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美而震撼是每個人都會的,如果那美是在你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那抵抗的心態就更弱了三分,整個人可說是陷入了失神的狀態中。
宋逸湘顯然十分知曉怎麼月兌人衣服,沒兩、三下,馮玉劍的衣服已經被他月兌得只剩下單薄的內衣,其余的全往床底丟去。
衣服都快被月兌光了,馮玉劍整個人才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清醒過來,不再沉迷于宋逸湘難得一見的異色俊美之中,連忙用力的扯住衣襟,想去撿自己的衣服,但是衣服都被丟到床下了,人又被擠在床里頭,可說是有點困難。
他得橫過宋逸湘,才可能舍起自己的衣服。他才一伸手,宋逸湘立刻就用腳頂住了他的月復部,不讓他的手伸到床下。
他這一頂,可不是平常的阻攔而已,而是用了點力氣,讓他一時喘不過氣來,馮玉劍氣息一窒,整張臉漲得更加的通紅,宋逸湘還假好心的叫聲道︰「哎喲,掌門師叔不小心頂傷你了嗎?」
是沒頂傷,但是他手更放肆的伸至他的月復部,假情假意的幫他揉著。
他揉的地方靠近月復部,又靠近下部,位置十分巧妙敏感。
馮玉劍沒有經驗,一張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他連忙握住宋逸湘的手,氣息有點不穩。「掌門師叔,沒……沒頂傷。」
「真的沒頂傷嗎?」他還促狹的問上這麼一句。
馮玉劍急忙道︰「真的沒有,謝謝掌門師叔。」
「謝什麼,你是我的徒子徒孫,我理應要照顧你的,馮呆子,你睏不睏啊?」
宋逸湘做事教人難以預料,馮玉劍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討好他,只知道若再跟他待在同一張床上,不知等會兒又會發生什麼事,于是連忙搖頭,「不睏。」
「我本來很想睡,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也忽然不想睡了,料想是剛吃飽睡不著。那我也不睡了,我教你功夫吧。」
一听到宋逸湘要教他武功,馮玉劍喜上眉梢。他的武功這麼巧妙,若是能多學一招,那自己的武技一定會更進一步,所以馮玉劍連說出來的話都發顫了︰「多……多謝掌門師叔。」
「不必客氣。」
宋逸湘看馮玉劍笑得這麼沒有防備,他將手放在馮玉劍的腰上,「來,先把氣集到這里來。」
馮玉劍驚訝道︰「不下床到庭院里去練嗎?」
「不了,我不想走,更不想站在庭院里吹風,武功高手若是心緒沉定,到哪里都能夠練功的,就算在床上也是一樣。」
他講到床上時,還特別曖昧的頓了一下,馮玉劍一昨沒注意,二是實在太驚訝了,所以也只好點頭。
他是听師父說過真正的高手練功于無形,料想掌門師叔年紀輕輕,卻可能已經真的到達那個境界了。
他听話的將氣沉到腰部的穴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松。
宋逸湘道︰「怎麼?有沒有感覺熱熱的?」
他從來不曉得可以把氣運到腰上的這個穴道,所以一運過去,腰就有點熱熱麻麻的。
馮玉劍認真的點了個頭,「熱麻了起來。」
「翻過身來,掌門師叔我幫你放穴,打通你滯塞的穴道。」
他乖乖的翻過身去,卻不曉得他只剩一件薄薄的單衣,整個胸前敞露,從宋逸湘的方向看過去,將他蜜色的小麥肌膚看得一清二楚。
宋逸湘現在的眼神絕對稱不上是練功的認真,反倒閃出了的光芒,在俊美容貌的襯托下,益加的驚心動魄。
