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利克?」
任雲起皺起劍眉,心里十分不悅,不停猜測岑羽青口里的「亞利克」到底是誰。
但就在他還沒弄清楚這個叫亞利克的情敵是何方神聖時,另一名情敵便已經直沖而來。
「羽青!」方語彤著急地跑近。「羽青,你怎麼了?」
見到羽青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下去時,她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想要挽救她免于與地板親吻的窘境,只是她的動作仍慢了一步。
唉!早知道羽青一听到亞利克的名字,就會失了理智,說什麼她都不會告訴羽青任雲起長得與亞利克十分神似。
「她睡著了。」任雲起不著痕跡地將懷中沉睡的岑羽青給移了個方位,讓方語彤沒法子踫到她。
「睡著了?」方語彤探頭一看。羽青果然一臉愉悅的在任雲起的懷里睡大頭覺。
老天!她的嘴角甚至還帶著笑意!
「不好意思,任先生。」全台灣應該沒有不認識任雲起的才對,畢竟他那萬貫家財與出色外貌及不凡的氣度,可是風靡了全台灣的女人。「羽青喝醉了,所以舉止會有些反常,冒犯之處請多見諒。」
扁看著他那帶了點陰郁氣質的俊臉,紅暈便悄悄地爬上她的雙頰,就連心跳也無法抑制地加快……天啊,她的手心甚至不斷冒汗……
「她叫羽青?」她輕聲重復了她的名字,放在她身上的視線,不自覺地溫柔了起來。
「是的。」她飛快地回答了他。「請你不要介意……」
多虧羽青這沒頭沒腦的舉動,要不然她還真想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接近任雲起呢!
「嗯……任先生,可不可以請你幫忙將羽青抱至我的車上,我一個人可能抱不動她。」
不是她嫌羽青重,基本上羽青還算得上是個縴細佳人,只是昏睡中的人仿佛比有意識時沉重許多。她自個兒又不是什麼大力士,能將體重比她輕個五、六公斤的女人給扛到距離超過一百公尺的停車場。
「我拒絕。」任雲起很是不客氣地拒絕了方語彤的請求。
「什麼?」方語彤差點以為自己听錯了。他如果不是要幫她將羽青給送上她的車子,又何必抱著羽青不放。
「方小姐。」任雲起知道自己剛才的答案有些無禮,但是只要一想起剛才她與懷中女孩親昵的模樣,他的禮貌、理智就超出了他的掌控。
在敵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喜怒是不智的和為,這是任雲起在商場打滾多年得到的結論。
就算眼前的她是個心無城府的女人,但是她還是他的敵人——他的情敵!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可是他經年不敢忘的鐵則。
「我想你也喝了不少酒,在這樣的情況下開車,可能有些不適當。」他決定展現他的紳士風度。「不如這樣,我叫我的司機送你回去。」
他要叫他的司機送她回去?!方語彤張大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老天!她今天是走了什麼桃花運啊!先是有機會和任雲起交談,現在他居然要送她回去!
「你不願意嗎?」她要是堅持親自送羽青回去,那麼就算是要干戈相向,他也絕不放手!
「我……我……我當然願意!」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她是一千個願意、一萬個願意!「那羽青也一起??」
不是她見色忘友,雖然羽青睡得很沉,但是兩個人之間還隔著個昏睡中的女想要有情調恐怕有些困難。
「不。」他會親自送羽青回家,回他的家!「我會安排別人送她回去。」
這個別人就是他自己!
