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虹見香雅思懇求,豈有不應允的道理,他連殺價也不殺價,直接就要張阿哥到林府拿銀子。
「這東西看多少銀子,到林府去請。」
「這位公子長得這麼有仙氣,戴上這個戒指是再適合也不過了。」
做成一筆大生意,張阿哥當然是喜不自勝,臉上增添了幾分的笑意,他笑著對香雅思贊美,這贊美雖然有些是生意手段,但是七、八成是出自肺腑,听起更加順耳。
雖然,香雅思一開始不喜歡他那樣看他,後來見他說話也算是誠懇動听,便也笑了笑,他人長的嬌美艷,笑起來更是美如仙女下凡。
張阿哥被他的笑容迷得失了三魂七魄,竟征愣地看著他的笑容發呆。
林郁虹臉色一凝,拉著香雅思就起身,交代道︰「我近來沒空,五日後到林府拿銀兩時,順便來找我,我還有事要交你辦呢。」
香雅思還來不及用錦布把戒指包起來,只能握在手里,就被林郁虹一路拉回香雅思的房間。
香雅思被一路拖回來,臉上滿是汗水,氣息不穩的呼吸。
「郁哥哥,什麼事這麼急?」
林郁虹緊緊的摟住他,一只手已經探入他的衣服之撫模著他白皙的肌膚。
香雅思臉上飛紅,林郁虹前些日子外出去辦酒約的事,已經隔了一些日子沒踫他了;林有虹雖已回來林家,但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忙,所以即使他們如此相愛,依然是聚少離多。
這些日子,他雖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卻總是想著林郁虹;現今林郁虹一撫觸他,便讓他的臉彷佛快要燒起來,總覺後有一股羞恥感難以言喻。
「郁哥哥……」
「月兌衣服。」
他直接而簡單的命令蠻橫至極,令香雅思紅到了脖子,他想要搖頭,林郁虹不讓他有搖頭的機會,他的嘴唇覆上他的,吸吮著他口中的津液,像交歡時一樣的激烈,香雅思的腰肢一軟,已被林郁虹牢牢的抱住。
「雅思,你愛我嗎?」
太愛太愛了,愛到根本不知道該如怎樣才能形容,香雅思臉帶紅暈的點頭,他雙腳已被林郁虹給扳開,衣服也被撩起來。
林郁虹拉下褲子,他的之所早已蓄勢待發。
才一會兒時間,林有就對他這麼渴望,香雅思窘紅了臉,讓他不斷的發熱,香雅思不敢再看,緊緊的閉著眼楮,那剛進入時的不適感,因為沒有過多的前戲撫慰,讓微微泛痛,發出申吟聲,他覺得今天的林郁虹充滿了野性。
「嗯……啊……痛……」
香雅思不知道該怎麼呼痛,因為林郁虹一下子就進入到他的深處,又痛、又麻的感覺一起涌上,他擺動著頭,緊縮著腰,但是林郁虹緊抓住他腰,不讓他退縮,他把他的腳抬起,更加激情的深入。
「唔……嗯……」
那劇烈的疼痛變成無法言喻的麻癢,香雅思伸出手,好像想捉住什麼,見狀,林郁虹握住了他,當香雅思張開眼楮時,他的心在一剎那間幾乎整個糾緊,因為林郁虹正皺著眉頭,臉上布滿汗水,表情有些不平常。
「我愛你,郁哥哥。」撫著林郁虹緊皺的眉頭,香雅思心里滿是愛意,他抱住了林郁虹的頭,不斷的低喃︰「我愛你,郁哥哥,好愛、好愛……」
「一直都會這麼愛我嗎?永遠也不會變嗎?無論我做了什麼事,你都會在我身邊嗎?雅思,告訴我!」林郁虹一邊問,一邊卻更加用力的沖進他的體內。
香雅思的身子突地變得緊繃,扭曲著身子,他發出喘不過氣的嬌聲,哭著求饒︰「郁哥哥,慢一點,求求你,慢……啊啊——」
林郁虹沒有放慢,只有加快速度,香雅思又哭又叫,一直等到林郁虹完全釋放才停止——
香雅思的全身力氣幾乎快要被抽干了,身上還穿著衣服,卻已經跟林郁虹相好了三次;林郁虹一直愛著他,不肯停手,香雅思的身下正因為過度的交歡而疼痛。
林郁虹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臉色陰沉的站起來。
