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休息了,你請便。」
「我可以伺候你就寢。」他彎著腰,低著頭,像極了古代服侍太後的太監,讓鄭秀苓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想我沒有多余的金錢可以請到如你這般昂貴的男妓,你的價碼太高,我無福消受。」要他的必然結果是失掉自己的心,那樣昂貴的代價她付不起。
「如果我願意免費奉送,甚至倒貼,你是不是能考慮接受我?」
他的卑微又引出她的笑容。
天啊!她應該多笑的,那絕美的笑容是他此生僅見,她要是一天笑個三次,他連命都可以免費奉送給她。
「實在對不起,我沒有多余的精力照顧別人,不過你如果願意放我走,我會對你感激不盡。」
「放了你也行,可是我想知道你要如何感激我?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以身相許?」他奸奸的笑著。
「我的清白已經給了你,這副身軀似乎已經不值錢了,你要我做什麼?」
「對別人來說也許不值錢,但是對我而言價值連城……」
「為什麼?」鄭秀苓打斷他的話。「只因為我不肯甘心屈服于你,所以你想征服我?那是不是我答應成為你的情婦後,三、兩個月你就願意放我走?」她的心因為自己說出這些話而陣陣抽痛。
「你是這麼想的?」她的話令他感到憤怒,黑色的眼眸漸漸變得深不可測,那眸光潛藏著深沉的危險。
懊死的女人,若是他只為那單純的,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是他發泄的對象,他何須夜夜忍著疼痛的腫脹擁著她入眠,又何苦看著她誘人的嬌軀,讓自己夜夜受折磨?
她可知道男性的得不到紓解的那種痛苦是多麼難以忍受?
唉!她是一個女人,怎會了解!
「我是這麼想的沒錯!」是他的舉止太可疑,為什麼每晚抱著她盡情的折磨、挑逗她,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難道在折磨她的同時,不也是在折磨著他自己嗎?
「我得承認你有逼瘋男人的本事。」她這種桀驁不馴的個性和冷淡的態度,會將他活活給氣死,他真懷疑自己是哪里不對,竟然會將她綁在身邊折磨自己。
「我能不能當作這是贊美的詞句?」她揚揚眉毛。
「我不會贊美一個惹惱我的女人!」他快氣瘋了。
「好可惜!」她攏了攏披在肩上的長發。「我還以為只要惹怒了你,我就可以離去。」她坐在床邊雙腿交疊著,對他挑釁的說。
「你的如意算盤是這樣打的?」他又跟著坐到她身邊。
「沒錯!」她坦白的承認。
「我要你留下來。」連偉很認真的說。
「你不覺得這樣說很多余嗎?自從被你關進來之後,我可曾踏出這個房門一步?連窗戶都被你封死了。」
「那是怕你想不開跳樓呀!」他掰了一個連自己不相信的爛理由。
「若是我保證我不會尋短、不會逃跑,是不是就可以到處走走、參觀一下?」
連偉非常清楚她的能耐,雖然她一心牽掛著小宇,但若是給她太多自由,難保她不會受自由的誘惑而逃走,他擔不起那樣的風險。
「我還是沒辦法答應!」
「看來我必須死心的待在這里了。」鄭秀苓自嘲著。
「我也希望如此。」
「如果……我會替你惹來麻煩,甚至白虎幫的內部會因為我而有所動搖,你還會這麼護著我嗎?」她不能確定她要找的人在白虎幫里是什麼身份地位,但是她想先打聲招呼,讓他心里有個底。
「這與你打的那通電話有關嗎?」連偉猜測她與白虎幫的某人有著恩怨。
發覺連偉有追問到底的可能,鄭秀苓打住了話題。
「我累了,今晚想自己一個人睡。」
「我說過要伺候你就寢的。」他在她的女敕唇上親吻了下。
「你真的不走?」鄭秀苓漆黑如子夜的眸子定定的鎖著他。
連偉徑自月兌下衣物準備上床。
見他已經躺在床上,鄭秀苓按下按鈕,小玲隨即來到。
「替我準備另一個房間。」她吩咐小玲。
小玲的眼楮看著連偉,仿佛在等連偉的命令。
「你何苦為難人家?」連偉揮退小玲。「你的目的不就是不想和我睡在一起,但是無論你人在哪里,我部會在你身邊,所以睡哪里都一樣,除非……」他笑得異常噯昧。「除非你怕我!」
是的,她在害怕!
她那顆冰冷且無人能融化的心,漸漸的將要化成一灘水,她卻無力抵抗。
「不要白費心思了,我不會承諾你什麼。」
「我知道,所以我要你許我一個未來!」連偉將她拉上床。
「你想都不要想!」她毫不遲疑的打碎他的夢。
「就算讓你迷戀我的身體,只要有機會你還是想離開?」那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溫柔對待及付出,不都白費了?
