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對 第八章

法蘭克就這樣一直緊摟著里昂,什麼也沒做,就只是輕輕的招撫著他的背,讓自己沉醉在他的氣息中,里昂被他抱出了一身汗,想推開他,又覺得這樣似乎有點不妥,于是任由他抱著,不過他抱越久,里昂臉上的熱度就越高。

一大堆的疑問浮現心頭,法蘭克為什麼抱他抱這麼久,好像多想抱他一樣,又好像最好把他抱緊,讓他一輩子也逃不掉。

「昨天我淋浴出來後,為什麼你就離開了?」

他的語氣專制、態度霸道,若是以前里昂一定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但是自從听從伯恩專家的建議,他將臉低下,埋在法蘭克的懷里,這樣絕對很像撒嬌吧!

他羞澀的說︰「因為會痛啊,你一直硬來,痛的是我又不是你。」

「真的很痛嗎?」

「當……當然……」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里,談論這麼令人臉紅的話題。

法蘭克低聲道︰「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你。」

「看?」

里昂一張臉霎時像煮熟的蝦子般燙紅元比,被他強壓著是一回事,自己把褲子月兌下來,屁屁朝著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要,這麼難為情的事……」

「有什麼關系,你那地方很漂亮啊。」

里昂掩住臉,從臉上紅到脖子,他忽然羞憤交加的一拳揮出去,「不許你再說了……」

法蘭克開心地大笑,看來剛才的話完全是用來逗弄他的。

里昂目瞪口呆地看著大笑的法蘭克,這一定是天底下最偉大的奇跡。

「你這麼奇怪地盯著我干什麼?」

「你在笑耶!"

法蘭克將傻愣的他再一次的抱緊,臉上露出開懷的笑。

「不……不要啦……」

里昂半推半就的被法蘭克抱上了床,他堅持要看他有沒有受傷。

逼得里昂生氣又臉紅的罵道︰「你又不是醫生,又看不懂。」

「我有醫生的執照。」

里昂霎時閉緊嘴巴,對喔,他以前是念醫科的,所以應該有醫生執照。

幾乎是被他半強迫的月兌下褲子,里昂一顆腦袋在枕頭上晃來晃去,羞澀又難堪的感覺令他很不安。

等的肌膚感覺到空氣中的涼意,他急急的蓋住自己赤果的臀部,想爬起身來,卻被法蘭克撥開手。

他是故意的,"定是故意的,怎麼可能他們在做那檔子事時,他會連有沒有傷了他都不知道,所以他一定是故意要看他這個地方讓他難堪的。

「我說不要啦……」

「別動。」

他習慣听他命令似呻不敢動,在心里直罵自己窩囊,感覺到法蘭克的手指像是般的輕觸他的私密處,他立刻有了反應。

「看來沒有什麼腫……」

真要命,法蘭克不過是輕踫一下,他就有了反應,真糟糕。

里昂急著要移動臀部,拉扯著自己的褲子,試圖粉飾太平,「好了,別再看了,沒事就好。」

法蘭克又道︰「咦,好像又有點腫.」

「到底是有腫還是沒腫?你這個沒看過病的庸醫!」

因為太難堪了,他開始口不擇言的亂罵起來,想要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跟難堪,但是想不到法蘭克卻開始觸診起來。

「我模模看你有沒有腫。"

「不……不要……唔……」

他的拒絕,法蘭克根本沒有听逆耳里,他將手指輕輕的探人,開始左右模索著他敏感的私密處。

里昂咬住枕頭,一種怪異的暢快感緩緩在體內上升,天啊,他該不會是變態吧?法蘭克只是這樣模模他,他竟然就有感覺!

「拜托,不要再模了啦,我不是說……沒……沒事……」

說到後來語句已經破碎,他將臉埋進枕頭里,開始喘著氣、呼吸變快,法蘭克再模下去,自己一定會受不了的。

他一直在撥弄著,讓里昂難受的想扭腰,他的手指采得更深,按壓著敏感的那一,點,一股熱氣從腰部直沖腦部。

「你……你夠了……」

他想要叫法蘭克停止,法蘭克卻翻過他的身子,強壓在他的身上,舌忝吻著他的,那濕熱的感覺令里昂馬上有反應。

「你……你不是只………只觸診嗎?」他驚慌不已的急著縮住身子。

法蘭克要笑不笑的更加用唇他的一股熱潮往上直撲他的臉,讓他的臉文紅又羞.