香雅思不知道他為何會變成這樣,見林郁虹整理完衣服後,就背對著自己,香雅思覺得有一種橫隔在他們之間的冷漠。
他輕聲問道︰「郁哥哥,怎麼了?」
林郁虹沒有回話。
香雅思緊張了起來,他忍著身下的疼痛,輕輕的起身站在林郁虹的身後,他用顫抖的手模著林郁虹的發絲。「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什麼不對!」
他粗暴的口氣更讓香雅思擔之,他蹲子,將臉靠在林郁虹的腿上,「對不起,郁哥哥,我有什麼不對,你告訴我好不好?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林郁虹仍是保持沉默。
他顫著聲說出話來,到最後卻哭了出來,「是我哪里做錯?你不要我了嗎?我我……」
他到最後泣不成聲,林郁虹捧起他的臉,吻干他臉上的淚,臉上表情很陰沉。
「雅思,你沒有不對,是我……我明明知道那沒有什麼意義,但我就是氣得不得了。」
香雅思搖搖頭,他不懂林郁虹在說什麼。
「你剛才對張阿哥笑了一下,是不是?」
香雅思完全不記得,他露出疑惑的目光,就算有笑過,也只是打呼的笑而已,笑過就忘了。
林郁虹將他抱在懷里,低沉的聲音充滿感情︰「雅思,我愛你,你已經離開林家十多年,你不在我身邊的這段日子,我當然也會懷念小時候跟你在一起的幸福感覺,不過那只是……只是一種把回憶美化的幸福感而已。」
香雅思到這這里,已經緊張的全身緊繃,林郁虹將他抱得更緊。
「但是你回來之後,我一見到你,那種感覺又無法形了,我向來是個很冷情的人,絕對不會有人說我是好相處的,但是我卻這麼在乎你;你在我身邊的日子越久,我就越無法想象失去感覺,我比以前更加想你、愛你,就連你只是無意間對人展露微笑,我也嫉妒的要命,我真的變得好奇怪,不是嗎?」
林郁虹表達他對香雅思的深刻感情,而且這一次更是深入剖析了他內心對香雅思的情感。
香雅思摟住林郁虹的脖子,「我也是!郁哥哥,我實在好愛、好愛你,任何事也無法分開我們;我討厭這個家,可是只要一想到你在這里,我就甘願回到這里來,我要跟你同甘共苦。」
香雅思拿出剛買的戒指,他將黑色的那個套進自己的指節,將另一個映著自己容顏的紅戒指套進林郁虹的手指。
「不管你是不是出門在外,當你看著這個戒指就要想起我,想我一直在家里等你回來。」
林郁虹的心里松了一口氣,他收下戒指,摟著香雅思道︰「對不起,我剛才失去理智,對你太粗暴了。」
香雅思將臉埋進他懷里,不管林郁虹做什麼,他知道自己都不會怪他的。「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因為愛我才那樣做的,而且你也沒傷了我。」——
「啊?」
張阿哥五日後就到了林家,他听見林郁虹的要求後,十分震驚。
「張阿哥,我再說一次,你把比較珍貴的女人用首飾,全都拿給我看看。」林郁虹見他愣住,便再重復一次。
「但是上次那公子是男的啊,莫非他是女扮男裝?」
林郁虹不想多作解釋︰「我不是要送給雅思的,是送給我未過門的妻子的。」
「那……那……」那個少年豈不是你的玩物?張阿哥見到林郁虹嚴厲的目光,他結結巴巴的話馬上就停住了,沒把會得罪林郁虹的話給說出來。
張阿哥連忙拿出他比較珍藏的女性首飾跟用品,林郁虹連看也不看便全都買下,那些飾個所費不貲,林郁虹當場點清數目後,就叫張阿哥回去。
張阿哥剛出書房門沒多久,便在林家門口遇見了香雅思。
香雅思前些日子才見過他,自然記得他,「張阿哥,你今日來收款嗎?」
張阿哥見他笑容滿面,手指上還戴著他介紹的戒指,而且他見過香雅思那日看林郁虹的表情,自然明白這個少年公子用情之深。
他笑得有點僵硬,「公子,你早啊,你住這里嗎?我以前來林家時怎麼沒看過你?」
