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中的男人激情的呼喊著「抱我,抱我」,紀曉雪受到刺激,進出同樣的語句。
伯恩走進房間,踢上房門,將紀曉雪放在自己鋪著藍色被單的大床上。
「啊——啊——」
滑過背脊的唇好熱好熱,紀曉雪用手扯住藍色被單,抬起頭用盡力量喘息。
突地,有硬物穿進紀曉雪的狹窄洞口。
疼痛感夾雜著快感,紀曉雪只感覺到有股刺激著他,讓他忍不住因愉悅而顫抖。
「再放開一點,雪,要不然我會傷到你,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再放開一點,我不想傷到你。」
耳廓被舌忝著,呼吸的暖氣讓他全身發紅,紀曉雪申吟著,情不自禁的偏過頭吻著伯恩。
紀曉雪更加熱情地配合伯恩不斷刺激著他的動作,像是要纏著他。
伯恩的汗水滴到他的背脊上,刺激著他。
好熱,熱得他幾乎要發瘋!除此之外,紀曉雪還感覺有熱潮竄過他的體內,更有硬物進人他的體內。
紀曉雪難耐的放聲叫出來,明明是那痛苦的感覺,他的聲音听起來卻像是在愉悅的申吟。
伯恩按住他的頭吻他,被單因他們激烈的動作而亂成一團,就像影片里用被單卷成的波浪。
「你好美,雪,美極了,你的表情……」
床上的紀曉雪美艷無比,讓伯恩不由自主的發出贊美聲。
紀曉雪抬起頭,正好對著一面鏡子。
紀曉雪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姿勢跟表情。
這是他自己嗎?紀曉雪猛然一驚。
他趴著,伯恩在他身後不斷的往前進。
紀曉雪瞪著鏡子里那個婬浪、在男人身下扭腰。
他看到伯恩吻著他的背脊時,就又被背脊上唇舌給勾引。
視覺感官的刺激極度撩人,也更具挑逗性,一再沖擊著他的本能。
他揪緊被單,全身顫抖沒有辦法回應,伯恩只好更加深了沖刺。
伯恩沖刺得那深入,讓他無法自己的喘息著。
紀曉雪翻過身子,與伯恩擁抱著。
一定是藥效的關系,他才會忘情地抱住伯恩的頭。
伯恩的發絲不斷往下,整個人熱情如火。
紀曉雪發出自己從沒有听過的申吟聲音,聲音里充滿需求的暗示。
紀曉雪不知道自己需求什,但是顯然的,伯恩知道。
因為伯恩抬起頭,架住他的雙腿來回粗魯的沖刺著,滿足他的需求。
他有痛苦及快感的感受,喘息得更厲害,心髒跳得好快。
只是看著伯恩的臉而已,他為什心跳得這快?
他不知道,也不要知道。
扳起他的頭,伯恩吻他吻得更激烈。
他喘息再喘息。
伯恩用另一手撫模著他的下半身,讓他更有快感。
他忍不住尖叫出聲。
紀曉雪不能思考,完全不能。
他墜入伯恩編織出來的深淵不能逃月兌。
經歷過極度煽情的一幕之後,紀曉雪的全身不停的發顫。
他掙扎得好痛苦,連抬起手都覺得萬分困難。
他不想睜開眼楮。
好象他若睜開了,就要面對他自己也無法承受的痛苦。
但是他紀曉雪又從不逃避現實,從不!縱使多痛苦、縱使他不想面對。
棒著水幕,紀曉雪望著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容顏,那張臉顯得比平常的他更嬌媚、更頹廢,也更女性化。
都是你,若是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會不一樣,你為什要生下來?你為什走這個樣子?你為什要毀掉我的人生?
紀曉雪回想起他母親對他說的話。
壓住他的手放松了,他媽媽醉倒了,他浮出水面,靜靜的,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尸體一般,讓最冷。最冷的風吹著他。
一幕幕的往日情節像走馬燈一樣,不斷在紀曉雪眼前出現。
「你又被你媽媽打成這樣!雪,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接你走的,你等著。」
紀曉雪痴呆地望著和他說話的男人。
傷痕累累的紀曉雪知道他父親說的話從沒有實現過,他是騙人的。
紀母吼道︰「你滾到那個女人的家里去,你休想帶走我的雪,你滾你滾,我絕對不會簽下離婚協議書,讓你跟那個女人雙宿雙飛;要我簽下離婚協議書,除非我死!」
紀母一巴掌打在紀曉雪的臉上。
紀曉雪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之後,慢慢地坐起來,他看著眼前不斷重復上演的鬧劇。
「要不是為了雪,我絕對不會再跟你見面。」紀父心疼的是紀曉雪而已。
「我根本就不想生下雪,那個孩子是個呆子,連話也不會說。都是生了他,我才會落得這種下場,我就是要打他,你管得著嗎?看不過去就回來啊。哼!你寧願要那個女人的孩子,也不願撫養像雪這樣的呆子吧?少在那里裝得有情有義。」
「你住口!」
叫罵聲一時間齊出,紀曉雪已經分不清楚是誰在說話了。
「怎樣,惱羞成怒嗎?」
紀曉雪盯著滿地的酒瓶,拿起酒瓶往窗戶砸。
紀曉雪拾起掉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往手腕上一劃。
流出來的血顏色很美,但他的父母沒有發現他受傷了,他們永遠只會爭吵不該生下他,沒有正眼看過他。
紀曉雪看著血一滴滴的落到地面,像美人魚痛苦悲傷而流下的眼淚。
血紅色的珍珠一顆顆從他眼中掉落,掉落到他的臉頰上,讓他的臉頰是被火紋身般的燙。
「你在發燒,想喝水嗎?」
紀曉雪張開眼楮,伯恩‧勞倫斯愛困的模樣直接映人他的眼底。
伯恩將一杯水遞到他的嘴邊。
紀曉雪看著伯恩,赤果的肌膚被暖被包裹著,淚珠也一顆顆順著不吸水的被單滾落在地毯。
紀曉雪撫模著自己的臉,好燙好熱喔!
