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尊爵樓來了個「大哥」級的人物,所以之後的時間愈來愈忙碌。
所幸二樓是她這個新來的小妹不用去的,不然她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態。從小他們家的教育就是不齒與黑道人物有往來,所以她有可能會不由自主的把酒瓶往「大哥」頭上砸,因而犯下謀殺罪。
「子彤,麻煩你幫我把酒端上二樓好嗎?」采宜拜托著她。
才剛暗自慶幸逃過一劫,現在卻……
「好的,采宜姊。」子彤認命的伸手端過采宜手上的四瓶洋酒,如果是別人,她還能拒絕,然而卻偏偏是幫她解危的采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子彤踏著不耐的步伐走上二樓,卻迎面撞上一個冒失鬼,手上的四瓶洋酒全跌碎在地上,而子彤也因步伐不穩而即將向滿是碎玻璃的地上跌去,幸好有雙強壯的手臂圈住了她。
但那雙救她的手,正好死不死的擱在她的豐胸前。
「放手。」子彤大吼出聲。
突地,那雙健壯的手猛然放開她。
「你……」子彤回頭正想斥罵他.誰知他已快步走離出事現場。
子彤快跑至他的身後,用力扯住他的深色西裝外套,令他不得不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誰知一回頭,仇承勛竟被她的清純給懾住了,她很美!有著和他們這種人所不同的清新以及甜美,一時之間他竟著呆了,直到子彤叫醒他。
「喂!你別發呆呀!發呆是不能解決事情的。」子彤凶悍的說。
地上那四瓶洋酒少說也要萬把塊,而她只是一個幫人代班的小妹,就算是把她賣了也可能還不到那個價錢,理所當然是不能算了的。
「現在,你打算怎麼處理呢?」子彤逼問道。
「什麼怎麼處理?」仇承勛不解的瞪著她。
「四瓶破了的洋酒呀!」子彤當他是白痴似的回瞪他。
「破了就算了。」仇承勛不認為這有什麼大不了,只不過是四瓶酒嘛!
「當然不能算了。」子彤再次大叫,「你得賠錢。」子彤堅持道。
「賠?」仇承勛好笑的看著這逗趣的一幕。
堂堂一個大男人的他竟站在這,被一個比他矮的小女人指責,而他還是這家酒店的老板,她竟然還叫他賠錢?可見她一定是新來的。
原本仇承勛打算跟她繼續耗下去,只是人的生理需要,讓他不得不去紓解一下,誰知子彤竟然跟著他進了男廁。
「喂!小姐,這是男廁,你不稍微回避一下嗎?」仇承勛準備看她有何反應。
丙然,子彤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
「我……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子彤便酡紅著臉沖出男廁。
仇承勛看著她奪門而出,心卻漾起一絲異樣的情愫,他努力將這月兌軌的感情壓抑下,他是不配擁有這樣一個清純的女孩。
「真該死!我居然闖進了男廁,要是被家里那票姊妹知道,肯定會被笑死。」子彤一個人站在男廁外面,喃喃自語著。
然後,她听到門被推開的聲音,轉頭查看是否是那個男人。
「喂!既然你的需要解決了,可以不可以換你來解決我的需要呢?」話一出口,子彤便後悔了,因為她說的話很容易使人誤會。
「我當然願意替你滿足你的‘需要’,如果你是迫不及待的話。」仇承勛挑高濃眉,別有興味的盯著她瞧。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子彤急忙的向他解釋,沒想到他卻大笑起來,「你是故意的。」子彤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男人分明是以看她出丑為樂。
子彤一個箭步沖到他身前,準備給他個意外的驚喜。
仇承勛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女人竟試圖將他摔倒在地,而她果真成功了,只是仇承勛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他決往前跌去時,他也壞心的拉了子彤一把。所以子彤就以他當肉墊的撲在他身上。
「你真不讓人佔便宜是吧?」笑容溢滿仇承勛冷酷的臉孔。
子彤在他懷里掙扎,想要趕快離開他充滿男性味道的懷抱,「放開我。」
「不放!」仇承勛故意縮緊雙手,不知為什麼,他就是忍不住的想逗他,想看她不知是羞或是氣憤而漲紅的臉頰、想听她從口里吐出的字句,那聲音仿佛天籟的美妙,久繞在他心底徘徊不去。
「你太過分了。你再不放我起來,我就大叫,叫得全酒店的人都听得見,到時候看你怎麼辦。」子彤恐嚇著他。
「你在恐嚇我嗎?」他倒想看看當她知道他是誰後,她還會不會這樣盛氣凌人的說話。
恰巧的,余桂梅正好從一樓上來,適時的解決了子彤的窘迫。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全都躺在地上呢?」余桂梅伸手拉起子彤。
