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窗簾采向床上交纏相擁的人兒,男人滿足地磨蹭著女人光滑的頸肩,還咬了好幾口。
「別咬了。」
「醒了?」
方希培張開眼,瞧見光果的胸,那麼平當然不是她的,她緩緩仰頭望進穆元朗深情的眸子,揚起嘴角模上他剛冒出來的胡碴。
「你是不是該說了?」他親了親她的指尖。
「早安?」
「誰要听這個?」
「那你要听什麼?」
「你愛我。」
「啊?」
「其實你很早前就愛上我了吧?」他翻身壓住她,開始色色的巡禮,由她的唇開始,一路往下吻去。
「你又知道了?」她漲紅了臉,難道她一直沒把心意藏好「那當然,被你愛著的人是我呀!」
她揚起一抹笑,心思被他的舉動拉走一些些,昨夜做個沒停,一大早他又起色心了嗎「說呀,憋那麼久對身體不好。」他修長的手指來到她最私密處,進行最殘酷也最甜美的折磨。
「啊,別……」她幾乎要昏了。
「快說,然後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方希培瞪著他,明明是他想要吧,這只會栽贓的色狠「快!」穆元朗瞪著她,得到她的身體還不夠,他要全部的她,在他認定她的同時,她的心必須全然地鎖在他身上才行。
「你不是早知道了?」
「我要听你親口承認。」汗水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她再不說,忍不住R人就是他了。
「我愛你,元朗,我好愛你。」她弓起身子,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同時也讓兩人從強烈渴望中獲得了滿足。
穆元朗趴在她的身上喘息,臉上只有深深的幸福,他終于得到她的愛了。
「你呢?不說嗎?」她淘氣地撫著他結實的果背。
「女人,做人要有慧根,在我熱情滿足你的同時,你感受到什麼了?」他臉微紅,這種愛不愛的話,他才不說呢!她真不明白,就做到她求饒為止。
「嗯……只感受到你有多色。」她白他一眼。
他的一舉一動、言一行在在流露出他的心意,但她也明白要這男人說愛,還早呢無妨,沒人規定愛一定要說出口,她能真切感受到他無窮無盡的情意就夠了。
「小妞,這只是開始,到底能有多色,你有很長的時間慢慢體認。」
「哦,有多長呢?」
「差不多就一輩子的時間吧。」
方希培勾起嘴角,這承諾等同愛吧,也許等級更高,他哪里沒說了,嘻……「真是這樣?」穆老夫人一臉的吃驚。
「是真的,這兩天終于買通了城堡里一個佣人,我確定他們在一起是為了那只古董花瓶。」
穆老夫人的心月復說著打听到的消息,把穆元朗和方希培一起出席選妻宴的原由全查得一清二楚了。
「太可笑了,所以只要花點小錢就能打發掉那女人?虧我之前還以為得花多少心思呢!」穆老夫人一臉的得意。
「只是現在那女人搞不好以為能就此賴上孫少爺了,想用那點錢打發她,恐怕……」那名心月復提出質疑。
「無所謂,給她十倍也行,總之把她趕走就是了。」穆老夫人不想出現另一個理絲,她的王國只能有她一個女王。
「如果她賴著不走呢?」
「我會毀掉她任何一絲妄想,她別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總裁說得是。」
「元朗在公司嗎?」
「是。」
「繼之呢?在別墅嗎?」她不想有人出來破壞。
「應該去了香港。」
「現在就去別墅。」穆老夫人決定速戰速決,今天就讓方希培消失。
「是!」
半個鐘頭後,尊貴的穆老夫人出現在穆元朗的別墅里,佣人們全被趕出門外,只留下待宰的羔羊,任由她發落。
方希培訝異地坐在她對面,沒想到穆老夫人會紆尊降貴特意前來,還一臉的志在必得,她又想到什麼花招了嗎?
「听說你是為了一只一千八百萬的古董花瓶,才配合元朗演這這場戲的?」
方希培一听愣住了,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隨即她想起穆元朗說的,多數人是可以被收買的。若他知道連他認定真正的家,也有人被收買了,他會難過嗎?還是依然無所謂地笑說這是人性呢「方小姐,這樣就好辦了,那只花瓶我替你賠,另外再給你十倍的錢,只要你承諾永遠離開元朗。」
方希培看著她,眸里有一絲的同情,是不是有錢太久了,讓她以為所有事都可以用錢擺平呢「你果然貪婪,先前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希望他不要那麼有錢結果呢?你現在巴望能纏住他,好擁有更多財富跟地位吧。」穆老夫人不屑至極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什麼不等生物般鄙夷。
「我和你之間觀念差異太大,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方希培嘆口氣,終于開口了。
「不要臉的女人,你真以為可以永遠纏著他?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穆老夫人嚴厲地瞪著她。
「可不可能也不關你的事吧。」
「在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她聳聳肩,不說也行。
「就連元朗到最後都得听我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元朗那小子現在被你迷得昏了頭,那又怎樣?等他回到現實後,他想要‘穆氏’
想要權勢想要地位,統統得靠我,他真以為憑他那點小伎倆能奈何得了‘穆氏’嗎?」
方希培蹙起眉頭,這老太婆又來了,為什麼要一再否認自己的孫子呢?真這麼瞧不起他,又何必巴著要他繼承「穆氏」,她真的有病忍忍忍!就當她在放屁好了。
「那小子是有野心的人,一時的迷戀過去後,什麼對他有好處,什麼是阻礙,他太清楚了。」
是是是!方希培努力壓下心中的不悅和不安。
「不必多久,他就會知道嘴巴說說容易,他根本沒那本事和我對抗,他得一輩子靠我才會有出息。」
方希培快忍不住了,這老太婆不是無情,她恨本是冷血。
「我等著他來求我,到時他得卑躬屈膝求我的原諒,而這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至于你呢,告訴你,你什麼也別想得到。」
方希培氣炸了,眸里閃動著怒火,緩緩地站了起來,舉起手。
一直站在穆老夫人身旁的心月復瞪大眼,驚慌地大叫︰「方小姐,你這是在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