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請落網 第十章

「重點就是這樣,沒問題吧?」甄希望轉頭問向身旁穿鵝黃色套裝的美艷女子。

「沒問題的話,那再見了,記得二天就得給我消息。」根本不等女人回答,他直接下了決定,腳跟也自動往右邊轉。

他肚子餓死了,得趕快去找那臭婆娘。

一想到袁隻果,好看唇角不禁微微揚起,即使二人的關系改變了,不過他還是沒改變對她的稱呼。她也一樣,照樣死豬臭豬的叫他,二人同樣吵鬧斗嘴,她依然可以把他氣得半死,而他也一樣即使氣到爆,最後卻也總乖乖回到她身邊,甘願被賤。

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點被虐待狂呀!

甄希望笑著搖頭,不過他卻覺得這樣的相處是最好的,就算確認了彼此的感情,可那並不表示需要改變對待雙方的方法,而且說實話,他也無法想像她對他溫柔的模樣,那會怪怪的。

而且,目前這樣也很好呀,他喜歡她在廚房為他煮飯的模樣,也喜歡她一臉得意自大的模樣,不過最喜歡的是她被他吻完後,那粉頰泛著紅暈的可愛表情。

真奇怪,以前從不覺得她可愛的,可現在卻發現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竟然都非常吸引人。

唔,這是不是戀愛的後遺癥,覺得對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即使是她那張毒嘴,現在竟也讓他覺得可愛。

呃,搞不好他真的是已經被賤習慣,最後變成甘之如飴了。嘖,算了,反正都栽了,也只能認了。

「望,要我辦成這件事當然可以,不過有條件喔!」美艷女子勾起挑逗的笑,一雙擦上紫色眼影的麗眸微微眨著。

「啊?」甄希望回過神,看到女子臉上的表情,一股不好的預感不由得升起,這死家伙不會是想……

「吻我。」縴指指著自己的唇,粉舌輕舌忝著唇,望著他的眼眸好似想一口將他吞進肚子里般。

「別想。」靠,他就知道這死變態在想什麼,「再見,不用送了。」看都不看女人一眼,甄希望快步就想走離。

可惜,美艷女人不肯放過他。

「望,不吻的我的話,就別想我會乖乖辦這件事喱。」揚著輕柔的笑,女人輕輕撂下話。

甄希望停下腳步,「莊雪麗,你別逼我動手。」他雖然不打女人,不過很抱歉,這個原則對這家伙例外。

「望,你好凶。」莊雪麗委屆的噘起紅艷小嘴,「人家只是要求一個吻當作謝禮而已,這樣你也不肯。」

「莊小姐,不只是我,我相信知道內情的人,一定都會不肯。」看到她那可憐委屈的模樣,甄希望非但沒有一絲心疼,反而握緊拳,額頭徽微抽搐。

「哪會,他們可是一臉享受耶。」莊雪麗瞄了他一眼,上前握住他的手,「望……」她柔聲喚,卻讓甄希望當場打了個冷顫。

「放手啦!」惡心死了。

「才不要。」她這次一定要吻到他。

莊雪麗腳一踮,將他的頭往下拉,趁他還來不及反應時,趁機吻住他的唇,嗯……味道真好。

甄希望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

靠!這死變態!

正要推開她時,身後傳來一道冷冷的嘲語。

「甄希望,看來你蠻享受的嘛!」勾起極寒的笑容,袁隻果不含笑的黑眸看著面前相吻的男女。

「隻果?!」趕緊推開莊雪麗,甄希望訝然的轉頭看向她。

冷瞳瞄了莊雪麗一眼,再回到甄希望臉上,「不錯嘛,大街上來個擁吻,還真甜蜜。」袁隻果語氣甜膩,可黑眸更顯冰寒。

「隻果,你誤會了。」甄希望趕忙想解釋。

「誤會?怎麼會呢?」根本不讓他有解說的機會,袁隻果笑著打斷他的話,「這附近的人都看到你們恩愛的模樣了,不錯呀,讓眾人見證你們二人的愛。」她拍了拍手。

「隻果,事實不是這樣的。」他轉頭看向莊雪麗,「莊雪麗,你還不趕緊幫我解釋。」要不是她,他哪會搞成這樣。

「解釋?」袁隻果眨了眨眼,「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都擺在眼前了,而且我跟你又沒什麼關系,干嘛解釋?」她笑著,拳卻握得死緊。

「望,這女人是誰呀?」莊雪麗親密的挽住甄希望的手,故作不解的看著袁隻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面前這女的該是他常掛在嘴邊的青梅竹馬吧,嘻,這下可好玩了。

「莊雪麗,別玩了。」用力甩開她的手,甄希望快抓狂了,死變態,沒看到事情的嚴重性嗎?

