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我,你嫁誰 第5章(2)

錢念念看中了離任之源公司不遠的店面,正好店面要轉讓,她二話不說地訂下了,這時她沒有想到店面會離任之源的公司這麼近,這附近雖不是真正的鬧區,但周圍皆是公司,出入的人流挺大的,最重要的是店面設計錢念念很喜歡,而且這家店是躍層的格調。

一樓可以供那些步調快的入使用,二樓則是輕松悠閑的空間,錢念念本想跟任之源商量的,結果發現她沒有他的電話,于是她就作罷?

哪知她在一家咖啡廳享用下午茶時看見了他,他身邊跟著一個衣著端壓的中年婦女,臉上帶著盡職的神情,他不斷地對那位女子吩咐著,女子快速地記下。

敝不得沒有女朋友,這把年紀了,身邊連一朵象樣的花也沒有,錢念念想著。

他直們徑直地走進咖啡廳時,任之源下意識地抬頭,看見了那張巧笑倩兮的臉蛋,她對他揮揮手。

他驚訝不已,沒想到分開三個小時又踫見她了。

「你怎麼會在這兒?」任之源往她走來,坐在她的對面。

「我出來逛逛,正好逛到這里,我租下一家店面。」錢念念善良地沒有告訴他,他的姊姊正在他的家門□堵著,她想過一會兒任姊姊不耐煩了就會跑到他的公司了。

「租了?」任之源對于她的效率頗為吃驚,「在哪里?」錢念念的食指指了指對面,「那里。」

任之源順著看了過去,又轉過頭,「我是听我的秘書說,這里的下午茶很棒,所以我才跑過來嘗嘗。」順便看看境,否則他一個大老板也不用勞動自的腳。

錢念念笑了笑,「沒想到你也挺有心的嘛!」

「不過我認為這家店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了,累積了一定的生意,你確定嗎?」任之源如此說道。

錢念念驕徹地揚揚眉,「怕什麼!有競爭才有進步嘛!」

任之源點點頭,恰巧他的秘書端著一杯咖啡和一份甜點過來,「老板,你的。」任之源接過,吩咐道︰「你先回去吧,把我交代的事情都做完就下班吧。」

「好的,老板,那你還回公司嗎?」任之源的目光先轉向了錢念念,又著著秘書說道︰「不回去了。」

待秘書離開,錢念念賊笑道︰「喲,大老板翹班哦!」

「再過兩小時就下班了,也不算。」任之源端起咖啡喝了一□,隨即中肯道︰「這味道不錯。」

「可惜還不夠好。」錢念念鄙夷地說。

「你確定?」任之源不相信地說。

「當然!」

任之源睜著眼楮看她,意思再顯不過了。

「哼,等我的咖啡店開業的時候,你就會喝到了,絕對會比這里棒」錢念念意氣風發地說。

任之源低頭偷偷地笑,她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可她趾高氣昂的模樣讓他覺得很可愛。「你等等不回公司,要去哪里?」錢念念吃了一□蛋糕,想著如何讓他錯開他姊姊,她不該多管閑事,卻不由自主地替他著想