「全都是他的錯。他撞碎了我的四瓶洋酒,不賠錢就想走人。」子彤先告狀,以免讓那男人有機會溜走。
「是真的嗎?」余桂梅不解的看著仇承勛,不明白他為什麼不表明自己的身分。
「沒錯。」仇承勛又恢復先前那個冷漠、無情的人,「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他逕自離開。
「桂姊,你怎麼可以讓他就這樣走了,他……」子彤滔滔講個不停,一會兒之後,她才注意到余桂梅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她,「對不起,桂姊,我知道我說太多了,只是——」
「算了,你知道他是誰嗎?」
「知道呀!他是一只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豬。」子彤忿忿地罵著。
余桂梅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仇承勛要是知道這個小丫頭是這樣唾棄他,他肯定會大笑的說︰隨她吧!誰教我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余桂梅攬著子彤的肩,「好了,再過一個小時你就要下班了,可不可以陪我這個老女人喝一杯呢?」
「當然可以,但是桂姊你一點也不老。」子彤說得倒是實話,余桂梅的皮膚猶如嬰兒一般的細女敕,一點也看不出她實際上已近四十大關。
「走吧!」
子彤和余桂梅坐在吧台上嘗著太保調的水果酒。
「來,你再喝這杯試試。」太保又再端了一杯他新調的水果酒。
子彤輕嘗了一口,微蹙著秀眉道;「哇!好酸哦!都酸到胃里去了,太保,這次你又加了什麼?」
太保聳聳肩,「三顆檸檬而已。」
「三顆叫而已?你是想酸死我呀!」子彤抱怨道。
接下來太保又陸陸續續的調了好幾杯請子彤喝。
「別再喝了,雖是水果酒,但喝多了後勁一樣是很強的。」余桂梅奪下子彤手中的那杯綠色水果酒。
「沒……沒關系,難得有……有這種機……機會嘛。」
子彤已經開始醉言醉語。
「看你都醉了,這下怎麼回家?」余桂梅無奈的嘆口氣,「我看這樣好了,你先上三樓休息一下,等我下班再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可以自己……回家。」子彤覺得頭上怎麼會有星星在跑呢?「桂姊,我……好想睡覺哦!」她已經半閉上眼楮,任余桂梅牽著她往樓梯口走去。
余桂梅交代著子彤,「記得呀!是右邊最後一間,別走錯,嗯?」
「嗯!左邊最後一間。」子彤咕噥道。
「是右邊,不是左邊。」天哪!偏偏大廳中現在又出了些意外,還等余桂梅去處理,不然她才不放心讓子彤一個人去。
「好,是右邊。」子彤終于說對了,「桂姊,我可不可以上去了?我好暈哦!」
「可以,自己小心點走。」余桂梅一再反復叮嚀。
好不容易,子彤走走停停的終于到了三樓,可是一到三樓地又忘了是右邊?還是左邊?所以她決定先試試右邊,如果不行,那就一定是左邊了,于是子彤伸手去開房門,咦!是鎖上的,那就一定是左邊了。」
子彤踏著蹣跚的步伐走至左邊的房門前;再次伸手探向門鎖。
卡啦一聲,門開了,子彤歡喜的走進去,反手關上房門,一接觸到床,人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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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承勛今晚也喝了不少,所以他不打算回家去睡,準備先到三樓,他自己專屬的房間休息,明天一早再回家。
誰知道他一進到房間,卻發現已經有人佔去了他的水藍色大床,他知道這肯定又是伍伯搞出來的花樣。
仇承勛走近床邊預備叫醒這個佔他床位的女人,「喂!醒醒呀,要睡,回自己的房里睡。」
「嗯!別吵。」床上的人兒翻了個身,這才使仇承勛認出她來。
「怎麼是你?」他吃了一驚。
「水……我要喝水……」
無可奈何,仇承勛只好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慢慢喝,沒人跟你搶,別急。」仇承勛溫柔的扶她靠在自己身上,才聞到他也是渾身酒味,「原來你也醉了。」
話里頗有取笑意味。
這時懷里的人兒突然睜開了迷朦=雙眼——「怎麼是你?我又在哪里?」子彤迷迷糊糊的問。
「當然是我,因為這是我的房間。」
子彤只是呆望著他,似乎還沒搞懂這是怎麼一回事?面對子彤迷人的醉態,仇承勛忍不住低下頭品嘗她醉人的雙唇,他知道這樣佔一個喝醉的女人的便宜是他所不願做的,所以他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才將自己拉離她甜美的香唇。
