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靚儀,快點!要遲到了。」小紅邊朝靚儀的房間喊,邊在客廳、廚房里到處尋找摩托車鑰匙。「喂!靚儀,機車鑰匙呢?快給我,我幫你先下樓熱車。」
在房間里正手忙腳亂穿衣服的靚儀剎時停下她的動作。
啊!糟糕。鑰匙被衛霆鎧給拿走了,慘了!今天包準遲到了。
她趕緊穿好衣服,順手從書架上拿出今天上課所需要的書本、拿起背包,往房外沖。
「快點、快點,要遲到了。」
「鑰匙呢?」
「被衛霆鎧給拿走了啦!今天只好奢侈一點坐汁程車上學。」靚儀滿臉的心疼及不舍,要花那麼多錢搭計程車。
哎!如果不知情的人一听還以為她仃J家有多窮,搭一次計程車也叫奢侈;但事實正好相反,要不是她們家有錢的話,她哪有那個本事念聖曙學院。
只不過她除了學費外,並不想在生活上也依靠她老爸,多花費她老爸的任何一毛錢,情願自己打工賺取生活費,然而打工的錢有限,T市消費又高,所以她才會寧願騎機車上下學,可以省下很多的錢。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很討厭她老爸,只是不曉得為什麼她老覺得她和她老爸沒辦法和平相處,可能是沒有緣分吧!
當她們到達一樓,打開大門時便看見一輛亮眼的銀藍色車子停在門口,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是誰的車。
「哇!霆鎧哥真是救命恩人,這下子我們可不會遲到了。」小紅按捺不住又可以坐跑車的心情,快速地跑到車旁。
其實霆鎧已在她們大樓的門外等待她們許久,只是沒料到她們會這麼姍姍來遲。
「小紅,上車吧!我送你們去學校。」
「嗨!小紅學姐。」衛霜甜甜地笑著。
小紅這才發現衛霜她也坐在車里,「嗨!小霜。」
小紅扳起前座,進到車里和衛霜一起坐在後面。想當然爾,剩下的那個位子就是靚儀的了。
靚儀同時也發現了衛霜,而且覺得奇怪為什麼她不坐在前座,反把位子留給她;她不禁思索腦海中的印象,情侶不是應該坐在一起的嗎?
「嗨!早。」霆鎧不曉得為什麼一看到靚儀+b里就覺得很舒坦、爽朗。
通常他根本不會那麼早起床,早起簡直是要了他的命,更何況是像今天早上一樣自動起床。其實應該說他並沒有真正地睡著,自昨天下午吻了她以後,她的甜美似乎一直糾纏著他,讓他一直不能入睡。而且他一直想著今天要來接她上學,甚至準備了好幾個鬧鐘,每個鬧鐘都只間隔五分鐘;這樣便能得知他下了多大的決心。
「早。」經過昨天的相處,靚儀對霆鎧的評價似乎好了許多,「我們今天應該用不著你車里的急救箱吧!」靚儀開玩笑地看著他。
靚儀和霆鎧一坐妥,他便加足馬力,避開了塞車的路段,及時地將她們送抵學校。
「謝謝你送我和小紅到學校。」
「沒什麼……」霆鎧從車里拿出一袋早點,遞給靚儀,「里面有瓶鮮女乃。」
看到霆鎧體貼地對待靚儀,小紅及衛霜兩人不禁相視搖頭,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們之間那張似有若無的情網正在滋長著。
「你怎麼知道我愛喝鮮女乃?」
如果在和她相處了幾個禮拜之後,還不清楚她嗜喝鮮女乃的話,那他便是屬于「竹本口木子」一族的成員。
「上課要遲到了喔!」霆鎧顧左右而言他地提醒她們。
她看了下手表,「啊!糟糕!小紅,小霜快走。」
「你幾點下課?」
霆鎧這句話擺明了是在問靚儀,但靚儀卻認為他是在問衛霜;一直看著衛霜,正奇怪她為什麼沒回答。而衛霜也一臉不解地看著靚儀,為什麼她會直盯著她看卻沒有回答她二哥的問話。
「靚儀學姐,Sam在問你話。」
「啊?喔!十一點。」她納悶他居然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問別的女人幾點下課,他到底把衛霜置于何地?
