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的抗拒像久遠的事,謝妏妏閉起眼,小手繞上他的臂膀,承受閻南君的索取,她的甜美滋味讓他舍不得放手。
不知他何時放開了自己,謝妏妏只能偎在他懷里喘息,好一會兒才恢復神智。
他竟然用強的,謝妏妏氣得眼眶泛紅,激烈的推他,打算離去。
閻南君將她禁錮在胸前,笑著出聲,「別沖動,去紅袖招主要是慰勞屬下,花魁只是陪我喝酒而已,我喜歡主動追求自己想要的,被動的接受不是我的風格。」
謝妏妏停止掙扎,抬頭看著他,「真的?」
「沒人敢質疑我的話。」閻南君神情嚴正。
謝妏妏終于有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
「這樣就夠了嗎?」
看到閻南君眸里的,她漲紅了臉,手足無措,「你……你……」羞得連話也說不全。
謝妏妏嬌羞的模樣掩去了他最後一絲理智,閻南君再次吻上她的小嘴,不同的是這回沒有遇到阻礙,柔軟的唇兒只是微微顫抖著,然後輕啟朱口,接納了他的熱情。
閻南君低吟,手勁一轉,嬌弱的人兒躺在身下,四片唇不曾分離,大手沿著下顎美好的弧線往下游移,探入衣襟,隔著絲質肚兜罩住僨張曲線,輕揉慢捻,讓它為自己挺立。
謝妏妏吟哦,胸口像有一把火,燒得她不知應該如何反應,她只能緊抓他結實的臂膀,將自己交給閻南君。
棒著衣物不能滿足,他更貪心了,解開肚兜衣帶,唇蜿蜒而下,采擷美麗胸丘上的鮮紅蓓蕾,另一只手撤去腰帶,直攻純真地區。
「啊,君……別……不要……」謝妏妏驚駭于他的舉動,無措的抗拒。
「相信我,為我寬衣。」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謝妏妏羞怯得整個人像要燒起來一般,直搖頭。
閻南君的吻細細落在紅艷的面頰上,大手在她細女敕的肌膚上游移,挑起她一陣陣的歡快,輕哄著她,「乖,為我寬衣。」
無法拒絕他的要求,謝妏妏忍著害羞,笨拙的幫他解開衣扣,輕顫的觸模他的胸膛,著迷他強健結實的體魄。
閻南君面露得意,抓著她的手往下,解去腰帶,往男人更深的地方探索。
謝妏妏發出戰栗的呼喊,難為情的閉起眼,只感到僅剩的衣物都被褪去,她鼓起勇氣睜開眸子,才發現兩人已是果裎相見。
「你……」
閻南君眸光晶亮的看著她,彷佛磁石鎖住了謝妏妏,她移不開眼,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滑移,引起一陣陣的異樣快感,然後將她的腿繞在他的腰上,曖昧的姿態讓她低聲驚喘,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啊木,緊緊攀住男人。
然後閻南君的每一個動作都帶來無法抑制的歡快,偏偏無法滿足她,她被逗得意亂情迷,一雙玉腿只能緊緊環住他的腰,乞憐得到更多。
箭已拉滿弦,一聲難耐的咆哮,一道魅惑的吟哦,將是一個銷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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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妏妏睜開眼楮,緩緩抬起頭,閻南君還沉沉熟睡,就算如此,她依偎在他懷里,依然感到溫暖和被護衛的安全感,她真想一輩子賴在他的胸膛上,不過為了避免蜚短流長,她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
輕輕移開腰上的手臂,她悄悄下了床,看到自己還赤果著身子,她又不由自主的臉紅了,拿起衣服快速套上,也將閻南君的衣物折好,放在一旁的櫃子上。
再多看了閻南君幾眼,她走出房間。
五更天,天色灰蒙蒙的,佣僕正在打掃環境,展開忙碌的一天。
謝妏妏避開了僕人,快速回到圓繡樓。
走到梳妝台前,看著滿臉暈紅的自己,眼眉含笑,好似藏了什麼秘密,她羞得連忙用手摀住面容。
天啊!這一看就知道她做了壞事……
「小姐,妳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床?」曉星端著水盆走入內室,有些訝然。
謝妏妏不自然的一笑,「一大早醒了,就起來了。」
「咦?小姐,妳的臉為何這麼紅?妳的脖子怎麼也是青一塊、紫一塊?被蟲子咬了嗎?」曉星發現什麼似的大叫。
「呃……也許真被蟲子咬了,難怪我一早起來渾身發癢,曉星,妳去準備熱水,我想沐浴。」謝妏妏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小姐,還是請大夫來看看比較妥當。」
