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女人 第九章

在萬子夫進入她體內的一瞬間,阮宇彤清醒了過來。她驚恐的看著他緊繃的下額,不知所措的僵在那里。

這是真的!萬子夫正在對她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到底是從哪一個環節開始出錯的?難道是她潛意識的希望發生這種事,所以才放任自己喝醉,放任自己信任一個花花大少?否則怎會在誤認為是夢境時,她還樂在其中,任他為所欲為!

她緊皺著眉,感覺他的巨犬還在往里鑽,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一樣,忍不住悶哼一聲,掙扎著要推開他。

「噓!等一下,我還沒有……」「走開!好痛!」阮宇彤痛得申吟出聲。

「那是因為你實在太緊了,你應該試著放松自己,試著做幾次深呼吸,我會幫你。」萬子夫吻著她的鎖骨,試著安撫她。

「我不要!是你太大了,你會弄傷我的!」

她還記得自己丈夫的尺寸,初夜時,她雖然痛,但並不是這種痛法。現在的她感覺自己正被一只巨犬的怪物強行進人,身體痛得仿佛要裂成兩半一樣。阮宇彤想都不想就開始推他。

她用力的推他,甚至捶他,但萬子夫不為所動,反而將她的兩手高舉到她的頭上,用兩只大掌分開壓制住。「听我說,宇彤,你的身體是誠實的,你要我,你可以。接受我的。」他看著她逐漸清朗的眼眸說。

「我才不管你說什麼!你馬上給我弄出來!」她凶巴巴的吼道。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萬子夫強硬的說,「反正你從來就不听我的,甚至不听你自己的聲音。今天我要是放開你,你又會縮回自己的象牙塔里,甚至將自己包裹得更厚實,這樣我何年何月才能看到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就是這樣——本利主義者!你要做可以啊,給錢!」她挑釁的直視他逼人的目光。

「你要我把你當妓女?」萬子夫不可思議的怪叫。

「有何不可?任何可以賺錢的機會我都不放過,說下定我轉行當妓女,可以很快就當上大富翁!」她逞強的說著違心之論。

其實如果她真的愛錢愛到可以拋棄自己的自尊心,那麼今天她就不會孤家寡人一個,早就找個有經濟基礎的人嫁了。跑去當妓女也不錯,至少用不著普哈哈的省吃儉用,住在一間小小的狗窩里了。

可惜她不是,她是個既好強又迷信的女人,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她不想再听到「不樣的女人」這五個字!

「你……」萬子夫再度被她氣得不知該說什麼,于是問道︰「你覺得自己值多少錢?你想零賣?還是月租?」他的話語中有著貶低羞辱的成分。

「做你這去義丫太辛苦了,我才不想讓你包呢!今天只是個意外,看你的心意噗!只要別給得太難看就好了。」阮宇彤故意輕怫的說著,心想任何有格調的男人應該都不會再對她有「性」趣了吧!

想不到萬子夫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接著將她的兩只手合在一起,改成用一只手掌壓制,另一只手則將她的大腿抬高,放在他的肩上,懲罰性的一用力,整根男性立時完全沒人她的體內。

「啊」

阮宇彤雖然痛,但好強的她只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接著便牙一咬,實實在在的接受了全部的他。

可惡的他!連通知一聲都沒有,根本是想整死她!

只听萬子夫不帶感情的說︰「你想當妓女,那就當妓女吧!隨便你!」

隨後而來的是他猛烈的攻擊,一波接一波,逼得她只好盡力張開大腿,好減輕他的巨大帶給她的痛楚。

看她那麼痛,萬子夫又開始于心不忍了。

再怎麼說,她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且她從不曾主動勾引他,這一切說穿了,都是被他設計陷害的。

不過,他還是不相信她不想要他。

他停下來,放下她的腿,細細的啄吻著她的紅唇,雙手不再拍制她,改以揉捏她的雙峰,雙管齊下,務求重新挑起她的。

阮宇彤起初並不想理他,誰叫他真的把她當妓女了!但他真的很有耐心,就差正式宣告願意拿一整夜的時間跟她耗了。

他的堅持影響了她,他的體貼融化了她。不久,小骯中開始有簇小小的火苗在跳躍,然後是兩簇、三簇,逐漸往周邊蔓延,直到她的四肢百骸都充滿了又麻又癢的怪異感,宛如又回到飯店的那一晚。