「我十一點來接你去公司。」霆鎧打開車門,欲坐進車里,卻教靚儀給喊住。
「不用了,只要你記得叫人把車騎來還我,我自己會去公司上班。」靚儀不讓霆鎧有機會說話,隨即轉頭問衛霜,「小霜,你今天幾點下課?」
衛霜則有點莫名其妙地回靚儀的話,「下午四點。」
靚儀又轉回頭。「我看你下午四點再來吧!」
「你不是只上到十一點?」
「是啊!不過你四點來不是接我,是接小霜。」
「我下午四點還是會來接她下課。十一點先來接你去公司上班。我還是不放心你騎那台破機車在交通狀況這麼惡劣的T市里到處亂闖。」他只要一想到因為她騎那台破機車有可能會發生的種種事故,他的心髒陡地就受不了。
靚儀不滿地看著他,原來他真想腳踏兩條船,有了衛霜這個小女朋友還想泡她;這人真是名副其實的公子。「可是我不需要你來接我,我有手有腳不需要麻煩別人。」
「不麻煩!就這樣,十一點我會準時到。」霆鎧不理會靚儀反對。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都說不要,你是听不懂?坐你的車才危險,誰曉得我要是坐了你的車會發生什麼事?光想你車上的急救箱我就害怕。」靚儀下了決心要和他保持距離。
「你!」
衛霜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霆鎧,只有她才知道他車上急救箱的真正用途。
「沒你的事,都上課了還不去教室。」他老覺得靚儀對他好像有誤會,但又說不上究竟是什麼?
而且他做什麼事好像都逃不出衛霜那個古靈精怪的手掌;他在她面前就好像是如來佛手中的孫悟空。
「好、好,沒我的事。」沒她的事才怪。她眨眼促狹地說︰「哥下午四點喔!你可別放我鴿子,要不然你就該慘了。」她會讓他老哥追靚儀追得更辛苦,他若不信他就放她鴿子試試看。
霆鎧受不了地看著她,無奈地嘆口氣。
※※※※※※※※※
十一點,霆鎧就在校門口等靚儀出現,但看著校門口穿梭不停的學生,就是看不到靚儀的身影。
其實靚儀蹺了最後一節課,冒著教授可能會點名的危險情況下,寧願蹺課也不願讓霆鎧逮個正著。
然而,他不死心地足足等了兩個小時,才放棄開車回公司。
霆鎧一回到公司便吩咐秘書叫靚儀上來見他。
氣死他了!
這小妮子居然敢放他鴿子,讓他枯等白耗了兩個小時。
唉!這下霆鎧可踢到鐵板,也頗能感覺到衛霜被他放鴿子的那種焦躁不安滋味了!
