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才剛下車要走進主屋,走沒雨步便有人來勢洶洶。
「你要去哪里?」蒲生拓蓮惡狠狠的瞪著冷茹淇,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好似見到殺父仇人。
「進去啊。」這是什麼廢話?冷茹淇覺得莫名其妙。
「穿成這樣?」蒲生拓蓮像女人一樣尖叫出聲!她竟然還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嗯,很漂亮啊,我試了很多套。」冷茹淇有自信的說著。
蒲生拓蓮一再提醒自己深呼吸,以免失控掐死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麼蠢事?
他非常不耐的動手拉扯領口,想要松開被束縛得快不能呼吸的脖子,「換掉!」
冷茹淇瞪了他一眼,神經病!
「走吧。」她拉著兩個小妹,打算逕自從他旁邊繞過去。
蒲生拓蓮索性不再廢話,一把拿過冷茹淇手上的小提包。
「你干嘛?」冷茹淇驚呼著。
在冷茹淇奪回自己的晚宴包之前,蒲生拓蓮已經早一步拿出里頭的車鑰匙。
他將車鑰匙塞進冷茹珈的手上,「現在就開車回去。」
「你搞什麼……」兩只鐵臂一攬,輕輕松松抱起已經有些微怒的小人兒。
「啊!」蒲生拓蓮直往自己的頂級房車大步邁進,抱起她的同時,他也撫模到佳人背後一大片光滑的肌膚……「還露背!」蒲生拓蓮氣得瞠大眼楮!
前露!後也露!這女人有曝露狂?
「放開我、放開我!」她知道他一向不正經,可是不知道他竟然還如此的野蠻!
「你讓多少人看見了?」不斷竄升的怒火無限上揚中。
如果她就讓他這麼乖乖抱著,那她就下叫冷茹淇!
他只好改變姿勢,把不停竄動的嬌人兒往肩上一扛……細如柳枝的小蠻腰頂在硬梆梆的肩膀上,小頭顱像倒栽蔥一樣,面對著他的背部朝下掛著、一頭秀麗的長發飄阿飄,好下狼狽……頭應該是比背還硬,但是她的額頭卻讓他的背撞得好痛,她懷疑他的背部是不是偷藏了鐵片?
胃頂著堅硬的肩膀、頭又朝下……她都快腦充血了!
「快放我下來!」氣憤的腳丫子不斷的踢著!一雙小手更是不甘示弱的拍打直挺挺的背!
小丫頭的拳打腳踢對高挑又壯碩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不痛不癢,只是她該死的穿著令他瀕臨瘋狂!
左手攬緊她的雙腿,他用右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安靜點。」
冷茹淇霎時燒紅了臉。
「放、放開我!」激動的小人兒竄動的更加厲害了。
手掌中的觸感似乎太過……蒲生拓蓮為了確定,再用力的撫模一下讓手掌握住的臀部。
「你、竟、然、沒、穿、內、褲!」他一再提高聲調!
「你、你管我!」大!
「是嗎?」蒲生拓蓮使勁的收緊手掌!
「你、你這變態!」竟然掐她,不要臉!
「放開我、放開我!」她穿不穿內褲關他什麼事?穿這種布料服貼的
晚禮服當然不能穿普通內褲,只能穿丁字褲,不然內褲的線條會一覽無疑!
這個笨蛋!蠢蛋!
「大放開我!」
快速來到他房車停放的位置,蒲生拓蓮率先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他把她塞進副駕駛座、替她扣上安全帶、甩上車門,一氣喝成!
接著又快速走向駕駛座位子,在她自行要打開車門下車之際,他已經早一步坐進駕駛座,而且也伸長手拉回被她開啟的車門,迅速的鎖上中控鎖!
他快速且俐落地啟動頂級房車。
「你!」一雙小手還不停的試圖要開啟車門。
「別浪費力氣,我不會讓你下車。」他全身爆青筋的咬牙說著!要是讓她這樣出門,他干脆死了比較快!
