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應該是有用,不然女乃女乃也不會真的變了。」他拉開她的手,憐惜地親親她的鼻尖。
「是嗎?」
「嗯。」他又親親她的額頭。
「我必須嚴正聲明,我是很敬老尊賢的,這次月兌軌演出,完全不符合我的個性,請好好記住這點好嗎?」
穆元朗瞧著她半晌,突然狂笑出聲,趴在桌上笑到快抽筋。
「干嘛啦?人家很嚴肅在澄清誤會,你笑成這樣很差勁耶!」
「噗……哈哈……我又沒罵你,你干嘛這麼緊張?」
「雖然再來一次我還是會照罵不誤,但這是很不好的行為,我並不想這樣。」她知道她很嚴重的打擊了老人家的心和尊嚴。
「我知道,可見你有多希望她能轉變,你是為她好不是嗎?」
「嗯,每每瞧見她,我都好生氣卻又很同情她。」「我知道,你願意忍受她的惡行,是因為我,希培,謝謝你。」他攬住她的頭,很欣慰能擁有她。
「找個時間去向她道歉吧。」
「隨你。」麻煩事解決大半,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又想偷香玩些色色的游戲了。
「你別老是發情啦!」又舌忝?他還真是舌忝不膩耶「別害臊,反正發情的過程和結果你也很愛。」
「等等啦,我還有事要問。」
「什麼事?」
「既然老夫人不再管你的婚事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所有事情都結束了?」
偷香的色舌頭收了回去,穆元朗抬頭望著她,「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假冒你的末婚妻的任務結束了?」
「你要是敢說我們現在就一拍兩散,我會殺了你。」他的眸里蓄滿爆怒的火花。
「你這樣我哪敢說啊?」他干嘛突然這麼生氣「方希培!」
「我本來是想說的,但……」
「方希培,你真的死定了!」怒獅的狂吼回蕩天際,震得她耳膜差點破了。
「哇!你做什麼?」見他眸里的火光足以燒掉一條街了,方希培直覺地轉身就跑。
「你還敢跑?」他大步追上她,將她緊抓著門框的手掰開,見她掙扎,他干脆將人甩上肩。
「哇!喂?」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干嘛火成這樣穆元朗狠狠地給她的一掌,將她扛到床邊,粗魯的將她拋進床里。
「你想怎麼死?」他跨坐在她肚子上,捏著她的下巴問。
「能不能別死?」哪有人這樣問的?
「你有資格求饒嗎?」他在想該怎麼給她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再不敢背信忘情。
「我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居然直接定她死罪?她枉啊!
「你還敢問?」他一把將人拎起來,直接拿凶狠的目光凌遲她。
「你不要這麼凶嘛!」方希培努力撫順虎須,生氣的人最大,他說了就算。
「還敢怪我?」把人抓過來先咬一口再說。
「啊!很痛耶!」這人魔居然真的咬,還咬得她破皮了。
「你的承諾不值半毛錢,才多久前的誓言,你轉身就忘了,信不信我咬掉你耳朵?」他邊說邊月兌她的衣服。
「我什麼時候忘了?我可從來都沒忘喔!還有,你別月兌我衣服啦。」
她用力推著他。
「騙鬼!罷剛是誰說要一拍兩散的?」穆元朗火大的將她的上衣扯掉。
「喂!吧嘛這麼粗魯?衣服不用錢喔?」她听到「撕」的一聲,她很喜歡的這件襯衫肯定裂了。
「衣服居然比諾言重要?」他快氣炸了。
「你不要一直誣賴我啦!」她什麼時候這樣說了「我們在講很重要的事,你居然敢扯到衣服多少錢去,還敢說沒有?」他惱了,不但扯掉她的胸衣,還粗魯的扯她的牛仔褲。
「會痛啦!」她已經光著上身了,他居然還繼續月兌,真要把她月兌光光啊穆元朗將她翻個身,很用力地扯掉她的緊身牛仔褲,再次跨坐到她上。
「你……」方希培本想叫他別撕她的小褲褲,但他這麼生氣,講了他頭上不是冒煙,肯定噴火,算了,毀件小褲褲,她還能忍受啦。
「你有話最好現在就說。」他決定了,要把她綁在床上三天三夜,讓她忘了路要怎麼走。
「晤……剛剛在大爺你盛怒中!小女子隱約听見一個很了不得的詞,相信那一定是造成這起天大誤會的元凶,可否請大爺……啊痛痛……」
「你以為扮古人很好玩?」他直接咬上她粉女敕白皙的肩頭,留下兩排清晰滲血的齒印。
「唉,我沒說要一拍兩散啦!」她認了,誰教她要愛上這麼沒耐心的家伙呢「還敢說沒有!」他恨恨地咬個不停。
「那明明是你講的說。」
「方希培!」他決定現在就掐昏她。
「本來就是,誰要一拍兩散呀,我都還沒等到你開口說愛我,現在就散,我多虧呀!」
「方希培,你說話顛三倒四的,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說清楚講明白。」他再次將她翻過來直視著她的眸子。
「你以為在煎魚啊,翻來翻去的……好好好,我要講了,你別不耐煩。」
她扯住環在她脖子上的大掌,這男人很不懂憐香惜玉喔「快說。」
「厚!你實在很性急,人家只是想一切從頭來過嘛!」
「從頭來過?不是一拍兩散?」
「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干嘛一拍兩散?」她幾乎要笑他蠢了。
「你跟我都已在一起了,還什麼從頭來過?」床上運動他不介意天天從頭來過就是了。
「你不覺得建立在一千八百萬上的關系實在不怎麼美妙?」她睨他一眼,不悅地拍掉罩上她渾圓的色爪子。
「還好啦。」他的色心再接再厲地爬上另二只峰。
「我不要以後有人問起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都必須這麼回答。」
太不羅曼蒂克了。
「你真愛計較,我們本來就是呀!」他俯身吻上粉紅蓓蕾。
「嗯……你……嗯……不要搞破壞啦,我們在說很重要的事,嗯……」
「我倒覺得我進行的才是重要的事。」暫時得到小小利息,他大人大量再陪她說幾句。
「!啦,所以我才說要從頭開始,這筆交易先歸零,然後我們重新自我介紹,正式從男女朋友重新交往起,不是很好嗎?」方希培興匆匆地說著她的計劃。
「你真笨,就算如此,別人問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一切還是要從那只花瓶開始講起,你這輩子跟那一千八百萬月兌離不了干系了。」
「好難听。」她不要啦「沒想要拋棄我?」
「誰要呀!對了,這麼多天了,你也該說了,快說呀!」明知他不會說出口,但被他鬧了半天,換她鬧他了。
「說什麼?」穆元朗微紅了臉龐裝傻。
「你愛我呀!快說。」她眼巴巴地看著他。
「你慢慢等。」要他說?用做的比較快。
他立刻身體力行,讓她狠狠地體認他有多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