「你的味道好甜,但我不想現在佔你便宜。」仇承勛誠心的說。
可是子彤壓根不想听他在說些什麼廢話,她只想再二次品嘗那懾人心魂的熱吻。
「我還要。」子彤逕自拉下他的頭,主動獻上吻。
仇承勛克制著自己推開她,「如果你再吻我一次,我可不敢保證不會發生什麼令你後悔的事。」
結果,子彤的回報是一邊喊熱,一邊月兌衣服。
「一個男人也只能忍到這種地步,我會試著溫柔一些。」說完,仇承勛便又吻上她的唇。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我好冷。」子彤開始喊冷,因為她的上衣已經被仇承勛丟在地上。
「待會、待會我會使你暖和起來的。」仇承勛已經開始氣喘吁吁,想不到嬌小的她,藏在衣服底下竟是一副令人心跳加速的軀體。
仇承勛月兌下她的衣服之後,也開始動手月兌自己的衣褲,他用唇膜拜著子彤身上的每一寸,吻得子彤嬌喘連連,全身不安的扭動著。
沒想到她的舉動更是引得仇承勛欲火中燒,差點就佔有了她。
「看著我。」他用手握住了子彤左右擺動的臉孔,「你是第一個令我自制力失效的女人,所以,從這一刻起,你將屬于我,直到永遠。」
接著仇承勛便用一記強而有力的沖刺,徹底的佔有了她。他吻去子彤輕哼出聲的疼痛,他很高興的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別怕,甜心,跟著我,我會帶你去你從未到達過的天堂,只要把你自己交給我。」仇承勛伏在子彤耳邊低訴著許多情話。
事畢——仇承勛看著在歡愛後睡去的子彤,對睡夢中的她說︰「或許今天的一切全是夢,一場不該屬于我的美夢,但它竟然發生了;而這場禍既然是由我闖下的,我就會對你負責到底。」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在事後對她說出那些承諾的話。
這就是仇承勛為什麼不願意跟任何女人發生關系的原因,如果對方是個處女,他就必須娶她;自由自在慣了的他,實在是厭惡有個家庭約束住他,如果可能,或許用錢就能打發掉她,世上沒有任何事是用錢所擺不平的,況且女人不是最愛錢的一種動物嗎?仇承勛帶著笑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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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宿醉的醒來,直覺的就是想下床找水喝,怎知竟有一條手臂橫放在她胸前。
子彤咬住床單才沒使自己尖叫出聲,她竟是赤身的和一名男子躺在床上,再怎麼無知的人,也猜得出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她對昨夜的事還隱約有一些印象……
子彤小心冀冀的將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巨手撥開,快速的穿上衣服奪門而出,在臨走之前,子彤瞄了一眼時間,鬧鐘上是清楚的指著三點。
幸運的,在她回家的一路上都相當平靜,只是一天空也似乎在為她哀悼所失去的童貞哭泣,竟下起陣陣小雨。
子彤從沖出「碧皇」開始,就一直死命的跑,直到自己快呼吸不過來才停下步伐。
她一直禁止自己去回想昨晚所發生的事,因為深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放聲大哭,可是記憶這回事就像潮水一樣,全數的涌回腦海,令她想擋也擋不住。
在這一刻里,子彤終于放縱自己的情緒,大哭失聲,似乎想把昨晚的委屈一次宣泄完畢,因為這件事只能被深埋在心底,她不能讓家人替她操心。
「對!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必須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說到這,先前已止住的淚又不受控制的紛紛落下,「我必須堅強一些,我必須!」
最後哭倒在地的子彤告訴自己,她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家,而當昨夜的一切根本就沒發生,但子彤清楚的明白,即使騙得了別人,也終究騙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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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彤輕輕的打開大門,準備躡手躡腳的回房,誰知廚房里突然傳出一聲叫喚。「二姊,是你嗎?」是子妍。
