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諭,我得走了,我必須在一個星期內到巴黎報到。」她下樓來在廚房找到他,沒想到他居然穿著圍裙在弄早餐,害她當場又失魂了好幾秒。
下樓前她已經都想好了,不論他做了什麼宣言,她都不想再一頭栽進去,而最好的方法就是離他遠遠的,不然就會像昨天那樣,一次次被攻陷,雖然她一點也不後悔跟他發生關系,但她必須救自己,不然她永遠也無法走出因為愛他而附贈的傷痛。
「我幫你延期了,你坐一會兒,早餐就快好了。」他回頭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看傻了正在煩惱的她。
他昨晚可是很忙碌呢!
幾通電話就把她的現況全弄清楚了,原本是要幫她辭職的,卻意外得知她設計上的才能,心想她也許真的很想去進修,才叫羅昱立幫她順延。
他也順道問了她的近況,她在工作上表現出色又深得人緣,種種跡象顯示她那活潑開朗的個性並沒有受到當年之事的影,倒是听說她拒絕了所有愛慕者的追求。
這意味著什麼?受傷太重所以不再談感情?還是他可以抱持希望,表示她對他的愛意始終未變?
無論如何,他找到她了,而他會不計一切代價擁她入懷。
另外,為了兩人的民生需要,他一大早就叫人送來了大批物資。
「延期?你怎麼這樣?」盯著他流了一會兒的口水,她慢半拍地察覺代志大條了,沖到他的身邊叫著。
「在我們感情尚未穩定前,我們不會離開這里的。」他煎好蛋,轉身對著她堅定地說道,還體貼地牽著她坐了下來,順便把蛋送上桌。
他累了,找了她三年,好不容易終于能和她甜蜜獨處,他當然要好好把握時機,把失去的三年全補回來。
「好香!啊,我不是要說這個!」聞著桌上香噴噴的煎蛋,她的肚子很沒志氣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我再炒個芥藍就可以吃了。」笑著親了她的臉蛋一記,他轉身又繼續動鏟子。
「以前沒見你進過廚房……啊!我要說的是就算進修延期了,我仍然有工作要做。」她非常緊張的想爭取自主權,總之,她不要跟他單獨留在這里!這樣不用一個星期,她肯定乖乖的全听他的。
她真的不能再執迷不悟,更不能再誤上賊船,她的心禁不起再輸一次。
「因為你不在我身邊害我很無聊,只好找些消遣消磨時間了。哦!你不必急著去上班,你的老板放你戀愛假,而且是無限期的。」他笑著把所有問題都擋回去。
熱炒三分鐘,芥藍青女敕上桌。
「戀愛假?」她快昏了,羅昱立敢做這種事?他不想娶葉學姊了嗎?
「對!從今而後,我要把你綁在身邊,再也不放開。」他笑著將早餐端上桌,自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把我困住了。」她肚子很餓,因為受困的感覺而沒力氣動筷子。
「就是要把你困住,免得你又跑了。我們一生沒幾個三年可以這樣瞎追,這樣太浪費時間了。」見她坐著不動,他干脆親密地喂起她來。
「我以前都沒有這樣困過你,你這樣太超過了!」她嚼著滑女敕的蛋,又吞了一口青菜,天!他的手藝比她還好。
「算你倒楣好了,被我愛到。我不曾愛過人,只能用直覺的方式來愛你,就算你覺得受困了,因為愛你,我也不可能放手的!」他喂得順手極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得津津有味。
黎若玫听見他的表白心頭百感交集,有點心酸,有點喜悅,有點恐懼,這不就是她以前最想要的嗎?在她怎麼也求不來而放棄後,竟然由他主動說出來?
心愛的男人對她說這如同誓言般的情話,任何女人都會喜悅萬分的,只是,這會不會只是曇花一現?會不會哪天她莫名就又失去了,到時候她能承受嗎?
「怎麼不吃了?不好吃嗎?」他湊近她的唇,將她唇邊的一小塊煎蛋吃進嘴里。「我覺得還不賴,再吃一點,昨晚運動得很激烈,我們都需要補充能量,今天才能再繼續。」
「你怎麼一大早就滿腦子思想!」整張臉不禁漲紅。
「我要造成事實嘛!」他又笑著喂她喝了兩口粥。
「昨天還不夠嗎?」
「這我哪會知道哇!」他聳聳肩,這種事沒過個幾個月是不會知道結果的。
「諭,我們別一直待在這里。」她仍想著該如何逃離他。
「你要嫁給我了嗎?」他一臉驚喜,眼里閃著亮光。
「怎麼可能!」
「那就繼續待!」他終于喂完所有的早餐。
「奇怪?你怎麼會變這麼多?」看著他將碗盤收回洗碗槽里,她站起來過去幫忙,一無法接受酷愛自由的他會變成這麼黏人。
「因為我愛上你了,沒有你不行!」他站在一旁看著她洗碗。
天呀!他們現在好像小夫妻,恩恩愛愛的,好幸福的感覺!
