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雙面劣郎 第四章

香雅思還在全身激烈的抽搐著,林郁虹抱起了他。

林郁虹緊緊握住他不斷抽搐的雙手,香雅思美艷的臉龐在過度的痛苦下,變成了比雪還要白的蒼白,彷佛像一具尸體般的可怖,但是林郁虹卻仍牢牢的把他抱在懷里,像是怕他下一刻就會離他而去。

香雅思抽搐的動作雖漸漸停止,但他卻在過度痛苦下暈死過去。

大夫立刻就被請來了。

大夫看不出香雅思是什麼病,因為當他來時,香雅思只是像沉睡了一樣合著雙眼,診他的脈息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稍嫌微弱了些;看來這個容貌艷麗的少年,只是身體稍稍虛弱,應該只要吃些補藥即可。

大夫說了幾句病人只是身體虛弱,並開了些補藥,就走了出去;而林郁虹的臉色則是比香雅思還難看,他緊握香雅思的手指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了。

香雅思沒多久就醒了過來,林郁虹體貼地為他蓋好被子,香雅思卻當作完全沒看到他。

林郁虹低聲問︰「會渴嗎?雅思?」

香雅思沒有回答。

「你的身體怎還是這麼虛弱?我以為你在苗疆休養,已經好上許多了,我要人送去的補藥你有沒有按時的吃?」

香雅思不但沉有回答,連看都沒看向林郁虹,他直視正前方,也不知在看些什麼,整個人就像被冰凍住似的不言不語。

林郁虹輕輕地撫模他的發絲,他很難得的道了歉︰「是郁哥哥不對,我剛才不該打你,雅思,郁哥哥是疼你的。你乖乖的告訴郁哥哥,你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

他這番話終于引起了香雅思的反應。

香雅思冷冷地轉過頭,直視林郁虹,他的聲音又冷又冰︰「你疼我干什麼?我是一個快死的人,這輩子都沒救了,現在只能想想死的時候要穿什麼款式的壽衣罷了;我等會兒就去棺材官叫一具棺材,你也不用來祭拜我,我活著不想見到你,死也不想見到你。」

聞言,林郁虹的語氣也寒了起來,這種死不死的忌諱他也隨口亂說,香雅思已不再是童言無忌的年紀,怎能這樣詛咒他自己。

「你說這什麼話!你人好好的,別說這麼不吉祥的話。」

他一怒之下,就要一巴掌摑過去。

香雅思嘴角上掛著一抹冷笑,「你打我啊!反正我都快死了,你趁我死前一次打個夠,以免我死了,你才後悔沒打過癮。」

林郁虹真的一巴掌打過去,雖然力道比之前的輕,但力氣仍是不小;香雅思被打,可嘴角上的冷笑卻一點也沒變。

香雅思的衣服在大夫來診斷之前,就被林郁虹凌亂的套上了,他不想讓他衣衫不整的看大夫。

但是香雅思現在卻解著自己的衣帶,毫不害羞的當著林郁虹的面月兌個精光,香雅思的身體白皙美艷,他的身體無一處不美,若是平常人,一定會被他迫得不能呼吸。

林郁虹將目光微偏,怒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羞恥?雅思!」

「羞恥?那是什麼東西?」香雅思等了起來,笑得捧住肚子,比著林郁虹就是一陣狂笑,「哈哈哈,你以為我要誘惑你啊?林郁虹,你侍妾成群,一年得換上個好幾個,哪里輪得到我,我只是要讓你模身體,讓你早日安心的。」

不懂要他早日安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林郁虹疑惑的看著香雅思。

香雅思旋即拉住他的手,朝自己的脖子、胸口、手、腿各處亂模;林郁虹駭然的倒抽一口氣,那肌膚冷的與常人不太一樣。

香雅思笑道︰「從頭到腳模起來都是冷的,有哪個活人像我這樣?你可以安心了,不必再說什麼等你在這個家站穩了後再接我回來的謊言。我死會出去外頭死,不會死在這里的,完全不會擋到你少爺路,你更不用每年花上大筆銀兩送我禮物,免得讓我誤會你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愛我入骨,想來倒是笑話一樁了。」

