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梟的甜心 第3章(2)

看她愈哭愈傷心的樣子,讓他覺得愈來愈煩躁,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

「別哭了。」

「嗚……嗚……」

「你、你管我。」連、連哭也不行,她都那麼倒楣了,連哭也不行嗎?她就是要哭,怎、怎樣?

「嗚嗚……嗚……」

「別哭了。」

「哇!」

「哇……哇……」她就是要哭!

「哇!」

「閉嘴!」靳行耀大喝一聲。丁茹恬讓他嚇得整個人動都不動,連呼吸也停了。

只剩那晶瑩的淚水還掛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

靳行耀滿意的看著她停止哭泣,雖然又讓她嚇到,但是至少她不哭了。

丁茹恬不是不哭,是害怕的忘了怎麼哭……

一個是耳根子輕松許多、一個是張著迷蒙的大眼楮,他們不知道要這樣在街上對望多久?

靳行耀無奈的抹抹臉,他就是出去跟別人談判也沒這麼累。

瞧瞧她現在是什麼模樣?弩張劍拔、一觸即發?

仿佛他只要稍微動一下,她就要奪門而出似的。

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會把自己住處的大門撞壞逃出去。

丁茹恬緊緊抱住胸前的背包,一雙大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他看。

盡避她已經很累、很累,她也絕不敢讓自己稍稍松懈,她只敢讓三分之一的坐上沙發,背肌挺得筆直。

而他實在受不了她這樣戒備的看著自己。「你不累?」

丁茹恬讓他突然的出聲嚇了一跳。

看到她竟然會因為自己的聲音,嚇得抖了好大一下,老實說,他感覺不是很好。

丁茹恬盯著他背後有一段距離的門,暗暗盤算。

「別想了,這屋子只有一個門。」她戒慎萬分的盯著他。「你真的對我沒印象?」他最後再問一次。

怎麼可以自己把她記得如此牢靠,她卻忘了自己?還是她嚇傻了?

為、為什麼要把自己抓來這?為什麼倒楣的事情都要擠在同一天?她的背好酸、也開始痛了,也好想睡覺……

這時,靳行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丁茹恬也跟著急急往後退。

她都已經整個人埋進沙發里了還要退?

見狀,靳行耀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我不會對你怎樣,你不用這樣防著我。」

他要真想怎樣,她還能好好的坐在那里嗎?

「先去洗個澡,然後睡覺,明天再說吧。」他自己也有些疲累了。

「浴室在那邊。」靳行耀走向衣櫥,他打算去另外一間浴室洗澡,這邊就留給她。

「等等先換上我的襯衫,衣服明天再買。」

「這是毛巾、牙刷……」靳行耀往後丟了新毛巾、新牙刷給她。

洗、洗澡?他叫自己洗澡?他、他想干嘛?

看著靳行耀背對自己、彎身在衣櫥里的模樣,她竟然幻想著他的頭上長有兩只惡魔角……

甚至連他的背後也長出大大的黑色翅膀,不斷前後揮拍著,好像在對自己示威。

「等我回來最好你已經乖乖躺在床上睡覺。」靳行耀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往外走去。

一直到門闔上的聲音響起,丁茹恬才敢松下緊繃的肩膀。

「呼……」洗、洗澡?她才沒那麼傻,神經病才听他的話,丁茹恬趕緊從沙發上走下來。

呃?她放下背包,再用力拉門,她甚至一腳踏上門邊,借力使力的拉著門把。

怎、怎麼還是開不起來?那她要、要怎麼出去?丁茹恬慌慌張張的看著四周。

這麼大的一個房間怎麼會只有這一個門?

她在屋里東翻西找,想找一些扳手、螺絲起子之類的東西來幫忙。

只是站在這偌大的房間中央,一張大床、一個大衣櫃、一組沙發、一台電視,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這麼大的房間竟然只有這樣,丁茹恬走到窗邊,拉開一整面窗簾,往下看去,接著她又急急忙忙往後退。

太、太高了,跨出去肯、肯定沒命,而後她又沖進去浴室。

般不好、搞不好浴室有窗戶可以爬到別的地方!

可惜,除了一個大到可以在里面游泳的浴白之外,什麼也沒有,她累得幾乎要跌坐在地上了。

怎麼辦,那人說不定快回來了,自己的動作要是不再快點兒就糟了,怎麼辦?

