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俏娘子(下) 第18章(2)

不知不覺就快到了過年,這是他們來都城過得第一個年,也是一家人團聚後過得第一個年,淳于顯還給她們送了年貨過來,自個又買了一些,這個年過得熱鬧又富足。

過年前薛柏就在準備芸露的嫁妝,年後依舊在準備。淳于顯那邊娉禮的四千兩他一份不留,拿了一千多兩置辦了各色家具,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又拿出幾百兩給芸露置辦了幾件首飾,皆出自點翠閣,還有胭脂水粉也買了,都是雲妝坊買的。娉禮的那些布匹,顏色俏麗的都給裁了做衣裳,大部分給芸露做的,還去錦繡坊給芸露買了幾件撐門面的成衣,自個和芸霜他們也都做了幾件,拿來撐場面。

這首飾衣服的一下子花去了一千多兩,都是芸露自個去買的,花這錢的時候還有些肉疼,但是薛柏說必須買,她嫁的是侯府,他們是窮點,但是不能讓人給瞧清了,該置辦的還是得置辦妥當。她想也是,不止是她,她嫁了淳于顯,以後就關系到淳于顯了,也不能給丟他的面子。

幸好他們給的聘禮多,值錢的薛柏都給折現又貼回芸露嫁妝里了,這些置辦好了,還留了一千兩壓箱底,薛柏自個還將皇帝賞的那百兩黃金拿了一部分給芸露打了首飾,還一部分也給芸露押箱底了。

這麼一合計,芸露嫁妝雖比不上那些富貴人家,可相教同等人家嫁女要好很多了,這主要也是淳于顯給的娉禮多,薛柏又不似有的人家還留了一部分,全搭進來了不說,還出了自家的半數家產。

雲姨那邊給芸露送了幾個婢女進了淳于顯宅子,那幾個都是芸露自個挑的,在雲姨宅子里相處過,也熟悉。那些本就是淳于顯的家生子,他要成親了,從莊子里挑選幾個婢女進宅子也無可厚非。他院子里之前就兩個婢女,之前蕭氏還問過他要不要她幫安排的,不過雲姨安排了,他就拒絕了。

成親前女方親戚朋友要來添妝,芸露這邊沒什麼親戚,就她那個叔叔齊天禧,他負責的是玉器生意,他倒大方,直接添了兩件玉器,還是上好的和田玉。朋友的話就在英語街的時候認識的幾位姑娘,倒有幾位過來添了妝,還和她保持聯系。

給淳于顯那一大家子的鞋子帕子荷包早在一月底做完了,嫁衣也繡好了,一切都準備就緒,就等到吉日成親了。

二月初九,二月十二和二月十五,這三天是舉行會試的日子。宋季禮和高乾都去參考了,考完便等著放榜,若是考過了,還得準備三月的殿試。

二月下旬,禮部放了榜,宋季禮和高乾都考過了,薛家人也為他們高興,放榜那日還準備了一頓豐富的晚餐,慶祝了一番。會試考中了便是貢士了,待三月舉行了殿試便是進士出身了。為了殿試能有個好名次,二人不敢懈怠,每日都讀書,互相探討學問,還結交了幾個同屆的考生,常一起切磋。

而芸露對科考關心不多,若不是家里住了兩個參加科考的人,估計她都不會關注任何一點消息,她要做的就是備嫁,跟雲姨學點宅門里的彎彎繞繞。

三月初八,芸露的嫁妝便抬去了淳于家,薛家湊足了六十四抬,從家具床褥到擺件,該有的嫁妝一樣不少,而且都是選用的上等材料,免得芸露嫁過去了被看清。  

和嫁妝同去的還有翠雯,是她的陪嫁丫鬟,先去婆家熟悉環境,給她打點一下。

待嫁那晚是範氏和她嬸娘許氏即宋天禧妻子陪她的,這出嫁前的性教育是許氏教的,不過二人雖偶爾見面相處,卻不算很熟,許氏對講這些也有點羞射,最後就給了她一本書,跟她講了兩句,告訴她到時候听她夫婿的。

芸露翻了翻那本小黃∥書,不過她也不是什麼都不知的少女,前世沒少了解這些,那個時候什麼都發達,很早就接收了這些信息,所以也沒多大的驚奇感。但是她未體驗過,一想到明晚和淳于顯要坦誠相對了,莫名燥得慌,臉都發燙了,將書扔到了桌上,過一會又撿起來看幾頁,這麼反復幾次竟將書看完了。

上花轎之前,範氏和薛柏拉著她的手跟她講︰「嫁到了夫家,要尊敬長輩,愛護晚輩,听你丈夫的話……」

她們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芸露也很不舍,也哭了。她沒有嫡親的兄長,以兄長名義送嫁的是高隆,他背她上轎,又送至半途。