香雅思雖然在笑,但是一顆透明的淚珠已經沿著眼角掉下,他整理一下衣衫,便下了床。

林郁虹握住他的手,厲聲道︰「不準走!我再找更高明的大夫來看你,一定會把你治好的。」

香雅思撥開他的手,淚水已經布滿臉頰,「不必了!反正我死了,你才輕松了。是我笨、是我蠢,那時年紀小,竟自以為知道什麼叫作一生一世,真是可笑!我是什麼樣的下賤世家,這樣的身體跟臉,除了去當男妓之外,還能做什麼?竟還妄想跟林家下任的當家糾纏不休,他說不定在心里已經罵足了我下賤無恥,我想要倒貼他,他還要把我掃地出門呢!」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自己?」林郁虹不悅地說。

林郁虹的不悅,使得香雅思完全失控,「難道我說錯了嗎?我是下賤、我是無恥,只要一想到你,心就會怦怦亂跳,身體也忍不住的發熱;如果你把我抱在懷里,那我這輩子死也甘願,若是你肯親親我,我一定會高興得快要瘋掉,若是你把我抱到床上憐愛我……」

香雅思舉起手來,他的嘴角因哭泣而顫抖,「那我一定會歡喜得連手也抖個不停,我朝思暮想的念著你、想著你身上的味道、想著你摟著我的滋味、想著你的身體貼著我時的快樂……」

香雅思還沒有說完,林郁虹便長手一伸,把他抓到胸前來。

林郁虹覆上了他的唇,激烈的強吻著,香雅思奮力地拍著他的肩,但林郁虹只是更粗暴的吻著他的唇瓣。

香雅思哭喊著︰「別再踫我!別再給我希望了,我的心碎過一次就夠了。」

林郁虹沒有讓他有說完的機會,他吸吮著香雅思唇內的香甜,狂暴的纏住香雅思想推拒的小舌,與之糾纏,最後,林郁虹拉著他,直接倒在床上。

「唔……唔……」

香雅思被吻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他的拍打漸漸的緩下。

當林郁虹解著他的衣帶著,香雅思又抵抗了起來,林郁虹咬著他的脖子、胸口,用手著他胸前的紅點,那頂端十分敏感,等到林郁虹用齒囓咬時,香雅思的呼吸加快,淚水卻也跟著滾落。

「求求你放我走,郁哥哥,我不能……不能……」他掩面哭泣,「這事沒發生過,我永遠都只能想象,若是發生過了,我一定會一輩子痛苦的想著你;你放過我吧,去找你的侍妾,我等會兒立刻就走,再也不會出現你面前。」

「我不準你走,你是我的!雅思,你是我的,你永遠都要待在我身邊。」

狂暴的語氣幾乎不像是林郁虹的聲音,可是卻令香雅思淚水落得更多。

「我也好願意把身體給你,郁哥哥,我好愛好愛你,你若不愛我,我的感覺比死還難受,你說你現在要我,那明天呢?熱情若退去呢?你是不是又會不要我了?你是不是還會去找你的等妾,找別的人?」

香雅思哭得泣不成聲,「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能跟你發生這種事!如果發生了,你若是再去找別的人,我一定會發瘋,我一定會死的,我一定道受不了的!」

林郁虹捧住他滿是淚痕的臉,抹去他臉上的淚珠,心里有一些他本來不打算要說的,但是他絕不會讓香雅思離開他。

「雅思,我愛你啊!一生一世我只愛你一個人,我對你凶、打你,只是希望你不要住在這里,林家沒有一個好人,我是怕你會被別人欺負,我來不及救你。」

林郁虹聲音變得更低沉,他的確有這樣的擔心,「女乃女乃是這個家的主事者,你說她一句壞話,若是傳到她耳邊去,她不知道道怎麼折磨你,我怎能讓她折磨你。我愛你啊,雅思,我之所以能在這個家咬牙撐下去,是因為我知道我遲早能把你接回來,睡著我的身邊,讓我對你百般憐愛。」

香雅思張口結舌,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緊林郁虹,哭著認錯︰「郁哥哥,是我不好,你對我這麼好,我還對你嘔氣,還以為你再也不愛我了,為什麼我這麼笨!怎麼會以為你不愛我了。」

香雅思又哭又笑,他終于知道自己心里掛念的人是深愛他的,他摟著林郁虹的手就再也不肯放了。

林郁虹將他拉進懷里,撫著他的臉輕笑道︰「你真的在苗疆想著我吻你的感覺?」

香雅思面紅耳赤,剛才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只能羞怯的點了點頭。

林郁虹見他羞澀的模樣動人至極,他拉住香雅思就是一陣狂吻,這次香雅思心甘情願,兩人的反應比之前還熱烈——

香雅思原本就深愛著林郁虹,林郁虹向他求歡,他怎麼可能會拒絕。

香雅思濕紅著眼,輕輕推開林郁虹,褪下自己凌亂不堪的衣裳,表示他的主動,他的舉動都在林郁虹的注視下,不比之前月兌衣要讓林郁虹模他身子般的干脆,反而還笨手笨腳的,一張臉更是低得不能再低了,因為剛才只是賭氣,現在則是兩人真的情愛交歡,當然不一樣。

