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復得婚 第8章(2)

朱新諾早在上飛機之前就打電話跟朱母說過她的航班時間,讓家里的司機出來接一下,因為她買了很多東西。

司機一邊幫忙拎東西,一邊看著朱新諾,「小姐,你上車吧。」

「好,麻煩你了。」朱新諾笑著上了車。

只是車門剛一打開,車廂內一片黑暗,陽光傾瀉而下,照亮了黑暗的車廂,她看到了不該在的人,她一手搭在車門把上,一腳抬起放在車上。她僵在車邊,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身體每一個感官都能感受到靜止的塵粒在空中飛舞,她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為什麼她的運氣這麼差!

一股溫潤的溫度攀上她的手腕,下一刻她被他拉進了後車廂,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宣告著她掉進了地獄。

她坐著,他也坐著,司機上了車,她听到他說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地址,白家,她狠狠地回過神,剛要張嘴,一道冷冽的目光掃射過來。她頓時不敢說話,身下的車子緩緩地開動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跟目的地的距離漸漸地縮短,就是加上塞車,車子也安穩地在半個小時之內到達了白家。

「下車。」白浩冷冷地說。

她瞄了他一眼,有點懊惱自己的膽小,這車是她家的,這司機也是她家的,她干嘛怕他,可目光一對上他的,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體听話地下了車。

當朱新諾的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她好想再回到車上,她看到他正跟司機交代什麼話,她听得不是很清楚,接著,她就眼睜睜地看著他下車,車子緩緩地開走了。

拜托,這是她家的車子和司機,為什麼要听白浩的話,但她只是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背著光,全身透著冷意走到她的身邊,大掌毋庸置疑地覆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迫使她不由得往前走去。

她咬著唇,低低地問︰「你要干什麼?!」從見到他開始,他只跟她說過兩個字,下車。

白浩沒有說話,大手拉開門,她又一次地來到白家,她微微不自在地扭了扭頭,不敢去看他們曾經激狂過的地方。

但現實往往與所想不同,他拉著她直接走到了客廳,他在沙發上坐下,鳳眼微挑,冷冷地注視她,「知道要回來?」

她心情瞬間也不美好了,「我為什麼不能回來,腿長在我腳上。」

他臉瞬間拉得老長,一把將她扯過來,她啊了一聲,整個人趴在他的腿上,她驚恐地發現某人的大掌掀起她的裙子,在她還未感覺到空氣中的冷意時,伴隨著啪的一聲,痛楚散開了。

她被打了,啊!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被打了,她居然被打了,她無法置信地痛呼︰「白浩,你神經病!」

她從小到大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從來沒有被打過、被罵過,最多就是文明地教育一番,現在她這麼大的人,居然被他給打了,打的地方還是這麼隱私的部位,他這個宇宙超級大變態。

白浩壓根不理她,用力地拍打了好幾下,她在心里數著,一下、兩下、三下……第六下的時候,他停下來了。

他看著她紅紅的五指印,眼神一沉,將她翻過來,她倔強地咬著唇,兩眼猩紅地看著他,他淡淡地說︰「再逃試試看。」

她的淚珠斷線似的一顆一顆地往下掉,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下顎狠狠抽緊,她身體微微顫動幾下,踮著腳尖就要走,他用力地將她圈住,不讓她走。

「走開!」她哭喪著臉,覺得丟人丟到家了,「你這個間接性發神經的……唔!」她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哪根筋接錯了,又開始用力地吻她。

轉眼,她冷冷地凝視著他,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意地啃咬,她只覺得氣惱以及羞憤,他是什麼意思,把她當作什麼了,他的所有物嗎。

他松開她,氣息有些亂,「不要再亂跑了。」

他的嗓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挽留,但她沒有注意到,「我只不過是去旅游,難道我連這點自由也沒有!」她面無表情地說︰「再說,你要追我,我就一定要答應,你以為你是誰。」

他默然地听著她的話,他明白她的意思,可心中狂風巨浪一般的佔有欲幾乎要摧殘他的理智,她明明對他有感覺,她可以接受他的吻,甚至跟他上床,難道她就不能接受他的追求。復婚在她眼中就這麼可怕,可怕到逃了兩個月才回來,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個怪物嗎,居然能把她嚇得逃跑了。

她看著他,咬著唇,他同樣看著她,雙方誰也不先讓步。對白浩而言,他說他愛她是真的,復婚是誠心的,可她是怎麼對他的!

