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很年輕 第五章

辦公室里,五個人圍在一張桌邊,個個神情認真、眉頭緊蹙,似乎在討論什麼大案子一樣。

「我覺得問題出在你對大嫂太好了,我們干脆來個欲擒故縱好了,你不要再對她那麼好,讓她慢慢地覺得你變了,然後她會開始擔心害怕,最後就會想用結婚的方法一勞永逸的把你給套住。」小陳提議。

「這種男人我最討厭。」小言說。

「放心,我絕不是這種男人。」楊仔急忙自清,不過沒人理他。

「好,那你說個方法。」

「老大,你之前和大嫂求婚的時候大多是隨口說的吧,有很正式嗎?女人都喜歡浪漫的氣氛,你有想到這一點嗎?」小言問。

「有。」齊朔無奈的點頭,「但是浪漫對之煙沒用。」

「軟的不行干脆來硬的,直接問大嫂要結婚還是要分手,二選一。」阿拓一說完,立刻被小陳和楊仔左右開弓賞了一記爆栗。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吧。」小陳白了他一眼。

「老大,先斬後奏你覺得怎麼樣?」楊仔沉默了一下,突然開口。

「什麼意思?」小陳問。

「就是瞞著大嫂進行結婚的準備,買戒指、訂餐廳、發喜帖,一切都偷偷地來,就當作是要給新娘一個意外驚喜,然後請親朋好友幫忙合作,大家守口如瓶的等到婚禮那一天,到時候再把新娘帶到會場,一切水到渠成,大搜看在大家的面子上總不會不點頭吧?」楊仔說。

現場一片沉靜。

「哈!炳!炳!」小陳突然大笑三聲,伸手猛拍楊仔的肩膀大聲贊道︰「這個好,這個好。楊仔,看你平常這麼老實,沒想到你這麼卑鄙,哈哈……」

楊仔倏然頭手齊搖的急忙撇清,「這不是我想的啦,是我高中死黨去年娶老婆時用的招術,他老婆肚子里都有孩子了,卻為了一個無聊的理由堅持不嫁,他沒辦法,只好串通雙方家長和所有的親朋好友演了一場戲。」

「有孩子?老大,這也是個好方法,先讓大嫂懷孕,到時候有了孩子就不怕大搜不嫁給你了。」小陳靈機一動趕忙再獻策。

「哇,說我卑鄙,你這樣更卑鄙!」楊仔指著他叫。

「這叫做謀略,不叫卑鄙。」小陳白了他一眼。「老大,你覺得怎麼樣?」

齊朔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小言,你覺得怎麼樣?」他問現場唯一的女性。

「我覺得大嫂應該會為了孩子結婚,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她可能會有點生氣。」小言回答他。

「老大才不怕大嫂生氣,他怕的是娶不到老婆呀,哈哈……」小陳大笑道。

「誰怕娶不到老婆呀?」公司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關之煙走進門狐疑的問,嚇得在場五個人頓時渾身僵硬,呆若木雞。

「你怎麼來了?」齊朔迅速回神從座位上站起來迎向她。

「你們正在開會呀?我有沒有打擾到你們?」關之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大伙兒。

「沒有,會已經開完了。」齊朔搖頭道,一邊仔細的觀察她臉上的表情,想確定她剛剛是否听見了他們的談話內容,不過看樣子好像沒有。

「是嗎?那我來的不是正是時候?」她微笑道。

「是呀,找我有事?」他將她圈進懷中,低頭吻了她一下。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嬌瞪他一眼。這家伙不管她怎麼說都不听,總是隨心所欲想吻她就吻她,也不管她會不會覺得害羞,或旁人看了會不會覺得尷尬。

「請你吃午飯,有沒有空?」關之煙迅速的說道,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離開現場。

「當然,即使沒空也要說有空。」他勾唇道。「小陳,小言拿回來的那份資料你評估—下,如果時間許可,對方出價又合理的話,就和對方約個時間,去看—下現場。」他回頭將公事交代清楚。

「OK。」小陳應聲道。

「那我去吃飯了,沒天大的事別call我。」他打趣的說。

必之煙聞言好氣又好笑,忍不住伸手輕捏了他一下。這個家伙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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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剛剛在說誰怕娶不到老婆?」離開工作室後,她好奇的問。

齊朔輕愣了一下,沒想到她還記得這件事。

「楊仔。」他立刻選擇說謊。

「他不是喜歡小言嗎?」她說。

「是呀,可是小言抱獨身主義,根本就不想結婚,所以他才怕娶不到老婆呀。」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

