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兒,你愛上我了嗎?如果你不愛我,我要去愛別人了……
「不,不要……」睡夢中的花意菱突地大喊,渾身冷汗的從夢中驚醒,美艷的小臉有絲蒼白。
激烈的喘息過後,她茫然的雙眼愣愣的巡視著房問四周,這才發現她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當然爾,她房中也不可能會有雷振東擁著一個她看不清容貌的女人的身影。
「原來我在作夢——」她放松的想笑,但下一秒,笑意卻僵在唇角,因為她突然想到,她如果一直逃避這段感情,是否會讓適才的夢境成真!?
會不會有一天,振東累了,不再纏著她,決定棄她而選擇其他肯對他說愛的女人?
「不會的,不會的,振東不是這樣一個男人……」她試圖說服自己,但很難。
尤其今晚的夢就像一根刺,刺得她的心發疼,偏偏她又找不到任何方法,把心上的硬刺拔除——
她茫然的抱住頭,不懂她為什麼會突然作這樣討厭的夢?難道是因為連上天都看不過去她對感情的逃避嗎?
但是……她並不是故意想逃避他啊!她只是……只是不能接受愛情的到來,只是怕得到的僅是短暫的愛情,殘留在心底的卻是永遠的傷心哪……
她錯了嗎?
是她過于自私了嗎?
迷惘的腦袋幾乎快要混亂,讓她只想抱著頭大聲申吟,但她卻突然想到前幾天的事——振東高興的問她,她是不是愛上他了?興奮之情清晰可見,而她的支吾不定換來的,是他一臉失望……
他那故作無所謂的模樣,再次狠狠的撞擊她的心……
她好心疼,好不舍,但她卻什麼安慰的話都說不出,甚至在之後幾天,她還有些逃避的不敢面對他滿是深情的雙眼,就只因為她不敢讓自己的心毫無顧慮的沉淪!
她會不會傷了他?在她只顧著保護自己時,她是不是在無意中一直傷害著默默守在她身邊的他——
她又想到,皓宇哥出差回來,卻帶著一個美麗女人,讓大姊直吃醋,產生諸多抱怨一事;如果改天換成振東帶著一個美麗女人到她身邊,說他不愛她了,那她該怎麼辦?
就這樣拱手把他讓人嗎?
「不,我不要——」
話一月兌出口,她驀然察覺振東在她心中佔了多大的分量,因為光只是這樣想,她就感到心好痛,遑論它如果變成事實——
唉……看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深陷愛情泥沼而不自知,還一味的把頭埋在沙堆中,當一只逃避的鴕鳥……
「二姊,你怎麼了?」突然敲門聲響起,接著的就是花雨儂略帶擔憂的嗓音。
「我沒事,小雨,你去睡吧,二姊沒事。」她的聲音也驚醒了失神的花意菱,把花雨儂打發走後,她卻陷入了沉思,睜眼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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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集團的副總裁辦公室,一如以往的,雷振東坐在辦公桌後專注的看著手上的公文,只是平常都只有他一人的辦公室,今天卻難得多出一個人,和一股小點心散發出的香甜氣味。
雷振東的目光不時瞥向坐在沙發上,喝著玫瑰花茶,配著桌上的餅干,一副自得其樂的小女人。
他發現自己的注意力越來越不能集中,該是定在手上的公文的目光,卻一直溜到不遠處的她身上。
一開始看見菱兒帶著點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時,他是很高興,不過他卻敏銳的察覺出她今天的不同,即使她說話、舉止都和平常沒兩樣,但他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菱兒,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公文看到一半,雷振東終于忍受不住心底的疑問,放下手中的工作,突然道。
中午到咖啡館找她吃午餐時,他就覺得菱兒不再像前幾天那般,有意無意的閃避他的眼神,回到了兩人原本相處模式。可是,他回公司後,隔沒多久她就帶著點心找上門來,他這才覺得事情變化似乎並不像他所想的。
「有嗎?」花意菱抬起頭,輕扯笑意。
雖然想了一整晚,已然知悉她對他與日俱增的感情,為了不讓他真的有一天選擇離開她,她覺得她該對他作出些什麼表示,而這就從多給兩人一些相處時間開始。
至于要她說出口,還得多給她一些時日。
「有,菱兒,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他直接走到她身邊坐下,試探的猜道,望著她的臉上是一抹認真。
「我哪有什麼心事,振東,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心事的模樣嗎?你喔,想太多了,不要亂猜啦!」輕睨他一眼,她神態輕松自若。
不可否認,振東感覺敏銳,但屬于她的小女兒心事,哪那麼容易就讓他察覺!