伯恩充滿魅力的眼珠子距離他不到十公分,他可以看到伯恩的眼里映著他那一張布滿淚痕的臉。
他張開嘴巴,卻顫抖得說不出話。
「伯恩沒有擦去他的淚水,只是任由他的淚水狂流,然後將水喂進他的嘴里。
「慢慢喝,發燒的時候需要補充水分。」
他嘗不到水分進人自己口腔里的滋味。
水分順著他的嘴角流出,他咽不下任何一滴水。
伯恩緊抓住他的肩胛骨,命令他道︰「喝下去,雪,然後睡一覺,你會覺得好一點。」
他瞪著伯恩的臉,發現這是一張充滿魅力的臉孔,英俊、優雅、散發著致命吸引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伯恩吸引。
水杯仍在他的嘴邊。
伯恩嚴肅得不像在跟他鬧著玩。
他的淚滾進水杯,和水交融。
「不要。
我不再愛任何人,也不期待被任何人所愛!當紀曉雪看到血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想愛任何人。
「睡覺吧!雪,睡一覺,你就會覺得好一點。」伯恩用低沉的聲音誘哄著他。
紀曉雪不能忍受的推開伯恩,用力之大,讓他自己拖著被子滾下床。
紀曉雪大吼著︰「不要踫我!」
「雪,你別弄傷你自己。」伯恩緊抱住他。
他猛烈地掙扎著,淚水一滴滴落到地毯上,水杯里的水也流出來弄濕地毯的一角。
紀曉雪不斷大吼大叫,心里頗受沖擊,直到不能忍受。
好痛苦,痛苦到他幾乎要窒息。
紀曉雪歇斯底理的吶喊著︰「不要踫我,不要踫我,我叫你不要踫我!」
好熱,他的身體好熱。
他記起了他主動去吻伯恩的嘴,所以伯恩才會捧住他的臉口吻他,表情也充滿。
只是看著伯恩的表情,他讓伯恩愛過好幾次而理應疲倦不堪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好暈眩,他整個人就像飄浮在空氣中。
伯恩是他看過最自我、最任性、令人最不可捉模、最不按牌理出牌,也是最喜歡操控別人的人。
簡言之,就是他最討厭的類型!
所以他一直很放心,相信自己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上這個自大、自傲,又自以為是的男人。
而且只要喜歡上一個人,他就要想盡辦法得到對方的愛,更別說若是喜歡上伯恩這種人,所以他紀曉雪不干這種傻事,絕對不!
況且愛是世界上最大的謊言。
「放開我,放開我。」
蜜液涌進紀曉雪的嘴巴,他用力咬著伯恩強抱住他的手臂,瘋狂的掙扎,像被困住的野獸一樣。
伯恩用另一手按住他的頭,不顧他的掙扎將他摟進懷里。
貼著伯恩赤果的胸膛,紀曉雪幾乎听不見伯恩的聲音。
「你別弄傷你自己,雪,不要動,不要再動了,你的身體會痛得受不了。」
「滾開,滾開。」
紀曉雪的聲音被問住,但他還是一再重復同樣的語句。
伯恩‧勞倫斯的心髒依舊強而有力,沒有因紀曉雪說的話受到沖擊。
伯恩永遠也不會了解他,只會用他說過的話來嘲笑他,他這一輩子最不可能向他示弱的人就是伯恩!
紀曉雪決定不輕易向伯恩屈服。
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再也不能隱瞞那些他不曾對任何人透露,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想面對的事。
「我恨他們,我從來沒有要求他們生下我,別想將任何過錯往我身上推,我不是使他們關系變惡劣的導火線,那是他們有問題,不是我。」
「我了解,雪,我了解。」
其實伯恩什都不了解。
他對伯恩怒吼︰「別對我說你了解,你什都不了解!當你在準備聖誕大餐時,我一個人全身是傷的走在路上;當你被所有人捧在手掌心上的時候,我是被別人唾棄的智障者;當你跟朋友花錢玩樂到天亮時,我卻連一件冬衣都買不起;當你父母寵你愛你的時候,我父母巴不得甩掉我。」
伯恩怎可能會懂?
怎可能?