任之源放柔了目光,盯著她看,「你要去哪里?」

錢念念怪不好意思地一笑,「被你發現了,我好久沒吃夜市小吃了,等會兒我們去逛夜市,好不好?」任之源點點頭,沒有異議。

她想起他之前走得很急,「公司沒有事情了?」

「沒事。」事實上是他的姊夫來公司鬧,任之源沒有跟她吐苦水,僅僅是跟她這麼說。沒事就好了。」她又露出那種壞壞笑容,「要發生什麼事情,那我就少了一個搭擋了。」

那天,他們三更半夜才回家,因為錢念念拉著他去吃了各種美食之後,又拉著他去唱歌,之後又拉著他半夜壓馬路。在她兩條腿都要斷之後,他們疲憊地回家了。

任之源的姊姊並沒有這個耐心等到這麼晚,于是拿起電話不斷地打,可惜任之源的手機早已關機。

這場鬧劇暫告一段落,任之源得到了可貴的寧靜,而錢念念開始實現她開咖啡店的夢想,一點一點的,她的想法在現實生活一一實現。

兩個月之後,煥然一新的咖啡屋正式地落座在任之源公司的附近。

咖啡屋外,漆上咖啡的顏色加上女乃油的白色,里頭是清雅的淡咖啡色,這屋子從本身裝潢而言就是一杯色香味俱全的咖啡?咖啡屋有兩層樓,二樓只有一樓一半的空間,一樓的特色是屋頂斜面皆是透明的玻璃,在白日可以享受溫暖的陽光,晚上屋頂會打開燈,營造一種人工星空的氣氛。

在通往二樓的木制樓梯上,牆壁上空無一物,而樓梯縫隙間用瑯璃做成了一張一張照片,有錢念念最喜歡的張愛玲,有任之源最喜歡的……惠特曼…

到了二樓,一豎排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藉,以及每一張桌子上都有一盞散發著暈黃色燈光的古董燈。

一樓是享用咖啡的好去處,而二樓是可以暢想的天堂。「你是從哪里找到這個設計師的?」在開業的前一晚上,他們兩個在做最後一次確認。「不滿意嗎?」任之源反問她。

「何止滿意,是太滿意了!」錢念念兩眼都成了一個圓,「我要的Feel都能表達出來,真的很棒飲!」錢念念就怕咖啡屋的設計和別家大過相像,所以她自己想了好多的方案,把自己想要的特色都寫出來,要設計師全部按照她的想法來。

「最可惡的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那個設計師,他怎麼會這麼清楚我的想法呢?」這位設計師先生實在是大神秘了,任之源說他很大牌、很古怪,不願與人交談,只要設計圖。「所以他才厲害。」任之源淡淡地說。「他是你的朋友?」錢念念好奇地問。「嗯。」

「呃,你跟他熟嗎?」錢念念一直耿耿于環他上次的說法。「還好。」

哦,「所以你不能帶我這個不熟的朋友,去見熟的朋友?」愛計較,小心眼!錢念念在心雖這麼罵自己,而不是他。

「他喜歡獨居,要是可以,連我這個朋友也不想見。」他這麼解釋說。

錢念念的手在牆上模索了一下,按下了一個按鈕,外面的月光瞬間隱沒在黑暗中,她又按了按旁邊的按鈕,黑暗的室內,一點一點的,她的頭上像是閃耀著無數顆星星,美麗又奇幻,「怎麼樣?雖然你的設計師朋友很厲害,但是這些都是我的想法哦。」

她在邀功,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任之源幾乎可以看見她傲氣的尾巴,在身後不斷地一左一右地擺動著,猶如在風中搖曳的稻。

「漂亮吧!」她笑嘻嘻地說,對于這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星空,她滿意到不行,「喂,我說你……」錢念念側過頭,看見某一閃亮的光芒在他幽黯的黑眸中一閃而逝,她似乎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星星。

「很漂亮。」任之源附和道,可眼楮卻是盯著她看,恍若她比那星空還要閃耀。任之源跟她站得非常的近,她幾乎可以感覺,他呼出的熱氣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浮動著,她的心跳又一次地莫名夫去了節奏,她緊張地吞咽著□水,一雙眼楮慌亂地不知道要看哪里。

「嗯,嗯……」她轉過身去,他跨了一步,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早,回去了,明天要開業了。」

她往前走,任之源拉住她的手,「方向走錯了。」

「啊?」錢念念心雖暗暗罵自己低能,趕緊掉頭,卻對上了他的胸膛,「你……」不是說要走嗎?