林郁虹欣賞著他美麗的身軀,香雅思則是羞紅了臉。

他月兌完衣服後就慢慢躺下,林郁虹隨即覆上他的身子,壓在他身上的身軀雖然重,但是卻感覺很舒服。

「郁哥哥,不要……不要再咬那里了……啊……」香雅思說話斷斷續續的,最後輕輕的尖叫一聲。

香雅思的臉上染滿了的顏色,絕美至極,林郁虹輕咬著他的,一只手則不得肯的向他的身下探去,撫上香雅思身為男性的之所,讓香雅思發出一聲輕叫。

那里被心愛的人撫觸,讓香雅思不斷的發出無法自己的媚聲。林郁虹十多歲便有侍妾,現在已經二十多歲,經驗自然老到,他彷佛蜻蜓點水般的輕啄著香雅思喘息不過來的唇,這樣的輕嗄反而更能撩起香雅思的。

香雅思想被他熱吻,林郁虹卻故意讓他焦急,手下撫觸得更快。

香雅思嬌聲哭求道︰「郁哥哥,我好難受……別……啊啊啊……」

林郁虹的回應是將頭低下,輕輕的朝香雅思的吹著熱氣;如此激情的挑逗香雅思只能抓緊被子,他那被撫觸的地方不斷地顫抖,全身無力的他,除了哭泣跟叫喚林郁虹之外,就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香雅思全身虛軟,體內的熱氣卻是狂野的奔竄;林郁虹一只手持績的著他的被嘗人事的男望,另一只手卻往下滑去……

那狹小的地方因為香雅思的動情,已變得十分緊繃,林郁虹用手指輕觸,香雅思受到更大的刺激,忍不住哭了出來,林郁虹趁他放松之際,很快地就將手指順勢滑入。

「好痛,郁哥哥……」

香雅思從未歡愛過,在林郁虹的手指滑入後,香雅思一發出不適的聲音,他就停下,等香雅思適應之後,他才繼續探索著香雅思最敏感的地方。

「這里舒服嗎?」

那里既痛又難受,哪會舒服,香雅思啞著聲音︰「好痛。」

林郁虹又換了另一個方向,他才一個輕勾,香雅思忽然叫出聲音,連身體也彷佛快要騰空了,他稚女敕的男望就像要爆發一樣的輕顫著。

林郁虹微微一笑,他再次的朝那地方按下,且按得更用力了些。

「啊……郁……啊啊啊……」

連名字也叫不完全,可以想見香雅思是受多麼大的刺激,就連眼淚也像是止不住一樣的不停地流,汗水更是濕透了他的全身,他喘息的聲音響滿了室內。

林郁虹用自己身上的陽剛,輕踫著香雅思那狹小的地方。

香雅思抓住他的臂膀,畢竟還是第一次,眼神還是有一些驚懼,更何況林郁虹的灼熱正扺著他,雖未真正的進入,他卻已感受到壓迫感。

「放松,雅思,你真漂亮,我這麼多年沒看到你,你比我想象中還漂亮。」

听林郁虹稱贊他漂亮,香雅思全身的熱火突地燃起,忽然之間再也不害怕,他環住了林郁虹的脖子,吻著他的臉頰,主動將他的腰身往下一按,林郁虹的陽剛就進入了他的體內。

「嗯……啊……郁哥哥……痛……」真的很痛,他眼角已經流下淚來。

林郁虹熱汗從額頭流下,可見他也壓忍耐,他聲音極啞的道︰「雅思,再放輕松一點,否則我會傷了你。」

香雅思強忍著痛把身子放松,林郁虹進入到他的深處,撞擊著他剛才用手指撫觸的敏感處。

那酸麻的感覺比之前手指的輕按還要強烈,香雅思尖叫出聲︰「郁哥哥,好麻。」

林郁虹再次的撞擊那處,香雅思全身顫抖,除了張嘴喘息之外,竟然全身毫無力氣,他的身子纏覆著林郁虹炙熱的陽剛,那種滋味無法形容,他只知道他的理智在林郁虹的撞擊下都快渙散了