「小言今年才幾歲?二十四還是二十五?她的人生還很長,現在這樣想未必未來也會這樣想。你跟楊仔說叫他努力點,正所謂精誠所乏,金石為開。也許有一天小言會被他的誠心打動,真嫁給他也說不定。」

「那你呢?」

「啊?」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的誠心到現在都還沒能打動你嗎?」

必之煙突然沉默了下來,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怎麼會沒被打動呢?如果沒被打動的話,她不會和比自己小的他交往,不會和他同居,不會愛他愛得這麼深,一想到要分手就心痛到不行。

可是他上回對結婚的回應真的是嚇壞了她,她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對他反反覆覆的態度更是無所適從,害怕得根本就不敢再冒險往前踏一步。

她怕他這樣做只是在測試她,如果她欣然點頭想用結婚綁住他的話,他馬上就會跟她說拜拜,然後拂袖而去。因為他根本就不想結婚,至少不想這麼早結婚。

她不想要冒這個險,不想失去他,不想讓他覺得有結婚的壓力而離開她。所以她只能拚命的閃躲結婚這個話題,以防自己一下小心就露出覬覦結婚的表情把他嚇跑。現在的她要求不多,只要能維持現狀就好了,真的。

「算了,就當我沒說吧。」齊朔突然開口道,讓她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他。

什麼意思?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我可不想把氣氛弄僵了。你要請我吃什麼大餐呢?」他微笑問,開心的笑容就好像她沒順水推舟提到結婚的事,讓他覺得很滿意似的。

必之煙的心猛然緊縮了一下。

他心里真是這樣想的嗎?還是自己太多心了?她根本連向他證實的勇氣都沒有。

「怎麼了?」他關心的問。

她急忙搖頭,迅速擠了一抹笑在臉上,同時甩開那些會影響她心情的想法,只要能維持現狀她就心滿意足了。她為自己再做了一次心理建設。

「想吃什麼由你選擇。」她抬頭微笑。

「由我選擇?」

「嗯。」

「什麼都行嗎?」

「對,什麼都行。」她微笑點頭。

看著她臉上過分燦爛的微笑,齊朔不由得起疑。

「我做了什麼好事嗎?」他看著她問。

「謝謝你送我那間工作室,謝謝你幫我宣傳,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其實這頓飯我早就該請你了,只是沒想到一開幕接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個急件,所以才會一延再延的延到今天。這頓飯……」

「可以不吃飯嗎?」齊朔突如其來的打斷她。

她輕愣了一下,點點頭。「當然了,我說了,要吃什麼由你選擇呀。」

「那我可不可以選擇你?」他突然靠近她耳朵,以沙啞的嗓音輕聲問。

她呆了一下,瞬間漲紅臉。

「別鬧了。」她嬌瞪他一眼,笑聲道。

「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喔,是你說可以由我選的,我現在最想吃的就是你。」他—臉無奈兼無辜的看著她說。

必之煙趕緊搗住他的嘴巴,怕被旁人听見他這挑情的話,拜托,他們倆現在可是走在大街上,他竟然就這麼大聲的說他想吃她!

噢,天啊,她到底該拿他的我行我素怎麼辦呀?

她瞪他,但他不知收斂就算了,竟然開始親吻她的手指、手掌,甚至于還過分的伸出舌頭輕舌忝。

她倏然將手收了回來,難以置信的睜大眼楮瞪他,他卻回以目光灼熱的視線,讓她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

「可以嗎?」他伸手輕撫過她的紅唇,啞聲問。

「什麼?」她不禁輕喘了一下。

「我想要你。」

天啊,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叫她怎麼拒絕?

理智在她腦袋里敲鑼打鼓的提醒她,工作室里還有許多事等著她吃完午飯回去做,她有許多通電話要打,還要趕緊多應征一名助理或是工讀生來幫她的忙。另外,她也得處理一下之前在「聯想」的好友想跳槽到她這里來的事。她真的真的有好多事要做,但是——

「可以嗎,之煙?」他雙目熾熱的凝望苦她,掌心向上伸向她,然後靜靜地等候她的答覆。

必之煙發覺自己無法呼吸。

四周的人事物好像在一瞬間全退到了外太空,整條街或者是整個地球上好像就只剩下他和她兩個人一樣。她听不見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聲,看不見身旁熙來攘往的人群,更感受不到來自于四周佇足好奇的目光。

她的身體有著自我意識,在她發覺之前已伸手輕放在他掌心上,並且開口給了他答覆,「好。」她的聲音低啞得連自己都快要認不出來了。

齊朔的手立刻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臂則迅速環住她的身體。他將她拉到馬路邊,伸手招來一輛計程車。車子才剛剛在他們面前停下,他已打開車門將她推進車內,自己再緊跟著坐了上來。

