂,阿駿我是信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山下那混蛋被岩井逮到了,信子的危機解除了,麻煩你告訴她一聲,就這樣,我不打擾你們了,拜!」然後掛上電話。

「哇!太棒了,我終于自由了。」听到消息,她興奮的咚咚咚沖到他面前,雀躍的說著。

終于她又可以自由自在的一個人出去逛街了。

「你……真像個長不大的小孩,高興成這樣。」他疼愛的看著因興奮而雙頰嫣紅的信子。

「人家當然高興呀,因為我又可以單獨一個人,或者和朋友,無拘無束的喝咖啡,逛逛街呀什麼的,哇!太棒了!」她說得眉飛色舞,一點也沒察覺到他瞬間變得難看的臉色。

「怎麼?在我身邊讓你覺得拘束、難受?」蹙緊眉,他臉色不悅的說著。

「不會呀!我好喜歡有你陪在我身邊的時刻,只是人家偶爾也想私下和朋友聚聚嘛。」她小心翼翼的偷覷著他,「駿,你……生氣了?」

「沒有。」簡短而生硬的回答,表示他正在生氣。

信子瞧一眼他的臉色,走到他身旁,大膽的坐上他的腿,雙手攀上他的頸項,將整個上半身緊緊偎人他的懷里。

「駿,你不要生氣嘛!我真的好喜歡你陪在我身邊呀,只是人家偶爾也要……要有一點私人的時間和朋友聚聚嘛,對不對!」她撒嬌的說著,一手在他胸前把玩著他衣襟上的鈕扣。

望著她柔媚撒嬌的模樣,他無奈地輕嘆一口氣,柔聲說︰「告訴我,你要和誰去喝咖啡,還有去哪家咖啡館,我工作結束後好去接你。」

「就在硬石咖啡館呀,你知道那地方的,那是美穗她家開的咖啡館,你下班就到哪兒接我。」她高興的笑著告訴他地點,「駿,你大概幾點會來接我,我還想和美穗一起吃晚餐。」

「我九點去接你,時間夠了吧!」睇著她,他唇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

「嗯,那就這麼說定!我先走了。」從他腿上跳下來,俯身在他頰上落下一吻,她拿起手提袋,轉身就要走出辦公室。

突然像想到什麼似地,她頓住腳步,回頭說︰「駿,你那麼晚才去接我,那你等一下要先去吃飯,不可以餓肚子喔!」

「知道了,快去吧,小傻瓜!」他抬起頭來疼寵地一笑。

「那我先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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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三十分鐘後,信子手上拎著一個熱騰騰的便當,重新折回辦公室。

雖然駿答應她會記得,但他是個工作狂,只要一投人工作,經常會忘記吃飯,所以她想,干脆買個便當給他,省得他工作一忙又忘記要吃飯了。

輕輕的踏人辦公室,她發現他背對著辦公桌,整個人靠在椅背上正在講著電話,她不敢打擾他,正想將便當放在桌上——

「孩子!靜香,你有沒有搞錯,你確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豐川駿冷酷無情的冰冷語氣,幾乎要將室內的溫度降到冰點。

「對不起!我沒空听你繼續無中生有下去,你要告的話,請便。」冷笑一聲後,他隨即掛上電話。

豐川駿一臉陰鷙的直望著玻璃帷幕外的落日余暉,哼!貪婪的女人竟想出如此幼稚的手段來威脅他,則以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盤算些什麼!他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她……她真的……真的懷了你的孩子嗎?」睜著一雙盈滿霧氣的漂亮瞳眸,她眨也不眨的直瞅著他。

「信子!」听到聲音,他迅速轉過身來,一臉驚訝的望著她,她怎麼又折回來了?