「玩?」莊雪麗一臉無辜,「人家哪有。」哇,頭一次看這家伙這麼緊張,看來這個青梅竹馬對他很重要喔!

「莊、雪,麗!」緊握著拳,甄希望很想送上那張無辜的艷容。

「甄、希、望!」袁隻果喚住他,黑眸瞪住他的拳頭,「你竟想打女人?」

「隻果,她根本就不是……」放下拳頭,甄希望連忙開口。

「不是什麼?怎麼?你有本事偷吃,沒膽子承認嗎?」袁隻果打斷他接下來的話,「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冷眸極不屑的瞪著他。

「隻果,你能不能冷靜下來听我?」甄希望伸手拉住她,她再這樣打斷他的話,他根本無法告訴她真相。

「我不想听。」袁隻果甩開他的手,「事實擺在眼前,什麼解釋都沒有用。」親都親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而且你竟還想動手打人,干嘛?敢做不敢當嗎?」黑眸瞪著他,語氣滿是嘲弄。

「袁隻果,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你別妄下斷語好不好?」見她根本不听他解釋,就逕自下了注解,甄希望也火了起來。

「我妄下斷語?」袁隻果也跟著大聲起來,「偷吃的人是你,我都親眼看到了,你還死不承認?」他當她是白痴嗎?還是那種柔弱的小女人?只要他一安撫就會乖乖的?

「我都叫你听我解釋了。」這女的根本不可愛也不講理。

「解釋?哈,不必了。」袁隻果冷哼,「我不希罕。」

「你!」甄希望瞪著她,「真不可愛,如果我會偷吃,也是因為這樣,像你這種女人,一點都不可愛,雪麗不知比你好多少倍。」他氣到口不擇言。

啪!

舉起手,袁隻果大大賞了他一掌。

「好呀!那你就要她好了,免得委屈你了。」袁隻果怒吼,轉身逃離。

這死豬,她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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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隻果,你、你怎麼了?」甄望歸怔怔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一雙哭得紅腫的雙眼,俏鼻也紅通通的,唇辦被她咬得留下齒痕,黑色長發也散亂,整個人看來狼狽不堪。

到、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一早就听說隻果突然又跑回台中,她就覺得莫名其妙,不是一個月前才回來過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她的角落不用做生意喔?

走到袁家,就听何玉茹說她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鎖進房間,什麼話也不說,飯也不吃,就連何玉茹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就趁她來時,請她問一下原因,到底隻果是怎樣了,是不是在台北受了什麼委屈。

誰知她一進來,就見到一名哭得雙眼腫的女人,那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像她所認識的那名堅強又倔強的袁隻果。

「沒、沒事。」袁隻果別過頭,伸手抹去臉上的淚,聲音猶帶著哽咽。

「別事你怎會哭成這樣!」甄望歸坐向床旁,「是不是我哥做了什麼?」她輕聲試探。

「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只豬。」袁隻果低吼,貝齒緊咬著唇。

昨天打了他一掌後,她氣到奔回家,在家里又氣又哭的,又想到自己跟他住在隔壁,而她根本不想再見到他,就隨便整理行李,直奔回台中。

一回到台中就把自己鎖在房里,她知道老媽很擔心,可她什麼都不想說,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但那淚水怎麼也忍不住,不管是在火車上,還是房間里,這一切都是那死豬的錯,她討厭死他了。

想到他昨天那句話,袁隻果更氣了,淚水也不爭氣的再次滑落。

她就是不可愛,怎樣?

她就是這樣,這種脾氣、這種個性;不溫柔,不溫馴,他不是早就知道了,竟然拿這個嫌她,說她比不上別的女人,哼,她希罕呀,反正她又不差他這個男人,想把她袁隻果的人多的是,他拽屁!