他將家里的地址念給司機先生听後,就一路沉默不語,但雙手卻沒有離開過她身上,不是輕撫著她的手指手背,就是放在她穿著長褲的大腿上輕輕地滑動著。

期待和興奮讓她喉嚨發緊,說不出話,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起來。于是她也跟他一樣—路沉默到家。

岸了錢下了車,他們倆依然沉默。

上樓途中他們遇見大樓警衛,他們微笑點頭。遇見四樓鄰居友好的問候,他客氣回禮。

電梯開了又關,關了又開,終于來到他們居住的九樓。

她靜靜的從皮包內翻出家門的鑰匙,齊朔伸手將它接了過去,迅速的打開門鎖,然後有點用力的將她拉了進去,再砰的一聲關上大門,接下來她已在他懷里,被他緊緊地壓在大門上,迫不及待、熱情而急切的親吻她的嘴,同時快速的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有點失控,她也一樣。

從公司到回到家里的路上,他一直不著痕跡的挑逗著她,讓她早已渾身燥熱,對他的渴望已到了顫抖的地步。

「朔……」她抓住他的頭發申吟出聲。

「你穿太多衣服了,女人。」齊朔低吼的啞聲道,繼續剝除她身上任何膽敢阻礙他踫觸她柔女敕肌膚的衣服。

「你也一樣。」她沙啞的抱怨,將手伸下來拉扯著他身上的白襯衫,卻差點沒將他襯衫上的扣子扯掉。

他粗嘎的輕笑出聲,稍微離開她約莫兩秒鐘的時間,直接將襯衫當T恤從頭頂上月兌下來丟到一旁,又迅速壓回她身上。

他灼熱的胸瞠緊貼在她赤果胸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申吟出聲,他吻住她,霸道得連她的申吟聲都想佔有。

當他的手突然來到她腿間侵入她體內,她才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被他拉扯掉。他熟練而大膽的探索讓她忍不住顫抖的輕吟著,完全無法自己。

他突然用力的抓住她的一條腿抬起來,讓她驚慌的倏然睜大迷蒙的雙眼,不知所措的發出不確定的輕喚。「朔?」

他將她的腿拉到他腰間勾住,同時將自己更加的壓向她。瞬間她便感覺到他熾熱的緊貼在她入口處,並緩慢地想要推擠進她體內。

他要在這里要她?就這樣站著?在大門口處?

「不行,朔。」她急忙移動身體,推拒的叫道。

他稍微停了下來,眼神熾熱的凝望著她,嘶啞的咬牙問︰「為什麼不行?」

「對門有人,不行。」關之煙沙啞的回答。無法想像如果現在住在對門的鄰居突然出門,站在門外玄關等電梯,而他們倆卻在只隔了一步距離的門後做的事的那種情形。「我們回房間好嗎?」

「好。」他說,然後移動身體。

她原以為他是要移動離開她,沒想到他卻調整角度,一瞬間便擠進她體內,用力的推送到底。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差點叫喊出聲。

「你說好的。」她伸手捶他,目光迷離,啞然嗔道。

「好,下一次。」他目光灼灼,嘴唇微揚的把話說完整,然後開始在她體內律動,一次又一次的直到她忘了對門的鄰居,忘了一切,直到與他一起攀上的高峰為止。

之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下一次移到他們房里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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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是怎麼一回事?」

「之煙工作室」里,楊百惠以一臉不解的表情看著過去的同事,未來的老板,以及永遠的好朋友關之煙,詢問她昨天的事。

昨天她們倆明明就約好了時間要見面,結果時間到了卻不見她的人影,打電話給她手機沒人接,工作室里的助理又說她早上出門之後就沒再回工作室,也沒打電話回來,搞得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似的,害她擔心得要命。

幸好她晚上自動打電話給她,說對不起的同時也將見面的時間改成今天,才讓她稍微放下心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听見她的問題,關之煙整個人都僵滯住了,臉上表情突然變得有點不自然,臉頰還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淡淡的紅潮。

「臨時有事,對不起。」她說。

「出了什麼事嗎?」

「不,沒什麼。」關之煙迅速搖頭道。

「真的沒事嗎?那你的手機是不是壞掉了,怎麼打了都沒人接呢?你的助理也這樣說。」

「喔,它最近的確有點秀逗,我正打算要換一支手機。」

「原來如此,難怪怎麼打都沒人接。」楊百惠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你昨天下午到底去了哪里,為什麼沒告訴你助理呢?」