「不要了,郁哥哥,啊啊……我受不了了……鳴……」快感終于磨掉了香雅思的理智。

林郁虹來回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猛烈,香雅思每被撞擊一次,酸麻感就震了一次他的身子,他不禁露出痴態,受不了快感過度的折磨,香雅思干脆哭著討饒。

在最後一波快感來臨前,林郁虹吻住他的唇,更加激狂的吻著,香雅思在快感之下幾乎快暈眩過去——

「別……別離開我。」香雅思低喃著,一手握住林郁虹的手,生怕他會離他而去。

林郁虹愛憐的看著他全身無力的慵懶,不必香雅思懇求,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離棄他。

「我不會走的,我只是坐起來幫你擦汗而已。」用手巾擦著他臉上因歡愛過度而流下的汗水,林郁虹自責起自己過度的激情,「是我不對,明知道你身體不好,還這麼強求,你沒事吧?雅思?」

香雅思把他的手拉到頰邊,感受著他的溫暖,他不只沒事而已,心情更是喜悅無比,沒有任何言詞可以形容。

「郁哥哥,我覺得我好幸福喔,能被你這樣熱情的抱著,我一生最美的夢都比不上這個。」

香雅思的話暖和了林郁虹的心,他的眼神變得很溫柔,林郁虹低子,吻著香雅思誘人的紅唇。

「雅思,你的身體更好之後,我還會更熱情的抱你呢,我一定道把你的身體醫好的。」

一想到香雅思冰冷的身子,林郁虹不由得愁上心頭,他從不為任何人擔心,但是香雅思是他的心肝寶貝,他怎能不擔心香雅思的身體。

香雅思輕笑,「郁哥哥,你不用煩惱,只要你一輩子都像這樣的愛著我,我就會沒事的,你瞧我的身子不是又暖了許多?」

林郁虹伸手一模,果然他的身子暖了許多,雖不像一般正常人,但是已經不是之前所模的冰冷了,林郁虹幫他將衣服穿上之後,抱他起來。

香雅思震驚地說︰「怎麼了?」

「我不能讓你住在這里。」林郁虹的臉色一沉,變得寒氣逼人,「有那麼多守衛,竟還攔不住那兩個人,是誰在作怪,我還會不知道嗎?」

「你在說什麼?郁哥哥?」

林郁虹看著一臉疑惑的香雅思,他輕吻了他的女敕頰,原本陰狠的目光在看到香雅思後變的溫和。

「雅思,你不懂,因為你太善良,沒有防著別人,你不曉得這里的人究竟壞到什麼程度,不過這些事你都不用懂,我會保護你的。以後我隔壁的那間房就是你的,你住在我的地盤,就沒人敢闖進來,我的院里只建了兩間房,一間我住,另一間就是留給你的,我原本不打算這麼早讓你回來,但是你既然已經回來,我會保護你的。」

這是林郁虹對他的寵愛,更證明林郁虹從來沒有忘記過他,就連他住的地方也早就替他設想好,更何況他還誓言一定會保護他。

香雅思吞道他的意志如鋼似鐵,他說的話一定是言出必行的,香雅思感動的差點哭了出來。

香雅思抱著林郁虹的脖子,他誠摯的說︰「我愛你,郁哥哥,我好愛、好愛你,我這一生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就是我心里的夫君,我這一世永遠敬你、愛你,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

聞言,林郁虹的眼神變深沉,給了香雅思一個喘不過氣的深吻——

林郁虹抱著香雅思走進了東院。

一路上撞見他們的僕役個個目瞪口呆,誰也沒見過權力僅次于老夫人的郁虹少爺曾抱著哪個人走進東院內,可見這人在郁虹少爺心中的地位。

香雅思倚在林郁虹懷里,他羞紅著臉,整個心神完全放在林郁虹的身上,好像世界上除了林郁虹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人。

僕役們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香雅思說一句,向來不愛說話的郁虹少爺竟也應一句;有時香雅思還會臉色通紅的輕笑,那嬌媚萬分的姿態十分誘人,簡直是彷佛天仙下凡,而一向表情冰冷的郁虹少爺竟還會溫柔的看著懷里的人,眼里滿是關心與疼愛,這真是前所未見,可說是林家近來最怪的一件事了。第五章