「你們又吵架啦?」而且這次好像很嚴重。

「誰跟他吵?」袁隻果冷哼,「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做錯的人明明是他,他竟然還敢跟她大小聲。

「這次又發生什麼事了?」甄望歸揚起眉。

瞄了甄望歸,—眼,袁隻果噘著嘴,將昨天發生的事全都告訴她,「你說,他過不過分?」

甄望歸瞄了她一眼,「你怎麼不听他解釋,搞不好一切真的是誤會也不一定。」莊雪麗,她記得沒錯的話,那家伙好像是……

「誤會?」袁隻果瞪著她,「我都親眼看到了,怎麼可能是誤會?」

「親眼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搞不好內有隱情。」甄望歸淡淡的說著。

「你是他妹,當然替他說話。」袁隻果別過臉。

「隻果,你的心是不是一直都有個不安?」沒理會她的話,甄望歸直接開口問。

袁隻果愣了一下,沒有回答,僅是低著頭。

甄望歸也沒有開口,僅是靜靜等著。

須臾,袁隻果才緩緩開口。

「有時候,我會想他對我的感情是怎樣的,雖然他說喜歡我,可是是哪種喜歡呢?搞不好他只是習慣我在他身邊,某天,他遇到他真的喜歡的人,也許就不再需要我了。」

即使跟紀嫣然說得那麼灑月兌、那麼自信、那麼理所當然,可心里卻也不安的,因為嫣然的那些話,總讓她常掛在心中,即使再怎麼理直氣壯的說服自己,可在某些時候,那些話總會出現在她心頭,挑戰她的自信。

「你知道的,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每天總是斗嘴,我很了解他,他也很了解我,我們熟到彼此都沒有秘密,也許是因為太熟了,所以我心頭的不安就更深了。」而且就算戀愛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卻也沒什麼改變。

二人依然吵著嘴,沒有和平的時候,一點都不像戀愛中的情侶,除了他吻她的時候。

他很喜歡吻她,總被他吻過的她,是最有女人味的時候,那平常的她呢?就投有吸引人的地方嗎?

「這樣是戀愛嗎?搞不好只是不習慣失去而已。」非常確定自己是喜歡他的,可他的心呢?是習慣還是愛呢?

「當然是戀愛呀!」甄望歸笑著回答,「不是戀愛的話,就不會這麼患得患失了,不管患得患失的人是你還是我老哥。」

「你知道嗎?上次他回來的時候,听到我說你要去相親,他有多火大嗎?」甄望歸爆出那時的情形,「還開口說出一句他的女人誰敢踫,嘖嘖,里頭的醋意可大了呢!」

「真的?」袁隻果亮起雙眸。

「當然。」甄望歸大大點頭,「所以你放心啦,我老哥是真的喜歡你的,凡事別想太多,至于昨天的事,搞不好真的是誤會也不一定,你就先听他解釋嘛,如果他的解釋你不滿意,再生氣也不遲呀!」

「唔。」袁隻果抿著唇,粉臉猶帶著一絲猶豫。

甄望歸見狀,決定使出絕招,看來不下重藥不行了,「唉,隻果,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袁隻果抬起頭。

「這個。」甄望歸從口袋拿出一張照片。

看著照片,袁隻果緩緩睜大跟。

「這個是……」她低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嘿嘿!」甄望歸一臉得意,正要開口說出一切時,電話聲卻在這時畹起。

甄望歸翻了翻白眼,十分自動地伸手接了電話,「喂,這是袁家,請問找誰?」嘖,還真會挑時間。

「什麼?」听到話筒里傳來的消息,甄望歸倏地驚吼出聲,「我哥被警察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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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希望一臉煩躁的看著展覽會上來往的人群,腳沒耐性的點著地,一張俊臉全沉了下來,讓想上前搭訕的女性全怯下腳步,只敢在附近愛慕的看著。

媽的,袁隻果那死女人竟然又逃回台中去了,要不是該死的展覽會阻礙他,他一定馬上沖回台中,掐死那八婆。

哼,竟然不信任他,那他就要她好看。

憤怒的模著右臉頰,想到那天那一掌,怒火更盛,平常被打就算了,反正他也有錯,所以沒關系,可是這次,他媽的,那八婆是打他打習慣了喔,一生氣就賞人鍋貼,他是讓她打爽的嗎?