當他的手指下滑,開始攻擊她敏感的核心,她忍不住大叫——

「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求你放過我吧!」

可是萬子夫依然故我,只是更熱情的吻著她,更快速的搓揉著女人最容易失守的。

阮宇彤害怕得想尖叫,卻發現自己只能緊緊抓住他的臂膀,然後追逐著他的唇舌,用力的回吻他。

那感覺像墜入地獄,又像被海浪吞食一樣,一波一波接輸而來,終于她低叫一聲,慘遭滅頂,在一波輕度高潮中抬起迎向他。

萬子夫滿意的重新擊鼓,循著最古老的韻律,將迷人的樂曲奏得更動人心弦、高潮迭起。

升華了,剩下的只有斷斷續續的吟哦聲及明顯的肢體動作。

阮宇彤徘徊在理智與之間,她不斷提醒自己認加清不只是現在而已。如果今晚她被攻陷了,未來還得面對無數個沒有他的日子。

風流的他不會跟她一輩子,他只是把她當成玩物;若是巨服于他的婬威之下,只會換來他的嘲笑及厭惡……

但想歸想,她還是忍不住將雙腿纏在他的腰後,隨著他穩定的抽送起舞。

這是他最擅長的肉搏戰,她怎麼打得贏他呢?終究會戰勝理智吧!

淚水在戰勝的那一刻滑落了。她閉上眼,不顧一切的挺起還擊他,就算輸,也要輸得漂亮,不能讓‘他看扁了!

想不到這個時候,萬子夫還有興致笑。

他興奮的鼓勵道︰「對!就是這樣!我的母老虎,伸出你的利爪吧!」

正當他還在得意她的軟化時,她緊箍的花徑卻開始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來,只好親吻她的下唇、嚙咬她的耳垂、舌忝敵她的雙峰來轉移注意力。

這時,他發現她的體內又有了變化,好像伸出了千萬只小觸手,纏繞他、擠壓他,搞得他頭皮發麻,胯下更是脹痛難安。

知道她已經登上高峰,自己也到了窮途末路,該是到了游戲結束的時候了。

他實在是很想抽出來的,無奈她的痙攣造成通道變小,雙腿更有力的夾緊他。

這滋味實在太美妙了,美得他舍不得離開,最後竟情不自禁的在她體內了了帳,有生以來最暢快的一次,也顧不得前因後果了。

最後一次深深抵住她,他抱住她翻了個身,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等待高潮退去。

許久後,阮宇彤首先推開他,步下床,蹣跚的往浴室走去。「好!」

萬子夫抬眼瞄了她的背影一眼,卻發現她的大腿上有明顯的痕跡。

「搞什麼!」他大吼一聲坐起來,看見自己的男性及大腿內側也布滿了同樣的痕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宇彤緩緩轉過身來,靠著冰涼的鏡子,無力的問︰「你想先用浴室嗎?也好,早用完早點走。」

「我是指這個!」他指著自己兩腿中間的斑斑血跡。

阮宇彤雖然有點近視,在她站的位置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色塊總是分辨得出來的。她很快看向自己的兩腿間,于是發現了相同的血跡。

「我的天!你真的弄傷我了!」她驚諫的道。

「傷你個頭!我是確定你夠濕潤才進去的,不可能會弄傷你,你給我說清楚才準走!」

這里是她阮宇彤的地盤,萬子夫這樣嗆聲好像有點本末倒置了。

「說什麼?事實上是你弄傷我了嘛!還死不承認。」她喃喃抱怨,皺著眉,在衣櫥里找了條舊毛巾裹身。

如果兩人還要繼續僵持下去,她才不要赤身的面對他呢!

「你和你老公到底有沒有實質關系?他是不能人道,還是同性戀?」萬子夫明快的點出。

「都不是,他是個正常的老公。」相反的,他這個大色豬才是不正常呢。

「那為什麼你還是處女?」良家婦女已經夠麻煩了,處女更麻煩!般不好要生要死的,甩都甩不掉!

「神經病!我五年前就不是處女了,我老公猛得很!」

「你說謊!」一听她贊揚老公比他好,萬子夫又忍不住駁斥了。那個死鬼老公不只佔有她的人、佔有她的心,還佔有她的過去,他就是不要他稱心如意,繼續稱霸她的未來。這時,萬子夫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他也要佔廣有她的人、她的心,還有那死鬼老公無法參與的未來!

他一個大步跨下床,再度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上床來。

「你要干麼?我們結束了啦!」她驚恐的看著他充滿憤怒的臉。

「我要你再比較一次,是我猛還是你老公猛。你老公是一寸丁,連你的處女膜都捅不破,憑什麼跟我比?」

「誰跟你比了?你不要心胸這麼狹小!」

「我心胸狹小?」他暴吼一聲,拉掉她身上的舊毛巾,再次擠入她的雙腿間,低聲的威脅道︰「你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

「不要……」來不及了,他以唇堵住她的嘴,強勢的攻佔她的全身。

這一晚,阮宇彤的確為自己的不慎言行付出了代價。誰叫她去攻擊男人最在意的床事,這世上,大概沒有.男人可以不在乎自己床上的表現吧!尤其自大的萬子夫,他更不可能輕饒她率性的批評。