第二日早上,僕役敲著林郁虹的房門。

香雅思睡在林郁虹的身邊,昨夜他說什麼也肯自己獨睡,林郁虹就把抱進房內,摟著他睡,因此當僕役來敲門時,就連香雅思也醒了過來。

門外的僕役很畏懼林郁虹,他敲了幾下門後,才在門外輕喚︰「郁虹少爺,老夫人今早四更就把所有的人都給叫了去,她說要讓你睡晚些再過去,你快些過去吧,所有的人都在等你;另外,老夫人還說若是香少爺在您的房里,也請香少爺過去一趟。」

「我知道了,我跟雅思馬上過去。」林郁虹淡淡地說。

現在外面天色已亮,這代表林家所有的人都在等他們,而且還等了一段時間。

香雅思將臉貼在林郁虹的手臂上,感受他身子傳來的熱意,那老太婆向來厭惡他,不知道這次她要所有人等他們是什麼用意,一定不安什麼好心。

「郁哥哥,她如果要我離開你,我是死也不會的。」

林郁虹環住了他的腰,對他真情的告白雖沒有做出回應,但是他在香雅思的頰上輕吻了一下。

「放心吧,我不會坐視任何人欺負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還是得要面對才行。」

有了林郁虹的保證,讓香雅思的心情轉憂為喜,他開心的點了點頭——

林郁虹與香雅思一進入大廳,廳內的氣氛就變得十分怪異。

林家全部的人,不論是少爺或撲未出閣的小姐全都到齊了,林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慢慢品茗,在她身前跪著的是林仲業跟林伯宏。

他們兩人不知已經跪了多久,跪得手酸腳麻,冷汗直流,看來是四更被叫來這里時,就開始跪了。

見到林郁虹與香雅思進來後,林老夫人指著椅子,「坐下吧。」

香雅思心想,這里所有的人,除了林老夫人是坐著,林仲業、林伯宏是跪著之外,其余的人全都是站著,要他們坐著不知是什麼意思。

見香雅思有所顧忌,林郁虹便拉著他就坐下,他似乎早已習慣自己與其余林家人是不同的。

林老夫人將茶杯放下,看著香雅思,她的聲音很沉穩,听不出有什麼情緒,「雅思,這些年不見,你越長越俊,我險些認不出來了,你過來。」

香雅思看了林郁虹一眼,見林郁虹點了下頭,他才有些遲疑的走過去。

香雅思過去之後,林老夫人握住他的手,然後拿下!目手中的玉鐲戴在他手上。

「這個玉鐲價值連城,是我戴了很多年的祥玉,你的身體不好,戴在你身上,給你永保平安。」

香雅思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林老夫人竟會轉性的對他好?

而林家各房則是又羨慕、又嫉妒的盯著香雅思看,誰不知道祖女乃女乃手中的那塊玉,據說曾是帝王戴過的,見玉如同見人,祖女乃女乃從來是人不離玉的,現今竟把這難得一見的祥玉給香雅思,可更見老夫人對他的厚愛的確不同。

接著,林老夫人盯著眼前一直跪著的林仲業跟林伯宏,眼神之冷漠就像不認得這兩個人一樣。

她冷聲道︰「我已經說過,雅思的身體不好,不許任何人去打擾他,你們兩個是聾了嗎?竟敢去驚擾他,雅思是你們這兩個混帳東西可以踫的嗎?給我拖出去,這兩個混帳從此以後不是我們林家的!」

她處罰得這麼嚴厲,立即引起眾人議論紛紛,那兩房的人立即又哭,又叫的,不過林老夫人一個凌厲的目光,就使他們安靜下來。

「你們誰想跟他們一起出去林家的,就一起出去吧,反正林家少了些不事生產的混帳好得很。」

此話一出,廳堂里立刻寂然無聲,林老夫人看向林郁虹,她對別人嚴厲,對林郁虹倒是稱得上溫和。

「郁虹,你心里還有什麼話嗎?」

林郁虹冰冷的目光看向站在林老夫人身邊的總管。

林老夫人即一挑,彷佛因滿意林郁虹的洞察力而點頭,「沒錯,是還有個人沒罰到。」她冷冷地道︰「把總管趕出去,不只是趕出去,而且得讓這附近都沒敢請他才行。」

總管驚訝之余,連話也說不出來。

林老夫人優閑的道︰「我不是吩咐過要好好的照顧雅思嗎?他不過給你幾天臉色看,你就放了這兩只畜生進去打擾。」她的口氣突然轉為嚴厲︰「雅思今天是還好好的站在這里,若是他少了一根寒毛,就算讓你成了乞丐,還是宜你了!把他趕出去。」