他是天之驕子,而他卻卑微至極。
「我卑微到只要有人肯對我好一點,我甚至願意跪下來舌忝他的腳,感謝他對我的青睞。我是這辛苦的活下來,含著金湯匙出世的你怎可能會懂。」
「雪……」
紀曉雪的身上都是伯恩的味道、都是伯恩留給他的吻痕。
紀曉雪從鏡子看到自己需索無度的模樣,認為這都是伯恩害的。
紀曉雪口不擇言的說下去,只想發泄自己滿腔的痛苦情緒。
「連我的身體都買得到,你應該感到得意。我今晚的表現你滿意嗎?有兩百億元的身價嗎?我申吟得夠大聲、腰扭動的弧度夠大嗎?姿勢有什不對的地方嗎?
能夠挑起你的嗎?藥的分量是不是不太夠?請你提出來,下一次我一定會改進。」
下一秒,他一巴掌打在紀曉雪的臉上。
那是力道很重的一巴掌,紀曉雪被打得頭歪向一邊,臉頰紅腫。
伯恩放開抱住他的手,讓他自己坐在地毯上。
伯恩不再扶著他,也不再抱著他。
「你歇斯底理夠了嗎?還是需要我再打你一巴掌你才會清醒?」伯恩再也忍受不了。
伯恩的神情從未如此冰冷,他站起來冷冷地道︰
「你想要答案我給你!你的表現差勁透頂,既不會接吻,也不懂如何,更別說要挑起男人的。除了身體的反應很直接之外,我看不出來你有兩百億元的身價。」
「當然,你是第一次,值得我付出這種過高的價碼。」伯恩不屑的附加一句︰「或者,你是假裝的?」
紀曉雪失控,撲了過去,對伯恩拳測踢。
紀曉雪狠狠的對付他。
伯恩抓住紀曉雪揮舞不停的手,粗魯的將他打揖抱起,然後把他重重的丟上床。
充滿威脅性的將雙手放在紀曉雪頭部的兩側,伯恩以暴君的姿態命令道︰「不準動,紀曉雪!」
「你休想再命令我。」紀曉雪忍痛怒喝。
伯恩冷笑,‘喔!我們試試看。」
說著,伯恩迅速按住紀曉雪的臀部。
紀曉雪揮拳過去,打在伯恩的臉上,同時間咬住下唇。
伯恩不去在乎疼痛感,只淡淡的道︰「很痛吧?我這次沒有很溫柔,你剛才亂動,希望你的傷勢沒有變得更嚴重。」
「不要踫我!你這個下流無恥的人,竟偷偷下藥!」
紀曉雪躲開伯恩的手,下半身疼痛得讓他幾乎連話都說不完整,尤其他的私密處簡直痛得發麻。
血滴到地毯上,那是從伯恩的手臂上流下來的。
紀曉雪現在才看到伯恩手臂上的傷痕。
紀曉雪不能置信的抹了下嘴,他的嘴邊都是血漬,連嘴巴里都有濃重的腥味;那是剛才瘋狂掙扎時,像野獸一樣咬傷伯恩而殘留的。
他瞪著伯恩不停流血的傷口,原本混亂的思緒
立刻冷靜下來,他沒想到自己會咬傷伯恩。
伯恩不發一語的按住傷口,自顧自的走到酒櫃,倒了一杯烈酒,折回床邊,將它遞給紀曉雪,「喝下,你會好過跟冷靜一點‧」
紀曉雪吃力的將目光到斟滿琉璃色烈酒的酒杯上,不再停駐在伯恩被他咬傷的部位。
「這杯酒沒有毒。」伯恩怕紀曉雪對他存有戒心。
紀曉雪聲音破碎的道︰‘你、你在流……血。」
「喝下去,等你冷靜一點,就算想殺我,我也不會反抗的。」
伯恩的表情沒有任何畏懼之色。
紀曉雪從不主動喝酒,但他還是接過了酒杯。
烈酒喝起來太嗆,紀曉雪劇咳起來。
伯恩輕拍他的背部。
紀曉雪緩慢的讓酒杯見底,任由伯恩扶著他躺下。
「雪?」
紀曉雪張大眼楮注視著伯恩,發現伯恩的臉被陰影籠罩著。
他眨了幾次眼楮,忽然看不清楚伯恩的表情。
「不要貶低你自己,不論發生任何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值得你貶低自己。如果你想哭、想發泄,我就在你身邊。」伯恩希望紀曉雪能揮別陰影。
紀曉雪發現伯恩的身影越來越模糊。
「我對你說謊,你表現得很好,就算你接吻的技巧再笨拙,也能挑起我的。」
他可以感覺到伯恩輕輕的吻著他的嘴,那力道很輕、很輕。
紀曉雪幾乎也快听不到伯恩說的話。
「還有,酒里有加安眠藥,應該可以讓你睡上一覺,任誰也吵不醒你,你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听到門鈴聲響,伯恩慢慢站起身,溫柔的撫模了一下睡在床上的人,眼中進射出奇異光芒,並自言自語︰「應該是他來了吧!」
必上房門,伯恩‧勞倫斯前去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