「是嗎……」他滿臉狐疑。
「振東,看來你是不想我陪你的樣子,那我先走好了。」難得她想通,想多陪陪他,偏偏有人不領情,那就算了。
「不要啦,菱兒,我很想要你陪我的。」雖然不知道她受到什麼刺激,但她好不容易主動來公司陪他,他可不想把人給趕跑了。
「是嗎?」紅唇悄悄彎起一抹笑,她故意懷疑道。
「當然。菱兒,我只是要你知道,不論有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所以如果你心底有事,不要瞞我。」只是看著她似乎真的沒事的模樣,他也只有選擇相信她的話,承認或許是他太過在意她,才會想太多。
「我知道,振東,謝謝你。」知道他的認真,她漾開的笑容更加甜蜜,她突然沖動的傾身抱住他,在他耳邊低喃。
他對她的好,她清清楚楚,所以聞言,讓她情不自禁的想傾泄對他的所有感動。
「菱兒,你今天真的怪怪的喔!平常都是我纏著你,沒想到你竟然會主動抱我?」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卻又不可遏止的咧開嘴角笑容,畢竟心愛的女人投懷送抱,可是很難得的。
而且如果她是這種「怪」法,他倒希望她能一直怪下去,說不定改天她就開口向他求婚了!
「振東,我怎麼覺得你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明明就很高興她主動抱他,偏偏口頭上還愛計較。
「得了便宜我是不否認,但我並不想賣乖,我比較喜歡使壞。」
趁著她今天「怪怪的」,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在她白女敕的臉上偷了一個吻,故意試探她的反應。
「振東,你又偷親我。」掩著被偷親的臉蛋,她第一反應是想退離他的懷抱,只是某人早就在她投懷送抱時,牢牢的把她鎖在自己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我又不是沒偷親過,多親一下也無所謂吧!」他無賴的笑道,同時也發覺,比起以往的無奈妥協,她如今的嬌嗔口氣更接近向情人撒嬌,一陣了悟突然涌上心頭,讓他的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現在看來,他好像是等到了,等到她想通的一刻!
「你……無賴……」她沒好氣的嗔道,害羞的垂下頭,任由動人的嫣紅飄上雙頰,增添了她的美麗。
「大無賴,你到底在看什麼啦?」偏偏在他懾人的目光下,她不得不再抬頭偷覷他,指控的言語顯得如此無力。
「我在想一件事……」他壓低嗓音,似乎在考慮怎麼說,才不會把她剛冒出頭的情感,逼回內心深處。
「什麼事?」
「……如果我想吻你,嘴對嘴的吻,你是不是會答應?」原本想問她是不是愛上他了,卻突然想到上回問後的下場,頓時,他拐了個彎,婉轉的證實他心中所想。
因為她曾說過,她的吻是要留給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男人,而他只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他?
「欸!」她一愣,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有雙頰上的紅暈悄悄地擴大到整張臉。
任君采擷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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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東,你知道大姊和皓宇哥他們之間出了什麼事嗎?」花意菱一臉擔憂的問著身旁的男人,期待從他口中得知一些蛛絲馬跡。
明明前些天大姊和皓宇哥才宣布說他們要結婚,誰知,才過沒多久,原本甜蜜的兩人就鬧得雞飛狗跳。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去問當事人也得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讓他們這群圍觀者想破腦袋,也不知該從何勸起。
「嗯,或許猜得到一點。」仔細回想他們的吵架時間,雷振東臉上驀然勾起一抹邪惡笑意。
打從他掌握到嬸嬸和花穹紳的行蹤並通知堂哥後,堂哥和花舞媚就突然上演一出吵架戲碼,這說巧也未免太巧了些,他敢肯定,這突如其來的吵架內容,十之八九是演給某些人看的。
呵,想當初嬸嬸以失蹤為手段,來達到她逼婚的目的,堂哥那時仍保持著他溫文的笑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沒想到等他真的和花家女孩在一起,甚至已經論及婚嫁,他們竟然會選在嬸嬸他們知道消息,準備趕回台灣之際,演了這樣的一出戲!
「真的?那他們是為了什麼事吵架?」擔心大姊,她拾起擔憂的小臉,拉著他的衣袖,急切問道。
自從在心底承認對他的感情,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她越來越不避諱對他的依賴,甚至有時也會主動親近他。
「他們是為了……秘密。」順著她拉扯的力道,他故意貼近她的耳旁,很小聲的吐出兩個字。
想到堂哥悶不吭聲的演了這樣一出「報復」戲碼,如果他說溜嘴,讓嬸嬸事先得到消息的話,說不定下一個死的人換成他,所以他還是把嘴緊緊閉起來,以免禍從口出。
「欸?」沒預期會听到這兩個字,花意菱心中產生的第一感覺就是——她被要了!
