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老公 第6章

「啊,等等……等等!」柔軟的身軀,被扔到床上去,高大的身軀二話不說地壓了下來。

「不等。」酷酷地給了她兩個字,徹底斷了她的話。

「唐勛你……」還想要說話的紅唇,馬上被覆住,半個字也不許她再說。

一向對她溫柔備至的男人,居然會對她這麼粗魯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吃、醋、了!

今天下午紀澄晨就被唐勛匆匆地拉著走,去了民政局那里辦理登記手續,途中,他還打電話給紀父、紀母,要他們趕來。

不明就里的紀父、紀母趕到後,馬上追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可是她又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他沿途都黑著一張臉,話也不說半句。

而且,明明他已經答應她先訂婚半年的,誰知道,半年還沒有過了一半,他就已經押著她……真的是押著她,因為由始至終他都不肯放開她的手,去注冊登記。

最後,紀父、紀母搬出長輩的身分,逼著他說後,他才道出林振聲找她麻煩的事情經過,期間,他半點都沒有透露自己的感受,但紀父、紀母畢竟是有過經歷的人,馬上就猜到他之所以這麼反常的原因。

接下來,因為沒有紀父、紀母的護衛,紀澄晨便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地簽了名、蓋了章,在離開時多了一張新的身分證以及新的頭餃,唐太太,唐勛的老婆。

成功登記後,紀父、紀母還叫來紀清嵐跟藍藍一同去慶祝,一點嫁女兒的不舍之情也沒有,教紀澄晨以為自己一點也不受疼,紀父、紀母想早早嫁掉她很久了。

接著,一回到家,她就被擺平了。

「別……別這樣……」紀澄晨還在作垂死掙扎,他餓很久的渴望有多深,即使是對認識不深的她也明白得很,這樣的她,難以肯定自己能不能吃得消,所以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先讓我洗個澡,今天一整天在外頭的。」

聞言,他停下手腳,橫抱起她,準備與她來一場火辣辣的鴛鴦浴。

他的確已經餓很久,也不準備今天晚上讓她休息。

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愛吃醋、善妒的男人,當今天知道有人在覬覦她時,他只感覺自己腦中的理智斷成兩半,腦中只想將她變成名正言順的唐太太,不但可以讓自己徹底地擁有她,更能斷了其他男人的希冀。

「別別別……」在進浴室時,她又出聲阻止了,「我自己一個人洗,拜托。」她可憐兮兮地哀求。

「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模過、吻過?」他低問,感覺手上的她發出高熱,整個變成粉紅色的。

「唐勛!」到最後,她低吼出聲,惱羞成怒了。

打量了她一會兒,唐勛退讓了一步,放她進浴室獨自一個人洗,反正,來夜方長,她總是逃不過的,打定主意要怎麼樣折騰她後,他到另一間浴室沖了個澡,然後回到房間里等她。

隨手抓過今天紀清嵐送給她的禮物,就逃到浴室里的紀澄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時間拖到最久,平日她洗澡只需要十五分鐘就可以了,今天拖了半個小時,已經是她的極限。

「丑媳婦最後也得見公婆的,反正他已經看過這麼多遍了,沒關系的。」洗好澡後,站到鏡前,她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然後便開始打開包裝盒,拿出紀清嵐的禮物,據說是一套材質很好的睡衣。

頓時,她的心髒差點都停工,因為盒子內的「睡衣」,竟是一套粉綠色的薄紗肚兜裝,薄薄的紗質衣料只是僅僅遮住重點部位,其他的地方就跟一絲不掛沒什麼兩樣,多誘惑!

如果唐勛睡著的話,她還有一點點勇氣穿著這副樣子走出浴室,再換上「正常」的睡衣,但問題是,他現在精神得很,而且還很「餓」。

她急急在浴室里尋可以代替睡衣的東西,可是除了數條小得什麼都遮不住的小浴巾外,就剩下盒中的新「睡衣」。

如果她不穿上,那麼,她就只能赤果果地走出去。

「澄晨,你好了沒有?」就在她左右為難,難以決定該以什麼裝束走出浴室時,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等……等一下,我快好了。」語氣中有著一絲的顫抖,她開始恨起自己姊姊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難怪給她禮物時,紀清嵐臉上的笑那麼的曖昧,原來是因為這套極度性感誘惑的肚兜裝!

逼不得已的她拿起肚兜上的細繩子,系上頸項以及腰際,再穿同樣以兩條小繩固定在盤骨兩側的小褲子,抬眸看向浴室里的大鏡子,她仿佛成為一份最甜蜜的,等待著他來拆封的新婚禮物。

「澄晨?」等得太久,門外再次傳來他的聲音,這回卻多了一分擔憂。

「我……我好了。」回應了他一聲,她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地打開門,不讓自己拖拖拉拉的走出浴室。

站在浴室外等了她許久的唐勛瞪著她一身清涼的裝扮,狠狠地倒抽口氣。

「這是你姊送給你的‘禮物’?」他的嗓音十分的沙啞。

「是……是的。」感覺到他的目光變得幽深不已,她忍不住想要伸手遮住他過分放肆的眼楮。

「不好看吧?我馬上就換下來。」她虛弱地一笑,轉身想要將身上的「衣服」換下。

他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你……」紀澄晨瞪圓了眼兒,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將她拉近自己,教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唐勛以沙啞的嗓子,靠在她的耳畔道︰「不,不用換下來,現在的你性感得讓我直想變成一頭野獸,將你壓在床上好好的愛你、吻你、撫模你,讓你發出一聲又一聲嬌媚的申吟。」

血液在瞬間涌上她的臉頰,她被他露骨的話弄得全身發燙。

「你……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她結結巴巴地問,妄想將親密的時刻延遲。

「我已經在另一間浴室洗過了,就在你躲在浴室里不敢出來的時候。」似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戲,他突地橫抱起她,不容她再逃地往大床走去。

「我才沒有躲……」她小小聲地反駁,在背躺上床上時倏地消音。

將她放平在床上,他頑長的身軀馬上覆壓在她的身上,「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嗯?」他輕語,大掌在她的背後上下的摩挲著,想讓她放松。

雖然他的理智已經是岌岌可危,只想肆意地在她身上掠取甜美又致命的快感,可是那樣的急躁,會嚇到她。

大掌輕輕地、緩慢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引來她一聲接一聲的喘息,緊張與害怕,在他的觸模下一點一點的消去。

接著,大掌扯開系在她身上的細繩,三兩下便將她身上的肚兜解下,熱燙的舌取而代之的游走在柔女敕的肌膚上,讓她的身子變得更加燥熱、敏感,不禁有些不滿足地扭動著身子。

……

他說他是第一次,但第一次的人會有這樣猶如身經百戰才有的水準嗎?

她深吸口氣,想開口求饒,求他快一點,別再折磨她,可是才張開的嘴再一次被封住,所有求饒的話全部都說不出口。

今天晚上唐勛早就打定王意,要她欠他的,全都還給他。

就算他要跟她在床上廝磨好幾天,那又會有誰說話?他們現在可是有合法的權,就算是身為老婆的她,也得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所以,新房里,新娘子整夜都履行著新郎口中的「義務」,被逼著慷慨就「義」了。

電腦版

茶香言情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