「不過,可能要麻煩你給我羽青家的電話、地址。」他不露心意地開口向方語彤要岑羽青的個人資料。
「哦,好,我馬上寫給你!」方語彤連忙從皮包里取出一本記事本,飛快地在其中一頁寫下岑羽青的電話及住址後,撕下來交給任雲起。
任雲起接了過來,利用超人的記憶力將岑羽青的聯絡方式給深深地印在腦海里,然後他再將紙條放入口袋,利用空出來的左手拿出放在另一個口袋里的行動電話,接了幾個鍵後,便交代他的司機在門口等方語彤。
「你不和我一起去嗎?」方語彤听到他的安排,飛揚的心禁不住往下一沉。
「很抱歉。」他展現迷人的豐采,給她一個攝人心魂、頗富魅力的微笑。「雖然我很想與你一同前往,不過我等一下恰巧有事,所以……」
雖然失望,不過方語彤立即表現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不待他將話說完,連忙說︰「沒關系,我了解。」身為開雲集團的董事長,當然會有許多事要忙。「那……羽青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我會請你的司機選送她到家的。」
听到她這麼一說,任雲起那風度翩翩的神情為之一僵,過了一會兒,他才回神,發現自己的失態,他以平穩的口吻說︰「沒關系,我會另外派人送她回去。」他突然冷冽的目光直視著方語彤,就連語氣也跟著轉寒,「還是你不相信我能將她平安送回家?」
他那強硬的氣勢,頓時讓方語彤害怕了起來。「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麼,你就放心回家吧,我會負責她的安全。」
他的語氣像個萬人之上的王者,方語彤哪還有膽再開口,只得先行離去。
渴!
這是岑羽青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她撐起身子,腦袋還因為過多酒精的影響而有些昏眩。
她習慣性的伸手要拿平常放在床頭櫃的鬧鐘,因為從房間里根本看不出現在究竟是白天還是晚上……等等!她的房間有窗子啊!
這個認知像是一道閃電劃過她的腦海,將她從昏沉的狀態帶往清明的境界。
「這里是哪里?」這里不是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沒有這麼大,她的床也沒這麼寬,她的床上更沒有男人……
男人!岑羽青發覺自個兒身邊躺了個男人時,嚇得只能倒抽氣,就連尖叫聲也發不出來了。
雖然她有些害怕,但是躺在她身旁的男人顯然睡得很熟,完全沒注意到她的醒來,因此她鼓起勇氣、屏住呼吸,一點點地靠近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想要就著微弱的燈光,看清楚他的長相。
「哦!天啊!」
不看還好,這一看,岑羽青差點因為過于驚訝而忘了呼吸。
「亞利克!」沒錯,他就是亞利克,她絕對不會錯認!此時,她終于憶起她醉死前所發生的事。
她隱約記得語彤告訴她,有個男人長得很像亞利克,她听到這句話,也顧不得發暈的腦袋,硬是抬起頭來,四處尋找與亞利克神似的身影……當她終于找著時,她發現那男人不止是像,他根本就是亞利克!
她顫抖地伸出雙手,緩緩地靠近令她朝思暮想且臻至完美的俊逸臉龐,以手指輕輕地觸踫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部線條。
由光潔的額頭慢慢地劃過他堅挺的鼻梁,然後來到那性感的薄唇……她記起他不僅有著令她瘋狂的外表,更有副極具磁性而略帶沙啞的嗓音……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完美!」她的感動,絕非筆能夠形容。
她記得第一次見到亞利克的身影,是在某個香水廣告里,那里他穿著一件筆挺的三件式西裝,帶了點憂郁的氣質,獨自佇立在飄雨的無人街頭……從那一刻起,她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如今,這個令她牽腸掛肚的男人,終于出現在她面前了,並在她身邊沉沉睡著。
只要想起這一點,她簡直感動得快要勢淚盈眶!
雖然他的頭發不是她慣常看到的金發,但是她發現黑發的他,反而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更是令她難以自持。
她的嘴唇就是最甜美的蜜糖,而她就像渴望蜜糖的蜜蜂,恨不得能將他嘗個過癮。
「只要一下下就好!」對,就算只有一秒鐘也好,她一定要以自己的雙唇感受他那令人為之瘋狂、極具魅力的雙唇。
如果她不好好把握,以後也許再也遇不到這麼好的機會了!