蒲生拓蓮按下手機快速鍵,才一接通。
「你最好到我的別墅去接珈珈。」他知道珈珈這鬼靈精肯定是不會照他的話作。
「什麼?」對方一時搞不清楚狀況。接起電話的冷雲翔沒有听進對方的話,他還在為自己今天下午的事情煩惱。
「淇淇跟珈珈還有一個女孩,她們來跑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
他簡短的說著,該死的不耐煩!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憤怒的像一團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該死!」冷雲翔抓了車鑰匙沖向車庫。
「大哥救我!」冷茹淇朝手機叫著。
在她搶走手機之前,他已經伸開拿著手機的手,「淇淇我帶走,珈珈交給你。」掛上手機!
「大哥?大哥?救我啊!」突地,一個念頭閃進她的腦子。
「啊!」性感的小人兒睜大了眼楮。
「水、水柔……」
「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蒲生拓蓮臉色陰沉的說。
「都是你害的!」
有人揚起貓咪嬌怒的爪子了!
「你干嘛綁架我?」氣沖沖的看著他。
「綁架你?」他一臉鐵青的瞪著她,她還有心情說笑?「你覺得我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蒲生拓蓮!」
***
他抓著她來到位于市中心的房子,她倒是還滿有分寸的嘛,下了車之後才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知道他在開車不好造次,倒是一張小嘴嘰哩呱啦吵個不停。
「你干嘛帶我來這里?」冷茹淇扯著他的五官不放!
沒辦法,她像是一只小雞被他拎在手上,能夠自由活動的也只剩下在他臉邊的十根手指頭。
「干嘛?不帶你回家難道放你在那邊搔首弄姿、故作姿態、招蜂引蝶、不安于室、紅杏出牆、盡做些不入流的勾當嗎?」
不問還好,一問他的火氣又沖了上來!蒲生拓蓮失去平目的優雅,一把將她甩上偌大的床鋪。
頭暈眼花的爬了起來,「什麼叫做不入流的勾當??太污辱人了!她根本什麼也沒做。
餅份的家伙,他以為他是誰?
「為什麼不送我回家?帶我來這里干嘛?」她也動怒了。
「干嘛?」他跨上床鋪,「你穿這樣不就是想給人看嗎?」
她節節後退,讓他此時猙獰的五官給駭住。
「不、不要再過來了……」吊兒郎當的他是怎麼了?
大手一伸,怔忡的小人兒隨即在他身下躺平。
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火辣女人的穿著?她今天這套衣服跟其他冷艷的女人相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可是他不準!
其他女人他管不著、也不想管,唯獨她不行!
回過神來的小女人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紅了眼眶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揚起兩只貓爪子,直直往他身上抓去!
這該死的家伙,竟然又輕薄她?
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混帳,是不是又把她當成其他女人一樣對待?
鼻頭泛紅的小臉讓他臉上怒張的線條瞬間柔和下來,「好了、好了,我是鬧著玩的。」
「鬧著玩?」這該死的壞蛋,她是讓人玩的女人嗎?
「蒲生拓蓮,你該死……」
任她在自己身上做上無數記號,盡避再痛,他雙手也只是擱在她的肩膀上安撫著,沒有要揮去肆虐爪子的意思。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臉頰緩緩滑落,她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要受到他的羞辱?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別哭了。」
「淇淇……」蒲生拓蓮低下頭去,一一吻去她珍貴的淚珠,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
哭泣的她微微楞住了……一雙帶著水氣的大眼直直盯著放大的俊臉,他、他在吻自己?
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小嘴,讓他舌忝舐雙唇的舌頭得以順利進入……
他以為自己又會讓她再狠狠甩上一巴掌,畢竟模她的代價可不小,那火辣辣的一巴掌到現在都還發腫著。
如果她願意讓自己吻她,這是不是代表……
靈活的舌頭細細品味她滑女敕的唇瓣、帶著香氣的小舌,幻想過無數次跟她水ru\\交融,他以為他是心急的。
他沒有,只想給她一個美好的感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