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襲夜楓的相貌嘛,憑良心講,應該還算有魅力吧?林夙櫻噘起嘴,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想著。
百般無聊地拿筆敲著桌面,外面下著大雨,期中考將至,學生會干部個個都抱怨沒時間念書,林夙櫻只好讓他們兩個星期內不用再來忙學生會的事。
只有這個襲夜楓,竟然說他不念書沒差。
她支著臉頰,看著左手邊低著頭核對這學期學生會舉辦活動的預算帳目、一臉嚴肅的襲夜楓。
他的鼻子就像米開朗基羅創作的雕像,以東方人來說太挺太直,不過生在他那張有著剛毅下巴的臉上倒是剛剛好。他的眉毛很黑也很濃密,就和他的頭發一樣,不過他的眼楮是單眼皮。
林夙櫻眉峰微挑,換手撐住臉頰,繼續觀察他的五官。
其實單眼皮也可以是又帥又迷人的……啊!她才不是說他帥!這家伙嘴唇那麼薄,人家說嘴唇薄的人都是薄情寡義,雖然她知道那雙薄唇相當地柔軟,而且每次接吻後有多麼的性感,削薄卻完美的唇形變得濕潤而微紅,以一個男人來說實在太禍水了點。
林夙櫻突然回過神來,那對禍水又薄幸的雙唇的主人輕咳了一聲,打斷她明目張膽的觀察。
「你的部分對完了嗎?」他問。
不知道為何,林夙櫻突然很生氣。
她才是會長耶!他干嘛問她工作進度?呿!林夙櫻別扭地不想承認,她覺得自己在他心目中沒有學生會的事務重要。
如果她是一個這麼容易就使性子的女人,那麼學生會長這個職務實在不怎麼適合她。
可是……今天是星期日耶!這家伙真的很討厭,不念書就不念書,干嘛非要到這里來不可啊?
她是個稱職的會長,這點從沒人會懷疑,可是只限于星期一到星期六的上學時間,其他時間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噢,當然還有偶爾必須肩負的未來黑幫繼承人的身分。
「我不想對啦!」她把帳本一甩,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然後故意跟他作對似地爬到桌子上,一坐在他剛才專心核對的一疊紙張上。
有種就把我移開啊!嘿嘿……
林夙櫻沒發現,她就這麼坐在襲夜楓面前,有多麼引人遐思,他的視線正對著她發育完美的胸部,俊臉立刻漲紅。
「小櫻。」他略帶譴責,卻又難掩縱容地喊她。
又是這麼正經八百的回應,林夙櫻一股氣又冒了上來,她扯掉襯衫上幾顆扣子,露出穿著新內衣的,她其實只是想看他嚴肅的表情破功,幫里某個弟兄的相好曾經告訴過她︰「男人啊,只要你解幾顆扣子,大腿露一下,他們就沒轍。」
罷好她今天穿的是裙子。
說到裙子,林夙櫻又更氣了。
這家伙真的很可恨!他難道沒發覺她今天特地打扮過嗎?她本想約他一起到圖書館念書,結果他竟然說要到學校來,枉費她還穿了裙子,而且連安全褲也故意忘了穿!真是越想越生氣,林夙櫻又把裙子撩得高一些,幾乎露出了水藍色的小褲褲。
「你不覺得有點熱嗎?」雖然很老套,但據幫里另一位女角頭所說,就算理由再老套,男人哪管得了這個?
襲夜楓果然倒抽了一口氣,原本只是微紅的臉像火燒一般,年輕氣盛的他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表情力持鎮定,眼楮膠著在她胸前。
如果今天在眼前的是別的女人,也許他會別開臉,男人雖然,可是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露個胸部大腿就立刻撲上去的,何況是被家族的精英訓練嚴格制約的他。然而今天他眼前卻是永遠有辦法一個微笑就讓他心動,一個眼神就讓他失魂的女朋友,他簡直連眨眼一下都不想。
林夙櫻可不是沒上過健康教育課,她低頭盯著男友褲襠間的突起,知道她玩過火了。
她……她哪里知道所謂的「沒轍」是這回事?她只是想看他變臉嘛!
原來火不能隨便玩,現在她知道了,不過好像也騎虎難下,她看著他的腫脹,覺得好愧疚。
「把衣服穿好,」多虧家族長久以來的訓練,他一個血氣方剛、未經人事的青春期少年才能如此冷靜的反應,即使身體還是誠實的。「我們到圖書館去吹冷氣就不熱了。」他用安撫的語氣道。
面對這樣的他,林夙櫻實在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泄氣。
可是,她听說男生那樣會很難受,她實在不希望男友因為她的愚蠢而強忍下適,心疼于是蓋過了其他,她突然靈機一動,「對了!你等等。」她開心地往自己的位置爬回去,沒听到身後的襲夜楓又是一陣申吟。
「小櫻……」你的小褲……他的話梗在喉嚨,幾乎想拍額頭叫苦。
林夙櫻翻著包包,然後拿出一個四四方方,扁平的,中間有個圓圈突起,接著獻寶似地爬回去拿給男友看。
「你看,這是今天路上有人發的哦!」還好她有拿,真是太好了!
