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福妻 第十一章 成為名副其實的妻子(2)

被認定相當棘手的妻子阮歲年,此刻剛沐浴完,正偷偷模模地翻出床底的箱籠,取出最底下的小冊子,窩在床上翻看著。

她看得專注,臉蛋逐漸翻紅,最後已經不敢直視,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繼續看下去——

「夫人。」

她嚇得手一抖,小冊子掉落在地,她趕忙撿起就往枕下塞,假裝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被褥。

「夫人,大人回來了。」榴衣奉她的令,只要夏燁一回府就趕忙通知她。

「趕緊讓廚房備膳。」

榴衣應下,轉身就出去了。

阮歲年這下子坐不住了,在房里不斷地徘徊踱步。早上他臉色鐵青,像是快要發怒,她猜想他很意外自己竟在她身上如此這般,許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只能喜愛男子卻又沾染她,才會發火。

可事實證明,他對姑娘家是可以的!

于是,她再次從箱籠里取出一只小瓶子,那是成親那日四嬸給她的,她以為永遠都不會派上用場,但也許今天就用得著。

只要兩人有了夫妻之實,或許漸漸的,他會喜歡自己比外面的男人多。

很多事不去試,永遠都不會知道結果。

雖然這麼做有點自私,但她是他的妻子,自私一點可以吧。

她握緊小瓶子,突地听見腳步聲,忙藏進袖袋里,一回頭便見到夏燁進房來,驀地想起他昨晚的行徑,教她瞬間羞紅了小臉。

夏燁見她玉白小臉瞬間翻紅,那嬌羞模樣實在讓人十分心癢,那雙大眼含羞帶怯地偷覷他,直教他心旌動搖。

還好,她並沒有生氣,似乎也沒有排斥他,盡避滿臉羞意還是朝他走來。

「廚房已經在備膳了,大人要不要先去沐浴?」問的同時,她已經動手替他月兌下官袍。

「……好。」接過她替他備好的衣物,他進了淨房。

待他出來時,晚膳已經端進屋內,她已經夾了一碟子的菜。

「晚膳備的都是大人喜歡的菜色,近來天候有點轉熱了,所以備了可以消暑提神的雞湯,大人一會多喝點。」她盛了碗湯遞到他面前。

「多謝。」他嘗了口,只覺得湯汁頗爽口,于是多喝了幾口才開始用膳。

阮歲年偷偷地打量他,見他確實喝了一碗湯後,開始在腦海里沙盤推演著小冊子里的各種方式。

「臉怎麼還紅紅的-?」

「……咦?」阮歲年撫著臉,干笑著。「天氣熱吧。」總不能說她滿腦子婬思邪念,搞得自己臉紅心跳吧。

「是嗎?」原以為她是害羞,結果是因為天氣熱?夏燁挑了挑眉,用了幾口飯後,不知道怎地連他也覺得有些躁熱,更古怪的是,他似乎有些困。

「怎麼了?」瞧他又是捏眉心又是按額角,像是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關系。

四嬤嬤說,這藥吃下後會覺得困,再過一刻鐘就會渾身像是著火般熱。

夏燁吁了口氣,揚笑道︰「沒事,一會用完飯,我有話跟你說。」

「喔。」她垂著眼,愈吃愈慢。

他想跟她說什麼?說他再也不願與她同床?說昨晚是因為他犯病了才如此?

如果他說的是這些,她寧可不听,而且這更加堅定了她今晚的決心,非要將他推倒不可。

夏燁已經用完飯,喝著雞湯等她吃完,可不知怎麼搞的,他困得眼皮子都快要張不開……怎麼可能?他這一輩子還不曾這麼困過,困到像是被下了藥……

他心頭一頓,不由抬眼看著她。

他從不吃宮里的膳食和茶水,能對他下藥,唯有在他府里,他回家只吃了眼前這頓膳食,不會是她對他下藥吧?

她想做什麼?將他迷昏,離開這里?

「大人,你怎麼了?」瞧他連坐著身子都搖晃了起來,阮歲年忙站起身攙著他。「先到床上躺一下吧。」

夏燁不肯,緊抓著她不放,啞聲問︰「你對我下藥?」

阮歲年嚇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只能用力地搖著頭,否認。「沒有!」

「真的?」不是她,難道會是萬更年?可他沒吃什麼他給的東西阿。

「真的,你還是先到床上躺一會。」

「你會陪著我吧。」他緊揪住她的手。

「當然,我會一直陪著你。」扶著他躺到床上,他還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的手……」他想起她的手心有傷,藉著看她的傷勢想甩開這該死的困意,卻瞥見她的手心似乎有點紅腫,傷口像是有點被拉扯過。

「怎麼看起來比昨兒個還嚴重?忘了上藥了?」

她嬌羞地垂斂長睫,聲如訥訥地道︰「昨晚你拉著我的手……發泄了幾次。」

夏燁瞠圓了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听見什麼。他……該死的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他到底有多慾求不滿?