只見總管被強押出去後,林老夫人似乎也覺得事情處理夠了。

她起身道︰「這麼早起來,大家也累了,就回去休息吧。」她頓了一下又說︰「雅思,你跟我過來一下。」她說完就走出廳堂的門。

此時,林家的人所有怨恨、羨慕、嫉妒、巴結的目光全看向香雅思,祖女乃女乃叫香雅思跟著她進去的意思很明顯,絕對是有更多的好處要賞給香雅思。

林郁虹握住香雅思的手,輕聲在耳邊道︰「現在你在林家很安全,沒人敢不要命的動你一根寒毛,就算我出門談生意,我也可以安心了;女乃女乃要找你,你就去吧。」——

香雅思望著手上的玉鐲發呆,他不敢相信林老夫人會對他這麼好,因為幼時的記憶還是太深太深了。

他一路艮著林老夫人走到她住的北院,林老夫人支退了下人,就留香雅思一個人。

「雅思,你昨晚是跟郁虹在一起吧?」

香雅思不知她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想起昨日在與林郁虹纏綿時,自己竟沒用的哭了,香雅思的臉便不禁熱燙了起來。

「真是青出于藍勝于藍啊,你娘雖是妓女,但未必就有你這麼厲害的狐媚手段,仔細算算你也十年左右不在林家了,但郁虹就像被鬼迷了一樣,你不在他身邊,他的心越是往你那里靠。雅思啊,你年紀輕輕的,真看不出有些厲害的手腕,連郁虹這樣老深算的人都會栽在你的手里,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聞言,香雅思僵在原地。

林老大人將手中的茶杯蓋輕輕撞擊著茶碗,發出輕脆悅耳的聲音,林老夫人的聲音很溫和,听不出她話中的毒辣,抑或是在她心中本來就認為這是事實,所以她只是照實說出而已,話氣雖無不屑,但是比鄙視更傷人。

「不過,郁虹還會栽在你手里也是情有可原,男人就是喜愛美色,你這千嬌百媚的模樣連女人也比不上,郁虹會被你迷得團團轉,我並不會太訝異,尤其是看到你現在長大後的樣子,活月兌月兌就是個大美人,郁虹怎麼可能會不要你,你得趁著年輕漂亮的時候,多在郁虹身上撈些好處,否則你一旦有了年紀,可就不值錢了。」

听她將他說成是以色事人,香雅思氣得全身顫抖。

林老夫人淡然一笑,「你也不必生氣,我說這話是不中听,但是你是個男人,既不能與郁虹成親,又不能為他生兒育女,你想他的心會永遠的留在你這里嗎?」

香雅思將頭一昂,驕傲的說︰「郁哥哥愛我,他的心也會永迼留在我這里,他不會嫌棄我的。」

林老夫人輕笑,「我想郁虹也是喜歡你的天真,你這麼天真愚蠢,就算以後要拋棄你,也比較沒麻煩。」

見香雅思幾乎要沖過去怒罵,林老夫人將茶杯用力放下,她眼里所射出的寒光,充分顯示出她對香雅思這個人的看法。

她冷冰冰的道︰「香雅思,我非常的討厭你!但,若是讓你在這個家里出事,郁虹就會無心于正事,所以我才會保護你;我不希望郁虹為了你犯下什麼大過錯,也希望你別再用你的美色四處惹禍。」

她冷笑的表情改成了鄙視,「哼!就算勾引別的男人這種無恥的事,也得等郁虹不在家時再做啊。」

香雅思氣得當場把玉砸在桌上,拂袖而去。

見香雅思一出了門口,林郁虹似乎也知道林老夫人會對他說什麼。

香雅思眼眶發紅,這老太婆怎能詛咒他跟郁哥哥的未來,郁哥哥是不會離棄他的,郁哥哥說過他愛他的。

「傻瓜,哭什麼!我等會兒還要帶你出去玩呢。」林郁虹握住他的手,溫言安撫。

林郁虹牽住他的手,那手心傳來的溫暖跟毋需言語的承諾,讓香雅思破涕為笑——

「郁哥哥,猜猜我是誰?」

寂靜的午後,蕭穆的書房,因為這道嬌女敕的聲音而截然不同,原本嚴肅的氣氛全轉為喜悅的氛圍。

午後,香雅思一個人嫌悶,便偷偷的溜進了林郁虹的書防,他躡著足尖,就像個小偷一樣的進房;他一進入後,就從林郁虹的身後蒙住也他的眼楮,但是香雅思那聲「郁哥哥」,早已泄露了他的身份,因為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喚林郁虹。

