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探入窗內,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不喜歡一早就被陽光叫醒的那嚴,翻身想避開那擾人的陽光再繼續睡,卻被拿他的手臂當枕頭的女人阻礙了動作。
女人?
他混沌的腦袋呆了一下。
安安!
他突然想起了一切,昨晚自己終于把垂涎好久的她給吃干抹淨了,事後她好害羞也好可愛,不斷地想盡辦法趕他回家,他卻賴著不走,讓又羞又窘又氣又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的她,只好整個人躲進被窩里,死都不肯把頭探出來,然後不知不覺就這樣睡著了。
既然她都睡著了,那他當然就更不必走了,大大方方的上了她的床,把睡得跟嬰兒一樣可愛的她攬進懷里,然後帶著從未有過的心滿意足入睡,一覺到天亮。
安安,安安,他的安安,她終于變成自己的了,徹徹底底……
不對,還差一點,他們得要結婚才行,等一切都名正言順了之後,那才叫做徹徹底底。
那嚴嘴角微揚,無聲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他居然會主動想要結婚,若讓認識他的人知道這件事的話,肯定會讓一堆人瞠目結舌到說不出話來。
想象那種畫面,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的笑聲驚擾到懷中的小女人,讓她稍稍翻了個身趴向他,溫暖的氣息就這樣吐在他肩窩里。
啊,他的安安,他嘆息。明明是那麼的可愛,但是為什麼卻又如此誘人呢?
他低頭親吻她,卻不小心把她吵醒了。她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
「那大哥?」
「對不起,吵到你了,想睡再睡沒關系。」他微笑,柔聲的哄著。
「喔。」她呢喃地輕應一聲,再次將眼楮閉上。
餅了五秒鐘——
俞安安猛然從床上跳了起來,她雙眼圓瞠的以一臉震驚與驚嚇的表情,瞪著躺在她床上的男人。那嚴?他怎麼會在這里?
「你忘了昨晚的事了?」他神色自若的輕揚著嘴角睇著她。「還有,別說我沒提醒你喔,你現在沒穿衣服。」
「啊!」尖叫一聲,她立刻拉來被單,將自己包裹得死緊,只留一張漲紅的臉在外頭。
她想起來了,昨晚她和他了,事後她覺得好尷尬,想叫他回家,他卻賴著不走,然後……然後呢?
「該做的我們都做過了,你還這麼害羞?」那嚴一臉笑意的逗弄她。
她臉上的紅澤因他的話而變得更深。
「不過我喜歡你害羞的模樣,不管是現在,還是我們在的時候。」
熱浪不斷地往上沖,俞安安覺得自己就快要腦溢血了。
「喜歡我像昨晚那樣愛你嗎?會不會太用力了,以後——」
「我、」她倏地大聲打斷他,然後低著頭改以小聲道︰「我們該準備上班了。」
那嚴差點沒大笑出聲,他的小女人怎麼會這麼可愛呀?
「已經十點多了,你還要去上班嗎?」他瞥了一眼床邊的數字鬧鐘,面掛微笑的問。
「什麼?十點多了?!」她驚愕的在一瞬間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月兌口大叫。
「昨天晚上把你累壞了,抱歉。」他口里雖說著抱歉,語氣和臉上的得意,卻一點也顯示不出他的歉意。
他的言外之意瞬間又讓俞安安羞得不知所措。
「我、我要去準備上班了。」她圍著被單忙著起身下床,卻突然被他連人帶被的擁在懷中。
「安安。」他的唇輕靠在她頰邊,不斷親吻著她。
「我……我要準備去上班了,你……你也一樣,你今天不去上班嗎?這樣會被老板開除的,開除了就會沒有工作,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沒有錢就沒有飯吃,然後就會餓死……」
那嚴不禁大笑出聲。
俞安安頓時閉上嘴巴,又羞又窘的只想把自己打昏。她到底在胡亂說些什麼呀?真是個笨蛋、白痴。
「安安,我們結婚吧!」他突然開口,聲音輕柔的對她求婚。
她被他的話嚇傻了,或者是驚傻了、震傻了,只能呆呆地回頭望著他,腦袋里一片空白。
「你……說什麼?」
「我們結婚吧。」他再次對她說道,神情溫柔而堅定。「我們結婚吧!」他又說了一次。
她怔忡的看著他,感覺自己的心好像在一瞬間飛了起來,在空中旋舞不停。
我們結婚吧。他這是在跟她求婚對不對?他喜歡著自己對不對?那嚴也跟她愛他一樣的愛她對不對,所以他才會向她求婚,才會對她說我們結婚吧!