靠,沒關系,今天是展覽會的最後一天,等他沖回台中她就知死了,哼哼,他是不會打她,不過會用另一種方法……

幻想著那時的情景,俊臉總算不再緊繃,漸露那想像的得意。

想著想著,身體卻倏地被人撞了下,讓他的思緒整個從幻想中抽離。

「啊,對不起對不起。」撞到他的人不停低頭向他道歉。

「沒關系。」甄希望微微一笑,看著那人的臉,黑眸迅速閃過一抹光,唔,總算行動了,噴,竟然讓他等這麼久。

就在這時,答報器響了起來,四周也傳來許多驚呼。

「天呀!水藍之不見了!」

一時之間,四周混亂了起來,唯有甄希望鎮靜的看著一切,唇角微揚,黑眸也泛上一片冷光。

「伊斯先生,水藍之鑽……」蔣原允迅速沖到甄希望面前,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就在這時,一粒東西卻從甄希望的口袋掉了出來。

眾人定楮一看,那是一顆水藍色的寶石。

「伊斯先生你……」蔣原允撿起寶石,不敢相信的看著甄希望。

甄希望沒有回答,僅是揚起眉,黑眸淡淡望了那名撞了他的男人,再轉向蔣原允!

「很抱歉,伊斯先生,請你跟我們到局里一趟。」警察來到他們面前,嚴肅道。

「好。」甄希望笑著點頭,「如果這顆寶石是真的話,我就跟你們到警察局。」

「伊斯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蔣原允倏地變了臉色。

「證據就在這。」莊雪麗姿態優雅的走上前,細致的臉上戴了一副黑色墨鏡,身後則跟著二名警員和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這是我們在蔣先生房間的暗格找到的。」她攤出手,手心上竟然也有一顆和蔣原允手上一模一樣的水藍寶石。

「經過專家的鑒定,確定這顆是真的水藍之鑽,不知蔣先生是否願意將你手上的那顆寶石,也讓專家鑒定一下?」莊雪麗笑問,縴手指向身後那名西裝男子。

「這……」蔣原允支吾起來。

甄希望緩緩走向蔣原允,低聲在他耳旁道︰「想算計我,你還不夠格!」俊臉扯開一抹冷笑。

蔣原允愣了一下,緩緩跌坐在地,他知道他所設計的一切全完了。

「不管怎樣,還是請你們所有人跟我們到警局一趟。」警察走上前,以這句話做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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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隻果氣喘叮吁的在街道上奔跑,一听到甄希望被捉的消息,她就趕緊買票回台北,並直奔警局。

什麼水藍之鑽不見了,而偷了水藍之鑽的最大嫌疑者是甄希望……

這怎麼可能?他根本不會去偷那什麼爛寶石,又不能吃,他要那個干嘛?他一定是栽贓的。

「對不起,請問甄希望……」奔進警局,袁隻果喘著氣,話還沒說完,面前的警察就非常自動的替她接話。

「甄希望他在里面。」警察指了後面的房間。

「謝謝。」袁隻果道謝,趕緊開門進房,著急的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為何能這麼容易見到甄希望,而且她都還沒說完,警察就知道她的目的。

「甄希……唔……」才一進房里,還沒來得及開口,唇就被堵住,袁隻果睜大眼,與面前的黑瞳相視,熟悉的氣息滲進鼻里,她緊揪著他的衣服,被他的深吻給弄得雙腿虛軟。

「你總算肯出現了!」離開她的唇,大手摟住她的腰,讓她抵在牆與他之間,額與她的相抵觸。

哼哼,就知道請人打電話告知她自己被關進牢里這招絕對有用,看吧!她現在不就自投羅網了,很好,現在可以開始算總帳了。

「你!」袁隻果自剛剛的吻回過神,「你怎麼會……唔……」話還沒問完,唇再次被他覆上。

「怎樣?」吻著她,甄希望含糊的問著,整整二天沒吻她了,真懷念她唇里的芳甜。

「停。」袁隻果輕聲抵抗,「听我說!」她用力推開他,整個臉頰紅撲撲的,氣息微喘。

「什麼?」還沒吻夠就被推開,甄希望不禁不滿意的徽微咕噥。

「你怎會被捉進牢里?還被人說偷了水藍之鑽,這是怎麼回事?」袁隻果趕緊追問。

「誰跟你說我被捉進牢里?還偷了水藍之鑽?」甄希望微微挑起眉。

「耶?」袁隻果怔住了,「你沒做嗎?」那怎會在牢里?這是怎麼回事?