襲夜楓看清小女友興匆匆地拿給他看的是什麼後,更想撞牆了。
「你為什麼會去拿這種東西?」他差點吼她。
林夙櫻為他的反應,露出無聲的指控,鼓起腮幫子,噘起小嘴。
察覺自己也許傷了小女友,襲夜楓一陣強烈的自責。
「對不起,我不是罵你,而是……」他無力地想到她興奮得將當成寶物獻給他看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小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林夙櫻撇開臉,「你把我當小白痴啊?難道我會以為這是拿來玩吹汽球的不成?」
「可是……」他還有些事沒告訴她,他還想先為他們的未來做好計畫。
「你到底要不要啦?」林夙櫻打斷他,氣呼呼,凶巴巴,已經有未來大姊頭的架式。
襲夜楓苦笑,「我愛你,小櫻。」所以他想等到他們都能夠給彼此誓言,並用生命去實踐的那天。
林夙櫻卻不管那麼多,傾身向前揪住男友衣領,以吻封住他的唇。
年輕的愛火于是燎燒到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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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夙櫻甚至來不及反應,襲夜楓單手就將她雙手困住,然後迅速地月兌去她的衣物,當她听到布料撕裂聲並感覺到他的拉扯,這才知道她火玩過頭了,直到她身上只剩眼罩,他以皮帶先捆綁住她的雙手,再輕易地將她攔腰抱起。
「做什麼?」她忍不住扭動身體抗議,或者其實是故意做無謂的挑釁,她的肌膚與他赤果相貼,這樣的親密讓她忍不住想申吟。
「想到個有趣的工具可以回報你的熱情,也許你會喜歡。」他沉著聲回應,卻听得林夙櫻渾身顫抖。
他們沒有離開沙龍,襲夜楓將她放在暖爐附近那張搖椅上,暖爐與毛皮椅墊趕走不少赤身的微寒。
林夙櫻沒有反抗他,她一方面克制不住顫抖,一方面發現她下月復開始產生熟悉的燥動與悶痛。
她果然和當年一樣,骨子里放浪形骸到極點,林夙櫻在心里自嘲地想,卻未曾因此稍止。
襲夜楓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以繩子固定在椅背上,當她扭動身體,搖椅就前後晃動。
他坐在她雙腿間,在「工作」的空檔先輕啄了一下她的唇,低沉的笑像惡魔一般,「你害怕嗎?」
林夙櫻困難地吞咽著。
他的重量離開了搖椅,林夙櫻一陣驚慌。
「你去哪里?」
「別害怕。」他似乎走到方才的位子,然後又折回來。「其實我今天給你帶了一些禮物。」他在搖椅旁的另一張椅子坐下,對自己渾身赤果絲毫不在意,將拖盤擺在搖椅前的小幾上,他拿起盛在水晶碗上的一顆櫻桃。
「來。」他將櫻桃貼向她的唇。
林夙櫻只能張口吃下,忍不住想扭動身體。
她現在想要的不是吃櫻桃!這可惡的色老鷹!
他把手伸到她嘴邊讓她吐出櫻桃籽,林夙櫻刻意讓唇舌滑過他的掌心,她還沒輸,只要一逮到機會,她就會挑逗得讓他先投降。
但他卻只是無動于衷——至少在她「听」來是如此——將櫻桃籽丟開。
「還有蛋糕,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乃油蛋糕,不過這個你一定要試試。」他用食指挑起一抹女乃油,「以起司和牛女乃制成的,把嘴張開。」
林夙櫻別無選擇,除非她開口說出他想听的話,否則就得讓他繼續用這種方式折磨她。
她張開嘴,他的食指伸進她檀口里,她刻意充滿挑逗與暗示地吸吮它。
然而襲夜楓不再是當年那個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少年,他的食指在她口中同樣地挑逗,一如他的舌頭在她口中掀起的風暴,只是更為強勢且粗魯。
又一回合結束,襲夜楓抽回食指,林夙櫻卻只覺的空虛更加的磨人。
「要來一點葡萄酒嗎?」他又問。
她現在不想喝那什麼該死的葡萄酒!她只想要他立刻滿足她!
可是她才不想求他,于是只得沉住氣,點點頭。
她听到液體被倒入容器的聲響,接著冰涼的玻璃杯緣抵在她唇邊。
林夙櫻無奈又氣憤地張口喝下,不料襲夜楓的手卻「不小心」一偏,半杯的葡萄酒就這麼灑在她身上,從嘴角往下滑。滴落至鎖骨,然後是雙峰之間,最後來到月復部。
葡萄酒的紅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形成妖媚的對比。
「我替你弄干淨。」他這句話讓林夙櫻又起了一陣寒顫。
襲夜楓半跪在搖椅邊,俯,由她濕潤艷紅的唇開始,的吮吻一路往下,林夙櫻雙手五指緊緊掐進掌心,呼吸變得濁重而凌亂。
當他吻干了她身上的酒漬,起身,她真不知這算是折磨的結束或開始,因為她的肌膚再次感覺到空虛。
他真是可恨到了極點!林夙櫻好氣,又拿他莫可奈何。
「求你。」他贏了!這可惡的老鷹!「求你,給我。」
襲夜楓映著月光與暖爐光芒的俊臉露出惡魔般的笑。
當他狂悍地沖刺時,她終于知道為什麼他會說搖椅是「有趣的工具」了。
隨著他每一次深入她,搖椅就前後晃動,有時像是要將他們分開,有時又令他更深入,而這中間襲夜楓驍猛激烈的動作始終沒停,林夙櫻再也把持下住地申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