「我是林家的表少爺,雖無血緣,但還算是林家的人,我十多年前到外地養病,前些日子才回來。」
「是嗎?那你……」張阿哥把目光移到香雅思的戒指上。
香雅思羞赧一笑,「這戒指我很喜歡,就戴上了。」
「那另一個戒指是林少爺得去了吧?」
香雅思臉紅了起來,這是對戒,自然就是表示他跟林郁虹之間的關系。
張阿哥見他既羞怯又幸福的表情,又得知他體弱多病,這些日子才回到林家,他心想林家每個人都很勢利,看來他也不可能在林家多有地位,他若是被林郁虹拋棄,下場一定很慘。林郁虹是出了名的殘酷無情,雖沒听過在情感玩弄他人的丑事,但是自己也不禁同情這個什麼事都不知情的公子。
「公子,你……你要保重,林少爺也許還是會好好待你的。」他唯一能說的話就是這樣而已,他對這位少年公子的印象還挺好的,不希望他出事。
「郁哥哥一向對我很好。」香雅思甜絲絲的說。
瞧香雅思的甜蜜模樣,讓張阿哥在心里嘆了個氣,好夢易醒,自己又何必打破他的美夢,看來這個少年公子一定是完全不知道,所以才能笑得這麼甜。
看他笑得這麼甜,張阿哥反而說不出打擊他的消息︰「我走了,公子,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目送張阿哥離開,香雅思走近林郁虹書房,他不敢進去,因為林郁虹近來似乎有許多事要辦,他怕自己走進去,反而會讓林郁虹無心于正事。
反正,林郁虹最近這幾天,常常到房里夜宿,還不斷的摟抱他,跟以前大不相同,而且自己在夜里的反應也越來越熱烈;他只要一想到林郁虹將赤果的他摟在懷里憐愛,他的臉就會像熱水燙過一樣的火紅。
以前還會疼痛的身體,現在則是能完全享受那樣的行為,對于完事後,林郁虹將他緊緊的抱在懷里,摟著他睡到天亮,他心里的幸福無法形容。
死亡的陰影離他非常遠,他相信只要林郁虹愛著他,他一定能夠跟他廝守一輩子——
香雅思一直深陷在幸福里,除了林郁虹之外,他再也看不到外界的一切。
近來,他只是覺得僕役這些日子似很忙碌,老是有一堆問題需要請示林郁虹,一直等到林郁虹的房間前貼了個大大的喜字,他才恍然大悟。
他看著那個喜字,腿都軟了一大半,他拉住急著辦事的僕役,膽戰心驚的問︰「是郁哥哥要成親嗎?」
僕役用力的點了個頭後,就急急離開。
香雅思連忙扶住花園邊的欄桿,突然覺得頭暈目眩,他的心跳得這麼快,兩頰也不斷的發紅、發燙。
他知道林郁虹對他的愛意,和將他當成妻子般的態度,但他完全沒想到林郁虹竟會在林家舉辦婚禮,想要將他娶進門;雖然有些怪異,但是以林郁虹愛他的心來說,林郁虹一定是排除萬難,要讓自己名正言順跟他在一起,難怪他不讓自己睡他的房間,因為這是他們的新房,是要在新婚之夜一起睡的,這一定是他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香雅思沖進林郁虹的書房,快樂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見到林郁虹本人,他又羞得連臉也抬不起來。
「雅思?有什麼事嗎?」林郁虹淡淡地問。
香雅思的身子微微輕顫,他走到林郁虹的面前,快樂與幸福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幾乎快要爆開,他握住林郁虹的手。
「郁哥哥,我、我真的好感動,我……」他的聲音細若蚊鳴︰「我一定會當一個好妻子的,我發誓,我……不會再亂發脾氣,我……跟你成親之後,一定會比以前更加的敬你、愛你,我的心永遠也不會變,沒想到你竟然要娶我,我……我好高興喔。」說著說著,香雅思感動的眼眶都紅了。
林郁虹撫著他的發絲,他一听就知道香雅思搞錯了,但是他沒有糾正香雅思,他原本預計香雅思會氣憤難平,但既然他誤會,自己就免去了安撫他的麻煩。