她于是輕捧著他的俊臉,將自己柔女敕的紅唇覆上。
就在她感到此生最大的心願已了,準備離開他的唇瓣時,她發現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地鉗住她的腰部,讓她猛地撞上他那厚實的胸膛。
「嗨!」任雲起勾起嘴角,這算是他給她的一個出其不意的驚喜。
淺眠的他,其實早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便醒了,但是他知道陌生環境讓她十分緊張,心想若他在這時也「恰巧」醒過來,恐怕會令她嚇得尖叫,于是他假裝沉睡,讓她感到自在些。
就在他發現她已經鎮靜下來並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他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往他所在的方向緩慢移動,他于是保持原狀,想瞧瞧她打算做什麼。
當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感覺彼此呼吸的變化時,他听到她猛地倒抽了口氣,像是為某件事而感到驚訝萬分,突然听到她說了聲「天啊」,看來她顯然是為了他的相貌而驚呼。
他知道自己長得不賴,這點得歸功于他的父母親,但是好像也還沒到那種驚為天人的地步。不過話雖如此,知道自己長得還算入得了她的眼,倒是讓他的心情挺不錯的。
但是下一刻,他原本的好心情又因為她一句「亞利克」而破壞殆盡。
任雲起听到這個名字簡直是厭惡到了極點,那個叫亞利克的家伙到底是什麼來歷,居然讓任雲起如此牽腸掛肚。
氣憤中的他,只承著生悶氣,沒去注意到岑羽青的舉動。
就在他終于忍不住要「轉醒」質問她亞利克到底是何方神聖時,他意外地發現她那雙柔女敕的小手居然開始撫模他的臉,而這感覺真是該死的好!
他敢對天發誓,此時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像緊繃的琴弦,迫切地等著她來撩動!
他感覺到她的手指先在他的額頭上徘徊,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順著鼻梁往嘴唇移動。
當她那細致的小手終于來到他的嘴唇時,他差點克制不住想要將她的手指放入嘴里吸吮,像是品嘗贏得米其林三顆星殊榮的大廚作品,以最敏銳的味蕾、帶著最崇高的敬意,細細地感受她的美味。
就在他無法壓抑品嘗她那青蔥玉指的、打算張嘴吸吮她的手指時,她卻像是洞察先機似地抽回了雙手。
少了她的踫觸,他身體的痛楚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他的身體火熱,他的肌肉緊繃!他要她!
要她的程度強烈得讓他渾身劇烈顫抖,他知道如果沒法愛她,那麼隔天報紙上肯定會刊出史上第一個死于強烈的男人!
當他發現他的忍耐力已到了極限時,她的動作像是甘泉般暫時滋潤了他那干渴至極的身體。
她吻了他,一個如蜻蜓點水般不帶任何色欲的吻。
一個男人得到了這樣的鼓勵後,他除了做她想要他做的事外,還能做什麼呢?
答案是除了愛她以外,他什麼也不能做!
岑羽青著實被任雲起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她直覺地想要掙開加諸在她腰部的束縛,可是不論她怎麼掙扎,就是敵不過他那雙強而有力的臂膀。
「別害怕。」任雲起知道如此毫無預警的動作肯定會嚇壞柔弱的她,于是他輕聲地安撫好著她,「是我。」
當岑羽青再次听到他那低沉又帶點慵懶的聲音時,原本狂亂跳動的心漸漸回復之前的節奏,而那過于緊繃的神經也舒緩了下來。
他那仿佛帶著電流的手掌順著她的背脊輕柔撫模著她,此時她舒服得只想倚在他的胸口,听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任雲起讓她躺在他的身上,感受特屬于她的女性幽香。這香味,比起世界上任何催動男人香水的效力要強上數十倍,它讓他渾身像著火似地發燙,要不是擔心她無法負荷,他早像只需索無度的野獸,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但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舍不得看到她的眉宇之間,有著任何一絲承受痛苦的神色。
他要以最溫柔的方式愛她,讓她從中得到歡愉。
摟著她,他輕柔地將她放在身旁,然後大手一伸,拉開阻礙他動作的被子,在拉開被子的同時,他將雙手撐在她的肩側,凝神地看著她,似乎想將她此刻的身影烙印在靈魂的最終深處。
「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吻嗎?」他的唇就抵在她的紅唇上。
任雲起以他獨特的男性魅力,魅惑著岑羽青的感官,讓她只能跟隨著他的走。