林郁虹原本抿著的嘴角柔和的往上彎,他享受著香雅思柔軟細膩的指尖輕覆在他眼皮上的感覺,那感覺輕輕柔柔的,比春風更加怡人。

其實,從香雅思打開房門,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時,他就知道他進來了,但是面對這麼可愛的香雅思,他並不想打壞他的玩興。

「我猜不出來你是誰?」林郁虹故意逗著他玩。

雖然,這是個漫天大謊,但對兩人而言,這時的氣氛卻比蜂蜜還要甜蜜醉人,令人陶醉不已。

香雅思格格一笑,他在林郁虹的頰上輕輕印上一吻,他臉頰羞紅的問道︰「現在猜到了沒?」

靶受著那一吻的輕顫與羞澀,林郁虹也忍不住燥熱了起來,但他仍搖了搖頭,「不行,這樣我還是猜不到。」

香雅思整張臉已經紅透,他鼓足了勇氣之後,才在林郁虹的唇上印上一個輕吻,他不依的問道︰「這樣總該猜到了吧?」

「這麼甜的香味,讓我猜猜……應該是梅兒,要不然就是蓮香……」

聞言,香雅思的手立刻放了下來,他的臉色鐵青,立即掉頭就走。

林郁虹連忙拉住他,見一臉不悅,他低聲道︰「生什麼氣?」

香雅思就像被絞痛了般的按住心口,他甩開林郁虹的手,「你去找那些香香甜甜的梅兒、蓮香吧,我、我……」他十分激動,說著說著竟然掉下眼淚。

林郁虹的臉色大變,他抱住香雅思,「怎麼了?說哭就哭,只不過是玩笑話而已,你掉什麼眼淚!」

「你之前那麼多妾,你若是想她們,盡避可以去找她們回來,我……反正我不要跟她們在一塊,讓你選今天誰陪你,我……」

香雅思一邊說,一邊哭,還用力地扭著身子,不讓林郁虹抱他;林郁虹將他牢牢的抱在懷里,嘆了一口長氣。

香雅思賭氣的問道︰「你為什麼嘆氣?是我不好?那你去找別人好了!」

見他滿臉的淚水,林郁虹一顆顆的吻去他的淚水,柔情萬千的道︰「我之所以嘆氣,是因為我舍不得再讓你掉淚,而你卻哭得這麼傷心,我是自責。」

他貼心的話一說,讓香雅思的眼淚掉得更多,但他這次不再扭著身子,而是主動抱住林郁虹的脖子。

「郁哥哥,我知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是我小氣、小心眼、眼楮里容不得一粒砂,只要一想到曾經有那麼多女人陪過你,我就……心里非常的難受。」

「就算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根本不在乎其它人,你也覺得難受嗎?」

香雅思點點頭,若說他不在意郁哥哥以前的事,那絕對是欺騙自己,其實他在意得要命,郁哥哥這麼英俊挺拔,哪個女人不會愛上他。

「對,這樣我也難受,我只要一想到你跟別人在一起,我就是難受。」

林郁虹親吻著香雅思哭腫的眼楮,「雅思,在這個家我在為了顯示我與他人不同,也為了不讓別人找我麻,有時候我必須做一些我也不想做的事,如果連你也不諒解,不站在我這一邊,那我為你的辛苦又算什麼呢?」

香雅思咬緊下唇,這個家里的人這麼壞,林郁虹能在這個家佔有一席之地,要做些他不喜歡做的事,的確是有可能的;而且,為了保護自己,他恐怕還得做更多不喜歡的事,自己千萬不能太任性。

香雅思微微的點頭,小聲的道歉︰「對不起,郁哥哥,是我太小心眼,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我不會再為這些事情生氣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以後不管怎麼樣,你絕對、絕對不能納小妾,我希望你能永遠只愛我一個。」

林郁虹淡然一笑,「我的確只愛你一個,雅思,你若是知道我是如何的愛著你,你一定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的。」他撫模著香雅思的紅唇,「我愛你、我愛你,就算天地倒轉,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心,雅思,你也能這樣愛我嗎?」

看著林郁虹認真、誠摯的表情,香雅思心內的愛意也澎湃萬分的激動著。

握住林郁虹的手,紅著臉道︰「這是當然,除了郁哥哥之外,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去愛別人,我若是愛了別人,我就會被五春轟頂。」