香雅思紅艷的嘴唇微張,眼波中滿是,他輕吻著林郁虹的唇,歡喜讓他的聲音更如嬌媚。
香雅思吐出了大膽的言詞︰「我……我……好想要郁哥哥,我忽然覺得身體好熱,好奇怪喔,怎麼辦?」
林郁虹緩緩的解下他的衣物,將香雅思半放在書房軟榻上,香雅思馬上抱住了他的肩頭,任由林郁虹火熱的唇,從他的肩頸落下到腿處。
他因難忍而不斷發出嬌吟聲,刺激著林郁虹在他體內的熱情。
香雅思太歡喜了,表現得比之前還熱列,他光是想到林郁虹要娶他,就讓他心里歡喜得無法自己。
「我愛你,郁哥哥,我好愛你……」——
夜晚,香雅思回到了房里,他沐浴著身體,身上還有著下午林郁虹熱情留下的氣味,香雅思只要一想到下午的纏綿,一張臉登時紅得宛如西紅柿,他掩住自己的臉,真的羞恥極了,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雖然這樣想,但是濃濃的幸福感卻是怎麼也消減不去的。
想著即將成親的事,他才想起自己沒有新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成親,他急忙穿上衣衫,找來新進的總管。
「郁哥哥到底是什麼時候成親?」
雖然,林家上下已被交代過不準對香雅思說實話,但是郁虹少爺的房間門口都貼上喜字了,再笨的人也知道他要成親,香雅思會問這個問題也是很自然,反正事已至此,紙一定包不住火的。
新總管老實回答︰「三天後。」
香雅思還沒訂作新衣,他急得臉上冒汗,如果不能在成親那一天穿得很漂亮,讓郁哥哥贊美的話,豈不是很丟臉?
「我都還沒訂新衣服?郁哥哥有幫我訂嗎?」
「新衣?」總管皺眉,搞不懂香雅思在說什麼,「如果表少爺要新衣的話,我會要人馬上去做一套給表少爺的,不過可能要遲個好幾天才能送來。」
「不,我的意思是這樣會來不及的。」越說越不清楚,香雅思相直接去問林郁虹比較清楚,「郁哥哥呢?我直接去問他好了。」
總管沉聲道︰「表少爺,郁虹少爺現在正在大廳跟未來的岳父談天,老夫人也在場,老夫人有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你可能不宜過去。」
「未來的岳父?」他爹早就死了,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啊,香雅思輕笑,「什麼未來的岳父,怎麼可能!總管你說錯了吧?」
「沒錯啊,是管水道的陳老爺到這里來,正在說成親當天要怎麼排置,才不會失了禮數呢。」
聞言,香雅思一直帶著笑意的嘴角忽然僵硬,惴惴不安的問道︰「管水道的陳老爺?什麼管水道的陳老爺,郁哥哥的親事,不是要跟……要跟……」他說不出要跟我成親這五個字。
總管點頭道︰「是啊,是跟管水道的陳老爺的千金成親,這可是林家的大事,郁虹少爺跟老夫人都對這樁親事非常的滿意,陳老爺也很欣賞郁虹少爺的人品。」
香雅思的手不斷發顫,他得環住自己的身子,才沒連身軀也跟著一起顫抖,但他說話的聲音已經嘶啞︰「是郁哥哥要跟陳家千金三天後要成親,是嗎?這是他自己選的嗎?」
「當然是郁虹少爺自己選的啊,而且郁虹少爺熟悉酒業,若能跟水道一起結合,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所以這門親事大家都極看好呢。」
香雅思沒有听他說完,他不敢相信的奔了出去,拉著另一個僕役問同樣的問題,得到的管案都是同樣的;他再看向林郁虹門前大大的喜字,他的心彷佛冰凍了,他這才知道林郁虹不讓自己睡在他房間的原因,是因為這是他與他新婚娘子要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