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男寵 第三章

為何練王看起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元鈺發現水雲騰一整天都像有心事般,一直靜坐著,有時又像在煩惱什麼事似的,不停在寢宮內走來走去。

乍看之下水雲騰似乎有些躁意,但是元鈺卻感覺得出他在高興,就不知水雲騰是為人、還是為事高興。

然而他卻不能開口問,除非練王自己肯說出來,否則他永遠也別想知道,所以他只能任由疑惑在心中漫開擴大。

「王上,今晚要點哪一位妃子侍寢?」

「你安排就好。」水雲騰不耐地擺手。

練王沒有欽點人選,難不成是他猜錯了?練王並沒有中意的人選;然而練王也沒有要再臨幸他的意思,元鈺有些失望地走出西泉宮。

水雲騰從白天到晚上一直待在寢宮里,不敢在寢宮外亂走,就怕遇上了雨芙蕖,進而讓他從別人口中得知他的身分。

他也搞不清自己在擔心什麼,就算他的真實身分被發現,就跟雨芙蕖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可是雨芙蕖倘若因此而討厭他,他該如何是好?好矛盾!明明是咫尺天涯,卻不能相見。

真是折磨人啊!雖然貴為君王,面對感情的事還是頭一遭,沒體會過那種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心情。

每每想到雨芙蕖,總是亂了心弦、沒了主意,還會激起他某部分的欲念。

水雲騰煩躁地看著沒有其他人的寢宮。

怎麼還不來?叫元鈺安排個人,竟去了老半天還沒見著人影!

其實元鈺也沒有怠慢,只是水雲騰一想到雨芙蕖時,就覺得時間比平日難熬。

雖然只跟雨芙菲相處了一個下午,但腦子里卻充滿雨芙蕖的一顰一笑。他愈是想著雨芙蕖,下月復就更腫脹得難受。

偏偏在這種等待的時刻,無疑又是一種煎熬。

欲火在下月復里猛烈騷動著,滾滾的熱流全往腿間的微昂涌去;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水雲騰羞窘地低頭看了一下,俊臉馬上紅了起來。

早如道就不該讓元鈺離開的,應該像昨兒個一樣,身邊隨時有人就可以想要就要。現下也只好等元鈺差人過來了。

心地意躁的走來走去,卻舒緩不了滿身的躁意,他已經忍得很難受了,而且他也等不下去了。

水雲騰神情痛苦的猶豫著,看著衣內早己蓄勢待發的灼熱硬挺,內心非常掙扎,到底該不該那麼做?他又不是聖人,為什麼要他忍耐?低吼一聲,他決定先用手解決目前的需求。

真是丟人吶!他可是一國之君,竟落到要用手泄欲的地步,萬一被人瞧見了,他還有何顏面?弄熄了滿室的燭火,以飛快的速度躺到龍榻上,單手撫弄起瀕臨決堤的火熱;當然,腦子里想的全是雨芙蕖可愛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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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快開門吶!」雨芙蕖的房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才剛睡下,豈料隔壁房的秀女趙美儀,居然來吵醒他。

「干嘛啦!死人都被你吵起來了。」雨芙蕖沒好氣的道。

「芙蕖,我房里好像有耗子,我不敢睡。」趙美儀一想到房內有那種惡心的東西,都快哭出來了。

「只不過是耗子,有什麼好緊張的。」還是睡他的覺要緊。雨芙蕖轉身就要入房。

「芙蕖,芙蕖。」趙美儀拉住雨芙蕖,「既然你不怕耗子,那我跟你換房間。」

趙美儀不管雨芙蕖答不答應,已經打算佔據他的房間了。

「好啦、好啦,換房就換房。」真是搞不懂,為什麼女人就這麼怕耗子?雨芙蕖也不嗦,現在的他只要有床睡就行了,哪管它有沒有耗子。

所以到了趙美儀的房里,他馬上倒頭繼續睡。

可是過沒多久,竟然又有人來敲門。

這下雨芙蕖包火大了,氣沖沖的開了門便要破口大罵,沒想到來人竟是幾名太監及宮女。他一時錯愕地呆愣住。

「鈺公公吩咐,要趙秀女準備淨身。」

「可是我……」不是趙美儀啊!

