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凝看著手上的手機,講、講完了嗎?
「嗝……」她打了一個酒嗝。
她戳戳丁暗的背,「丁、丁暗,我還要這個甜、甜甜的……」她手指著空杯子——
「你還要?」才一杯就這樣?他能給她第二杯嗎?
「快、快點……」她催促著。「是你說要帶我來的耶……」
「好啦。」大不了等等拖她上車就好了。
容雨凝開心的喝著酒,白天的煩惱就好像全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一樣!
「呵呵呵……」她根本記不得自己有煩惱!
「要不要去跳舞?」丁暗從一堆蝴蝶中月兌身,向她提議。
好像不能讓她這麼喝,既然都來見識了,就帶她下去舞池跳個舞。
「啊?」
即使丁暗就坐在她旁邊,她還是听不大清楚,更何況她還醉酗醺的。
「跳舞!」
「啊?」
丁暗干脆把嘴靠近她的耳朵,大聲說話,「我們去跳舞!」
懷印禮問了「GIRLS」在哪里後,在一堆紅炙綠女中尋找她的身影。
卻沒想到她會靠在別的男人身上!
容雨凝東倒西歪的滑下吧台邊的高腳椅,讓丁暗牽著手要去跳舞。
「容雨凝!」懷印禮帶著怒氣上前!
他縱然再氣憤,還是雙手溫柔的摟過她身子。
「印、印禮……」她還不知死活的笑著。
「要不要喝?很甜喔……」她將酒杯遞到他緊抿的嘴邊。
懷印禮陰鷺的看著和她在一起的男子,敢牽她的手!
要不是容雨凝虛軟無力的將全身倚靠在他身上,懷印禮早就一攀拳揮出去。
「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說不想回家,我才帶她來這里見識一下。」丁暗趕緊舉起雙手,可不想惹上無謂的麻煩,他對她一直都沒有別的意思。
瞧這男人強烈的佔有欲,嚇人啊?
「她說不想回家?」懷印禮鐵青的臉色不禁皺起眉頭。
她竟然不想回家還醉成這樣!
懷印禮一把打橫抱起容雨凝,直往自己的房間走。
從她身上傳來的灑味一直不斷的觸怒他緊繃的神經!
但是他卻很不協調的將她輕放在自己的床上。
「還、還要……好、好甜……」睡夢中的她,還在回味那杯漂亮的調酒。
……
「唔!」容雨凝緩緩的伸了個大懶腰。
「啊!」怎、怎麼全身酸痛得像是被什麼東西輾過?也好像是有東西綁自己一樣,她沒辦法完全伸展開來。
全身上下都痛死了……
懷印禮知道她在哀號什麼,因為他就是罪魁禍首。
「再多睡一會兒。」
「喝。」她讓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看到身後放大的雄臉,她和他的臉正相距不到一公分。
容雨凝的小臉愈粱愈紅、愈來愈紅……
因為她想起自己又、又和他……
呵呵……
啊!上、上班!
她要上班呢,幾、幾點了?容雨凝急著找鬧鐘……她忘了這不是她三樓的房間。
「別慌,我幫你請假了。」懷印禮看見她一睜開眼楮就一妾慌慌張張。
「請假?」是、是說她可以緩下來嗎?她好緊張遲到。
「你以為你還有力氣去上班嗎?」
「沒、沒有。」她誠實地說著。
她真的覺得她再動,骨頭真的會一把散掉。
懷印禮讓她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力道適中地幫她按摩背部。
「呼……」她就像一只軟趴趴的懶貓賴在主人身上不停地撒嬌、喵喵地低聲叫著。
他也樂得將她摟在自己身上。
舒服得讓她又昏昏欲睡,這接連而來的操勞真的是累垮她了。
兩個人都沉默著,很享受如此寧靜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