「她……真的懷了你的孩子?」抖著嗓子,她心痛的再次問他。

「你誤會了她……她……」一時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

「你……你這個大壞蛋!大騙子!你騙我……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說完,丟下便當,在眼淚落下采之前,她迅速轉過身,奔出辦公室。

「信子……」跟在她背後追出時,電梯門已經關上。

豐川駿頹然的走回辦公室,彎下腰撿起地毯上的溫熱紙袋,打開一看,是一份熱騰騰的便當。

原來她是買晚餐回來給他的,該死的!他懊惱的低聲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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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信子紅著雙眼,緊緊咬住下唇,極力忍住欲奪眶而出的淚水,低垂著頭踏人客廳。

「咦!信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駿他沒有陪你回來?」信野坐在沙發上笑著說。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坐在旁邊的岩井發覺不對勁,站起身來,走近她身邊。

「我……我……」抬起頭,委屈的淚水再也不听使喚的滑落下來。

掩住嘴,她迅速的跑上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看到這情形,三個大男人同時愣住,因為一向活潑樂觀的信子從來沒有如此傷心過,看來事態嚴重了。

「她怎麼了?從小到大,我還沒看她這麼傷心過呀!?」織田健驚訝的望著同樣一臉茫然的二人。

「我去看看。」信野邊說邊踏上二樓。

來到臥室門口,信野站在門外敲著門說︰「信子,你怎麼了?開門讓二哥進來好不好?」

「不要,你走開,不要理我,嗚……」傷心的哭泣聲自門內傳出。

「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告訴二哥,讓二哥替你出氣,好不好?」信野不死心的哄著她。

「不要,你走開!你們都不要理我啦!」

「信子,你快開門,告訴大哥是誰欺負你,讓我們替你出氣。」織田健和岩井也隨後來到她的房門口。

「嗚……」

「是不是……駿他欺負……」織田健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要提那個大壞蛋的名字,我這輩子再也不要听到他的名字了!」她生氣的大聲哭喊道。

「信子,你快開門,讓岩井哥哥進去和你談談好不好?」岩井敲著門說。

「不要,不要,你們都走開啦!不要理我……」她傷心的大聲嘶喊著。

「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大阪了,你難道連一聲道別都不跟我說?」岩井試著說服她。

餅了好半晌,哭聲漸漸止住,門悄悄的拉開一條縫,信子哭紅著雙眼,滿臉淚痕的站在門邊。

岩井向二人使個眼色後,緩緩走入門內。

合上門後,他坐在椅子上。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這麼傷心?」睇著她,岩井緊蹙著眉說。

「他騙我……」她傷心的告訴他事情的經過。

「所以你就生氣的跑回來了,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岩井神色沉凝的望著她。

「都已經是事實了,還要解釋什麼!」吸一吸鼻子,她忿忿不平的說著。

「信子,有時候耳朵听到的並不一定正確,所以明天上班時,先听听他怎麼解釋再說,嗯?」岩井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說,轉身欲走。

「我不要,我再也不要見那個大壞蛋了,我……岩井哥哥,我決定和你去大阪,我要……我要去找外公,我再也不要見他了。」哽咽的嗓音中帶著濃厚的負氣意味。

「你說什麼?這怎麼行!」他連忙回頭,毫不考慮的拒絕。

「如果你不讓我去大阪找外公,那我就馬上離開日本到德國去,再也不回來了。」擦著眼淚,她語氣堅定的說著。

「你……」想不到這小妮子的脾氣竟然這麼執拗,嘆了一口氣他說︰「我找你哥哥商量後再說。」

話畢,他轉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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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子沒來上班,她竟然連著一個星期都沒來上班!

事情剛發生的那一天,他打了一整晚她房間的電話,她不但不接,最後甚至連電話線也拔掉了。

他跑到家里去找她,她竟然躲起來,還跑到朋友家去睡覺,害他在她房里等了大半夜,最後只得先回家,想說等她氣消了,再來向她解釋。

可如今都過了一個星期,她竟然像失蹤了一樣。

罷剛他打電話到織田家找她時,管家竟然告訴他,信子已經離家一個星期了,而問她去了哪里,管家竟然一問三不知!?

這丫頭明明是想氣死他!