謝妏妏急忙搖手,「不用驚動大夫,我只想淨身。」
「好吧,奴婢這就去準備。」曉星退下。
謝妏妏吁出一口氣。若真讓大夫來了,事情就鬧大了。
一刻鐘後,熱水備妥了,謝妏妏摒退婢女的伺候,一切自己來。
褪去了衣裳,白皙的肌膚青紫吻痕更明顯,布滿她整個身子,由此可見昨晚的熱情,她紅著臉舀水淨身,也洗去兩腿間的痕跡,再進入溫熱的浴池。
「啊……」她輕嘆一聲,舒適的在浴池里放松四肢,這時她才知道身子有多麼酸疼,一松懈下來就不想再動,她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瞇起了眼楮。
閻南君進入浴間時,看到的就是這幅誘惑人心的畫面,她趴在池邊睡著了,姿態動人,而清透的水淹沒她月白的身軀,引人遐思。
閻南君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可人兒,抱著她走出浴間。
這動作驚醒了謝妏妏,她迷糊的睜開眼楮,看到了他。
「君……」
閻南君對她微笑。
謝妏妏下一刻眸子張得好大,完全清醒過來,「君……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也發現自己身無寸縷的讓他抱著。
閻南君走入內室,將她放在床上,謝妏妏立刻抓起被子蓋住自己。
「妳太早溜走了,至少該先擦藥。」他從懷里取出兩只藥瓶。
「擦藥?」謝妏妏疑惑的看著他。
「昨天晚上累不累?」他微笑的望著她。
轟!
謝妏妏的小臉立刻燒紅,將自己埋入被里,羞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閻南君沉笑,將其中一只白色藥瓶打開,淡淡清香飄出,他挖了點藥膏,拉開被子,為自己所造成的痕跡上藥。
他粗糙的大手溫柔的拂過她每寸肌膚,所帶來的異樣感受不下于昨晚的歡快,她抿緊唇,不讓自己喊出聲。
終于身上涂了藥,她以為結束了,閻南君卻打開另一只深綠色的瓶子,不同于前一罐的香味,它有著清涼的香味,他掀開了被子,大手伸向她修長的玉腿。
謝妏妏隨即明了他要做什麼,急急阻止,「我……我可以自己來。」
閻南君卻很篤定的說︰「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負責。」
阻止不了他,謝妏妏只好再做駝鳥,將臉藏在被子里面,但黑暗卻讓感覺更靈敏,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她的反應,當大手沾著清涼的藥膏進入狹隘的甬道,她用手摀住嘴,全身戰栗,承受著難以啟齒的歡快。
待閻南君停止動作時,她也快全身虛月兌了。
掀起她蓋頭的被子,看到她泛紅的臉龐,水亮嬌怯的雙眸,閻南君笑逸出笑聲,忍不住癌身奪取她的嬌媚。
謝妏妏閉眼承受他的強悍,小手爬上他的頸項,撫弄他的發絲。
「再放縱下去,妳的藥就白擦了。」閻南君強迫自己放開她。
謝妏妏又羞又嗔,急忙收回手。
閻南君為她蓋好被子,「妳真的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些再來。」
謝妏妏點點頭,「你若累了,也去休息吧。」
閻南君哈哈笑,「妳太小看妳未婚夫的體力了。」親親她的臉頰後離開。
謝妏妏撫著面頰笑了,她的確很累,不過她沒有果睡的習慣,起身穿上內衫,她再回床上躺好,不用培養睡意,很快就因為疲累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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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妳昏睡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叫大夫來嗎?」曉星擔心的看著謝妏妏。
謝妏妏搖頭,「不用,我只是沒睡好,多睡一會兒,不是什麼嚴重的事,不需要請大夫。」
既然小姐如此堅持,曉星只好听從,不過仍盯著小姐將晚膳吃完,還再三叮囑不舒服就要說出來,才退下休息。
謝妏妏笑曉星的愛操心,不過她也知道曉星是真正關心自己,父母雙亡時,家中的婢僕全遣散了,只有曉星堅持留在自己身邊,于是就陪著自己來到閻家堡,一直到現在。
曉星只比她大兩歲,比起婢女和小姐的關系,曉星與她更像是姊妹。
除了自己的婚事外,她還有一個心願,就是為曉星找到一個好丈夫,她知道自己可以找閻南君幫忙。
想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早上的「擦藥」事件,她又紅了臉,可是他的體貼也讓人心動,就不曉得他還為誰擦過藥呢?