香雅思的手被林郁虹緊緊的握在手里,「我也是一樣,雅思,我不會去愛別人,你就是我最愛的人;有了你,我的人生才有意義,若是失去你,我也會失去我自己。」

這番話比甜言蜜語更動听,香雅思高興的笑了笑,他這一笑,嫵媚萬分。

香雅思偷偷地看著林郁虹,臉上盡是羞澀,「郁哥哥,我……我已經不痛了,你想不想、想不想……」他將臉低下,羞後連臉也抬不起來,他說不出踫他這兩個字,最後改成了︰「想不想親親我?」

林郁虹見他又羞澀、又可愛,伸手捧住了他的臉,慢慢的吻著他女敕的紅唇。

原本是溫柔的輕吻,過沒多久就變成熱情的吮吻,香雅思被他吻得癱軟在他的身上,全身無力的輕喘。

香雅思能感覺林郁虹身下部位正熱情的頂著的腿。香雅思將手放到林郁虹的衣帶上,他知道森林以前經驗豐富,自己絕對不能被動,但他卻因這些大膽的動作,羞得連脖子都紅了。

「郁哥哥,我幫你月兌。」

林郁虹微微一笑,輕拂開他的手,「雅思,你真的不痛了嗎?這次,郁哥哥不會像上次那樣激動了。」

上次的激情,因為香雅思是初次,所以痛了許多天,之後林郁虹就不再踫他;現在香雅思自己願意,但是林郁虹卻非常疼愛他,不願再讓他疼痛。

林郁虹將香雅思抱起,放在書房內的軟榻上,然後他再次親吻香雅思。

「唔……郁哥哥……」

香雅思的臉已經燥得通紅,因為林郁虹不只是吻他唇而且,他的手也撫上了他身上的敏感處,隔著衣服的搔弄,讓香雅思情不自禁的擺動腰肢;每次張口喘息,林郁虹的唇就覆了下來,熱情的親吻香雅思,這吻如此煽情,香雅思毫無招架之力。

香雅思身下的褲子被褪到了小腿處,露出了白皙的肌膚,上半身的衣服也凌亂不堪。香雅思全身泛紅,總覺得自己這樣,比全身月兌光還要羞恥,他也知道這樣的自己在林郁虹的面前,看起來一定很撩人。

林郁虹頻頻親吻著香雅思的唇,他的手也不停息的撫觸著香雅思男性的,像要勾起香雅思更大的反應;香雅思心癢難耐,抱住了林郁虹的頸項,輕聲的發出陷入漩渦時的低喃聲。

但林郁虹卻撥開了他的手,接著林郁虹的身體倏地往下;香雅思按住了嘴唇,不自地將腿合攏,羞恥令他全身發熱。

郁哥哥竟然……竟然……他想也沒想過。

「別害羞,我說過今天不會讓你痛的,乖,把腳張開。」他那深邃幽黑的眼楮,流露出激情與欲念。

香雅思在林郁虹的誘哄下,緩緩的張開了腿,他的羞恥處完全被林郁虹一覽無遺,而期在這麼近的距離看著林郁虹用唇舌著他,讓他羞恥得根本連眼楮也睜不開。

雖然閉上了眼楮,但是身下傳來的快感,跟自己稚女敕在燃燒的絕頂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他干脆用手掩住了臉,又羞又熱的哭求︰「不要了,求求你,郁哥哥……好丟臉喔……」

「沒什麼好丟臉的,你很美啊,雅思,你嘗起來好甜……」

底下似乎傳來類似笑聲的聲音,但是香雅思實在沒有勇氣睜開眼楮去看但是下一刻底下卻傳來更引人遐思的吻聲。

香雅思發覺自己被更激烈的踫觸著,林郁虹像是在專心地品嘗著他的甜美,他不斷顫抖著,就快要受不住的狂泄,他得掩住唇才蓋住了差點出嘴的申吟聲。

「舒服嗎?雅思?」林郁虹一再的觀察著他的窘狀。

香雅思抓住身下人的發絲,那發絲模起來冰冰涼涼,卻彷佛比火更燙人,因為不管那發絲模起來是如何的冰涼,香雅思只感覺到一股未曾有過的熱火,透著發絲傳來,彷佛要將他的身體燃燒殆盡。

香雅思的頭往後仰,再怎麼按住嘴巴,也不能阻止自己發出放浪的喘息聲,他的腰在快感下急速的扭動。

當林郁虹把手指試性的進他的體內時,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如同初次般的痛苦,反而發出止不住的申吟聲。

沒有了痛苦,也沒有了思考,他的身體在林郁虹的踫觸下逐漸融化,除了想要更多之外,他思緒全都化成了一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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