「叩、叩、」霆鎧辦公室傳來敲門聲。
「進來。」
靚儀打開門走了進去。
她正在趕一份軟體,忙得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她不想讓別人以異樣的眼光看她,她也是有實力的。而衛霆鎧居然在這時叫他的秘書,命令她來他的辦公室。
「有什麼事嗎?」靚儀語氣不是很好。本來就是,對付這種什麼事都要以他為中心、大男人主義的人,實在是不用給他多好的臉色看。
霆鎧則生氣地指責她︰「為什麼放我鴿子?」
「我可沒和你約好喔!所以我根本就沒放你鴿子。」
「你!早上不是說好十一點你下課的時候,我會去接你嗎?」霆鎧一面對靚儀,就又生不起氣來,無奈地看著她。
「我又沒有答應你。」
「你知道我足足在校門口等了兩個小時嗎?」
「我沒和你約好,是你自己情願在大太陽底下等兩個小時的。我可沒拜托你來接我哦!」
她居然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好像他等了她兩個小時是他活該、自找麻煩。
霆鎧還是難捺氣忿地走到靚儀的面前,憤怒地抓住她的手,「你這是在怪我沒事找事做——自找的。」
「本來就是,反正你閑閑沒事做,只須動動你那張嘴,一口袋就麥克、麥克;不像我們拼死拼活,就只為了混一口飯吃。所以你才會無聊到情願在我們學校浪費兩個小時的時間,只為了享受免費的‘日光浴’。」她可不怕眼前的「紙老虎」。
從她認識他到現在可沒有真正看過他發標,自然而然認為霆鎧只是只紙糊的老虎,沒什麼好可怕;更何況她向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看來她好像當他是只病貓,現在不發威給她看,以後就真被她給看扁了。
突然霆鎧想到了個教訓這小妮子的好方法。
他一手抓緊靚儀的手、預防她逃跑;一手鉗住她的下巴,毫無預警地朝她的唇吻下去,讓她見識、見識他可不是什麼病貓,他可是一只動作敏捷的豹,而原本懲罰性的一吻,卻一發不可收拾地漸漸深入,兩個人都陶醉在激情的熱吻里。
每多吻靚儀一次,霆鎧就深覺自己想膩在她身邊。她就像一座未經開采的寶礦、處處令他驚喜。
他從不曾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其實他也曾想過或許他注定得游戲人間一生。但在遇上靚儀之後,他的心中不時興起了成家、安定下來的念頭;他發現他真的喜歡上她了,而不再僅是想將她列入自己的花名冊里。
靚儀第一次發現她還蠻喜歡霆鎧的吻,不曉得為什麼總是不能抗拒他的誘惑力。
但她只要一想到他這個公子不曉得和多少女人接過吻、上過床,她就覺得有一肚子的怒火正緩緩熾燒著;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有衛霜了,居然還是這麼花心、處處留情。
「啪!」想著想著她不自覺地甩了他一巴掌。
頓時霆鎧的臉馬上浮現紅紅的五指印。
「你!」震鎧愕愣地看著她。
「你真大膽!一次又一次地佔我便宜。」靚儀氣得臉紅脖子粗。
「是嗎?可是你卻一副陶醉在其中的臉,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嗎?」霆鎧調侃地看著她,他真是氣不過被摑一巴掌。
「你……你真是不要臉,離我遠點。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至極。」
「是嗎?」霆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吻住她。
居然敢說他惡心,從沒女人批評過他,她們可愛死他了。
「啊!」靚儀狠狠地用牙齒咬傷霆鎧的嘴唇,霆鎧不自覺叫了一聲,離開她的唇;模著嘴角的血,「你居然咬我!」
「對付你這種用不著客氣,這還算小case。」
「你!……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對啊!其實她是否真的那麼討厭他,她自己也不能確定?就因為他花心嗎?還是他一心想腳踏兩條船?