這婚禮很繁瑣,她以前只看過鄉下成親,要簡潔很多,還是雲姨一步一步教她了,這會還有媒婆引著她才沒有出錯。

這青原候乃名門望族,淳于顯又是朝中重臣,這婚禮賓客很多,不少皇親國戚亦來道賀,可以說大半個都城里有地位的人都來,連皇帝都給他面子,來坐了會,飲了兩杯酒。

作為新娘的芸露在房里坐了很久,直到淳于進來掀了蓋頭喝了合巹酒才能在屋子里活動活動。

等鬧洞房的人散去了,淳于顯也回前頭了,雲姨才端了碗面進來,說是在小廚房給她做的,墊墊肚子。在芸露出嫁前雲姨就跟她及淳于顯說了說了,她回淳于家,跟在芸露身邊,做她管事嬤嬤,早前囑咐好芸露那邊,雲姨就回了青原侯府,為芸露嫁過來做準備,昨日芸露的嫁妝都是雲姨給打點的。  

芸露就早上吃了點東西,這大半天的什麼都沒吃,已經饑腸轆轆了,雲姨端來的面被她吃完了。

吃完面,又洗了個澡,換了家常的衣裳,便坐在屋里等淳于顯回來。

今兒個是淳于顯大喜,他好不容易娶回家個媳婦心里自然高興,別人灌他酒也喝了,還是後來秦知麟提醒他還得洞房,才少飲了些,由著他幾個朋友和兄弟幫他擋酒了。可還是喝了不少,被人扶回來的,醒酒湯早就備好了,他回了房趴在桌上,眼神很是迷離,芸露便喂他喝了醒酒湯。

幸而他雖喝的多卻也還有意識,她喂他他張嘴就喝了,回房了也沒有吐。

趴了一會他清醒些了跟芸露說他要洗澡。這洗澡水也早就備好了,芸露喊了兩個丫鬟過來,扶他進內間。等進了內間,淳于顯表讓幾個丫鬟出去,自己靠在浴桶旁,動手月兌衣服,解了兩個扣子就停了下來,張開手看著芸露。

芸露認命的上前給他月兌衣服,月兌到褻衣褲的時候她便退了兩步,等著他自己月兌。

淳于顯那肯放過她,眯著眼看著她說︰「娘子,為夫這還剩兩件呢,你不會讓我這麼洗吧。」

「你自己月兌。」芸露被他這聲娘子羞到,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淳于顯直接拉過她的手,放在領口,「娘子給我月兌。」

芸露想了想,他們是夫妻了,也沒什麼害羞的,便給他月兌了衣服,只是看著他和她不同的身體,還是羞紅了臉,很快又被他身上的傷疤轉移了注意力。看著月復部那長長一道痕跡,她伸手模了上去,這是前面她給包扎過得傷口吧。

淳于顯被她一模便起了綺念,這日思夜想的人兒終于在自個跟前了,他又非柳下惠,沒點反應才不正常,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便拉住了芸露模他的手。「你去床上等我。」

這話曖昧至極,芸露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瞅到了某處昂起,臉色緋紅,嗯了一聲便回了房間,還真听話的躺在床上等他洗完。

淳于顯快速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珠,穿了條褻褲就進了屋內,爬到床上掀開被子躺在芸露身側,並伸手抱住她的腰,慢慢的又抱緊些,還在她後頸哈氣。

「我終于把你娶回家了,娘子,為夫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能嫁給你。」

芸露睡在外邊,原本是臉朝外的,這會說完話就翻了個身,面對淳于顯。只是這一動便踫到了某個部位,滾燙的讓她害怕。

「娘子,露兒,我很歡喜。」

淳于顯抱著她手就不老實起來,芸露還有些抗拒,伸手推了推他,阻止他使壞,「你喝了這麼多酒,該有些不舒服吧,今晚早點睡吧。」  

「我沒喝多少,是秦知麟教我說可以裝醉,站不穩了就沒人灌我了。這是我們新婚之夜,如此重要的日子,我怎麼能喝多呢。」說著,淳于顯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下面。

這下芸露被完完全全的禁錮住了,她也知道逃不掉,也就不掙扎了,只期望不要太痛。

「那你輕點。」說完這句話芸露羞的不行,閉著眼楮不敢直視他。

淳于顯輕笑一聲,淺吻她的臉頰,「娘子這是迫不及待了嗎?娘子放心,我會溫柔的。不過第一次會疼,你要是受不了記得告訴我。」

芸露嗯了一聲,又緊張又期待,倒是放開了些,還睜開眼看著他。

淳于顯一路親吻,等二人坦誠相見了,他附在她耳邊跟她說︰「娘子,你真美。」

過了一會,又說,「喊我相公,我想听。」

芸露摟著他的脖子,全身緋紅,雖赧然,還是喊了聲相公。芸露聲音軟糯,加上這會嬌羞的模樣,似在撒嬌,讓淳于顯徹底放開,帶領芸露進入另一番世界。

當感受到撕裂的痛的時候,芸露覺得男人說話不靠譜這話是真的,他說過會溫柔,其實一點都不溫柔,這麼想著不禁哭了出來。

淳于顯因她的哭聲停了動作,有些自責,想退出來,「對不起,很疼嗎?」

芸露搖了搖頭,仰頭吻了吻淳于顯的唇,示意她沒事。她就是矯情了一下,也不全因為疼。

芸露這無聲的鼓勵讓淳于顯又動了兩下,見芸露並沒有太大不適了,才繼續動了起來。

怎麼結束的芸露都忘了,只知道後面沒那麼疼了,還有了另一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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