謝妏妏馬上責備自己的胡思亂想,想太多對自己並無好處,閻南君想必不喜歡她叨叨絮絮問他的過去,只要從今以後他心里有她行了,這點就要靠自己多下工夫待他了。
站在窗邊看著夜色籠罩下的亭台院落,第一次她有了歸屬感,這將是她要待上一輩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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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頎長的人影悄聲進入內室,明亮的月光從敞開的窗子投射進來,給了他最佳指引,但也讓冷涼的夜風吹入房里,他皺起眉頭,走上前關上窗子,室內陷入昏暗,他熟門熟路的走向床鋪,單手揮開紗帳。
謝妏妏半夢半醒間,感到溫熱的唇封住了她的嘴,一雙手更放肆的溜入衣內,探上柔軟的丘壑。
「君……」她輕聲呢喃,然後才清醒,察覺真是他,安心的閉上眼楮。
單薄的睡衣被拋至床下,男子的衣裳接著飄落,然後紗帳里響起了歡快極樂的聲音。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仍讓謝妏妏無法招架,偎在強健的胸懷里氣喘吁吁。
閻南君低笑,輕拍她的背脊幫她順氣,好一會兒,她的氣息才慢慢穩定下來。
「好點了沒?」大手滑過柔女敕的肌膚。
謝妏妏點頭,「謝謝。」
「還和我這麼客氣?」閻南君看著她。
謝妏妏嬌嗔的躲在他的懷里。
閻南君摟著她,「我本來不應該和妳……但事情已經發生,我會盡快訂好迎娶的時間,不會讓妳受委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
不喜歡他彷佛是為了責任才娶自己,謝妏妏毅然開口,「迎娶的事不要緊,你想何時迎娶都隨你。」
閻南君驚訝,「妳不擔心我變卦?」
謝妏妏微笑,定定的看著他,非常肯定的說︰「我相信你。」
閻南君挑起眉頭,緊接著逸出輕笑聲,將她緊緊抱住。
縱使不說話,謝妏妏也能感受到他愉悅的心情,他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當然要信任他。
大掌挑起她的下顎,閻南君柔柔的吻住她,輾轉纏綿,難舍難分。
一吻完畢,謝妏妏靠著他微微喘氣,同時仔細的打量他。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閻南君回視她。
謝妏妏大膽的用手撫模他的臉,「我們雖然從小就有了婚約,可是每回見到你,你不是很忙,一臉的不耐煩,要不就是一臉的嚴肅冷漠,讓我都不敢與你眼神相對,我明白是你,卻不曾好好看過你,我想仔細看看你。」
這個要求讓閻南君失笑,「妳看得如何?」
「星眉朗目,相貌出眾,氣度不凡,真是天之驕子,有人會嫉妒你也是應該的。」有好相貌,又是一方霸主,很難不招妒。
閻南君霍然大笑,「本堡主要謝謝妳的美言。」
說著,他在粉頸上輕咬幾口,逗得謝妏妏呵呵直笑,閃躲著他的騷擾。
笑謔聲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嬌喘吟哦。
夜還長,足夠讓有情人喁喁細語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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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的關系進展比名分更重要,謝妏妏明白了這點,如今她和閻南君的關系變得輕松和樂。
她喜歡烹飪,還是到廚房幫忙,不過閻南君不要她太辛苦,所以她現在只幫忙做晚膳,其余時間她做女紅、看書、彈琴,日子過得優游自在。
午後,謝妏妏坐在椅子上,用心縫著一件上衣,大尺寸讓人一眼便知道那是屬于男子的,一旁的婢女曉星也沒閑著,拿了衣服在修補。
「小姐,妳在為堡主縫新衣嗎?」
「上回見他的上衣有些舊了,就想幫他做件新衣裳。」謝妏妏說道,手沒停下。
曉星輕笑,「小姐,妳對堡主真好,這與堡主近來常來圓繡縷有沒有關系呀?」
「貧嘴。」謝妏妏嗔罵。
「不過小姐妳近來都是吃完晚膳就喊累,很早便睡了,應該和堡主說一聲,請堡主要大夫來看看小姐。」曉星說。
「我只是累了,想早點睡,哪需大驚小敝請大夫跑一趟!曉星,妳別在堡主面前胡說。」謝妏妏輕斥。曉星哪知道睡覺只是幌子,一個黑影無聲的穿過家僕守衛,進入圓繡樓,欺進紗帳里,與她纏綿。
這人當然不是外人,除了閻南君外,誰敢在他的地盤撒野呢!