「少來了!應該說你沒有經常換女人不行吧!」他的習性她還會不了解嗎?
「從我發現愛上你,沒有你不行之後,我就沒再踫其他女人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要!」他露出一絲苦笑。
他是真的怕了那種怎麼找也找不到人的絕望感覺,他絕不要再去過那樣的日子了。
盤子自她手中滑落,她吃驚地轉頭望著他。他說什麼?
「別懷疑,是真的。失去你後,才現連我的心也失去了,好不容易我找到了,它卻黏在你身上不肯回來,我只好連你一塊綁在身邊了。」他以手指輕刮著她的粉頰,臉上再次流露出溫柔的笑意。
他自願放棄自由,就怕她不肯和他綁在一起。
「你……」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
為什麼他要扣這麼深情的笑容對著她?這樣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他太賊了!
「若若,我不想為當年的事道歉,一來,本來就是你誤會了;二來,當時我尚未察覺你對我的重要性,所以,我並不覺得對不起你。唯一有錯的,大概是我發現得太了,才讓我們分開三年。」他捧住她的臉龐細細吻去她的淚珠,神情堅定不移。
「若沒分開,你也許永遠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等一陣子你覺得膩了之後,我們一樣會分手的,正如你對其他女友一般。」她啞著嗓子抽噎著。
「我終究會弄懂自己的心意的。你有沒有想過,當時我其他女友一個換過一個,你卻始終留在我身邊,原因是什麼?」他彈了彈她的鼻尖,懲罰她的不當發言。
「我哪知道?」皺皺發癢的鼻頭,她噘著嘴抱怨,不自覺地流露出撒嬌的神態。
當初她就是老拿這當借口,以為自己對他而言是特別的,才會一陷再陷,終于受傷那麼重。
「因為我愛你!只是當時的我尚未察覺罷了。時間久了,我自然會知道,所以我們不可能會分手的。」他的眼中充滿自信。
「是嗎?」她沒有把握,但他口口聲聲說愛她,讓她心口熱熱的。
多想就這麼相信他,可理智卻緊拉著她,要她別又陷進去。
「如今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做法當然不一樣了。我跟你不同,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絕不會放手,就算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他笑著瞄了她的肚子一眼,很是得意。
黎若玫望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是那個她愛戀七年的韓宗諭嗎?不再是個森林論者?為了愛她可以不擇手段?她不太相信,可心卻雀躍不已。
※※※
第三天!
被他挾持來到廬山別墅已經三天了!
他堅持兩人要在這里培養感情,直到她心甘情願跟他一輩子才能離開。
她—不會騎車,二不會開車,三不想離開他,四又想離開他,心里既矛盾又掙扎。
她真能跟他從頭來過嗎?
他的桃花之多,就算他不去招惹,別人也會主動來招惹他,她憑哪一點讓他放棄其他出色的女人,停靠在她身邊一輩子呢?
要是哪天他的森林論又重出江湖,而她卻又笨笨地陷入愛戀他的漩渦中,屆時她怎麼出得來?她根本沒本錢放手一搏。
怎麼想都覺得該跟他劃清界限,但如今她卻跟他窩在這幾乎與世隔絕的山里,唉!
「若若!」
她才听叫喚聲,接著一具溫熱的身軀就火速地黏上她的背部,韓宗諭微喘著氣將她抱得緊緊的。
「怎麼了?」拍拍環在她腰間的大手,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語氣中的驚慌嚇到了。
「還以為你又不見了,幸好你還在。」他明顯地松了口氣,仍緊緊地抱著她。
罷他才轉個身去泡茶,居然就找不到她,害他急著在屋里找了兩圈,沒想到她跑到屋外,真是嚇壞他了。
「我能去哪?」她輕笑一聲。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茶具。」他開心地親親她的頸項才放開她,快步跑回屋里。
黎若玫瞧見他臉上松了口氣的模樣,再次愣住了。
他是怎麼了?