「別可是了,晚了鈺公公可要罵人了。」

雨芙蕖沒有解釋的機會,就被兩名宮女帶到一處淨身池,那座池子比他以前住餅的房子還大。

要洗澡的話不會等我醒來再洗,為什麼非要把人從被窩里挖起來洗?「喂,你們在干什麼?」見那兩名宮女竟月兌起他的衣服來,雨芙蕖嚇得大叫。

「我們在伺候趙秀女淨身啊!」看兩名宮女的眼神,仿佛雨芙蕖問了很奇怪的話。

開什麼玩笑,雖然他的身材不夠雄壯威武,但他還是不習慣有人看著他淨身。

「不行,我要自己洗!」雨芙蕖用雙手緊護著自己的衣襟。

「趙秀女好害羞呢!」兩名宮女瞧雨芙蕖好玩的反應,不禁竊笑了起來。

他哪里是害羞了,他只怕這兩個宮女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恐怕要嚇得尖叫,到那時他的項上人頭也不保了。

「反正我就是要自己洗,否則我就不洗了。」

「那怎麼行,既然趙秀女不要咱們服侍,那趙秀女就自個兒洗吧。」

「不過趙秀女你可要洗干淨些,心情盡量放輕松,不要緊張。」

兩名宮女說完,就帶著曖昧的笑容離去。

總算逃過一劫了。雨芙蕖怕她們會反悔闖進來幫他洗澡,因此匆匆把自己的身子洗過一遍。

他洗好之後,立刻走了出來。

太監又對他說︰「趙秀女,請跟我來!」

于是,他便乖乖的跟著走。

他一直很想說他並不是趙美儀,無奈他一直苦無機會說;反正他就要回房了,他是誰應該無所謂了吧。

唉,真是人在宮中身不由己啊!爆里的規炬一堆,他初來什麼都不瞳,再說秀女的地位跟宮女比也高不到哪兒去,所以他們要他做什麼,他只好乖乖的照做……

只是那名太監卻在一處陌生的地方停了下來。

「咦?這不是我的房間啊!」他困惑的道。

雨芙蕖此話一出,惹來許多悶笑聲。「都什麼時候了,美儀秀女真是愛說笑!快別說了,久了王就要怪罪下來了。」

王是誰呀?雨芙蕖還來不及問出口,便被推入房內。

眼前一片黑漆漆,該怎麼辦?他好像被帶到很奇怪的地方。到底是該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還是一走了之呢?雨芙蕖正猶豫不決的時候,剛好有人幫他做了決定。

「待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進來!」水雲騰感覺到外頭有人,知道是元鈺派來伺候他的女人到了,但卻遲遲等不到人進來。平時要怎麼慢他不管,可今日他等不了了,一發現有人他便朝外頭的人影吼道。

雨芙蕖一愣,不明白里頭的人為何叫住自己。

他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走了進去……好暗!藉著月光,勉強可以看見擺設的家具,他才不至于撞得鼻青臉腫。

這麼黑,該不會里頭的人見不得人吧?而且還用這麼凶的語氣命令人!

「過來!」水雲騰威嚇的語氣帶著些許不耐,雖然自己已經用手解決了一次,但體內仍有好幾把火在燒似的。

雨芙蕖亦步亦趨的靠過去。

「干什麼慢吞吞的?」水雲騰口氣更顯不耐,若不是看在來者還有用途的份上,他早下令賜死了。

「我……看不清楚。」雨芙蕖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一定是主子級的人物。

水雲騰把火熄了,雖然有些暗,但他倒是很習慣黑暗,一把便抓住移動中的人影。

「啊!」突然被人抓住,雨芙蕖吃驚地大叫。

水雲騰不待來者爬上床,一把就拉上人,把他壓制在床上。

雨芙蕖被吻得莫名其妙,壓在他唇上那奪人氣息的物體,不斷侵略著他的唇瓣。不知道對方是誰,他怎麼可能乖乖的受人擺布!無奈力不如人,他不斷的掙扎,就是無法掙月兌,因為壓在他身上的人的力氣遠遠勝過他。

從來沒有哪個侍寢的敢反抗他,水雲騰的好奇心被挑起,不顧身下人的反抗,迅速剝除他身上的衣物。

與其說剝除不如說是撕開,不是水雲騰要如此猴急,是他真的已經按捺不住了,身下人的反抗更挑起他的征服欲。

令水雲騰意外的是,他竟然模到……怎麼是個帶把的?他是男的!水雲騰愣了一下,但這並不影響他的渴望。男的女的都無所謂,反正只要有人能消他的欲火就行。

雨芙蕖本以為他發現自己的性別後會放棄,沒想到他卻沒有停手的打算。

嗚……他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隨隨便便進宮當什麼秀女;即使他落魄到去做乞丐,也好過在這兒受人侵犯。