「我……我不知道。」
「你可以試著說出來。把你心里對我的不滿說出來。為了你,我可以改。我……我真的很喜歡你。」
喔!該死!他覺得自己就像十幾歲情竇初開的少男一樣,那麼迫不及待地承認了自己的感情。
靚儀忍俊不住地大叫︰「你喜歡我?該死的!你想腳踏兩條船嗎?」
他們倆可真是一對寶,同樣個性火爆、同樣把「該死的」拿來當口頭禪。
「腳踏兩條船?你最好把這句話解釋清楚。」他是花心可卻不會濫情到腳踏兩條船,他還沒卑鄙到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想來她對他的誤解還頗深。
「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我說的話。」
他該清楚嗎?從認識她以後,他已經很久沒和別的女人鬼混了,更何況在嘗到她像蜜一般甜的唇後,他很難想象自己是否還會習慣他以前那些女友的平淡無奇。
「我不清楚,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哇!他想來個一問三不知、死不承認,那她也不需要大方地為他的自尊著想。「就是衛霜!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嗎?」
「衛霜!關衛霜什麼事?」怎麼又扯到她。
難道都已經把人說出來了,他還想賴?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知足,已經有衛霜這麼可愛的女朋友了,還想到處拈花惹草。」愈說她就愈覺得氣憤。
衛霜是他的女朋友?霆鎧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哈……她……」霆鎧不禁捧月復大笑,笑得有點不能控制,他只是好奇她怎會有如此荒謬可笑的想法。
「她是你的女朋友這個事實在你眼里真那麼好笑嗎?」他太污辱衛霜了。
霆鎧勉強收起笑容,正經地問她,「你為什麼會認為衛霜是我的‘現在式’女友?」霆鎧想起他們還曾在飯店里為這個話題有過爭辯。
「很簡單,光從你們的相處情形和談話方式就可以知曉。」
「相處情形和談話方式?」他倒要想想看,他和衛霜到底是哪里讓她起了這麼大的誤會。
「就拿先前去吃日本料理來說好了,你不是就很體貼地幫小霜擦拭她弄髒的雙手,還幫她吃掉她討厭的河豚肉?」
「那你一定不曉得,我會幫她吃掉河豚肉是因為我喜歡吃,而她剛好非常討厭;所以我就樂意幫她解決了。」
「好。那我們不談那件事,我們換件事來提,她一直都很親密地叫著你的英文名字。」靚儀的口氣似乎有點像在說服自己相信他們是情侶。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為何會那麼叫,不過我喜歡人家叫我的英文名字,所以就沒有特意去糾正。你不覺得我的英文名字很好听嗎?」
「你真是污辱你爸、媽,幫你取了這麼好听的中文名字。」
「真的!你覺得我的中文名字好听?」他可是第一次听到別人說他的名字好听,而且還是從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口中說出。霆鎧興奮極了!
「是不錯啊!」咦?怎麼話題扯到他的名字上去了。「喂!別想轉移話題。不過……反正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肯定是對情侶。」
「那你一定沒猜到我和衛霜就正好是那例外的百分之零點一。
「難道……」靚儀若有所思地側頭想著。
「難道什麼?你別再亂想。我和她是兄妹,而且是同對爸媽生的。」他現在最怕她又會胡思亂想。
「那你們一定是人家所說的‘’。」靚儀很快地瞄了他一眼。
看吧!他就知道她總會有一些出人意料的特異想法。
「什麼?胡說!就算全世界只剩下我老妹是女人,我也不會和她有什麼的……」
「是嗎?」靚儀一副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真的!難道你不相信我?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的清白?」
「我是不相信你和小霜是兄妹關系。」
「為什麼!我和她同姓衛,這還不能證明一切嗎?」
「誰說同姓就一定有血緣關系,如果真這樣的話,那我的兄弟姐妹不就遍布海內外了。」
霆鎧著急了。看樣子她是不看到有利的證物,是不會相信他的話。
霆鎧看看手表已經快四點了,心想干脆和她去接衛霜,到時候來個當面「對質」才能恢復他的清白。
他拉起她的手,「我現在要去接衛霜下課,你和我一起去,我會讓你明白事情的真相。」
※※※※※※※※※
他們在聖曙學院校門口痴等了十幾分鐘,才看見衛霜和同學從校門里緩緩走出來。
衛霜一眼就看到他二哥那台醒目的蓮花跑車。
「我哥來了,不和你們去吃飯了,我先走了。拜!」
「拜!」
衛霜原本想她二哥肯定又要放她鴿子了,沒想到居然沒放她鴿子,反而還和靚儀學姐一起來接她。
衛霜高興地朝霆鎧車子的方向跑來,「靚儀學姐,你也來啦!」
「小霜!」
「你怎麼那麼凶,小霜又沒招惹到你。還是因為我拆穿了你的西洋鏡,你們根本不是什麼兄妹,所以惱羞成怒拿小霜出氣。」
他想有一天他真的會被她活活地給氣死,她的腦子到底裝些什麼,知識?怪異點子?每跟她說一次話,他就會減少一年壽命。
「衛霜,把你的身份證給我。」霆鎧沒好氣地對衛霜命令著。
「喔!」她奇怪她二哥跟她要身份證干嗎!