這幾天他總是突然就抱住她,那種害怕失去什麼的恐慌感,每每由他的身體直接傳遞到她身上。
她對他而言真有這麼重要?讓他這麼害怕再次失去她?她不禁有點迷亂了。
「在想什麼?」韓宗諭端著茶盤來到桌邊,臉上已經恢復原有的自在神色,牽起她的手一塊坐下來享受品茗的樂趣。
「想工作。」瞧著他熟練的動作,她的視線停留在他身上簡單的牛仔褲襯衫上,令她想起了當年他進晶華酒店的那一幕,全身精品名牌又出入高級社交場合的他,有她永遠也踫觸不到的另一面,一想到真正的他離她那麼遠,又和那個美女那麼相襯,她的神情黯淡下來。
「騙人廣他笑著捏捏她的鼻子。這丫頭還是沒說謊的本事。
「哼!」她心里燃起了無名火,當年他若不來招惹她就好了,她永遠只是暗戀,就不會涌起更多的,現在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你在想我跟那女人是什麼關系對不對?」他笑著用熱水將所有茶具沖了一遍才抬頭看她一眼,他很高興她純真的性情一直未變。
「你怎麼知道?」她吃了一驚。
「我的技巧出神入化,你當然不是在怨這個,那麼唯一讓你念念不忘的就只有那個嬌嬌女了,因為你笨笨的相信家世可以左右我的未來。」她的神情黯淡,表示她想到很嚴重的事,他的事會讓她覺得嚴重的就只有這項了。
「她是我的鄰居,這是我沒出生前就注定好的,我也沒辦法。她從小身體就不好,父母把她寵上了天,總是為所欲為,以為全部的人都該听她的,我可不吃她那套。」
他在知道當年她搞了什麼鬼後,已經警告過她,雙方至今不曾再往來。
「她好有自信,說只要她開口,你一定會回到她的身邊……」黎若玫盯著冒煙的茶杯很不是滋味地說。
當時他確是舍她去了那美女的身邊,她才會死心的離開他。
「你可別搞混了,是我老爸硬逼我去,什麼回到她身邊,差太多了!」將茶端給她,他急著為自己伸冤。
「都無所謂了,你們家世背景相同,較能體諒彼此的心情,我覺得你們比較相配。」
他突然探頭在她的肩上咬了一口,臉上全是怒氣。
「好痛!」她嚇了一跳,吃驚地看著他怒發沖冠,他怎麼了?
「我沒這麼倒楣,少詛咒我了!」怒瞪著她,他開始想該給她什麼樣處罰。
他可以慢慢等她的信心回籠,無法忍受她的拒絕,他只要她一人,她听不懂嗎?
「我沒有。」她的心情突然上揚。難道她真的想錯了?不然他怎麼這麼生氣?那表示,他一點也不喜歡那女生?
「不只是我,連我父母都受不了那女人,他們再三告誡我娶誰都可以,只要不是她就行了。我父母是很開明的人,最受不了那種驕蠻的女人了,他們還想多活幾年呢!」他一想到父母親在背後是怎麼嫌林芊芊就想笑。
「啊?」
是這樣的嗎?
那他當時為什麼不干脆告訴她,還瞞著她去參加?
終究是因為她不夠重要到可以知道這件事吧!
趁著她又陷入沉思之際,他又黏上她,撥開她的長發,細吻一個接著一個地落在她的頸項上,雙手也不規矩地罩上她的胸前,恣意揉搓著。
「啊!你怎麼又來了?」她一回神,才發現自己又落入他的懷抱,連忙想推開他。
「我愛你!」攬著她的腰,他深情地傾訴。
又來了!
這家伙如今老是把這句話掛在嘴上,三餐點心外加消夜全都不忘說上一次,害她每听一次、心弦就猛彈一次。這該不會變成他的口頭禪吧?
「我們結婚吧!」他一臉期待地凝視著她。
她忍不住翻個白眼,她忘了還有這一句。
這樣的韓宗諭讓她很不能適應。以前的他是絕對不可能追著女人要承諾的,可這三天來,他不知道向她求過幾次婚,不過,她根本不敢把他的話當真。
「還是不肯嗎?好吧!我會耐心等你的。」他嘆口氣,有點失望。
她默默喝著茶,不時瞄向性情大變的他,腦海里突然浮現兩人的結婚場面……
她在想什麼?連忙放下杯子,把這遐想趕出腦門。
「喝了熱熱的高山茶,就著茶香欣賞美景,你不覺得此此刻是靈肉合一的最佳時機?」沒多久他回復好心情,色色的思想又回到他的腦海里,繼續進行拐她回家當老婆的偉大理想,恣意地挑開她的前襟,吻了上去。
「誰跟你靈肉合一?!」她扯回衣襟,想逃離他的狼爪。
「當然是你了,今我只跟你靈肉合一。」攬回佳人,又繼續他肆無忌憚的調情。
這里四周都沒房子,他們真在屋外快活,也不必怕會春光外泄。
「別這樣啦!你每次都這樣。」他明知她對他沒抵抗力,每次都拿美男計拐她,而她總是茫酥酥地被他吃。
三天來兩人做了無數回,他的真這麼強烈嗎?
「因為有效呀!」他笑得好得意,又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什麼有效?啊!這里是外面,不行啦!」她急著想救回上衣,卻連內衣都失守了,只能手忙腳亂地遮著胸前,就怕曝光。
「拐你回家當老婆呀!」他笑著拉開她的雙手,在她的雙蜂上各親一記,有些遺憾地問道︰「真的不要在外頭做嗎?很刺激的。」
「不要!」她干脆抱住他,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春光。
「好吧!那我們回客廳做好了。」抱起她,他的嘴角上揚。
真好!她開始懂得投懷送抱了耶!
