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韶朗見他臉色難看,怕他當場就把他們的「奸情」給掀出來,到時王氏會活活氣死、錚會怒急攻心而死、秋波會羞愧的一頭撞死,這樣對誰都沒一點好處。
「我說兄弟,我們出去走走,我有話問你。」他抬起手肘推推慕容皓,擠眉弄眼的,要拉他離開。
「有話在這里說,怕什麼?」慕容皓已經料準了他想說什麼,故意戲弄他。
「走啦!」嚴韶朗又拉又扯的把他帶走。
「我問你,你真的對秋波下手了?」兩人相偕走出了慕容家大門,外頭還圍著不少人在打量被燒得慘不忍睹的慕容家大宅。
「什麼叫‘下手’?」慕容皓故意鬧他。
「就是……你已經得到她了?」嚴韶朗快被他氣炸了。
「目前還沒!」但是就快了,他在心里暗忖。
尤其剛才秋波故意惹惱他,他更不想再忍耐了。他要她,要她成為他的女人!「人是錚的,你別踫她,錚是無辜的,你要報復的是他娘,不是他、也不是秋彼吧?」
「現在已經不是報不報仇的問題了,是——我、要、她!」他抓起嚴韶朗的衣領,一臉猙獰,「只是男人對女人,就這麼簡單。而且我要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懂了嗎?」
「我不懂,天底下這麼多女人,為什麼非她不可?」
「別問我!我也想知道啊!」他甩開嚴韶朗,氣沖沖的走了。
原本想回去,但是他不知道現在見到秋波會發生什麼事,他怕自己會把她逼上絕路,他是要她的人、她的心,不是無法挽救的後果。
他望著路旁的酒樓,想也沒想的就走進去了。
他現在需要酒、需要女人——
昨夜出了事之後,慕容府的防衛就更加嚴密了,但大家還是惴惴不安,怕昨天的事再度發生。
秋波也和其他人一樣,輾轉難眠,她倚在窗邊,望著明亮皎潔的銀盤,心有千千結。
慕容皓一整天都沒見到人,他的兩個手下也在城里四處找人,他該不會是在城里讓那些殺手給盯上了吧?
她該為此松口氣的,少了他,她的日子就會恢復平靜,但是她也會變成一個空洞的軀殼……
房門突然被撞開,她驚呼的望向那道黑夜中的人影,才起身就被欺身過來的他給鉗得緊緊的。
「慕容皓,你喝醉了?」在她聞到重重的酒味之前,就已經猜出是他了。
「嗯。多喝了一點、因為想要把你忘了。」他把臉埋在她的發頂,嗅著她的發香。
「只要你離開,就可以忘了我的。」她發現他留下來越久,事情就會變得越復雜,她怕到最後他會毀了一切,無論是這個家,或是慕容家的成員。
「太遲了!」他怒吼一聲並低頭尋找她的唇,封住她的喋喋不休。
他的眸光更加深沉,雙手胡亂的拉起她的長裙,探索她修長的玉腿。
「你又想做什麼?」她掙扎地推著他的肩。
「我要你!」他捧起她的臉,堅定的告訴她。渾身的血脈噴張,令他臉色發紅,氣息不穩。
「你要不起,我也不能給。」她狠心的瞥開眼,不想在此時看見他被拒絕的模樣,她會心軟的。
慕容皓抓緊她的腰,上午的怒氣尚未平復,現在她的拒絕更惹火了他。「你可以的!」
「你這是陷我于不義。」她恨他這一點,他就這麼不顧一切的要佔有她,卻忘了她的感受。
「我不管!今天看著你和錚那親密的模樣,我的心好痛啊!你知道嗎?在我還來不及發覺之前,我已經……」他慌亂的探索自己的心,不敢相信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怎麼樣?」她不能自己的期待著他將要說出的答案。
慕容皓撇撇嘴角,「給我,我就告訴你。」
「無賴!傍我滾出去!」她推著地,而慕容皓則是故意帶著她滾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我上回綁過你一次,這回也可以再重做一次,你寧可要那樣被我玩弄?還是跟我一同歡樂?」
「我要死。」秋波冷冷地瞪著他,對他愛恨交加,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應付這個個性偏執的男人。
「也行,不過先讓我佔有你,然後……我會去殺了慕容錚。」
「不要……」知道自己無力阻止他,她只能無助地流著淚。
「別怕,我只想愛你。」慕容皓也動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抓起她的雙手往他結實的胸膛上放,「觸踫我,感覺我。」
秋波緩緩睜開眼。望著他在黑暗中的晶亮眼眸。
「我不能。」這是她的回答。
「別再拒絕我了!」
她忍著痛不喊出來,但她皺緊的眉頭已經顯示他的手勁傷了她。「你這麼在乎我,只是因為我是第一個讓你吃閉門羹的女人,其實我沒什麼特別的。」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你。」
「不出聲?難道你連抗議都放棄了?我不喜歡悶不吭聲的女人。」
她覺得頗為難堪,她愛他,他卻用強暴來回應她的愛。
他像只野獸,只管侵略,絲毫不顧她的感受,那她算什麼?
「看來你很喜歡這樣,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