他將馮玉劍的發結弄散開來,馮玉劍覺得有點怪異,想要回頭看時,宋逸湘低聲道︰「別動,氣順著我說的穴道去運轉。」
他一口氣就說了好幾個穴道,馮玉劍立刻照辦,只不過越是運行,熱汗便一滴滴的滴到身下床鋪。這麼異常的酷熱讓他既吃驚又難受,他氣流轉得越快,汗水就掉得更多,而下肢更是不由自主的麻麻痠痠。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情形,宋逸湘只是將一根手指輕撫著他的腿窩處,他就像被什麼刺中一樣,痠、麻、痛、熱一起涌到了那一點,不由得自口中低叫出一聲怪異的聲音;而叫出聲音後,那一點的痠麻痛熱全都融化成了濃得散不開的甜美,讓他連抬起腳來都覺得遲鈍無力。
「感覺很好吧,玉劍?」
他不再叫他馮呆子或是馮玉劍,而叫喚出甜得如糖蜜的玉劍。
他俯低身子,在馮玉劍耳後叫著;馮玉劍聞之,身子掠過一陣輕顫,那氣息就從耳邊竄到了腳底,每竄過一處,就是一處說不出的舒服跟難受。
宋逸湘將手往下撫模,模著他赤果的腳底,直接的接觸比剛才隔著衣衫的接觸還要震蕩得厲害,幾乎要震昏了他的理智。
馮玉劍殘余的理智覺得古怪,卻幾乎發不了作用,因為宋逸湘扳過他的臉,那麼俊美的臉越靠越近的時候,人哪里還有理智可言;而他感覺到唇口一陣熱麻,被撬開了唇齒,對方吹氣如蘭的氣息與口液毫不留情的與他再三交纏。
「唔……」
柔女敕雙唇微微的張開,馮玉劍奇異的感到無力,他張嘴,就算想發出聲音,也只發出幾聲不成語調的喘息。
宋逸湘似乎很明白他處在什麼狀況,將他的手伸進他的衣襟里;馮玉劍驚慌不已的喘息著,卻像失去行為能力的嬰兒般,連扯開對方的手都不可能辦到。
衣襟里的肌膚水女敕柔滑,從未被人這樣踫過。宋逸湘低下頭,吻著他衣襟里的胸口,兩手撫模著他的腰側與後背;馮玉劍喉嚨哽住,慌亂得扭動身子,卻將自己更加的偎進宋逸湘的懷里,任他更放肆的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的紅印。
「住……住手……」
他放聲的尖叫起來,卻只叫出幾聲像蚊子般的輕嗡聲音,幾乎連聲音也發不出來的他,就算要呼救也叫不出聲音來。
※※※馮玉劍的尖喊,只換來宋逸湘更加強烈的。
他的身體就像是對宋逸湘完全開放了似的,每當宋逸湘撫過一個地方,他那地方就像被火燃燒,又熱又痛,渴求著更多的接觸;若不是他的身體瘋了,就是他身在一個瘋了的夢境里,身為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撫模竟還有感覺,他一定是瘋了。
「玉劍,你的肌膚又滑又女敕,比女人還好模,模起來好有彈性,像吹彈可破一般。」
調笑似的,宋逸湘絕美的唇角逸出了贊美,但是這種贊美倒讓馮玉劍只想一頭撞死。
就在他的眼前,宋逸湘月兌下了衣物,絕美的臉蛋,卻有著強健精瘦的身材,且胯下正顯示著的流竄,就連不解人事的馮玉劍都知道男人的那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啊……唔……」
他還來不及驚叫,宋逸湘就火熱的堵住他的唇,一只手則游移過他的腰月復,來到他從未被人過的私密處。他拚命的搖著頭抗拒,卻被宋逸湘更蠻橫的強吻,而他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激狂。
一個男人被人如此的撫模,說沒有感覺那絕對是騙人的,更何況他現在全身虛弱又火熱得直冒汗,被宋逸湘的私密之處,已經快受不了的顫動著。他低叫了一聲,羞愧難當的宣泄。
他又羞又氣又惱又急,卻被宋逸湘按住身體無法反擊,然後他膽戰心寒的發現,宋逸湘不但沒有因為這樣而滿足,反而將手往下滑,滑到他連想也不敢想的地方!