「喂!吧嘛啊!一大早就擺著一張臭臉,咱們的小黑道還在生氣呀?」勝田笑著調侃他。

「少嗦!要你調查的事辦得如何?」

「哪!所有資料都在里面,那女人絕對想不到,她找的那位婦產科醫生是我的朋友,當她要求我那位朋友替她偽造懷孕證明時,他就已經先打電話告訴我了,還有這袋子里的照片,是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拍的,就這樣,我還有事忙,不聊了!」放下牛皮紙袋,他旋即邁步就要離去。

「等一下!你再派人將這些照片多洗一份,拿去給那女人,至于接下來該怎麼做,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會讓那貪婪的女人再也不敢開口。這些照片一旦曝光,她的演藝事業也正式玩完了。」話落,他立即轉身走出辦公室。

勝田走後,他疲憊的靠在椅背上,一雙劍眉擰得死緊。

她到底跑哪去了?突然,他的腦海里憶起了上次她曾經說過的話——

「除非你也愛我,否則我會永遠離開你……」

天哪!難道她真的以為自己不愛她?不行,他一定要把她找回來,她是他的,他絕不準她就這麼離開他!

霍地,他站起身來,抓起車鑰匙就要沖出辦公室——

這時桌上電話又響,他隨意抓起話筒。

「喂!是阿駿嗎?我是岩井,信子現在人在大阪,她的氣大概也消了,你趕快來帶她回去吧,我已經變不出戲法來哄她開心了。」電話里岩井有氣無力的說著。

「好!我馬上就去找她。」抄下住址,掛上電話後,他的心還在劇烈跳動著。

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跑到大阪去了。

他按下桌上通話鈕,「千葉,你馬上要他們準備直升機,我立即要到大阪去。」話落,唇角緩緩勾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甜心,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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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青川組總部

直升機降落在豐川航空、醫療集團大阪分公司的專屬停機坪後,豐川駿一刻也不停留的立即驅車,來到青川組位于大阪的總部。

由于事前得到岩井的指示,他在大門口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阻擋,直接就將車子駛入遼闊優雅的庭院。

一下車,他便看見一個穿和服的歐吉桑,由正屋朝他走來。

「你一定是豐川少爺吧!請先隨我來,我家老爺想見你。」

「請帶路。」他禮貌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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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面的一座優美庭院里,信子正無聊的坐在噴水池旁的大石頭上,雙手托腮,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瞅著池子里的鯉魚,腦海里不時浮現豐川駿親熱地摟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畫面。

漸漸地,她的鼻子一酸,淚水在眼中打轉。

每當想到那個女人懷了豐川駿的孩子時,她就心痛的難以言喻。

她覺得自己好傻,竟然會相信他的謊言,而讓自己無法自拔的喜歡上地,甚至愛上他。

事實上,他根本是個不折不扣大壞蛋,這輩子她再也不要見到他了。

「豐川駿,你這個大壞蛋!大騙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永遠不要再見到你了,嗚……」心痛再加上忿忿難平的情緒,一時讓她難以抑制的,將整張小瞼埋人雙掌之中,哭喊出聲。

當豐川駿踏人庭院時,剛好听見她傷心的控訴,看她哭得如此傷心,豐川駿心里陡地生起一股心疼與不舍。

他向前,自背後將她摟入懷里,柔聲的說著︰「甜心,不哭了,別哭。」

「你、你……來做什麼?你放手!」一听到他的聲音,她驀然回身,雙手奮力的掙扎著,欲擺月兌他的鉗制。

「不放!我永遠都不會放手,你是我的,沒有任何人或事,可以從我手中把你帶走。」他一臉霸氣的說著。

「我才不是你的呢!你這大壞蛋、大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走!你走!你走!你走啊!嗚……」雙手緊握成拳,她氣憤的捶打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噓!別哭,甜心。」他握住她胡亂捶打的一雙小手,「我承認自己是個大壞蛋,害你哭得這麼傷心,可你要相信,我絕對沒有騙你,我已經要勝田調查清楚了,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

他深邃的眼眸直睇著她淚汪汪的小臉,心中一陣不舍。

「你騙人,如果那是別人的小孩,她干嘛要騙你?」傷心的淚水仍舊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因為她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而坐上集團少女乃女乃的位置。」銳利的瞳眸中閃過一道冷酷的光芒。

「即使是這樣,你……畢竟曾和她在一起過,所以那……孩子有可能是你的呀!」

「不,她懷孕不過一個月,卻要醫生替她偽造已懷孕二個月的證明,這就可以證明孩子不是我的,因為我跟她早在兩個月前就沒有關系了,況且我還有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和別的男人一起的照片,又能證明什麼?」