結婚……
雖然在這之前從未想過這件事,因為她只忙著工作、忙著賺錢、忙著習慣愛他的感覺,光是這些事就已經讓她忙得焦頭爛額了,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想結婚的事,可是他卻替她想到了。
結婚,她之前怎麼會沒想到這種可以讓幸福加倍的事?她想嫁給他,想和他結婚,想知道比現在更幸福是什麼感覺。但是現在結婚會不會太快了點?因為他們倆認識至今還不到三個月,正式交往甚至不滿一個月,那大哥確定他真的想和她結婚,和她共渡一輩子嗎?
這一點讓她欣喜若狂的情緒,頓時被一股不確定感所籠罩,心里隨即產生了猶豫與不安。
「你不願意?」她的靜默讓他蹙起了眉頭。
她用力搖頭,但臉上卻有著欲言又止的憂慮神情。
「你在擔心什麼?」
「我們才剛交往不久,你確定嗎?」俞安安滿臉猶豫的看著他。
「三十二年來,從未如此確定過。」他目不轉楮的凝視著她的雙眼,以堅定無比的語氣對她說。「我愛你,安安。嫁給我好嗎?」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只知道她的視線突然變得模糊,接著眼淚便從眼眶掉落。
「好嗎?」他輕輕替她拭去眼眶上的淚水,柔聲問道。
她說不出話,聲音被哽在喉嚨里發不出來,只能點頭再點頭。
她一直想要有個家,所以才會努力存錢買房子,可是一個人的家根本不能稱之為家,只能說是住處而已,畢竟一個真正的家是需要有家人的,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構成,她想要有家人,真的好想好想。而今,她就要有了,他將成為她的家人,她最愛最愛的人。
「我會愛你一輩子的,安安。」那嚴將她重新擁進懷里,臉貼著臉的輕靠著她,柔聲的對她起誓。「我會給你所有的幸福和快樂,讓你因再也無法承受而笑著開口向我求饒,你不會再有淚,就算哭,也是喜悅的淚水,我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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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你走錯路了。」車子在該左轉的地方沒轉,反而繼續往前走,俞安安趕緊出口指正。
「沒錯呀!」看了她一眼,他老神在在的回答。
「可是我的公司在那一頭呀。」
「我有說要載你到公司嗎?」
「可是我說要去上班,你說你要載我不是嗎?」
「我說我載你,但並沒有說要載你去公司呀!」
「可是……」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簡直無言以對。他是故意誤導自己,讓她以為他要送她到公司去上班。
「一天不去上班,公司不會倒的。」看她蛾眉皺起的模樣,那嚴伸手揉揉她的頭。
「可是薪水會少。」除了全勤獎金兩千塊領不到之外,還得扣掉一天的薪資。
那嚴忍不住輕笑一聲。「你真的這麼愛錢?那我的錢全部給你好了。」
不是給不給的問題,即使是他的錢全部給她好了,將來他們結婚後,還不是只有那些錢而已,又不會突然加倍。俞安安在心里忖度著。
錢這種東西雖然不是萬能,但卻是萬萬不能沒有的。
她從來都不曾想過要過著有錢人的生活,拿的是名牌、住的是豪宅、吃的是頂級食材,她只要能過得平平順順,有一筆小存款,生活不必為錢操煩,一、兩年能和家人出國旅游一次,那種生活就夠她心滿意足了。
只是對現在的他們而言,這樣的生活恐怕還有一段距離就是了,所以她一定要努力工作才行,他當然也一樣。
「那大哥,你真的要娶我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現在要載你去哪里?」
她呆住,一臉懷疑的看著他。「去哪里?」
「當然是去登記結婚呀。」
她瞠目結舌的瞪著他,完全不知道他是認真的,或者是在開玩笑。
「我開玩笑的。」
她真想槌他——事實上她也槌了。「你不要亂開玩笑好不好?」害她嚇得心髒都快停了。
雖然他已經向她求過婚,而自己也已經答應了,但是在登記是真正結婚成為他名副其實的老婆之前,她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好嗎?真是嚇死人了。
「如果不是怕事後被我爸媽追著打,我真的會這樣做。」那嚴瞥了她一眼,既認真又無奈的說。
「被伯父、伯母追著打?」他的話引起她的好奇心。想象那畫面,她差點沒笑出來。
「我是獨子,也是他們既驕傲又引以為榮的兒子,如果我真敢這樣一聲不響就跑去結婚,你想他們回國後有可能不氣得想打我嗎?」
「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他厚臉皮的表示。
「伯父、伯母他們人不在國內?」
「他們在做移民監,人在紐西蘭。」
俞安安呆愣了一下。「移民?」
「紐西蘭的環境很適合養老,最重要的是他們有好幾個老朋友都住在那里。」那嚴點頭解釋。
嘴巴張了又闔,闔了又張,她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心里的疑惑。移民不是有錢人家做的事嗎?他家很有錢嗎?他該不會出生在富裕之家吧?