他們雖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夫妻,他們做的事已是逾越了禮法,為了保護她的名聲,閻南君只能避開旁人耳目,與她一晌貪歡。
當然,這種事是不能讓曉星知道的。
「可是……」
曉星還想再勸,被謝妏妏截斷,轉移話題。
「沒有可是,我真的很好,曉星,妳縫的也是男人衣裳嘛。」
曉星看看手里的長衣,「這是張護衛的衣裳,下襬被刀子劃了道口子,他的衣服一向是給女紅房的吳姨修補,但是吳姨家里有事請了假,張護衛就拜托我幫忙了。」
「張護衛怎麼不找別人幫忙呢?」謝妏妏听出一絲端倪。
「小姐,說起原因就好笑,听別的佣僕說,張護衛是堡主身邊的紅人,人又長得不差,以往他每次需要制作新衣或衣裳要補時,就有許多的婢女搶著幫忙,結果衣裳弄好之後,張護衛總會在衣裳內找到符咒,或是發現邊角被縫上奇怪的記號,這些都是傾心于張護衛的婢女動的手腳,所以後來張護衛只敢將衣服交給吳姨,吳姨的兒子與張護衛差不多大,絕對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現在他請我幫忙,我也不會有非分之想。」曉星當笑話般說給小姐听。
「曉星,妳對張護衛沒有任何好感嗎?」謝妏妏探听婢女的意思。
「小姐,妳怎麼也問這種事?我當然對張護衛沒興趣了,我只想好好伺候小姐,看小姐當上堡主夫人,過得幸福快樂,這就是曉星的心願了。」她理所當然的說。
謝妏妏動容,可是她不滿意,「曉星,妳自己的幸福呢?我可沒要妳不嫁人,跟在我身邊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妳若找到好的歸宿,嫁個好丈夫,這才是我的心願。」
曉星臉紅了,扭捏的叫道︰「小姐,妳提這做什麼?!小姐都還沒當上堡主夫人呢,現在說道些還太早了。」
太過激動,曉星一不小心被針刺到了手,她第一時間卻先查看衣裳,並且檢查自己的針法有沒有下錯。
「可別染上血跡才好。」
謝妏妏看著忙碌的曉星,有沒有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視她如何對待張衡的衣裳就知道了,而張衡又特地拿衣服給曉星補,這兩人之間肯定有曖昧。
曉星抬頭,看到小姐別有含意的笑容,急忙解釋,「小姐,事情不是妳所想的那樣,我受了他的請托,當然要將衣裳顧好,這是應該的,小姐,妳別老是笑嘛……」
謝妏妏笑逐顏開,听著婢女叨叨絮絮的念著,看來自己不用擔心曉星會成為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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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衡和曉星?」閻南君挑高了劍眉。
謝妏妏肯定的點頭,「張衡和曉星,你覺得他們能不能成為一對?」
夜晚的聚首,在濃情蜜意里,提到了另一段戀情。
閻南君笑了起來,「他們能否成為戀人與我們有何關系?」
謝妏妏不贊同他的話語,「話怎麼能這麼說?!張衡是你的護衛,曉星是我的婢女,他們的事當然與我們有關了。」
「只要不耽誤公事,私人的事我向來不過問。」這是閻南君的處理方式。
「這樣太無情了,張衡與你的關系如此親密,他的事你怎麼可以不管嘛!」