「振東,你不知道大姊他們為何吵架就說不知道啊,你干嘛要騙我?」美眸圓睜,她不滿的抱怨,卻突然發現,她和他,不知何時竟靠得這樣近……
「你,你干嘛靠我這麼近?」
「菱兒,是你把我拉到你身邊的,所以你不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才對。」雷振東指指她拉著他衣袖的小手,笑得一臉無辜。
聞言,她先是下意識的松手,後來突然覺得不對,她的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了?明明就是他借故靠近她……
「啊!但我又沒用什麼力,明明是你自己靠過來的……」看著他咧開一口整潔白牙的笑臉,她驀然感到有一絲刺眼,咕噥的嗔道。
「好啦,別生氣,我承認我是故意想靠近你,想偷吃你這身香香的女敕豆腐,行嗎?」大手一攬,他輕易的把她擁人懷中,笑嘻嘻的承認他的心懷不軌。
「哪有人偷吃豆腐還說得這樣理直氣壯的?」知道敵不過他的力氣,她也索性放棄掙扎,反正她都習慣了。
「還是你比較喜歡我以做賊心虛的態度說話,如果你想,我可以改。」他一副新好男人模樣。
「只是菱兒啊,你不覺得連吃吃自己心愛女人的豆腐,都要一副作賊的模樣,這樣的男人你會喜歡嗎?當然,我說了,如果你想,我會改進的。」建議歸建議,最後他還是討好的補充道。
「你改不改,吃虧的還不都是我!」她沒好氣的嗔道,可是嘴角卻忍不住輕勾。
「那簡單,只要你想,你也可以來吃我的硬豆干,不論你是光明正大或是偷偷模模,我隨時等著你。」他低低的嗓音帶著誘人魔力,似乎很想拐到她再一次的主動。
「你想得美。」她才不會這麼笨的上當,白白送自己的女敕豆腐給他吃!
「對了,振東,我再認真問你一次,你到底知不知道大姊和皓宇哥吵架的事?我先聲明喔,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要再以‘秘密’兩字來搪塞我。」她可不想被人當傻瓜要第二次。
「菱兒。」雖然有關吵架一事只是他的猜測,但說不知道也算騙了她,要說知道,他又怕某人把苗頭對準他,嗯,他該怎麼說呢?
「什麼事?」她狐疑的瞅著他。
「堂哥他們的事他們自己會解決,你不用那麼擔心。」他拍拍她的小手,只能選擇安撫。
「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只有一個大姊耶。」大姊和小雨的幸福在她心底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保證,他們不會有事的,要擔心他們,你不如先想想我們。」雖然上回被他成功的一親芳澤後,她較能接受兩人的親昵,但兩人的進展似乎就到這,怎麼都跨不了最後一道防線!
他忍得好辛苦,偏偏堂哥他們突然搞出一出吵架戲碼,讓菱兒的心都飛到他們身上,對兩人的感情反倒都沒在注意。
「我們?我們有什麼好想的?」她一臉不解。「現在應該是大姊和皓宇哥他們吵架的事比較重要吧!振東,如果你真能猜得到他們是為何吵架的話,那你就該幫忙想辦法讓他們合好啊。」
「菱兒,你不會這麼殘忍吧?」竟要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壓根不需要多操心的堂哥他們身上,有時他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傻?
「振東,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殘忍?她哪里殘忍了?
「我……算了,你當我在發牢騷好了!」嘆了口氣,他還是不舍得逼她太緊,只好把心中的苦全吞入肚,想想要怎麼解開她不敢說愛的心結比較實在!
既然收養菱兒的花穹紳跟嬸嬸都要回來台灣,或許他該從花彎紳身上下手,看能不能找出一個較好的方法,讓她真正接受彼此的感情。
「振東,你怎麼了嗎?」似乎終于察覺他情緒的低落,她仰起頭,伸手撫著他俊朗的臉龐,關心道。
「沒事,你別擔心。」他勾起笑,安慰道。「我只是在吃醋罷了。」眼中精芒一閃,他突然道。
「吃醋?你好端端的吃什麼醋啊?」她一臉茫然,完全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的談話跟吃醋有什麼關系。
「誰叫你關心別人比關心我還多。」他裝出一副好委屈的樣子。
「振東,我哪有關心別人,一個是我大姊,一個是你堂哥,我關心的都是我們的家人,你啊,怎麼越來越像個大孩子!?」她怎麼算都沒有所謂的別人,這醋他也未免吃得太莫名其妙了吧!