靶覺到對方強健的雙臂扳開自己縴細的雙腿,然後他便感覺到有個硬物侵入自己的體內。

「痛!要死了,哪個天殺的……」那個私密的地方竟遭異物侵犯,雨芙蕖扯開桑口大叫。

他有做錯什麼嗎?為什麼要接受這種懲罰?不對,原本該來這里的人是趙美儀,他是代她受過的;也幸好來的人不是趙美儀,否則她一個姑娘家怎麼承受得住這種要命的痛楚。

也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這一點痛算什麼,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事大。

哪個侍寢的不是都小心翼翼的,連氣也不敢吭一聲。難得遇上有人會誠實的叫罵,水雲騰雖然不悅,但還勉強可以接受,有時候來點新鮮的也是不錯。

雨芙蕖仍存著一絲希望抵抗著,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始終徒勞無功,他己經有了最壞的心理準備。

身體那處最隱密、最柔女敕的地方,不斷地被莫名人士強行的佔領、侵入……他好像快死了,不!他一定會死的!雖然他努力的奮戰,但仍敵不過水雲騰的力氣;加上敵暗我明,就算他死了也不知道要找誰索命去。

「可惡,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定把你大卸八塊,唔……」雨芙蕖還沒罵完的話被吞沒于另一張貼上他的唇里。

水雲騰吻著那挑戰著他威嚴的柔女敕唇瓣,忍耐已久的欲火,也像找到了一個最佳的宣泄出口。

他好緊,大概是第一次吧?不是沒踫過童男童女的水雲騰,竟然會有一絲狂喜。

水雲騰緩緩的進出,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耐性等著雨芙蕖適應自己的碩大;大概是對這不知長相的侍寢之人產生了憐惜,疼愛吧?所以他可以強忍著沖動的,等著那緊窒的甬道適應了,再一點一點加諸律動的力道。

強烈的縮放緊緊包覆著他的硬挺,顯然已經適應了這不速之客的入侵。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結合,水雲騰下月復一陣緊縮,控制不住的在侍寢之人體內釋放出液體。

狹窄的幽徑有了潤滑,水雲騰更以勢如破竹般一舉挺進。

水雲騰自覺已經給了身下的人很多優待,而他要回報自己的便是完全紓解他體內快要爆炸的欲火。

加快了律動的動作,藉此得到些許紓解。

「可惡!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要是讓我知道,非要你……啊……」

罷開始雖然疼痛,到後來轉而被又酥又麻的快感所取代,仿佛火熱似的身體逐漸佔領迷離的意識,起初的掙扎也棄守了,揮動的雙手也像抓住了漂流中的浮木,牢牢攀附在壯碩的肩頭上。

雨芙蕖綿軟無力的叫罵維持不了多久,最後轉換成情不自禁的申吟。

在水雲騰的帶領下,伴隨著狂放的律動,盡情釋放。

直至雙雙達到了巔峰忘我的境界……

有了發泄的出口,水雲騰發出了舒服的申吟,果然還是比自己一個人用手解決來得妙。

一連串的激情早已超過體力的負苛,身邊的人早己累翻沉沉睡去,是第一次的關系吧,就被他折騰得……他多麼希望身邊躺的人就是雨芙蕖。

不管了!他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不管雨芙蕖會不會生氣,他都要試一試!如果雨芙蕖生氣了,大不了他動用君王的權威也要將他留在他身邊;他要每天都能見著雨芙蕖的面,否則再這麼下去,他一定會被無止境的給淹沒的。

不過,眼前這個人可真大膽,任何人都只有順從的份,但這個人竟敢抗拒他,明兒個等著「賜酒」吧。

但他也從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許他可以留他久一點。

懷抱著身下的人,心里卻想著他人,但那又如何?他是錦國的君王,任何人只有順從他的份,他要臨幸誰,誰就得獻出她的身子。

所以他不曾留意過被寵幸之人的相貌,也未對他們的容貌有太多的印象。

但雨芙蕖的出現,讓他確切的想要一個人、想要擁抱一個人,想要擁有一個陪在自己身邊的人。

終于他發現了,原來這才是他缺少的東西——一個他喜歡的人、一個他在乎的人。

靶覺身心都折騰了一夜,水雲騰沒有進行例行性的淨身淋浴,竟然也沉沉入睡,意識模糊間,伴著他入睡的是雨芙蕖對著他羞澀的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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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雲騰只覺得身子像被一只八爪章魚緊緊纏住。是誰好大的膽子,沒有他的允許竟敢踫他!伸手準備將懷中的人推開,然而一睜眼看到的竟是……

