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娶你 第9章(1)

「紫鴛,你……」當她踮起腳尖,將兩片芳香濕潤的唇貼上他的時,商子任整個人呆了。

「噓!」她藕臂攀住他的肩,小巧的丁香在他的唇齒間挑逗著。

「唔!」他難耐地申吟一聲,長臂圈住她的腰,將她緊緊摟入懷中。

她的丁香闖進了他的嘴里,輕輕一卷,挑起了他的舌,加入的游戲中。

「紫鴛!」他欲火焚身,受不了地彎腰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這一路,她還不肯放過他,雙手拉下他的頭,與他纏吻不休。

他覺得舉步維艱,若非理智支撐著,他早不顧一切壓下她,就地與她歡愛了起來。

「子任……唔……子任……」吻完他的嘴後,她還覺得不過癮,嘟起的唇輕輕地滑過他的頸項、耳垂;惹來他一陣戰栗。

「紫鴛,啊!」他腳一軟,差點將她給摔下地面。

「呵呵呵……」她嬌笑,對于自己對他的龐大影響力得意不已。

「你差點兒害我們一起摔死了。」好不容易,他終于將她抱到床上。「我要懲罰你。」他說,縱身撲向她。

「是嗎?」她投給他一抹妖媚的眼神,解開腰帶、露出半抹酥胸。「你要怎麼懲罰我?」

「呼!」他覺得每一道喘息都變成了一股火苗,好熱,熱得他似要燃起火來。

「過來懲罰我啊!」她嬌笑。

「你這個小壞蛋!」他捉住她的手、拉過來,用力吻上她的胸。

「啊!」她審吟,感覺他吻在她胸上的唇像帶著電,讓她全身酥麻得幾乎融化。

他月兌下她的外衫,解開她的肚兜,瞬間,兩朵雪白清蓮躍上眼簾。

「天哪!」她美麗得教人不敢相信;他懷著崇敬的心,親吻上花蕾。

「啊!」她全身顫抖著,心跳如擂鼓。

他舌忝著、吻著她的花蕾,直到它們堅挺、綻放,變成一種婬靡的艷紅色。

「好美!」他贊嘆,雙眼都給情/yu燒紅了。

「等一下。」她突然阻止他進一步。

他不解地眨眨眼。

「你不是說要懲罰我嗎?這樣豈能算懲罰?」她媚眼如絲。

他心跳豁地又加快了數分。「那你想怎麼樣?」

「這回改由我來服侍你。」她縴指一搓,將他輕輕地推倒在床。

他困難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她青蔥也似的玉手解開他的腰帶;她俯下頭,以唇咬開他的前襟,同時,伸出粉紅色的丁香在他赤果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濕亮的水漬。

「這個懲罰,你覺得怎麼樣?」她說著,又舌忝了他的胸膛一下。

「唔!」他的呼吸變得又濃又重。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夠嗎?那只好……」她小手輕輕地爬呀爬地,爬到了他的褲頭部分,使勁兒一扯,他的褲子整個被扒了下來。

忽爾,一陣冷風吹過,他打了個寒顫。「紫鴛,你……呃!」他本來是想問她為何這麼做的,但在她俯,吻向他的小骯,並且逐次而下時,他怎麼可能還說得出話來?

他屏住氣息,安靜地等著,等待她賜予他絕美的快感。

她依舊在吻,不停地、不停地往下,終于,差一寸就到達他的男性處了。

「唔!」他繃緊了身子等著。

但下刻,她繞過去,櫻唇吸向了他的大腿內側。

「呃!」他的身子在床上大大地震動一下,說不出是釋懷,還是難過。

然後,她又爬回來,從他的小骯開始、到大腿內側為止,重新吻了一遍,當然,跳過他的男性部分。

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她……「紫鴛,我不要……」他試著奪回主控權。

但她一指點了他的穴道,他只能無辜地躺在床上,任她挑逗得幾欲發瘋。

「為什麼?」這種挑逗太惡劣了,他會憋死的。

「我以為你會希望多懲罰我一下。」她笑得好無辜。

「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他終于知道自己上當了。

「當然是懲罰我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牽引著他往的峰頂上爬,但每當他要躍上頂峰,她就會將他拉下。「我看你剛剛那樣生氣,一定很想多懲罰我一下,所以我要讓你如願。」