「客廳也不行!」她羞澀地捶了他的背好幾拳。
「哪有這樣的?我都忍痛退一步了耶!你自己選好了,要在客廳還是屋外?」他站在門口等著她的答案。
「惡霸!」
「不然我自己選了喲!」他轉個向真的很想在外頭樂逍遙。
「客廳啦!」她噘著嘴很是委屈。
「早說嘛!那下回就換廚房好了。」他笑著關上大門。
「!」
※※※
「你為什麼要一直做?」洗好澡出來,才走到樓下,廚房又傳來陣陣香味,她走進去瞧見他又忙碌地準備晚餐。
盯著他的背影,她的心都亂了。
他真的變了好多,一會兒像個居家新好男人,一會兒又像個欲求不滿的色胚一再攻擊她,她真的被他弄糊涂了。
「因為你餓了呀!」他回頭給她一個有點暖昧的笑容,又繼續切菜。
「我是說……那件事啦!」這家伙該不會是故意那樣回答的吧?
她四下張望尋找「凶器」。
「都說了你餓了呀!啊,好痛!」他話沒說完,一盒面紙就砸到他的後腦勺,他捂著頭哀哀叫。
「我哪有!」她氣得小臉發紅,只差沒冒煙而已。
「好吧、好吧!是我餓了行不行?真是的,反正都做了,是誰帶頭餓的有差嗎?」他撇撇嘴,回過頭去很哀怨地繼續切菜。
「你還念!」她氣得跑過去猛捶他的背。
「別氣了啦!我承認是我餓了,可是你也有責任呀!是你讓我餓的,要做當然找你了,都說了,只跟你靈肉合一。」他笑著回頭抱住她,邊哄著邊繼續吃她豆腐,兩手就這麼揉上她的。
「所以,我才問你為什麼呀!」真是的,他變成一副痞子樣,卻依然頂著那張迷人的面容,害她想氣也氣不上來。
「第一次做時就告訴過你了呀!我要造成事實!」見她沒抗拒他的偷香行為,他更大膽了,將手探進她的褲頭,直接揉上她富彈性的。
「說話就說話,別亂踫!什麼事實?做就做了,又能怎樣?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不會別人要認你,你就乖乖讓人認的。」拉出他的毛毛手,她還是弄不懂他在想什麼?
「你果然還是沒弄懂,幸好你弄不懂,不然可就功虧一簣了。」他忽然很感謝她的健康敦育老師,沒教懂她,真是太好了。
「什麼啦?」
「若若,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是我急著要認你,就怕你不讓我認,所以我才要一直做呀!」他笑吟吟地盯著她瞧。
「啊?」某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卻沒抓住。
她突然覺得毛毛的,似乎被算計了,但到底是什麼呢?
「仍沒想到?你真遲鈍耶!我問你,什麼樣的事實會讓你就算心不甘情不願,也不得不嫁給我?」
「不、不會吧?」她張大了嘴,終于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了。
「你沒避孕吧!我只要努力,一個星期、一個月、兩個月……不!般不好現在你已經懷孕了。」他得意地揭曉謎底。
「懷孕?」
完了!她真的沒想到這件事。她不禁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
「對呀!我太了解你了,懷了孕,你是絕對不可能拿掉孩子的,我們有了愛的結晶,你就不得不嫁給我了。」反正先把人娶回家準沒錯。
「你居然拿孩子來逼我?」她此刻才覺代志真的大條了,她才二十五歲,居然要懷孕了?
「我說過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你。」他笑著低頭親了她的肚子兩下。
「你這個卑鄙無恥衣冠禽獸人渣敗類……」氣急敗壞的她將所有想得到的字眼全套到他的頭上,還追著他打。
氣死她了,他居然連這種事也干得出來,她才不要因為孩子而嫁給他哩!
「好吧!我知道你生氣,你就罵個過癮好了,不過,要記住胎教很重要的,太難听的可別罵出口。」他笑著摟住她,一點也不介意她的辱罵,既然罵得出口,表示她還能接受。
「什麼胎教?我才沒懷孕呢!」她真是又氣又想笑,但心中還有一絲期待,真的有個像他的孩子即將在她的月復中成形嗎?
「罵完了嗎?」他攬著她坐了下來,還替她拍拍背順順氣,就怕她太喘了。
「哼!」她真是拿他愈來愈沒轍了。
「那我們再來做吧!」韓宗諭不怕死地居然又邀她一起播種。
「啊?」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咧開大大的笑容,引誘她一塊犯罪。
「韓、宗、諭!」
廬山的一角傳來陣陣尖叫聲,代志那A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