「你很聰明!」鄭秀苓看著眼前逐漸放大的臉,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上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踫觸他,縴細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五官……
「你這可惡的女人!」連偉為她輕輕的一個撫觸而顫抖不已、神魂盡失,隨即握住那不安分的手怒喝。
「既然我這麼可惡,何不放我走,免得你心髒病發作。」鄭秀苓故意氣他。
「你想都不要想!」就像是在泄憤一般,連偉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蹂躪,然後霸氣的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鄭秀苓從來沒有否認過自己被他吸引,她伸出手圈住他的頸項,讓四片唇辦更加貼近。
連偉對她的舉動感到吃驚。「你這又算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我在回應你的熱情。」她的語調輕輕淡淡的。
「我能把這反應想成你同意我的侵犯嗎?」他輕啄一下她的紅唇。
「就算我不願意,我逃得掉嗎?」冰冷的心在瞬間背叛自己,她選擇放任禁錮許久的心叛逃,逃出那個暗無天日的牢籠。
心跳加速的劇烈跳動著,這些天來他給予的上歡愉漸漸浮現,她竟有些期待他能填滿這些日子以來的空虛。
期待?她期待的只是短暫的歡愉嗎?
還是她在期待能擁有他一顆完整無缺的心?
她的心緒亂了,她讓連偉迷惑了。***
連偉完全無法從她的話語中分辨真偽,她真的很容易就能挑起他心中所有的情緒。
「既然如此,你何不乖乖就範?」他坐起身來,動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
鄭秀苓的手搭著他的肩膀,完全放任他為所欲為。
「是不是這樣就是乖?」此刻,她不願意再去想那些惱人的問題,將心中的所有思緒拋諸腦後,她只想要連偉愛她。
「如果你心里不要時時刻刻想著要離開,那樣會更完美。」連偉對她想離開的事非常不滿。
「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要說。」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除了不說之外還不能想,你的心里除了想我之外,不準有別的思緒。」
連偉壓上她的身,將全部的重量都交給她。
鄭秀苓皺了下眉頭,悶哼一聲。「你很重……」
「真的嗎?要不換你壓著我,你比較輕……」連偉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我可以把主權給你,我一點也不介意。」
鄭秀苓瞪了他一眼,表示反對他的提議。
連偉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再度覆上火熱的雙唇。
他霸氣的舌頭強迫她與他相交纏,手在她的身上輕撫游移。
「嗯……」鄭秀苓的口中逸出隱忍許久的愉悅申吟。
他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動,耳後、耳垂、頸項、鎖骨……不住的舌忝吻……一雙手急切的解開她身上的襯衫。
「啊……」動情的酥麻感讓她不由自主的摟緊他。
連偉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探入她的胸衣里,直接撫觸到細女敕渾圓的豐盈,引起她一陣嬌喘。
「偉……」
他雙眼炙熱的注視著她醉人的表情,這樣的她讓他動心,幾乎將他的理智全部都摧毀。
輕巧的解下她的內衣,她豐盈的渾圓立即呈現在他眼前。
毫不遲疑的,他的唇立即掠奪她胸前的渾圓,逗弄著粉女敕的蓓蕾,輕輕的吸吮、嚙咬……
「我天天你的身體,每一次總有新發現,你就像是個千面女郎。」他擁有過很多女人,她是第一個讓他沒有厭倦感的。
「嗯……啊……」鄭秀苓合著眼楮,享受著感官神經的刺激。
「為什麼你如此美麗……」他的手在另一只玉乳上逗弄,手指夾著蓓蕾,拇指在尖端輕撫。
「偉……」他的舉動讓她忍不住申吟,輕輕叫出他的名……
順著她柔軟的身軀,他的手往下移。
解開她長褲上的扣子,輕輕拉下拉鏈,他手腳並用的月兌掉她的長褲。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惹起她的聲聲嬌嘆。
「啊……」她雙手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膀,一聲聲嬌軟無力的申吟,不停的從她的口中逸出。
「是這里嗎?」他放肆的大手不停的在她的敏感處揉弄,幾乎將她逼到崩潰的邊緣。
「不……」她眯著眼楮,神智迷離,急著想表達心中的感覺,卻怎麼也無法正確表達出來。
「不是這里?」
「別……偉……我受不了……」她難耐的申吟、搖頭。
「受不了?怎麼會?我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你非常放得開,而且還想嘗試房間里的情趣用品呢!」
鄭秀苓咬著牙,雙手握拳,不敢再發出申吟。
「為什麼甜美醉人的聲音不見了?」他輕笑著,一雙手又在玉乳上逗弄。「你的小手別握著拳頭,應該張開手指,抓著我的背,留下你愛的痕跡才對。」
「感覺到了嗎?」
他撥開在她臉上的長發,看見她生氣的表情,他十分不高興。
連偉的雙手捧著她圓潤的玉臀,毫無預警的一沖到底。
「啊——」
她再也無法無動于衷,終于將滿腔的欲火,隨著一聲尖叫盡情釋放。
鄭秀苓再怎麼強悍,還是屈服在連偉的攻勢下,盡避她強忍著不想喊出她的歡愉,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還是讓她松開了口,逸出一聲聲、一句句的申吟、愛語……
也許就因為她的倔、她的冷、她的淡漠不同于在他身邊的女人,所以才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才會激起他想征服她的。
連偉將她的雙腿抬在肩膀上,讓他的男性能更深入。
他不停的沖刺,不停的用力撞擊,每一次進出都強而有力,仿佛要將她掏空似的。
美妙、醉人的嬌吟聲不斷的進入連偉耳中,她的臀部也不斷的扭動,讓連偉欲罷不能的隨著她的嬌吟、她的擺動,給予她更多、更多……
無可否認的,這是一次完美、漂亮的結合,無與倫比的快感,舒服得令她忍不住的輕喘。
察覺到她歡愉的反應後,連偉得意的笑了,更加賣力的沖刺。
一切皆在完美中畫下句點,那熱源已經散播在她的體內,也得到了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