子彤心里暗暗的叫聲︰慘了!她強裝出笑臉迎向子妍,「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口渴,所以起來找水喝。」子妍把端著杯子的手讓子彤看了下,「你呢?這麼晚才回來。」
「嗯!玩得太開心了,所以才這麼晚回來。」于彤回答道。
「哦!那我回房了。」子妍正想轉身回房,卻瞥見子彤大腿上的血跡,「你的腿怎麼了?」她開始覺得事有蹊蹺。
「啥?」子彤看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發現自己忘了拭掉血跡,「那是不小心被機車割傷的。」因為冉玲會騎機車,而這又似乎是一個好藉口。
子彤回答後,就沒有再理會子妍,逕自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失魂落魄的她,絲毫沒發現一臉疑惑的子妍正跟在她身後。
罷剛在樓下沒開燈,所以才沒仔細看清楚子彤的異樣,現在子妍隨著子彤進房,在日光燈的照明下,才注意到子彤紅腫的雙眼,以及頸子上的吻痕、手臂上的淤青。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子妍咄咄逼人的問。
「沒事。」子彤回避著她的視線。
「真的沒事?」子妍又問了一次,「我是你的親妹妹,有什麼事是不能對我說的?」
「我……」這種事教她怎麼說呢?難道真要她開口跟子妍說︰「我失身」了嗎?著著子彤的猶豫不決,子妍只好使出撒手 ,「好,你不說;那我去叫醒爸媽,讓他們親自來問你。」
說完子妍便起身要走出房門,子彤只好被迫說出實情,「我…我失身了。」話一說完,子彤便又開始掉淚。
「你說的是真的嗎?!」子妍在心里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只是她一直希望是自己猜錯了。
子彤萬般無奈的點頭,仿佛像是被判了死刑般的了無生氣。
在子彤稍稍平靜之後,子妍要求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而子彤也應她所求的全部告知。
「現在……你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許死了就能不去在乎我所失去的東西。」子彤露出苦笑,殊不知她的話把子妍嚇得半死。
「你可千萬不能死呀!那樣是不值得的,你別想不開呀!」子妍使出所有的方法,想使子彤打消這種消極的想法。
子彤露出自昨晚至今的第一個笑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會是那種以死來逃避的人嗎?」
「可是你……」
「那是說笑的。我不會讓那個畜生毀了我的一生,我會勇敢的活下去。」子彤覺得這時的她已不像先前那麼慌張失措,現在的她深覺得自己是應該活下去,等著看那個畜生會有什麼好下場,這似乎成了她這一生里惟一的目標。
「今天的事,不準讓其他的人知道,听到沒?」子彤交代著子妍。
「放心,我不會說的。」子妍保證道。
「現在我想休息了,你能讓我獨自一人冷靜一下嗎?」
「當然。」
子妍仍不放心的頻頻回首,直到子彤不斷向她表示自己不會做傻事,子妍才放心的回房。
原本她是打算獨自承受這件令人難堪的事,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分擔她的心情,子彤真的覺得自己不再孤單,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子彤真的好想恨他,可是她依稀記得自己似乎也有鼓勵著他,所以她所告訴子妍的字眼是「失身」而不是「強暴」,這兩者之間,是有著極大的差別。听著窗外的雨聲,子彤試著將自己融入雨中,如果她能讓雨水沖刷去昨夜的一切,她願意付出所有,真的願意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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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又是一天的開始,然而子彤卻在他們林家投下一枚威力極大的炸彈。「爸,媽,我想辦休學。」
所有的人全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有子妍愣了一下才繼續喝完手上的牛女乃。
「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麼?」白雲關心的問。
「媽,很抱歉,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們,或許再過一段時間,我才能提起勇氣說出來。」子彤只是幽幽的訴說著。