「你想說什麼?」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好奇的問道。
「你爸媽是有錢人?」
「不是。」
「可是我听說移民好像需要很多錢。」
「是需要一些錢,不過他們沒錢,我有呀!」
俞安安愣愣的看著他,不是很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說他爸媽不是有錢人,但他卻是嗎?這在邏輯上好像有點說不通。當然,如果他每天西裝筆挺、日理萬機的在高科技產業公司上班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可問題是他只是一個做裝潢的平凡工人不是嗎?
「干麼呆呆的看著我?想要我吻你嗎?」那嚴伸手模了下她的臉,邪笑的揚起眉。
「才不是,你專心點開車啦!」她嬌嗔的道。
「啊,好失望。」
她紅著臉瞪他一眼。
「那大哥。」過了一會兒,俞安安開口喚他。
「嗯?」
「沒關系。」她柔聲對他說,「結婚以後我們倆可以一起努力,雖然伯父、伯母想住在國外對我們的負擔可能會大一些,但是兩個人賺錢比一個人快,所以我們的生活只會愈來愈好,不會愈來愈壞的,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那嚴深情地看她一眼,忍不住搖頭低笑,但心里卻深深地嘆息著。
這個傻姑娘以為他娶她是為了要她幫忙賺錢養家嗎?真是傻得讓人無話可說,卻也讓他窩心、心憐到不行。她怎麼能這麼善良、這麼可愛、這麼任勞任怨又無怨無悔呢?真是個傻瓜。
趁著車子停下來等紅綠燈時,他情不自禁的將她勾了過來,深深地吻住她,直到後方傳來催促的喇叭聲,他才意猶未盡的將她放開。
俞安安嬌顏通紅,羞窘得只差沒鑽到座位下把自己藏起來。
天啊!他們剛剛車窗是降下來的耶,難怪她方才在隱約間好像有听見口哨聲,真的是好丟臉、好丟臉喔!
「安安,我會給你所有的幸福和快樂,我早上跟你說過,記得嗎?」他握起她的手,溫柔的對她說。
俞安安那仍帶著淡淡嫣紅的臉上,驀然露出一抹幸福動人的微笑。她對他點點頭。
「那好,告訴我你夢想中的房子長成什麼樣子。」他將她的手拿到唇邊親吻了一下。
「夢想中的嗎?」她微笑的神情中慢慢地注入一抹幻想與憧憬,然後緩慢地開口,「我想要一間有庭院的房子,有圍牆、有草地,春天來時花草扶疏,綠意盎然,洗淨的潔白衣物在竹竿上隨風飄揚,被陽光照得暖暖的。我們的房子不大,只要有兩樓就好,但我希望它每個角落都能充滿溫馨的氣息。」
「還有呢?」
「在二樓的陽台上有個搖椅,在天晴且微風送暖的晚上,我們可以坐在那里一起看星星,聊聊日常生活瑣事。」
「那房子里面你想要有什麼樣的裝潢?歐風?日式?中國風?」
「裝潢是你的長項我不懂,當然由你決定。」她全心信任他。
「好,那裝潢就由我決定。」那嚴認真點頭,好像他們已經擁有了這樣一棟房子,只差要如何裝潢還沒決定而已。
「只要我們倆都認真努力工作的話,我想在我們老的時候,一定能夠擁有這樣一棟房子的,讓我們為夢想中的房子一起努力!」俞安安開心的望向他,堅定的反握住他的手。
「在我們老的時候嗎?」
「也許不用太老,四、五十歲,或者五、六十歲的時候就能美夢成真。」她眼中充滿了對未來期許的光芒。
「四、五十歲或五、六十歲?」
「嗯。」
那嚴臉上的表情愈來愈奇怪,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後,才小聲地喃喃自語,「也許用不著等這麼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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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
鬧鐘一在床邊響起,俞安安便睜開眼楮,並以最的快速將鬧鈴按停。她側頭看向床上仍閉著眼的男人,忍不住輕呼了口氣,還好沒有吵到他。
今天是那嚴他爸媽從國外回來的日子,飛機會在下午兩點抵達桃園國際機場。
她雖未見過兩老,卻曾在電話里和他們聊過幾次天,發現他們真是對開朗又愉快的夫妻,每次听見他們在電話那頭輪流不斷地扯自己兒子的後腿,總是能夠讓她笑彎腰。
她喜歡他的父母,喜歡到她這個丑媳婦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他們了。
不過再急也沒用,因為飛機要下午兩點才會到,所以早上既然沒事,她原來打算還是照常去公司上班,可是那嚴卻不許,說什麼爸媽下午就要回來了,她這個準媳婦竟還要去上班實在太不應該。結果她問他,那她要做些什麼?怎知他卻笑得一臉欠打的回答說︰陪我睡覺。真是讓她無言以對,好氣又好笑。
她嘴角微揚,眼神溫柔的看著沉睡中的男人。她是何其幸運,這輩子能夠遇見他,又能夠讓他愛上呢?