她伸出舌頭,想要潤澤在他的觸踫下更顯干渴的唇瓣。
任雲起見機以牙齒輕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同時引導著她的舌進入他的嘴里,然後將她的舌給吮進深處。
當他已經嘗到她的玉液後,他將自己的舌頭送進她那如櫻桃般甜蜜的小口里,不斷地撩撥著她的。
就在嘴唇忙著與她交纏的同時,他的雙手更是沒有停歇。
他將手探入她的背後並拉下拉鏈,然後輕柔地將她的小禮服自身上褪下,當她的上半身已呈半果狀態時,他並不急著解開她的內衣,而是先以雙手時輕時重地撫模,半晌後才釋放她的渾圓。
當他的雙手覆上她小巧而飽滿的雙峰時,他先是以極輕的力道按摩著她的蓓蕾。
此時,他的唇離開了她紅艷的小口,沿著鎖骨來到她柔軟且散發著幽香的乳峰,他的舌頭自外圍舌忝逗向她的蓓蕾,當他以唇覆住她那已然硬挺的蓓蕾時,她發出一聲嬌吟。
岑羽青的吟哦聲,像是一帖強力藥般刺激著任雲起,他強忍住巨大帶來的不適,,繼續進行著能讓她得到快感的動作。
他不斷以不同力道輕嚙、舌忝舐,或者是將她的蓓蕾整個吸入嘴里,以舌頭輕柔地挑逗它,直到她的身子不停弓向他時,他知道她快準備好接納他了。
但是這件事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特別,他要每一個步驟都是完美的。
為了確認她是否已經準備好,他輕柔地褪去她的最後一件束縛,他欣喜地發現她已經不停地靠著他的身體蠕動……他知道現在就是他們合而為一的時候了。
他迅速褪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後調整好位置,直視著她。
「看著我!」
強大的讓他根本無法思考,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只想看到她得到高潮的表情,他要看到她享受每一個過程……
她是如此不可思議的緊窒,當他再往前進時,卻感受到一層薄弱的屏障。
「停下來!好痛!」岑羽青開始了反抗動作了。
當他溫柔撫模著她的時候,她簡直如同到了天堂一般,那種熱流流竄全身、幾乎是窒息般的快感,席卷她全部的感官。
在那完美的一刻,她所能做的只是盡情享受他濃情的付出,以及愛憐的撫模。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神奇,直到他的男性象征進入她從未被人撫模過的女性地帶時,美妙的感覺消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雖然難受,但是為了他,她決定不作聲……可是真的好痛!
「親愛的。」他從她眼里看到了真實的痛苦。「這是你的第一次?」該死!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變得更硬、更熱了!
「嗯。」帶著疼痛的表情,她輕輕地點頭。
「寶貝,你要我現在退出來嗎?」
他要是知道她是個沒有經驗的處女,他會將動作放得更慢。雖然退出來幾乎會要了他的命,但是看她痛苦更令他不忍。
他對她的憐惜,溫暖了她的心,而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關系,那原本無法忍受的疼痛,這會兒好像沒那麼痛了。
「嗯……」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才說︰「其實現在不是那麼痛了。」
听到這答案,任雲起的心里簡直響起了二十一響禮炮,只想對上天表示他最崇高的敬意。
「你要我繼續?」
「嗯。」她羞紅著臉說道。
得到她的首肯後,他以一記強而有力地沖刺突破那層屏障。
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當他沖過那層薄膜時,岑羽青只是咬住下唇,忍受那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的疼痛。
「看著我,親愛的。」他捧住她精致的小臉,以舌頭舌忝去她眼角因為疼痛而下的淚珠。「等會兒就不會痛了。」
「嗯。」她乖巧地點頭,相信他不會騙她。
她那單純而直接的信任,讓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控制的又重新被點燃。
他低吼了一聲,然後開始以一定且緩慢的速度,在她身體中移動。他知道對目前的她來說,任何的動作都無法帶來快感,但是他所能做的就是幫助她習慣他的存在。
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決定以她自身的喜悅引誘她。
他果然听到她那甜美的嬌吟聲,于是他漸漸地加快移動的節奏,強烈的狂喜在他體內引爆開來。
此刻,他知道是怎麼也要不夠身下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