他低吟一聲,汗水成串的落到床鋪上,痛到極點的感受讓他全身僵直。為什麼?他的眼神一定強烈的說出這三個字,因為宋逸湘眼神正經的回答了他︰「因為我要跟你身心,我沒有時間慢慢的引誘你,我等你已經等很久了。玉劍,我愛你,我一直到你成為武狀元後,才真正的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既然你是我等的那個人,那我要你馬上成為我的人。」
什麼愛不愛的,什麼成為你的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任誰都無法接受。馮玉劍越是用力的扭動身體,宋逸湘在他緊密的禁地就越放肆,他就像被蜘蛛給網住的小蟲子一樣無法動彈,淚水跟汗水落在裝飾華麗的床鋪上,他這一生再怎麼樣想,也無法想像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會被掌門師叔壓在床上毫無抵抗能力的凌辱。
「放、放……唔……啊!」
連話也說不完整,馮玉劍憤恨的淚水直滾落,如果可以死,他現在寧可死,因為他的身子因再三的而松軟,包覆住宋逸湘的狂縱,申吟出聲的他身體在激愛之中微微的顫動渴求,連聲音都只發出求媚的聲響,但是那不是他的意志。
「我不能放你走,玉劍,我說過了,我要跟你身心,現在只是身體,假以時日,你就會愛上我。」
他怎麼可能會去愛上一個男人,而且他還以這樣的手段對他,馮玉劍心都冷了,只怪他自己對人沒有防備心,引狼入室,還好言好語的相待;怪只怪自己根本就是個蠢呆。
宋逸湘拭去他額上的汗水,吻上他的唇,慢慢的抬起他的腳;馮玉劍全身顫抖,硬把臉別過去,羞憤的淚水狂流,現在的處境讓他知曉他已經欲逃無門,因為他連抗拒的力氣都沒了。
「我愛你,玉劍,我絕不是與你玩玩而已,我愛你,是真的愛你,我要你也愛我,要你也不顧一切的愛我。」
我才不可能愛你,馮玉劍想狂吼出聲,卻咬住牙,禁不住齒縫里的痛苦申吟,那超乎想像的狂暴硬要侵入,雖已預作準備,但那還是太激狂了,他就像要被撕裂成兩半似的發出了哀鳴。
他的聲音已算是慘叫了,宋逸湘卻還是一樣執意的前進,並完全的沒入,馮玉劍全身冷汗涔涔,現在是連慘叫也發不出來,只能像快斷氣一樣的猛喘著氣呼吸,而體內的異物卻在此時慢慢的滑動起來。
他手緊抓住被鋪翻扭,絕大的痛意跟一絲絲奇異的快意躍進了腦中,他的唇再次被覆住,纏綿的吮吻著他因上揚而艷紅的嬌唇,宋逸湘蘭麝般的唇液更是全落進他的咽喉。他被擁抱得更徹底,身體腳漸漸的有了感覺,身子不听意志的翻躍起來,快感襲進了他的每一處肌膚里,他紅了臉,喘不過氣的直叫著。
在巨大的快感里蕩漾,他受不住的將頭往後仰,眼眸痴狂的半合,春情布滿他的臉,那些剛才運過氣的穴道,全都麻痠快樂的直抖動。
宋逸湘越是失控狂野,那些地方越是放浪的需求著他的撫模,而他更是不負期望的著,讓馮玉劍的翻浪的更厲害。
羞憤的淚水含帶著狂喜,在汗水與低叫中結合,空氣中都是兩人的曖昧氣味,馮玉劍在一次次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最後一次的極愛之中,宋逸湘的熱情盡泄,他才暈了過去。
※※※燈火在夜色中搖曳,就像要斷了氣似的吐著殘存的焰火,馮玉劍全身赤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邊已經沒了人,只有一床薄被蓋在他的果身上。
渾身顫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月復的痛感大到難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還泛著疼,那些紅痕歷歷在目,伸手去踫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齒印卻更加的清晰。
再去模靠近私密的大腿處,那里溼滑黏膩。
他性子單純、武功高強,從未受過這樣難堪的恥辱,竟被另一個男人壓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側,就著床鋪嘔吐了出來;吐到月復中已經沒有東西,卻還在不斷干嘔著,干嘔到鼻水、淚水都一起流了下來,他才淒慘的止了嘔吐。
他黑發披散凌亂,身上都是宋逸湘的氣味,掀開了被子,被鋪上還殘留著點點污痕,代表他們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歡愛過。