「那也是因為我想博取你所有的注意啊!」他額頭抵著她的,漾滿深情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她。
「傻話。」紅霞滿布,她羞赧的嗔道。
「會傻也是因為你,誰叫你先抓住了我的胃,然後又勾引了我整顆心……」他說話嗓音越來越低,最後消失在兩唇相貼之際;這一刻,他們眼中、心底只剩彼此的存在,再也容納不了多余的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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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宇和花舞媚的吵架風波,看在急忙趕回台灣的雙方家長的面子上,終于宣告結束,似乎怕這樣的事如果多上演幾次,下一次他們可能就要鬧到分手,所以兩人的婚禮在兩家長輩的籌辦下,如火如荼的展開。
只是婚禮開始,準新人卻相偕失蹤,取而代之的是兩家互有情意的長輩替補上陣,從主婚人和證婚人的身分變成今天婚禮的主角,結束這一場大多數人都莫名其妙的婚禮。
「振東,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對今天混亂的婚禮,一點都沒吃驚的感覺?難道說你早就知道大姊他們會搞失蹤?」花意菱狐疑的盯著身旁拆掉領帶,月兌下西裝外套,甚至正準備解開白襯衫第三顆扣子的雷振東。
婚禮結束,陳雪和花穹紳這對新出爐的新人,傻愣愣的被塞人禮車離開,接著,雷振東送花意菱回家,而雷振南和花雨儂則不知跑到哪去,讓他們兩人多了獨處空間。
「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今天的婚禮或許會出狀況罷了。」雷振東聳肩道。
既然他猜到堂哥他們是故意要「報復」嬸嬸他們,才會有之前的吵架事件,所以今天婚禮他們會鬧失蹤,倒不是很難聯想。
「喔?」
「還記得之前你問我,知不知道堂哥他們吵架的原因,而我的回答是秘密兩字嗎?」既然人都整到了,把所有事情說給她听應該無妨吧!
「我記得。」她還記得當他在她耳邊說出秘密兩字時,她一度以為他在要她呢!
「事實上,經過這場婚禮後,我可以確定,那時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他也確定,小涼是堂哥他們的幫凶,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幫他們就是。
「什麼意思?」這話听起來怎麼好像藏有陰謀般?
「菱兒,難道你不覺得今天的婚禮很奇怪嗎?」他不明說,反倒繞了個彎的問道。
「奇怪?」有嗎?她只覺得今天的婚禮是無數的沖擊加上混亂組成,幸好最終還是順利落幕。
「對啊,像小涼的建議,像是主持婚禮的神父……」他涼涼的提出疑點。
「听你這樣一講,好像是有點奇怪!小涼姊好像早就知道大姊他們鬧失蹤一事,竟然早就準備好寫著新郎新娘的名條,在第一時間別在老爹和雪姨身上?而請來主持婚禮的神父也像未卜先知般,準確的念出老爹他們的名字……」
他不提她還不覺得奇怪,這一細想,今天這場婚禮看來是大有問題啊!
「振東,你的意思不會是說,其實從吵架到現在的逃婚,都是大姊和皓宇哥一手策畫的吧!?」她吞了口口水,猜測道。
「聰明。」
「但……為什麼?」他們沒理由這樣做啊?難道大姊他們不想在眾人的祝福下,踏上幸福的紅毯嗎?
「菱兒,你忘了,我們還不認識彼此時,是誰不說一聲就亂點鴛鴦,把我們牽在一起的?」當初知道這件事時,他也是頗有怨言,但見到嬸嬸被堂哥設計,滿臉呆愣的模樣,他小小的怨氣早就消失無蹤。
「就為了這件事?」這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點?不過一想起大姊愛玩的個性,她突然覺得,她早該預料到的。
「是啊。」
「振東,你怎麼看起來一副很樂的樣子?你不要跟我說,其實你也想做同樣的事喔!」她一臉哭笑不得。雖然老爹和雪姨想親上加親的作法不好,但他們也沒惡意啊,有需要倒整回來嗎?
「如果我要做,當然是選擇和堂哥他們不同的作法。」因為他現在首要目標,是把她這個不說愛的小女人娶進門,如果嬸嬸有辦法讓他們步入禮堂,他怎麼可能會舍得破壞呢!
「那你最好不要把我算在內,因為我最不會演戲了。」她連忙搖手拒絕,完全沒注意自己的這一番話,已經下意識地把她和他兩人的未來連在一起。
「好,我知道。」她沒察覺,他卻听出來了,頓時,他望向她的目光充滿了溫柔和寵溺。
他深信有一天,他一定會從她嘴中听到他最想听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