白雲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困擾著子彤,他們家一向是以民主為家訓,所以白雲和丈夫交換一個眼神之後才道,「好,就依你,如果有什麼困難盡避告訴老媽,老媽或許幫不了你,但是老媽會永遠在你的背後支持你。」
「老媽,謝謝你。」子彤起身擁了下白雲,接著又轉向身旁的林清風,「也謝也你,老爸。」說完也傾身抱了他一下。
「待會就去嗎?」子妍問著子彤。
「嗯!」
「你不再考慮嗎?」
從飯桌上到現在走在往學校的路上,這句話子妍已反復問上不下十次,可見她仍是希望子彤能改變心意。
「不考慮。」子彤斬釘截鐵的回答。
「可是你只剩下一年的學業而已,你不覺得可惜嗎?」
是的,的確是很可惜,但是她更害怕面對冉玲,看見冉玲會使她再次憶起昨晚的不愉快,所以她只有選擇這個笨方法來逃避,子彤自忖。
子彤趁著大家都在上課時,悄悄的辦了休學,令班導師不禁都替她惋惜。
「老師,謝謝您這三年來的照顧。」
謝過班導,子彤便毫不留戀的走出校門,她告訴著自己,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回來完成她未完成的學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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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子彤在家也當了一個多月的「米蟲」,今天她決定出去試試運氣——找工作。
「子彤;你不必急著出去找工作,你老爸我雖然沒有萬貫家財,但我依然養得起你,你又何必那麼急呢?」林清風試圖打消子彤的堅持。「老爸,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出去工作也算是增加一點生活上的經驗呀!再說,我也長大了,不該老是用你和老媽的錢,那是你們準備老了以後要去玩的老本呀!我怎麼好意思拿來花呢?」子彤膩在老爸身旁撒嬌道。「你哦!就是這張嘴巴最甜了。」
一大一小就在客廳中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暗了。
「喂!老爸,你太賊了,你是故意拉著我陪你聊天,好讓我找不成工作是吧?」子彤這時才明白自己中了林清風的計。
「別說得那麼難听嘛!好歹我也是你最親愛的老爸呀!」林清風很開心他的計謀成功了。白雲由廚房走出來,「你們聊得很開心,嗯!」白雲加入他們父女之間的談話。
「是呀!我在說老爸最詐了,他故意拉著我聊天,好讓我忘了要出去找工作。」子彤向白雲甜蜜的抱怨著。「你老爸也是不想讓你太早被這個社會給污染呀!」
白雲也不贊同子彤出去找工作。
「老媽—」子彤不依的叫著「好啦!別再說了,幫我擺碗筷,今天子緹要帶張悟回家吃飯。」白雲叮聹著子彤。
「張悟?子緹的男朋友?」
「嗯!」白雲愉快的回答,終于有人先帶男友回家給他們兩者看了。相信其他的女兒們也快了,只要適時的推她們一把,應該都會有好消息傳出。
「老媽,你別笑得那麼可怕嘛!」子彤起雞皮疙瘩的道。
「羅唆!」白雲在子彤頭上狠狠敲下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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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上班族和莘莘學子急忙趕回家的時刻,率先回來的是子靖,從門口就可以听見她一個人不知喃喃的在念些什麼。
「子靖,你一個人到底在念些什麼?」子彤不解的問。
子靖瞪了子彤一眼,「還不都是為了你。」她極不耐的發牢騷。
「我?!」子彤用手吃驚的指著自己。
「對!」
「為什麼?」子彤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地方礙著了子靖。
「雷非凡這個人你還記得吧?」子靖待她點頭之後才繼續說,「就是他,他一直找我問你的消息,我都快被他煩死了。「我不記得跟他有什麼關連呀!」
「副長不大的模樣,真辜負我們全家對你的期望。」子靖裝出一副大姊姊的口吻借機教訓他,說是公報私仇還差不多。
「你少在那假惺惺了,你安的是什麼心,我還會不明白嗎?」子餘反擊著,雖然他的功夫不如四個姊姊的好,但他可是練就了一張利嘴,因為他可是立志要當一個為民伸冤的偉大律師。
「你——」子靖氣憤的推了他一把。
眼看姊弟兩人就要大打出手,林清風正好適時的拿出大家長的本色,「都給我住手!今天是子緹要帶男朋友回家的重要日子,你們就不能兄友弟恭一些嗎?」
家里老大所說的話誰敢不听呢?兩人只好模模鼻子,安靜的坐下,暫時和平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