閻南君輕笑,「不是不管,是尊重個人的做法,感情是最私密的事,除了自己,別人無法代替當事人作決定,所以放手讓他們自己做主才是正確的。」
「我們一點忙都不能幫嗎?」謝妏妏實在想助他們一臂之力。
「幫幫妳自己吧。」閻南君邪笑的覆上人兒,用牙齒細細啃咬白皙頸項,引來尖叫嬌笑,激發另一波的激情……
許久之後,氣息才平靜下來,謝妏妏依偎在結實的胸懷,听著穩健的心跳聲。
「兩天後,我要去靈心寺住三天。」謝妏妏想起,告訴他。
「為什麼?」
他果然忘記了!謝妏妏向他說明,「兩天後便是我爹娘的忌日,我要在寺廟里清靜心靈,念三天經文。」這是她的習慣。
「抱歉,我不記得了。」閻南君道歉。
「無妨,爹娘他們一直都為我有好的歸宿而歡喜,我應該謝謝你。」她的爹娘走得很安心。
閻南君從脖子上拿下玉佩,掛在她的頸子上,「這玉佩我從小戴到大,不曾離開過我身上,今天我將它送給妳,代表我就在妳身邊。」
「既然這玉佩對你如此重要,你別將它給我,你的心意我知道就好。」謝妏妏邊說邊要解下玉佩。
閻南君阻止她,「既然給了妳,妳就戴著。」
謝妏妏看著龍形玉佩,也對他左肩膀上的刺青有些好奇。
「你戴著龍形玉佩,為何手臂上的刺青卻是虎呢?而且這只虎是由字生形,字好,形更是栩栩如生,幫你刺青的人一定是高手。」
閻南君看了手上的刺青一眼,眉頭微蹙,「我不知道是誰幫我刺上去,我已經不記得了。」
謝妏妏聰明的不再問下去,乖巧的倚著他,享受在他懷中的溫暖。
閻南君撫著她的發絲,「兩天後,我會派護衛駕馬車送妳去。」
謝妏妏點頭,心滿意足的接受他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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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啊,快來看,京城貼出皇榜了。」
「皇榜?!一定有大事發生了,什麼事啊?」
「我也要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需要貼出皇榜?」
老百姓七嘴八舌的擠在公告欄前,爭著看皇榜。
「原來是太子在尋人,以玉佩來相認,因此而找到人者,可以獲得豪宅一棟、黃金百兩、良田千畝耶。」
「哇,賞賜還真豐盛。」
「皇榜上要找兄妹四個人,只要找到一個,就有這些賞賜,那後半輩子就衣食無缺了。」
「還等什麼!回去看看你的兄弟姊妹、左鄰右舍是否擁有皇榜上的那塊玉佩,是的話就有福了。」
「二愣子,你是想發財想瘋了,皇榜上的玉佩豈是這麼隨便就找得到。」
「哈哈……」
眾人哄堂大笑後,忙不迭的回家找線索了。
一輛典雅的馬車出現在街道上,精壯的馬匹,隨行在馬車兩側的護衛,一看就明白是大戶人家,馬車上還插著旌旗,隨風飄揚的閻字,清楚表明它出自于閻家堡,許多馬車都讓它先行。
閻家堡雖然是武林世家,但它不擾民,民眾若有糾紛,閻家堡還會負起仲裁的角色,很受百姓的愛戴。
謝妏妏倚在車窗邊,公告欄前人頭鑽動的情形讓她心生疑惑。
「他們在看什麼,這麼熱鬧?」
曉星看了一眼,不感興趣,「八成是公告通緝犯,抓到能領多少賞金吧!小姐,那些消息和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謝妏妏點頭,手不自覺的握了握掛在頸子上的玉佩,淺淺的笑了,端正坐好,拿起書本靜靜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