忍不住傾身,她輕輕在他唇上印了個吻。
抬起頭,她確定沒將他吵醒後,便小心地拿開他圈在自己身上的手,動作輕盈的準備下床。
輕一點,小聲一點,絕對不能將他吵醒。
她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因為除了不想被他留在家里陪他睡覺,浪費可以工作賺錢的時間外,還有就是他最近每天都工作到好晚好晚,才筋疲力盡的回家,回家之後又不肯乖乖睡覺,總要纏著她愛過一回,這才願意滿足的抱著她閉眼睡覺。
這樣也就罷了,偏偏他隔天一大早又硬要開車送她去上班,弄得自己睡眠不足,黑眼圈都跑出來了,讓她看了既生氣又心疼,卻又完全拿他沒辦法。
所以,既然他今天早上沒要去上工的話,就讓他好好的睡吧!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能夠將他吵醒。
只是想是這樣想啦,她才從棉被里移出來,腳都還沒探下床,一只大手就從背後伸來抱住她的腰,才一用力,她又重新落入他懷中。
「一大早你想去哪兒?」低沉的嗓音帶著剛睡醒時沙啞的性感。
「吵到你啦?」她在心里嘆息。
「不是你,是鬧鐘,雖然它一響你就把它按掉了。」他將臉埋入她的頸項中,愛困的呢喃。
「對不起。」
他賴在她頸項中一動也不動,在她以為他可能又睡著時,那嚴卻突然抬起頭來問︰「你剛才要去哪兒?想偷溜去上班嗎?」
她搖頭,死也不敢承認,免得他待會兒又要卯起來替她洗腦,不斷的告訴她不要再為錢擔心,又說他很有錢,有錢到足夠讓他們一輩子吃喝不盡,甚至要她干脆辭了現在的工作,專心做個貴婦讓他養之類的。
他呀,真是說謊不打草稿,也不想想如果他真的那麼有錢的話,有必要每天超時工作到筋疲力盡嗎?疼惜她就明說,何必當她是三歲小孩子騙呢?真的是……唉!
「時間還早,你再睡一下。」她伸手輕柔地撫過他眼下的陰影。
「你會陪我睡嗎?」那嚴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嗯。」她點頭。如果只有這個方法能讓他乖乖躺在床上補眠的話,也只能這樣了。
听見她的回答,他頓時滿意的揚起唇角,然後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
「那嚴?」俞安安還來不及反應,他已低下頭開始舌忝吻她的唇。「等、等一下,你不是要睡覺嗎?」她一邊伸手推他,一邊拚命地躲著他的吻。
「我有這樣說嗎?」他吮吻她的香肩,氣息已漸漸開始變得濃稠。
「有。」她想閃躲,無奈整個人被他壓著,根本動彈不得,而且該死的,她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我怎麼不記得了。」他模模糊糊的說著,吮吻路線也一路往下蔓延至她胸前,並將她已然挺立的嬌女敕蓓蕾含進口中吸吮逗弄。
俞安安申吟一聲,忍不住抬起迅速繃緊的身子抵向他。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為所欲為,不讓他得逞絕不罷休。
算了,反正他說也說不听、勸也勸不停,與其浪費時間和他講道理,不如幫他省點力,讓他早點得到他想要的。她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忖度著,然後迅速作了決定。
她伸手撫上他寬厚結實的胸肌,接著滑至他線條分明、結實勁瘦的月復肌,化被動為主動的緩緩探向他的中心,然後握住他粗大的堅硬。
沒想到她會突然變得這麼大膽、熱情,那嚴渾身僵硬,頓時低吼的申吟出聲。
她嬌顏酡紅,氣息輕喘,羞赧的在他忘我陶醉時,伸手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翻身爬坐到他身上。
他在此時睜大眼看著她,雙眸像有簇火焰在燃燒般。
「你想干麼?」他全身肌肉抽緊,聲音沙啞而粗嗄,喘息沉重而短促。
她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用既生澀又煽情、誘人的神情與動作,緩慢地在他面前抬起自己,接著將他的硬挺一寸寸的納進自己的柔軟中。
那嚴驀然低吼一聲,再也遏制不住體內已爆炸的激情,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身,狂野的將她用力按向自己強而有力的沖撞。
激情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體內累積,他們沖撞的節奏愈來愈快,喘息與申吟聲也愈來愈急促,當他最後一次用力沖進她體內時,爆炸般的高潮瞬間在兩人間炸開,然後將他們倆一起帶上天堂。
他這下終于滿足的睡去,而她,早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