雨芙蕖!他身旁躺著的人竟然是雨芙蕖!水雲騰萬般震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昨夜的經歷回想了一遍,水雲騰才恍然大悟,難不成昨晚被他強拉侍寢的人正是雨芙蕖?難怪他以為是女子,剝除了衣物後卻發現是男子,他竟然沒有聯想到雨芙蕖。天啊,昨晚他干嘛那麼猴急?不知道他昨晚的粗暴有沒有傷了他,他醒了之後會不會生氣?

但水雲騰仍掩不住心中的狂喜,雙臂緊擁著雨芙蕖單薄的身子,他樂意當他一輩子的天、一輩子的倚靠。

燦爛的朝陽透過層層精雕細琢的窗欞,光潔的大理石面映照著閃爍耀眼的光芒。

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覺得今日的朝陽特別的明亮、溫暖、有活力,從來沒有感受過陽光竟是如此的可愛。

望著身旁的人兒,唇角的笑容使終不曾退去。這是水雲騰頭一次發自內心的微笑,心里被一種特別的感覺充塞填滿,洋溢著幸福感,再也不覺得空虛。

天一亮,元鈺就盡責的來伺候水雲騰上早朝,但他沒想到水雲騰身旁有人,這讓他十分驚訝。

因為水雲騰是從不留人過夜的。

「王上。」元鈺很想看看那個受了特別待遇的人,卻只能隔著蒙蒙的紗帳看著另一個突兀的身影。他記得沒錯的話,他昨天安排侍寢的人是趙秀女。

「噓!小聲一點。」水雲騰不希望驚擾到雨芙蕖的美夢。

元鈺心里也震驚水雲騰的反應,水雲騰竟然會如此呵護一個人。「是,王上,該上早朝了。」元鈺壓低音量道。

上什麼早朝!現在的他,當然是陪雨芙蕖比較重要!「今天不上早朝了,我想多休息一會兒,你先退下。」

「是!」由于水雲騰的身形阻擋,元鈺看不見侍寢之人的模樣,但看練王這麼寶貝此人,他的心里竟然衍生出不該有的情緒。

確定元鈺離開後,水雲騰把注意力轉移到雨芙蕖身上。

雨美蕖雖是緊抱著水雲騰,然而昨晚被侵犯的陰影,造成他內心的不安,顯現在緊緊深鎖的眉心上。

水雲騰見雨芙蕖秀氣的眉心深鎖,心也跟著揪緊。

他不禁猜測,雨芙蕖是不是做惡夢了,而那個害雨芙蕖做惡夢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做都已經做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他一定會好好補償雨芙蕖的,只希望雨芙蕖別生他的氣、別不理他。

等雨芙蕖醒了之後,他要面對的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考驗。

活了近二十年,從沒有在乎過一個人的情緒反應,也從沒有過這樣千回百轉的心情。

懊怎麼去認識一個人,該怎麼去和一個人相處,他都沒有經驗。

這也讓他看清身為高高在上的君王的悲哀,原來他一直是如此寂寞的人。

「嗯……」雨芙蕖嚶嚀一聲,臉頰在溫暖的胸膛上磨蹭幾下,又沉穩睡去。

好可愛!雖是無意識的舉動,卻又引起水雲騰身體的燥熱感。

他好想要雨芙蕖,可是卻什麼都不能做。模一下應該沒關系吧?在不驚擾雨芙蕖的情況下,水雲騰悄悄的移動手,戰戰兢兢的朝雨芙蕖的臉蛋輕觸,如珍寶般小心翼翼呵護著。

指月復游走在柔女敕有彈性的肌膚上,微弱的溫度由指尖竄入,像電流般傳遍四肢百骸,心怦然而動。

比他想像的感覺還要美妙,水雲騰只差沒感動得落下淚來。

昨晚因為不知身下壓的人是雨芙蕖,只顧發泄自己的,沒能好好的一一去體認雨芙蕖的一切,不過應該還來得及,相信以後多的是機會。

見雨美蕖還沉睡著,手掌大膽往下移,往胸前的兩個小粉丘探去。

雨芙蕖雖然睡得不省人事,但身體的敏感部位受不住外力的撩撥,很快地起了反應。

水雲騰很快體驗到什麼叫作自作自受,因為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起了反應,月復中有如數把火在燒,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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