「當然沒,偷了水藍之鑽的人是蔣原允。」當他無聊喔,偷顆不能吃的寶石。

「耶?蔣原允?寶石不是他的嗎?干嘛偷?」吃飽沒事做喔。

「凱亞集團好像出現了財務危機,周轉不靈,蔣原允想利用水藍之鑽的保險金,所以才開了展覽會,讓假的水藍之鑽來代替真的,並想趁消息過一後,再把真的水藍之鑽送上黑市轉賣。」甄希望淡然解釋。

「而我剛好有些知名度,所以他就委托我保護水藍之鑽,也借此讓保險公司安心,再故意請人把假的水藍之鑽放到我身上,讓人以為小偷是我。」

「等期限一到,找不到真的水藍之鑽,保險公司就要拿水藍之鑽的保險金給蔣原允,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賺到二筆錢,而我……一生都會被關在牢里,不得自由。」

嘖,那死老頭的如意算盤可打得真好,竟想把偷水藍之鑽的責任栽到他身上,真是自不量力,他甄希望是那麼容易就被計算的嗎?

「我事先得到這個消息,所以就委托雪麗幫我找到凱亞集團發生財務危機的證據,還有蔣原允放置水藍之鑽的藏匿處。」甄希望轉頭看向後面。

「莊雪麗,你還不出來。」他冷聲道。

「喔。」莊雪麗訕汕然的從角落走出,「你們二個親完啦?」一走到光線處,赫然發現她臉上竟帶著二顆熊貓眼。

「呃。」袁隻果紅了臉,哇咧,這家伙是什麼時候站在角落的,她竟然都沒發現,而且她臉上怎麼帶著二顆熊貓眼,好像是被扁的。

「雪麗是我的大學同學,對于調查事情很拿手,所以我才請她幫忙,還有……」甄希望從口袋拿出一張證件。

「你自己看吧!」他將證件拿給袁隻果。

「給我身分證干嘛?」袁隻果不解的接過,看著身份證上頭的文字、照片,隨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莊雪麗。

「她、她……」這、這怎麼可能?

「沒錯,她是男的。」甄希望接口,所以他才扁她,那臉上的二顆熊貓眼,就是他送的。

「不,我是女的。」莊雪麗噘起嘴,「人家只是不幸生為男兒身而已。」這又不是她的錯。

而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好玩戲弄一下,誰知望這家伙竟然下手這麼重,害她這幾天都得戴著墨鏡,不能見人。

嗚嗚,她好可憐喔!

「好!你可以滾了。」甄希望打開門,一把將莊雪麗踢了出去。

「現在,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雙手環在胸前,甄希望冷冷的看著袁隻果。

「呃。」袁隻果干聲笑了,這下好了,一切原來都是她誤會了。

「嗯?」甄希望揚起眉,唇微微勾起,黑眸無比凌厲。

「你肚子餓不餓?」緩緩後退,袁隻果好聲好氣問著。

「很餓。」甄希望緩走近,笑得很猙獰。

「喔,那我們去吃飯吧!」袁隻果打著哈哈。

「好呀!」甄希望笑得溫柔,「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報那一掌之仇。「希望!」腦中倏地閃過一道光,袁隻果慢慢勾起甜甜的笑。

「干嘛?」看到她臉上的笑,甄希望莫名起了一股不安。

「你看這是什麼?」袁隻果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那是甄望歸給她的,「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從那麼久以前就喜歡我了。」

「這、這……」甄希望瞪大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張照片,怎麼可能,怎會在她手上!

「這是龜龜給我的。」袁隻果非常干脆的報出名字。

甄、望、歸,你、完、了!

「給我!」甄希望趕緊撲了過去,該死,那張照片是個錯誤,他只是一時眼花了、心亂了,才會做那種事,那是惡夢惡夢!

「才不要!」袁隻果趕緊閃開,「嘿嘿,我要把這張照片放大,還要加洗,送給很多人看!」

「你敢!」該死,他絕對不準。

「我有什麼不敢?」袁隻果對他吐吐粉舌,耶!真好,她又逃過一劫了,而且又贏了。

「還來!」甄希望怒吼。

看來他是注定要被魔女欺壓一輩子了,不過,他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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