門怎麼會打不開,丁茹恬有些恍惚的用手撐住牆壁。

「啊!」誰知,她的手沒有靠到牆壁,讓她滑了一下。她往空了一個大洞的牆壁看進去,烏漆抹黑的什麼也沒有。

她又將身子往前靠近,不看見什麼就不甘心似的,「啊!」卻不小心一腳踩空,整個人往黑洞里頭掉進去。

靳行耀到酒店樓下房間洗澡,順便叫廚房送些餐點到頂樓,他想她應該餓了吧。

他該怎麼讓她別這麼戒慎、恐懼自己?他看起來會很凶狠?可是他已經不打打殺殺很多年了。

他看起來還很恐怖嗎?他知道自己的外表不錯,不然又怎麼會一向有女人投懷送抱。

還是他說了什麼才讓她這麼害怕嗎?想了許久,也只有在嚇阻她不要哭哭啼啼時,大聲吼了一句「閉嘴」而已……

難道說,他真令人如此害怕?想不透的他困惑的打開房門。

他的住處是金波大酒店的頂樓,他將這一層打造成他自己專屬的地方。

近百坪的空間只讓他隔成兩間房間,一間是睡覺、休息時候用的起居室,另外一間是專門處理酒店生意的書房。

靳行耀打開房門,在腳邊看見她的背包,終于肯把這個東西放下來?靳行耀笑了出來,瞧她寶貝這背包跟什麼似的。

他走近浴室。「等等出來吃東西。」差不多該送上來了。

當靳行耀更靠近時,他才赫然發現浴室的門並沒有闔上。

「該死!」他沖進去,果然沒有看見她的身影……

☆☆☆

「唉、唉喲……」丁茹恬跌落到一車滿滿的床單上頭。剛才高速的滑落讓她驚叫聲連連。

從頂樓到地下洗衣室的通道,是讓打掃清潔人員丟下需要清洗的床單、被單之類,沒想到丁茹恬竟然會跌落下去。

「天、天啊……」她是摔到哪里去?怎麼頭會暈成這樣?

她想站起來,卻又力不從心,跌在一堆柔軟的被單上面,讓她怎麼站也站不好。

丁茹恬放棄跟一堆布料掙扎,她剛剛摔得好暈、好暈……

她改用滾的,滾到邊邊,再拉住推車的欄桿。

她用一只腳跨上欄桿,一個翻身,整個人就這樣跌落到地上。

這次可沒有一堆被單在下面墊著。

「唉、唉……」痛、痛死她了。她動作十分不雅的站起來。

這、這里又是哪里?看著滿滿一屋子的布料,這推車那麼高,難怪她會這麼痛。

丁茹恬忍著腳踝處傳上來的刺痛,一跛、一跛的走著。

她腳丫子又冰、又痛的走著,硬冷的光滑大理石地板,讓她不自覺的卷起腳指頭走路。

痛、腳也痛,不知道過十二點了沒?她今天還真是倒楣到家,怎麼繞來繞去都一樣?沒有出口嗎?

「牡丹閣要再增加兩位小姐……」一位女服務人員突然打開門走出來,還一面對著對講機說話。

丁茹恬趕快轉回轉角,是、是她眼花了嗎?怎麼會有兔女郎?

不、不是電視上才有?那兔女郎的泳裝胸口竟然往下開叉、叉到肚臍下。

丁茹恬用力搖搖頭,想甩去眼前一直揮之不去的火辣視覺,最後她干脆往另一個方向走。

「唉呀,李少爺……」

「你別毛手毛腳的嘛……」穿著一身透明薄紗的公關小姐,讓她身旁有些微醺的男子摟住了她的小蠻腰,一只大手更是不安份的直往她身上模去。

「不是毛手毛腳,是按摩……」

「輕輕的,我幫你啊……」

「嘿嘿……」

「討厭,都還沒到樓上呢。」公關小姐的身體好像沒骨頭一樣,整個人貼上一旁說著yin、語的男子。

丁茹恬來不及回避,只能睜大眼楮看著,她整個人就好像被盯住一樣愣在那里。

不斷調笑的兩個人,視若無睹的從她身邊經過。

「別亂模啊……」

「少來,其實你很想、很喜歡我模的……」

「呵……是啊,到了上面房間,看你愛怎麼模,就怎麼模……」

「這可是你說的……」愈走愈遠的調笑聲還是不斷傳入丁茹恬震撼不已的耳中。

餅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

天、天啊……那位小姐穿、穿這樣?她都看到她的ru\房了,比兔、兔女郎還暴露……

丁茹恬早已經忘了她那又冰冷、又疼痛的雙腳……

她傻傻的往前走,完全沒了起初的害怕與慌張,她現在滿腦子只有震撼!

胸前開岔到肚臍的兔女郎、一身透明薄紗的漂亮小姐,還看得到ru\房,連下、下面也……

「呼、呼……」她心、心跳好、好快,都要、要蹦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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