包吊詭的是,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慾望高漲著……他干脆睡著算了,總好過被她發現自己這不堪的一面。

想著,不再抵抗睡意,他幾乎是瞬間就沒了意識。

阮歲年見他閉上了眼,等了一會才輕喚了聲,見他一點反應皆無,她趕緊從床底下找出一捆麻繩,捆綁住他的雙手,另一頭則綁在床柱上。

看著沉睡的他,她心里萬分緊張,辣手摧花這種事真的不是人人都做得下手,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退路了。

爬上床,放下床幔,她月兌得只剩貼身衣物,然後顫著手拉開他的腰帶,卻沒有勇氣拉下他的褲子。

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心跳聲大得嚇人,幾次伸手又縮手,決心和從小的禮教正劇烈拉鋸,她壓根沒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逐漸轉醒。

夏燁微眯著眼,覺得腦袋有些渙散,無法凝聚思緒。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覺得好熱?

正忖著,像是有誰褪去他的褲子,有意無意地踫觸著他的,他抽了口氣,張眼望,驚見有人伏在他的腿邊,濕熱的舌忝弄教他悶哼了聲。

「……誰!」他怒聲吼道。

懊死,這是怎麼回事?歲年呢?

他掙扎著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被捆綁住,而伏在他腿邊的人抬眼,小臉羞紅得像是燙熟的蝦子。

「……丫頭?」他沒有看錯吧……她剛剛在做什麼?

「大人……」她怯怯地喊著。

「你在做什麼?」他粗聲問著。

他的娘子,莫不是在侵犯他吧?

「我……」她渾身發抖,猛地一咬牙,當著他的面褪去了貼身衣物,跨坐到他身上。

夏燁狠抽口氣,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逆沖著直朝身下而去,那柔軟的貼觸幾乎要將他逼瘋。

阮歲年止不住顫意,攫住了他飽滿的灼熱,試著要從他身上坐下,卻是怎樣也無法順利,急得她快掉淚。

她不知道藥效能夠支撐多久,就怕藥效沒了,她都還不能成事。

夏燁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蠢丫頭,你到底在做什麼!還不趕緊放開我!」也不想她昨兒個才和他圓過房,今日還如此,她以為她受得了嗎?

到底是哪個混蛋對她說了什麼,才教她生出了侵犯他的念頭!

阮歲年被他吼得瑟縮了下,眼淚已經在眸底打轉了。「你再忍一下,等我完事了再放開你。」橫豎終究會教他瞧不起,至少要讓她完事她才甘心。

于是她再接再厲地努力著,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還是他剛才吼得太凶,她愈來愈不順利,急得都慌了。

「到底是誰教你這麼做的!」夏燁發狂似地吼道。

「沒人教我,是我自己要這麼做的!」她被吼得掉淚,干脆豁出去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成為你名副其實的妻子不對嗎?」

夏燁傻眼地瞅著她。「可是……昨晚不是……」

「沒有,你昨天就只是拉著我的手……」她噙著濃濃鼻音控訴著。

還不是該怪他,要是他昨晚就成事了,她何苦這麼做?「你是斷袖啊,我想跟你當夫妻,不對你下藥,哪有機會?」

她說著,強硬地往下坐,瞬間倒抽了口氣,這實在痛得她不敢動彈。

「我不是斷袖!」夏燁暴咆了聲。

懊死的!他怎會讓自己被逼進這種窘境?

情慾在他體內爆開,彷佛連意識都快被吞沒,他感覺獠牙快要冒出頭了,她卻在這當頭打住不動。

「……嗄?」

「我不是斷袖!懊死的,蠢丫頭還不趕緊松開我的手?」他死命地掙扎著,壓根不管麻繩勒痛手腕,他只想解月兌。

「我沒有辦法……」她僵在原地,窒礙難行。

夏燁粗喘著氣,怒喝了聲,硬是扯斷了挪在床柱上的麻繩,再將手伸至她面前,粗嘎命令,「解開!」

阮歲年委屈極了,只能乖乖地幫他解開麻繩。

就在麻繩解開的瞬間,他坐起身,一把將她按入懷里,教她痛苦地哀嚎了聲。

「這下你可痛快了,嗯?」他粗聲粗氣地問著,埋在她的體內,用最後一分理智控制自己。

她是處子,初次行房本就難受,偏偏又對他下了藥,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理智。

他沒有沾染過女子,而在他懷里的軟玉溫香是他渴望已久的最愛,不知道在多少個夢里一再地凌遲他,如今得償所願,他哪能從容?

她委屈地在他懷里痛得掉淚,而環抱住她的力道卻逐漸收緊,銅牆鐵壁般地困住她,不給她絲毫退路。

一整夜,她的啞子都哭嗓了,人都快暈厥過去了,他還發狂般地渴求著。

她愈是哭愈是求饒,他愈是瘋狂,直到最後,連她也搞不清楚,發狂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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