「我不氣了,真的,紫鴛,我從來也沒有氣過你。」他求饒。

她想了一下,他以為月兌身有望;豈料,下一瞬間,她慎重地搖了搖頭。「這樣的懲罰對我而言實在是太輕了,應該加重一點才行。」

「哦,不——」他衷嚎。

「你為什麼這麼難過?我是體貼你耶!」她振振有辭。

他總算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我道歉,紫鴛,我想我是太自以為是了,我強迫你接受的體貼必定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我會檢討,所以這一回就算了,好不?」

「讓我想一想。」她說,手指卻沒有停止搔弄他的身體。

「你還要想多久?」他雖然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但那個地方還是很有感覺的。

「我還在想。」她笑得好媚。

「紫鴛……」她再想下去他就要死翹翹了啦!

熱鬧喧囂的知府大邸,一陣細細的爭執由外到內,不斷傳來。

「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參加知府大人的壽宴?」那種互相恭維、阿諛謅媚的宴會,沐紫鴛根本沒興趣!

「因為我還沒辭官,依然是一介小小縣丞,知府大人是我頂頭又頂頭的上司,他舉辦壽宴,暗示大伙兒送禮,我當然不能不來。」商子任一手捧著禮物、一手緊拉住她不放,以防一不小心,又讓她給逃了;這一路行來,她已逃月兌五次啦!

「上司又如何?上司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威脅人家送禮嗎?」自在他面前掀開底細後,她便不在他面前偽裝,但對于別人,再說吧!

「他是不可以光明正大威脅我送禮;但我若不送,他卻可以光明正大整我冤枉。」

「所以你怕事,只得急沖沖地趕來巴結人家。」她不屑地啐道。

「不是怕事,是怕麻煩。」他笑著,更加用力拉緊她。「既然有方便的解決之道,我看不出為何不能走捷徑,非得去硬踫硬撞個滿頭包?」

「什麼歪理?」她瞪眼。

「是真理。我以為凡事都不只一個方法可行,每個人都在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行走,而我則偏愛捷徑。」

「狡辯。」她撇嘴。

他緊了緊握她柔夷的大掌。「好了,別鬧脾氣了,前頭便是知府大人,麻煩你笑一笑。」

「我又不是賣笑的。」她低啐一聲,卻還是彎起唇角,露出一抹溫婉嬌柔的淺笑。

「知府大人。」商子任送上賀禮。「商子任偕內子祝大人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沐紫鴛嬌聲接道,霧蒙的水眸漾著一層清麗的光彩,煞是惹人心憐。

知府乍見沐紫鴛,心一怦。「商縣丞好福氣,娶了個如花美眷。」軟語誘人、嬌憐可人、輕柔動人讓知府不覺一見傾心。

沐紫鴛紅著臉,悄悄地躲到商子任身後。

知府哈哈大笑,目光還不停地追著沐紫鴛跑。「好個嬌羞的小娘子,商縣丞,你運道好得讓人嫉妒啊!」

「大人過獎了,賤內如何比得過大人府里那群艷勝牡丹的姬妾?」商子任虛應著。

「牡丹、水仙各有勝場,不能比、不能比啊!」而知府已厭了嬌艷的牡丹,突然欣賞起縴柔的水仙。

一只老色狗!沐紫鴛在商子任身後恨恨地跺了下腳,打算他再亂吃豆腐,就找個無人處,好好修理他一頓。

首先,要洗他那張臭嘴、兩只色眼也不能漏掉,還有……她在腦海里把人扁得很過癮,卻沒想到……「你這個強盜女居然敢來玷污知府大人的壽宴?」一記怒吼由天劈下。

沐紫鴛跳起來,回眸一望,居然是許仲言。

他像團火一樣飄到商子任面前。「商子任,我告訴過你多少遍了,那種低三下四的女人,連一般人家都不願娶為正妻,你居然還把人帶到府衙來!」

一番唾罵又將沐紫鴛給沖得淚眼汪汪。

「對不起,不是相公的錯,是我不好,我不該來,請你別罵相公。」她哽咽,瑩白玉頰上懸著幾滴清淚,形容淒楚、無限悲切。

甭說場中一干男人看得動心,就連幾名女眷也為她揪疼了心肺。

「仲言兄,紫鴛一不偷、二不搶,自嫁我以來,恪守婦道、潔身自好,又哪里低三下四了?」商子任蹙眉,雖知他家娘子有裝哭的壞毛病,但她流淚的媚態實在動人,所以他還是成天被騙得團團轉。