「那不是普通的照片。」他壞壞一笑,意有所指的說。

「嗯?」她疑惑的抬起淚濕小臉直睇著他。

「那是她和別人的照片,你要不要看?」他故意逗弄她。

「你……討厭!」一想到兩具赤果的身子交纏在一起的畫面,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

「甜心,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他輕輕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何況除非我願意,否則我絕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機會懷上我的孩子的。」他自信滿滿的說著。

「為什麼?」她天真的抬眼問他。

「因為……呃!因為……」這傻丫頭,都已經和他歡愛幾次了,還問這傻問題,看來自己要更賣力的教教她才行,「因為這是有方法的,回東京以後我再告訴你。」

「誰說要和你回去了,我才不要。」嘟著紅唇,她賭氣地別過頭去。

「你是我的老婆,當然得和我回去,不然你留在這做什麼?」他蹙著眉,懊惱地說。

「當然是當少幫主呀!」她挑釁似地仰起小臉說。

「我不準你當什麼幫主的,再說你也當不成了。」他神秘一笑。

「什麼意思?」她狐疑的看著他。

「因為我已經跟外公商量過了,不再讓你當幫主了。」凝睇著她,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意。

「哼!外公最疼我了,他才不會听你的呢。」她瞪著他說o

「只可惜這回他不得不听了。」他洋洋得意的笑著。

「你……我、我……才不信你。」看他笑得一臉狡黠,信子狐疑地直瞅著他,自信心有點動搖了。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說服外公的?」

「我……」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她輕點著頭。

睇著懷中嬌憨的美麗人兒,他情不自禁的輕啄她的紅唇一下。

「我告訴外公說,你這里……」說著,大掌輕撫上她的小骯,「已經藏有我豐川家的小寶貝了,所以實在不適合再當什麼幫主,一天到晚打打殺殺亂危險的。」

「啥!你……你胡說什麼,我我我……哪有小寶寶,你胡說八道!」她一听,驀地羞紅了臉,她又嗔又惱的直瞪著他。

「目前可能沒有,不過回去以後,我會更加賣力的多‘上’你幾次,我保證,我這麼的努力,你一定很快就會懷有小寶寶的。」他故意以最露骨噯昧的言語戲逗她。

「豐川駿,你、你……」她漲紅著小臉兒,說不出話來。

「甜心,和我回東京去,我保證今後只專心一意的愛你、寵你一輩子,嗯?」端起她姣美的粉女敕小臉,薄唇誘惑地來回輕觸她柔美的唇瓣。

「那你要答應我一些事情,我才跟你回去。」哼!害她傷心了那麼多天,她才不要那麼快就和他妥協。

「什麼事?」

「第一、不準你再和那些女人糾纏不清。」

「好,我保證。」

「第二、不準你欺負我。」

「好……」他什麼時候欺負過她了?哎呀!算了!誰叫她是他最心愛的小女人,別計較那麼多了。

「第三、你、你……一個星期只能……只能踫我一次。」她羞怯的垂下眼睫說。

「什麼?不行,這一點我不同意。」開玩笑,那不如叫他出家算了。

「你不答應,那我就不跟你回去。」鼓起腮幫子,她生氣的別開臉。

「咱們打個商量,好不好?我的好老婆,至少一個星期四次。」他低聲下氣的求著。

「兩次,不要就算了。」看他沉著臉的苦惱樣子,她笑得一臉得意。

好啊!這小東西竟敢威脅他,看來得先把她拐回家,再把她綁在床上累得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以示懲罰!

他佯裝輕嘆一口氣,「好吧!就依你,一星期兩次就兩次,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先告訴我,你的房間在哪?」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黑瞳里同時閃爍著一道不可忽視的欲火。

「干嘛?」她疑惑的望住他。

「我都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那你的老公我,是不是可以先索回這星期以來,你欠我的那兩次呀?」他湊近她暖昧地說著。

信子倏地瞠大眼,「你……你在說什麼啊!」

「我是說……我現在就要‘上’你了,親愛的……」話落,滾燙的薄唇同時準確的覆住他渴望已久的紅唇,「我愛你,甜心……」

「駿……我也愛你……」

終于,在彼此互訴愛意的款款深情里,兩顆滾燙的心緊緊的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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