朱新諾則是完全不能接受他霸道作風,她分不清自己對他是什麼感受,但她下意識就想逃,她也不知道,她不喜歡被人壓迫,這種壓迫讓她喘不過氣。

在氣氛冷凝時,他朝她伸出一手,一轉眼,她已經被他壓在了沙發上,她呼吸驀地一熱,小嘴微張,正要說話,他又過分地拿他那張性感過分的薄唇死死地堵住她的。

她搖著頭,尖銳的牙尖報復性地咬住他的唇,血腥的味道流進了她的嘴里,可他仍是不放開她,更可惡地將血腥都喂進了她的嘴里,血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她抑制不住喉嚨處上升的惡心和酸楚,「嘔……」她的手推開他,扭過頭干嘔著。

他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我的吻讓你惡心?」

她又嘔了一聲,沒有回答他,他突然暴虐地俯首在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臉色都慘白了。

她來不及痛呼,他陰著臉扯著她的衣服,她難受地伸手推他,卻頂不住男人天生的力大無窮,于是她的上衣被扯開,露出粉色的和白女敕的肌膚,她抬起臉,一臉的驚慌,「你……不行!」

他紋絲不動,將她的衣服月兌得只剩下一條粉色的蕾絲內褲,陰森森地說︰「誰不行?」

她差點咬舌頭,不會說話就不要胡說,越說越錯,她連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不行,是我不行、我不行。」

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就像看到希望一樣兩眼發光,他神色晦暗,看起來心情更幽黯了。

他伸長手,拿起手機,看著她,「想我接電話?!」

她用力地點頭,他輕笑著,神色閃過一抹狠厲,大掌一揚,機體被甩在了牆上,頓時摔了四分五裂,她大眼一瞪,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那是我的手機。」

他不說話,伸手抓住她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著,看她臉上出現痛苦的模樣,他才稍稍松了手勁,「我說過,如果你敢逃,就勇敢地接受我憤怒的下場吧。」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脖頸,好像薄刀片劃過似的,她難受地喘了幾口氣,「你到底想怎麼樣?」陰陽怪氣地讓她害怕,她有多不安,他根本不知道,他只知道發泄他的怒氣,卻不知道她的迷茫。

他們之間的復雜讓她想找一個突破口緩一緩,他說得好听,會給她時間,可他的一舉一動總是帶著壓迫,令她難受不已。

望著她變紅的雙眸,他清冷地說︰「我們先來算帳。」

她撇著嘴,「算帳,你確定不是動用私刑?」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被綁住的雙手。他簡直是冷酷到了極點,沒有一點內疚,「哦,我怕你動不動就想逃,這樣是最好的方法。」

她咬著唇,恨透了他現在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的衣服……」她實在無法不臉紅,躺在他前面,除了內褲什麼也沒有,這樣旖旎的場景真的不適合算帳啊。

他紳士地笑著,「哦,據說有人發明了測謊儀,可我覺得那種東西一點用也沒有,我有一個比測議儀還要好的方法。」

她心里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我、我不想知道。」

他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她的心髒正有力地跳動著,「嗯,你心跳很快,你很好奇我說的方法,但是又怕方法太變態,對不對?」

不用他說,她隱約已經猜出他所謂的方法了。將她月兌光光,讓她任何反應都逃不開他的眼楮,甚至,她根本不敢說謊。

「猜到了,真聰明。」他贊賞地俯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他的唇角還沾著血,可他完全不理會,一雙鳳眼就直直地望著她。

「你……」她好想哭,她快要被他嚇壞了,他沒事玩什麼角色扮演,還演的是一個變態,她突然好想念以前那個冰塊的他,雖然冷冰冰的,可起碼他很正常。

白浩眉眼一挑,正要說話,他的手機響了,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可他在看到電話來電顯示之後,他收斂情緒,手指滑開螢幕,按了免持提筒。

「喂,阿浩。」那頭是覃信慵懶的聲音。

「什麼事情?」白浩知道覃信肯定是有事才會找他,因為覃信和他一樣郁悶了整整兩個月,而且覃信很肯定地說他的女人帶壞了小白兔齊琪。

「開動了?」覃信仍然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說。」白浩不耐煩地說。

覃信好像沒有感覺地說︰「哦,打斷你了,看吧,我就知道你這個悶騷男喜歡延長前戲……」

躺在沙發上的朱新諾嘆了一口氣,男人間的對話果然很、很下流。

在白浩耐心盡失之前,「小諾,你落了東西在我這里了。」齊琪甜甜的聲音傳過來。

「過幾天再去拿。」白浩直接替朱新諾作了決定,惹來朱新諾一記白眼,可她只敢如此,因為他的手在接听電話時仍不斷地撫模著她的身體,她身體不由得對他的撫模產生了反應。

她要是開口,明眼人一听就會懂,而且坐了飛機之後又被白浩這麼一鬧,她有些疲勞,半眯著眼楮听他們說話。

「不行啦,她現在是孕婦欸,這款女乃粉是為孕婦訂制的,每天喝能加強孕婦和寶寶的免疫力……」

齊琪之後說什麼,朱新諾已經完全听不到了,因為白浩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地盯著她看,朱新諾懊惱地閉了一下眼楮。

溫熱的大掌小心翼翼覆在她的肚子上,他忐忑不安地看著她,那頭的齊琪話還沒說完,覃信的聲音又傳過來,「對羅,先恭喜朱小姐喜得貴子。阿浩,朱小姐剛懷孕,你可別把人和小孩都做沒了,先這樣,我掛了。」

「等等,他們還沒說什麼時候過來拿女乃粉……」

「不用理他們了,現在過來給我好好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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