***

萬子夫風塵僕僕的趕到機場時,家人已經全部到齊,就差目標未出現了。

日本到台灣的航程不長,加上通關時間,不到中午,他們已迎回佳賓,驅車打道回府。

想不到回程的時間才長咧,桃園到台北竟然花了兩小時才到家!也算史無前例了。

未來大嫂是個甜美的日本妹,她真的滿小的,身高比母親還矮,只有一百五十五公分,嘴巴好小,胸部也小,大哥的眼光還真是奇特。

休息了會兒,睡了個午覺,晚餐之前,趁著陽光減弱,大伙聚集在前院的草坪上談天說地。a

這時麼弟萬子廉突然道︰「大哥,你有沒有覺得布丁有什麼不一樣?」

「不一樣?」萬子亨奇怪的看向布丁,仔細的觀察了歡會兒,隨即發現這只狗的確和平常不一樣,「它好像太友善了點。」

須知布丁對于陌生人是充滿戒備的,可是現在的它,卻繞在他的日本女圭女圭身邊嗅個不停,就像只搖尾乞憐的路邊小狽,渴望好心的女孩能賜它點好處,這點的確不尋常。

「記得我和紫紫相遇的過程嗎2」萬子廉握住老婆趙紫蓮的手再問。

趙紫蓮手里抱著剛滿月的兒子,一臉幸福的小女人樣。

「我記得是布丁做的媒,沒記錯吧!」四弟萬子棋插嘴道。

「思。我和紫紫的相遇的確是布丁牽的線,想當初布丁對陌生的紫紫也是親密得不得了,甚至救過她一命,

所以我一直覺得它有一種神奇的預知能力。今天它對仲間小姐這麼友善,也許她就是你的真命天女了。」萬子廉笑著說。

「她本來就是我的真命天女,這還用說。」萬子亨摟住害羞的日本女孩,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決定。

「另外有一件事也很奇怪。」萬子廉又道。

「什麼事?」萬子棋好奇的問。

「三個月前,我帶回來的那位阮小姐,布丁對她的態度也很奇特。前幾天我晨跑時踫巧又遇上了,她告訴我布丁咬了她,還不只一次。我看她身上沒有傷,她說布丁並不是真的咬她,它好像是故意在威脅捉弄她一樣,因為她很怕狗。」

「Helene?這算奇特的嗎?」萬子亨試著追根究底。

萬子亨身為總經理,看人不會光憑外表。不像萬子夫只看漂亮美眉,沒什麼特色的就自動跳過去了。

一直在一旁吞雲吐霧的萬老爹,這時也說話了。

「我昨天晚上在慈善募款的酒會上踫到老二,他和那位阮小妞好像很要好。」

大伙兒齊轉頭看向萬老爹。

「看我干麼?老二要和誰交往我又管不著,我還警告他別玩出火來,阮小姐不是他平常交往的那種交際花。」

「干的好!」大家都同意萬子夫那個壞蛋沒救了,有機會罵就盡避罵。

「所以說,我們家最會欺負布丁的是誰?」萬子廉說。

「二哥!」萬子棋恍然道。

「我們家和阮小姐最熟的是誰?」

「老二。」萬子亨回答。

「也許布丁是在報復二哥,所以才將這股怨氣轉嫁到阮小姐的身上。」萬子廉做出結論。

「如果布丁真的有這種神奇的力量,那麼不久的將來,阮小姐很可能會成為我的二嫂?」萬子棋大叫。

布丁——阮宇彤——萬子夫,這下串連起來了!

「老二呢?」萬子亨轉頭看向空蕩蕩的長廊。

「好像還沒起來,怎麼累成那樣?」一直沒機會開口的老三萬子峰也說話了。

「幄一」眾人齊聲幄幄叫。

心照不宣了。

***

阮宇彤睡到近中午才起床,全身酸痛得像被大卡車輾過一樣。

她坐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燈沒有關,房里亮得像白天一樣——不過現在的確是白天沒錯。

可惡的萬子夫!又在隨便浪費她的電了!