她的臉上倒影出一片陰影,任之源的氣息越來越近,她不由憋住氣息,預感即將要發生某事,而她,欣然默許了他的行為。頭頂上的星星落入了她的眼里,閃耀的光忙逼迫著她閉上了雙眸,她輕閉著眼楮,羽睫輕微地顫動著,她的唇干澀地半合著。

任之源的大掌輕輕地扣住她的臉龐,男性的本能促使他追逐著她的芳香,距離越是近,他越是能聞到她身上的玫瑰花香,淡淡的,縈繞在他的懷中。

他的呼吸不由加重,當他的唇踫到她的柔軟時,他的呼吸不禁一滯,他情不自禁地、輕輕地、一下一下地壓著她的唇,似要感覺她的真實存在。

直到確定那抹柔軟是真實的,牙齦開始發癢,他輕含住她豐滿的唇瓣吸吮著,不時地以只齒輕輕地蹭著她的唇。

錢念念低低地一喘,伸手欲推開他,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胸膛上的溫熱使她的手一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正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之上。

在她欲反抗之前,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頸,有些著急地堵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尖順勢鑽進她的嘴里,對她勾勾纏。錢念念的眼一紅,沒想到他擅長此道,讓她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勾纏、刺探,他就像舞林高手般,優雅地與她共舞著探戈。等她的舞步凌亂,呼吸變得沉重,任之源這才緩緩地松開她,戀戀不舍地放過她的香舌,退出她的地盤,額頭抵著她的,輕輕地呼吸著。

她的臉頰泛紅,像是第一次跑馬拉松,跑得呼吸縈亂、一塌糊涂。

「念念……」任之源在她耳邊輕喃著。

「你……」她開□想質問他什麼,他卻先開□了。

「當我的女朋友,好嗎?」她是一個特殊的女孩,她有些懶情,有些壞,可她的心地善良,時不時地冒出很多令人驚喜的想法。「為什麼?因為我幫你解決了大麻煩?」她不服氣地說,面對他的要求,她像是穿上盔甲,像是要跟他打架般。

確實,因為她,任之源不用再煩惱姊姊與姊夫的事情,她說的很對,他將他們寵壞了,歷經一段時間後,他們意識到他不再好說話,兩人竟然奇跡般地和好了。

雖然將槍□一致對上了他,但起碼這促使了姊姊與姊夫得到幸福。

他是要感謝她,「所以你認為,我是出于對你的感激而吻你嗎?」他低啞的聲直在安靜的室內響起,帶著一種動人心魂的性感。她輕喘著氣,想要離開這詭異的氣氛,卻逃不開他扣住自己的手,她像是關在蘢子里的小獅子,吼道︰「放開!」

「回答我。」任之源的聲音輕柔卻有著一種堅定的力道,他不許她逃避。錢念念現在還能感覺到舌尖上的騷動,那種被人狠狠吸吮後,麻麻的感覺,她說不出話來。

「念念,回答我。」男人最擅長持久戰。

錢念念已經不耐煩了,她開始煩躁,「我不知道。」她隨意地丟了一個答案,妄想堵住他的嘴。

但任之源是何許人,豈會這麼容易就被她給敷衍呢?「你喜歡我嗎?」

喜歡,不喜歡?這個男人真的好難纏,一定要她給一個答案嗎,「不喜歡!」

□是心非,任之源輕啄了幾下她的唇,對于她的答案不以為,他畢竟比她年長了七八歲,怎麼可能分不清她嘴上的倔強與心里的真心話呢?

「我喜歡你。」他淡雅地開□,嘴里的熱氣將她的臉烘得熱熱的,她燥熱不已,他適時地放開她。

錢念念紅著臉看了他一眼,看見他柔柔的眼神,心□有一方正在融化。「回家吧。」他牽起她的手,往門□走去,短暫地松開她的手,把總開關關掉之後,又折回來牽起她的手,往停車的方向走去。「你目前有沒有跟別的女生交往過?」錢念念忽然這麼問。

任之源的指尖有些冰涼,驀地眼里一陣的起伏,而她因為身高關系沒有看見,只听到他說︰「有。」

「我也有。」她沒有較量意味地說。

任之源低頭看著她,她緩緩地說︰「跟你在一起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她難得嬌羞地說。

他一楞,輕笑地點點頭,「我也是。」

接下來,他們就沒有再說話了,靜靜地回家,後來也沒有人再提起這件事情,好像那天的吻,他們只是作了一個夢,一個綺麗的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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