「嗯,就是臨時有點事。對了,胖子老板都沒說什麼嗎?對你突然要辭職的事?」關之煙一語帶過,然後迅速的改變話題。

再讓好友問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露出馬腳,然後從此再也羞于見人。

昨天下午——不,應該說一整個下午她都窩在家里,正確一點的說法呢,是她和齊朔都窩在家里的床上。

她也不知齊朔昨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熱情如火的像個初嘗禁果的青少年一樣,不僅精力旺盛還欲罷不能,害得她的雙腿間至今仍感到有些酸痛。

這就是男朋友年輕的好處與壞處呀,真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憂慮。

「怎麼會沒有?」楊百惠絲毫沒注意到她企圖轉移話題的目的,迅速的回答。

「那個胖子氣得全身吧肉都在抖,口不擇言的什麼髒話都罵出來了,可是誰理他呀,是他先不尊重我們的專業,硬把我們當成應召女郎看待的。」說著,她突然雙手合十朝她一拜。「之煙,替我謝謝你的阿娜答,若不是他替你開了這間工作室,我到現在可能還在為五斗米折腰。還有,謝謝你收留我。」

「什麼收留不收留的,我以後還得靠你的專業能力幫我把這間工作室撐起來呢。」關之煙微笑的搖頭道。很高興自己成功的轉移了好友的注意力。

「拜托,以你在室內設計圈里受歡迎的程度,你根本就用不著靠我。更何況你還有一個這麼能干的阿娜答,他隨便登高一呼,還怕你的Case會接不到明年去,做也做不完嗎?」楊百惠以心知肚明的語氣白了她一眼道。

必之煙突然無話可說。她受歡迎的程度她是不敢說啦,但是關于齊朔的部分倒是真的,他的確有那個能力幫她招攬接不完的Case,因為開幕當天的盛況就已說明了一切。

天知道她小小一間八坪大小,名不見經傳的個人工作室在開幕那天,竟還有政商名流前來祝賀,不克前來的花籃更是多到爆,簡直就是嚇死人了。

「說到你的阿娜答,你們倆在一起也一年多快兩年了吧?什麼時候要結婚?」楊百惠問。

必之煙陡然一僵。話題怎麼突然轉到這上頭了?

「百惠,我們還是先討論工作方面的事好了。我這里有個Case,時間上雖然有點兒急,不過我想以你的能力應該沒有問題,你要不要先看看?」

她從抽屜拿了個卷宗出來,忙碌的翻閱著里頭的資料,然後再從中抽了份資料推向她。

「你看看。」

楊百惠看了桌面上的資料一眼,然後再抬起頭來看向她。「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她懷疑的問。

必之煙不由自主的又一僵。「怎麼會?我干麼要緊張?」她扯唇強笑道。

「你和齊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楊百惠敏銳的問。

「怎麼會,這間工作室可是他送我的,他若不愛我,又怎會花心思為我做這麼多?」她咧嘴一笑。

「我好像沒有問你他愛不愛你這個問題喔?」楊百惠小心翼翼的看著她說。

必之煙的笑容一瞬問僵在臉上。原來這就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呀,她苦笑著自嘲。

「到底怎麼一回事?」楊百惠關心的問。

「我不知道。」關之煙搖搖頭。

「什麼叫你不知道?」

「我以為他想結婚,和我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的,可是我好像錯了。」

「什麼意思?據我所知,他過去不是常常說要結婚,還向你求婚嗎?我記得不答應的人好像是你吧?」

「過去是這樣子沒錯?」

「什麼過去是這樣沒錯?難道現在不是這樣子嗎?」楊百惠皺緊眉頭,露出一臉被她搞糊涂的表情。

「記得我離開『聯想』的那天早上嗎?我在開會中恍神,因而和胖子大吵一架?」

「你不是為了那個客戶才跟胖子吵架的嗎?」

「不全然是,其實我那天的心情很糟,所以才會和胖子吵架,甚至于不顧後果憤而辭職。」

楊百惠隱約猜到她心情很槽一定是跟齊朔有關,但是——「發生了什麼事?」她問,這對愛侶可是大家羨慕又嫉護的對象呀。

「那天的前一天晚上,我跟齊朔說我們結婚吧,結果他卻跟我說……」關之煙不禁哽咽了起來。

「說什麼?」楊百惠著急的問。

「他說最近比較忙,可不可以等他比較不忙之後再說。」她啞聲說。

楊百惠眨了眨眼,不覺得齊朔這樣回答有什麼問題呀。

「我說好,然後問他什麼時候有空,結果他卻回答……」她再度哽住了聲音。

「回答什麼?」楊百惠忍不住問。

「他說,大概……五年後。」

楊百惠頓時雙目圓瞠,難以置信的大叫出聲,「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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