發了會兒呆,阮宇彤像個老太婆一樣爬下床,準備到浴室里梳洗干淨。

這時,她發現她的鞋盒上有一疊鈔票,數目是三萬塊,想必這是萬子夫打賞的夜度資了。

她麻木不仁的冷笑一聲,丟下錢,往浴室走去。價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害她進退不得。拜托誰幫她接一下吧!可是不會有人幫她接的,她放棄的生回床上,拿起

手機看了一眼,原來是大哥阮世杰打來的。

雖然知道一定又是打電話來要錢的,但她還是接了。

「喂。」阮宇彤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淑芳,你能不能回家一趟?」阮世杰的聲音有些卑微,不似平常一副大哥的模樣。

「有事電話里說,我明天還要上班。」她不帶感情的吩咐。

「這次是真的需要你救命了。」

「我不是觀音大士,沒那個能耐救人。」

「你可以的,只問你願不願意伸出手而已。」

「到底什麼事?」累斃了的阮宇彤不知不覺又躺平了。

「小痹的身體出問題了。」阮世杰語氣沉重的說。

小痹是大家對他兒子的呢稱,他今年四歲,是個活蹦亂跳的小朋友。

「大問題?」

「很大的問題。」

阮宇彤吐了口長氣,這才道︰「看來,我真的得回家一趟了。」

于是她坐上火車,趕回那個對她沒有感情的家。

雖然沒有感情,但終究是自己的親人,親人有難,她怎能見死不救呢!如果她明明有那個能力而不去做,日後不只受良心苛責,上天也會懲罰她的。

有道是救急不救貧,這種情況,她不能不管。

到了醫院,她找到醫生重新了解病情。原來小痹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如果不動手術,可能活不過十二歲,而且手術不是只有一次就解決了,加上後天的調養及觀察,這筆龐大的醫藥費不是一般民眾能夠負擔得起的。

她請了一天假與大哥商討細節,最後她決定將這五年來所有的積蓄,全部借給他,一年後開始按月清償;如果大哥還不出來,她有權利決定如何處置父親買給他的房子。

不過,她當然希望不會發生這種狀況。叫她處置房子,她總不能賣了吧!二手房子不只值不了什麼錢,她也不能將大哥一家子趕到街上去流浪呀!而如果過戶給她,她還要付房子的所有稅款,結果房子卻是他們在住,她又不是傻了!

所以這事情可能拖上N年,結果她什麼都沒要回來。

立了字據,獨自北上,感覺像當年那樣兩袖清風,于然一身。

這期間,萬子夫打了三通電話給她,她都沒接.心下情亂糟糟的。而她回到了自己的狗窩,也只是胡亂抹一了把臉就上床睡覺了。

到了半夜,萬子夫來捶她的門,她裝作沒听見,繼續。蒙頭大睡。第二天上班才知道自己因無故曠職一天,而被記大過一天,這真是莫大的冤枉!

包重要的是,大過會影響她的年終考績,獎金也會大減,真是禍不單行啊!

她真的是跟錢絕緣了嗎?

下午快兩點的時候,萬子夫現身在她的倉庫,一臉人家欠他幾百萬似的。這時沒有人來領東西,又到了月底,阮宇彤開始盤點存貨。

「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他凶神惡煞似的問。

「我以為我們已經結束了。」阮宇彤數完一堆白板筆,這才面無表情的回道。她背對他,開始清點板擦。

「誰說我們結束了?我們還沒討論該付你多少錢呢!」」你不是已經付過了嗎?」阮宇彤假裝平淡的說。她討厭那種感覺,一直不願去想自己在他心中的價值。

「我那天沒帶那麼多現金,而且我要討論的是以後的價錢。」

「沒有以後了!」阮宇彤斷然拒絕,狠狠的瞪他一眼,「我們沒有以後了,你不要隨便安排我的未來,鉻,我不是妓女!」

「是嗎?」萬子夫仍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賣一次和賣一百次又有什麼差別?反正你錢也拿了,做也做了,在你心中,你已經是妓女了!」

「那麼還給你可以了吧!」她怒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他給的鈔票往他的臉上砸去,三萬元像花一樣散開來,飄落一地。

這筆錢她一直帶在身上。他說的沒錯,收了錢,感覺自己骯髒,感覺自己真的是妓女,她恨這種感覺,恨他帶給她的痛苦。

「我提供的可是能讓你成為有錢人的機會哦!」萬子夫看都不看鈔票一眼,繼續不可一世的說著。

「你這種不尊重錢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談錢?我要的是干淨的錢!不是當你的妓女那麼嗯心的錢!」

「當我的情婦有什麼惡心的?多少人排隊還排不到咧!」萬子夫也惱了,他不喜歡她這樣對他,好像他身上帶有不可告人的傳染病一樣。「你自己還不是樂在其中,難道你連這點都要否認?」

「我什麼都不承認,也不否認,你不要再騷擾我了!」

「這算騷擾?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唯一的選擇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不需要這種機會!」她打斷他,請你立刻出去,別打擾我工作!」

「你以為我的錢就不是辛苦錢?我也不想花在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身上!」

「很好!再見!不送!」

「你這個不知足的‘歐桑’!」萬子夫頭也不回的走了,當然他是不可能卑躬屈膝的去搶錢的。

阮宇彤將錢收好,裝在信封里,寫上他的名字及頭Z餃,投人公司的信箱。她一點也不後悔兩人就此決裂,至少她還保留了自己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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