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情郎 第8章(2)

她回去了!太好了,楚懷憂沒有听出弦外之音。

「那另一個女人呢?」楚懷憂順口問。

「女人?哪一個女人?」司徒論劍困惑,她見鬼啦!哪來的另一個女人?

「就是早上從你房內出來的女人呀。」

「你是說絕塵呀,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笑了出來,原來她是看到絕塵呀。

原來她從早上心不在焉、把所有的藥弄錯的原因,就是她把絕塵當成是女的,多了一個假想情敵呀。

「真的?可是他長得很美耶!」她不太相信。

司徒論劍揉揉她的頭發說︰「他是長得很美,但是他可不準有人在他面前談論他的美貌,那樣他可是會抓狂的。」

「真的?」

「好了,快去把藥弄好。」

「哦!」把所有事弄明白的楚懷憂,終于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能專心做事了。

楚懷憂整個人靠在窗邊,看著又圓又大的月亮,想的卻是司徒論劍和玉扇公子兩人,為什麼她老將他們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他們根本是兩個人嘛!

可是她老在想起司徒論劍的溫柔時,就會順便想起玉扇公子的霸氣,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她想兩人通吃?

叩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一定是玉扇那家伙,都是他害得我那麼為難,看我怎麼教訓他。」她拿起椅子喃喃自語。

楚懷憂用力的打開門,正要將椅子砸出去時,看到門外站的竟然是司徒論劍,一時被嚇住了,高舉著椅子的雙手不自覺地將椅子放掉,椅子直接掉下來砸在她的腳上,可是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你沒事吧?」司徒論劍驚訝的指著她的腳,驚訝她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不痛嗎?

「什麼?」楚懷憂傻傻的低下頭看著腳上的椅子。

現在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因為她沒想到開門後見到的會是司徒論劍,原本在他面前她都保持著機靈好脾氣的樣子,結果現在全破功了,被他看到她凶惡的樣子她早呆住了,所以她才沒感覺到腳被椅子砸的感覺。

「你的腳不痛嗎?」司徒論劍皺著眉看著她,不會吧!她沒感覺嗎?

「痛?呀,好痛——」楚懷憂這才集中精神看著腳上的椅子,過了一會兒才遲鈍的有了反應,抱著右腳在房內跳個不停。

司徒論劍連忙將她的鞋子月兌下,天哪!都青紫紅腫起來了。

他忍不住責備她說︰「你看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是沒有知覺嗎?」

「我——」楚懷憂哽咽著,一臉可憐兮兮。

司徒論劍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他也不忍再罵下去,只能搖搖頭替她按摩腳,「說吧,你為什麼要拿椅子砸我?」

「我不是要砸您,我是要砸——」她突然想起不能說出玉扇公子的事,否則她的身分也會曝光。

「砸誰?」司徒論劍已經猜到她要砸誰了。

「沒有,我以為是小偷。」

「小偷會事先敲門?」

「不會,對了,莊主,您這麼晚了來找我有事?」楚懷憂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我是要跟你說,後天我要去康州參加我兄弟的婚禮,你……」司徒論劍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懷憂的驚訝聲給打斷。

「康州!」那不是她的家鄉嗎?也許……也許……少莊主可以順便去替爺爺看病。

「小憂,你怎麼了?」

「莊主,我也要去。」她拉著司徒論劍請求。

「我並沒說不帶你去呀。」

「真的!那您能不能順便去替我爺爺看病?」

「當然可以。」司徒論劍點頭,他本來就打算順便替她爺爺看病的。

「真的,莊主,您真好。」

楚懷憂一時高興摟著司徒論劍不放,還不停地猛親他的臉頰,猛吃司徒論劍的豆腐,而司徒論劍則很樂意被她吃豆腐。

司徒論劍看著走在前頭一臉落落寡歡的楚懷憂,不知道她是怎麼了,參加過他結拜兄弟歐陽絕塵的婚禮後就變成這副模樣。

難不成她是被絕塵的美貌給吸引住了?應該不可能,誰會喜歡一個長得比自己還美的男人,那會不會因為被絕塵那迷糊的新娘給坐到,所以肚子不舒服?

「小憂,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連忙快步走到她身邊。

「不舒服?沒有呀。」

「沒有?那你怎麼從剛才就怪怪的。」司徒論劍不相信,他認為事出有因。

「我只是在想爺爺和弟弟,我、我、嗚——」楚懷憂原本只是想掩飾她的情緒,沒想到一提到爺爺,思念之情全涌上心頭,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你怎麼突然哭了!別哭呀。」司徒論劍手忙腳亂的摟著她,輕拍她的背。

「爺、爺爺他——」楚懷憂泣不成聲。

司徒論劍看她哭得這麼傷心,心都擰在一塊兒了。

「乖,沒事的,我們現在不就是要去看他嗎,等過了這山頭就是你家啦,你就可以見到爺爺了,你想讓他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嗎?」

「對,我不能哭,我一向是很堅強的。」楚懷憂哽咽。

司徒論劍看她不哭了,才松了一口氣的說︰「表面堅強的人實際上都很脆弱,該發泄時就發泄,否則所有的事都悶在心里,很容易在心中抑郁成疾。」

其實司徒論劍是在暗示她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楚懷憂低頭不發一語,其實她也想將所有的事情說出來,可是她就是說不出口,她怕他一旦知道了真相,就會不理她、討厭她,她好羨慕歐陽絕塵和他的新娘,他們相處的方式是那麼和諧,不像她對司徒論劍全是欺騙。

「我——」楚懷憂抬頭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司徒論劍以為她要開誠布公的說出來。

「我、我沒事。」楚懷憂低下頭,她在心中罵自己。

「懦弱。」司徒論劍听了真是泄氣,忍不住嘀咕。

「什麼?」

「沒什麼,既然沒問題,那走吧。」司徒論劍生著悶氣轉身就走。

「咦!莊主是在生氣嗎?」

「哈哈哈!」突然從林子里傳來笑聲。

「誰?出來!別躲躲藏藏的。」司徒論劍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手中的金針蓄勢待發,他現在正有氣沒處發,對方來得好,他總算可以出口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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