他赤著雙腳,連鞋也不穿的拿了一件新衣套上就沖出門口,沖到了後院,打起冷水來,就往自己身上一桶一桶的潑灑。
他潑了不知幾百桶的水,直到他的手痠了、疼了,地面上都積滿了水,他還不斷的潑灑著;他的黑發糾結凌亂,不斷的滴著水,他卻好像還可以聞到宋逸湘那股惡心的味道。
他抓起刷子,拚命的往自己身上刷洗,因為太過用力,每刷過一次,就有幾條的紅痕殘留,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洗掉宋逸湘的味道,叫他全身月兌皮他都願意。
他不知洗了幾十遍,那味道還是不能消除,像還殘存著,他全身顫得更厲害,想起宋逸湘傾瀉在他體內的滾燙熱流,那味道當然還在,怎麼樣也去不了。
他潑了更多桶水,嘔吐了更多回,直到殘存的氣力全都消耗完畢,他才穿了那件新衣回房。
踏入房間,房間里滿是的氣味,他扯下棉被、被鋪,及所有沾染上那味道的東西,全都帶到空地,一把火的燒了。
火勢旺然,他眸子里反映出火的燃燒,他拉緊衣帶,以前那純實厚良的表情一掃而空,只剩下冷冰的寂然與憎恨,他的心冷如冰雪,連剛才的惡心感都淡化了。
火很熱,他的心卻是一片凝結的冰凍,憎恨之意如此的強烈,是他一生從未嘗過的黑暗情感。
他這一夜只盯視著眼前的火影,就像那痛苦很快就會隨著火焰而燃燒殆盡。
※※※天微微的亮了,副將尋了半天,終于找到馮玉劍坐在後院偏僻的地方,正在看著一堆黑灰,他心急如焚的稟告︰「將軍,有要事稟告。」
馮玉劍連頭也不抬的站起來,聲音少了以前的柔和,卻多了如冰般的刺寒,「什麼事?」
氨將正覺得馮玉劍的聲音很怪的時候,卻見以前一向將自己打理得干淨整齊的玉劍將軍披頭散發,眼神如鬼般的厲盯著他。他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將軍,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這樣的臉色?」
馮玉劍厲喝道︰「別踫我。」
他這聲厲喝嚴厲而帶著冰寒,令副將不由得退後一步,忍不住一股寒意上揚,總覺得馮玉劍今天特別奇怪,卻又說不出哪里奇怪,只是覺得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將軍,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很好,你有什麼事,快點說。」
他說他很好,但是副將怎麼也看不出來馮玉劍很好,可他又不敢反駁,只好稟告他這件重要的事︰「是宮里的公公傳了聖旨到武狀元府里,說什麼要將御廚跟宮里的侍衛調出幾個人來保護服侍九皇子。」
「是嗎?」
見馮玉劍沒有反應,副將以為他剛到京城,什麼也不知道,急著吐露事情︰「將軍,你沒听過宮里有個神出鬼沒的九皇子嗎?他是皇上最愛的貴妃生的,貴妃受嫉,被皇後娘娘給毒害而死,連帶著這九皇子都快沒命;皇上震怒,這事一查起來,幾萬個人都受到牽連,連皇後都被處斬了。
這死去的貴妃娘娘又是皇太後的義女,九皇子因為劫後余生,皇上跟太後極度的寵愛他,而他又是皇上最愛的女人生的,因此身分與其他皇子都不一樣,所以他常不待在宮里。听說見過他的也沒幾個人,那九皇子說不定就是你的掌門師叔啊。」
馮玉劍一臉的冷淡,就像沒听到副將的話一樣,他冷聲道︰「你辭了副將這個職位吧。」
「啊?」副將以為自己听錯了馮玉劍的話,「將軍,你說什麼?」
「我叫你辭了副將,離我越遠越好,最好跟我沒有牽連。」
氨將明知自己不該問,因為憑他的身分是不能問為什麼的,但是他知道馮玉劍性子和善,一定是有原因才會把自己辭退,他忍不住的急道︰「是我做得不好嗎?將軍,我到底哪里犯了錯?」馮玉劍嘴角冷淡的上揚了起來,雖笑,卻帶著逼人的寒意,「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已經活不久了。」
氨將皺起了眉,將軍今天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從剛才到現在,他的反應都很奇怪。「將軍,你這麼年輕,身體又這麼健壯,怎麼可能會活不久?」
「我很快的就會以殺害皇親國戚的罪名立即處斬了。」
氨將瞠目結舌,看著馮玉劍嘴角要笑不笑的歪扭,而且他眼光發直的直望向眼前不知是什麼東西燃燒後的黑灰,就像中邪一樣,眼中露出冰寒的殺意,他心里一怯,覺得馮將軍是真的不對勁,因為他從來沒看過他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