衛霜不知所以地從皮包里抽出身份證交給霆鎧。
霆鎧接過她的身份證,再從自己的皮夾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他把兩張證件都遞給靚儀。「你仔仔細細地看清楚正面和背面,尤其是背面;我勸你最好看它兩遍,以免日後你又賴說你沒看清楚。怪我唬你。」
靚儀將霆鎧和衛霜的身份證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現他們真的是如假包換的兄妹;父親是衛皓淵、母親是殷曼倩。
「你們……你們真的是兄妹!」靚儀靦腆地看著他。想著自己為何會鬧一個這麼大的笑話。
「這下你可相信了吧!物證已經在你面前了,還需不需要人證?」霆鎧實在氣不過地揶揄她。
「對啦!靚儀學姐,S田n真的是我二哥;我一共有四個哥哥,老大叫衛霆青,老二不用說就是你眼前這位中年人……」
「什麼中年人!衛霜,我可才二十有六而已哦!再胡言亂語毀謗我的話,以後自己上、下學。」霆鎧不客氣地打斷衛霜的話,什麼中年人嘛!他現在可正是黃金時期,說得那麼難听。
「好、好,是非常英俊瀟灑的中年人行了吧!」衛霜不讓霆鎧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繼續介紹她其他的哥哥們,「我三哥和四哥是雙胞胎喔!三哥叫衛霆桀,他是一位建築師!他設計的房子都很漂亮而且相當獨具品味喔!此外他也長得很帥又很正經,不像某人一樣濫情,也不怕得到艾滋病。」她言下之意不過是在指桑罵槐地暗示霆鎧濫情。
靛儀聞言不自禁笑了起來,而霆鎧在一旁則一臉無奈地想,當初衛霜剛生出來的時候,他真該一手掐死她,現在也用不著被她損。哎!她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老四叫衛霆政,是很有名的攝影師喔!他的個性基本上還好,可是有一點也不好。」
「哪里不好?」靚儀看了下天真的衛霜,不由得羨慕起她。
「他呀!跟某人一樣濫情,喜歡搞七捻三,以為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他們的甜點,也不怕吃撐了。」
甜點!真是一個好的比喻。靚儀好笑地問︰「那正餐呢?」
「正餐?想都別想,甜點都吃不完了哪還需要吃正餐。」
「衛霜,你的嘴巴真大耶!需不需要我拿針把它給縫起來。」霆鎧已經後悔找衛霜來證實他的清白,因為她帶給他更大的麻煩。
衛霜知道他老哥動怒了,想想還是別再多說,放她老哥一馬,「好啦!不說就不說,我今天想回家一趟。靚儀學姐,你也跟我們一塊兒回去好了。」
「這……不好吧!」
「有什麼關系!我們家的花園很漂亮喔!來嘛!來我家看看嘛!」衛霜用眼神暗示瞪了瞪霆鎧。笨啊!二哥,你是不會說一句話嗎?
「走吧!我們家劉嫂煮的龍蝦湯很好喝。」
「可是……小紅怎麼辦?」靚儀有點為難地看著她們。
「打個電話,跟她說一下。」霆鎧拿出自己的行動電話遞給靚儀。
靚儀接了過來,想了一下。「好吧!我打看看她回家了沒?」
靚儀打了通電話給小紅,響沒幾聲小紅就接了起來。她簡單地和小紅說了晚上有事便掛了電話。
「可以了吧!」霆鎧深怕她又會拒絕不肯去。從他認識她到現在,他終于感受到疼一個女人的滋味;擔心她誤會、怕她生氣、恐懼她不理他……疼到什麼都害怕;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離開他,他還真不知如何過。這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不過想想又挺窩心的。
「嗯。」
「老哥走吧!出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