「是啊!許縣丞,我瞧商小娘子,溫婉柔弱,壓根兒不像一般低下女子,你說得太過分了。」連知府都是沐紫鴛魅力下的降將。

「大人,你有所不知,那沐紫鴛正是『大風寨』強盜頭子的女兒,她父親也是前幾起女子失蹤案的嫌犯,此等低下女子,焉有資格參加大人的壽宴?」許仲言陳言。

知府大吃一驚。「你是『大風寨』的人?」

「是的,大人,家父忝為『大風寨』寨主,但他絕沒有綁架任何人,懇請大人為我父洗清冤枉。」沐紫鴛跪陳清白。

「快起來、快起來。」美人多嬌,尤且一還是個溫婉多情的嬌嬌女,知府哪舍得她受委屈?「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大人!」許仲言急道。「妖女低賤,專職迷惑男人,請大人三思,勿信了妖女之言。」

居然罵得這麼難听,商子任也火了,緊跟著下跪陳述。「稟大人,內子雖出身山寨,卻出淤泥而不染,絕非什麼妖女,請大人明鑒。」

這點知府倒相信,瞧沐紫鴛一介弱質女流,柔似風中縴柳,哪可能是什麼奸邪之徒?

但許仲言卻不放棄,續道︰「大人,俗語有雲,龍生龍、鳳生鳳,烏鴉生出來的女兒,還會有白的嗎?懇請大人下令扣押沐紫鴛,以協助調查發生于棲鳳鎮內數起女子失蹤案。」

這頂帽子可扣大了,一個搞不好,說不定沐紫鴛真要被下獄查辦。商子任急辯。「無憑無據扣押良民,如何服眾?」

「她的出身就是證據。」許仲言瞪眼。

「所謂,風塵出俠女、亂世造英雄。誰說一個人出身不好,就無法造就一番功業?」

「商子任,你為美色所迷,竟置公理正義于無物。我問你,今天若不逮捕妖女,他日再有人失蹤,你擔當得起嗎?」

「商某一肩承擔。」平常越是溫和無害的人,一旦發起脾氣,更是嚇人的龐大氣勢。

許仲言不覺給駭退了一步。

「好啦、好啦!」知府不耐地揮手。「你們兩個都別吵了,今天是本府的生辰,理應快快樂樂,我不想見到任何爭執,任何事都留到明日再議。」

「大人,萬萬不可,今朝不將妖女擒拿,明日恐將鑄下大禍。」許仲言屈膝跪求道。「卑職懇請大人下令,將商子任夫妻一起下獄候審。」

「不!」沐紫鴛急忙跪下,讓眼淚橫流成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大人,你要辦就辦民婦吧!請放過我家相公,他是無辜的,求大人開恩。」嬌弱的哭求下,是一雙緊握的鐵拳,她在心底發誓,錯開今日,定讓許仲言吃不完兜著走。

知府一向,有個如此妍麗的美女對著他又哭又拜,還能不引起他滿月復憐惜?

「大人……」許仲言還想再稟。

「夠了!許仲言,你連本府的命令都敢違背,想造反不成?」知府大人沉道。

「卑職不敢。」許仲言叩首。

「不敢就退下。」知府瞪眼。「往後你只管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少管其他閑事。」他指著自己的女兒暗示許仲言,若非看在女兒面上,以許仲言的無禮,早被驅逐了。

「是,大人。」許仲言咬牙,盡避不服,但大勢已去,他也只能含恨離去。

沐紫鴛瞪了他離去的背影一眼,只見他前一刻才告辭,下一刻知府大人千金已緊貼上去,引得正牌許夫人淚眼汪汪。

什麼玩意兒嘛!她暗罵,搞不懂像許仲言那樣的爛人,哪里值得眾女窮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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