「我不是正在觸診嗎?」

天啊!他竟用他的唇在觸診,這個笑話好難笑喔,害他不但笑不出來,還連連輕喘。

笑話雖然難笑,但是他的確被勾起要命的,他的腰持續的扭動者,喘息聲越來越快,真的好舒服阿,尤其是法蘭克吮吻的時候。

法蘭克開始月兌他的衣服,他信守著伯恩專家的建議——在床上有多熱情就多熱情,主動伸手拉法蘭克褲子的拉鏈。

不曉得是他太主動嚇到法蘭克,還是法蘭克真的很容易受到刺激,他眼神一下子就狂野起來,根本來不及月兌下褲子,只是拉低了褲頭,就分開他的雙腿抬起,橫沖直撞的撞進他的禁地。

「哇,好痛……」

里昂用手槌他,痛得流出眼淚,剛才的舒服感早就消失殆盡。

法蘭克卻更深的進人他的體內,他不斷地快速律動,讓里昂的腰部在半空中晃動著。

「嗚……嗯……」

他的喉嚨發出像小貓一般愛嬌的聲音,那剛開始令他難以接受的律動,現在卻讓他的身子涌出像電流般的強烈快感,從腰部不斷的往下激竄。

他痴迷的張開眼,法蘭克吻上他的唇,毫不憐香惜玉的吮吻著,一股快感源源不絕的酥麻著他的神經。

法蘭克真的好帥、好帥啊,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要不是他的脾氣那麼差,他實在是帥得沒天良。

以前的他,看起來還有點稚氣未月兌,像個小男生一樣,現在的他,就像個大男人一般,渾身散發出男人味。

「里昂,舒服嗎?」

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問他舒不舒服?當然是舒服透頂,他才願意讓他上的啊,問這麼白痴的問題做什麼?

他臉紅的注視著兩人結合的地方,法蘭克的正緩緩地侵人他的體內,試圖讓他全身因為快樂而顫動……

下一刻,高潮來得太快,里昂全身僵直!氣喘吁吁的對著法蘭克求饒,「不行了……不行了

「再忍一下,我還沒有……」法蘭克紅著眼,低沉的嗓音充滿了熱情。

嗚,叫他怎麼再忍,他就快要發泄出來,尤其是看著法蘭克這麼的表情,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不行……啊……」

里昂尖叫,那種熱潮令他無法忍耐,想不到法蘭克按壓住他的,不讓他這麼快就發泄出來。

他推著法蘭克,一邊推一邊發出輕泣的聲音︰「不行了,法蘭克……快一點……快……」

法蘭克推進他體內的動作加快,拌隨著他撫模他的動作,那高潮的感覺有如七彩彩虹在他腦子里爆出土大片火花,而法蘭克也喘息的躺在他的身上。

他們都喘息過後,里昂的臉熱燙無比,因為他上身還穿著衣服,而法蘭克只有把褲頭拉下而已,他們看起來就是一副迫不及待偷情的模樣。

法蘭克抬起臉來,在他的臉上吻了下,「會痛嗎?」

他微微的扭動身子,痛得他臉都皺了,剛才時,還沒感覺這麼痛,現在完事後,忽然感覺到非常痛。

「好痛!」

「嗯。」

里昂氣急敗壞的看著他,只會冷淡的思一聲,誰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縱然他再不濟,也是跟他上床上過三次的人,難道他就不能表示一點關心嗎?

他委屈的紅了眼楮,轉過身,自暴自棄的抱住枕頭,讓思緒越來越往悲慘的方向前進。

嗚,他在想什麼,法蘭克又不喜歡他,也不愛他,當然沒必要關心他,更何況他現在要結婚了,哪里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他只不過是玩弄他而已。

「親親,轉過身看著我。」

「你別吵啦,我想睡覺了。」他不耐煩地說。

「親親,還痛不痛?」

「你別叫得那麼親熱,誰是你的親親!"

「不準這樣對我說話。」

他竟然這麼凶,里昂怒吼回去︰「你凶什麼?要結婚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凶?」

「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凶,老是拿族長的派頭壓我,大不了我不當恩格斯家族的人,我……我……"

可是如果他不當恩格斯家族的人,可能以後很難見得到法蘭克,那該怎麼辦?

驚覺自己有留戀法蘭克的想法,他很氣自己的不中用,不禁在心里罵自己一聲︰笨蛋東西,你到底在想什麼?不見他就不見他,有什麼了不起!

不管他的神色復雜,法蘭克眯起了眼,質問他听起來很不對勁的一點,「我是說你上面那一句話在說什麼?」

「哪一句,我听不懂啦。」

很煩耶!他都不曉得他內心的掙扎,只會對他呼喝東、呼喝西的,他知不知道他的痛苦。

他乾脆撒潑的轉過身子,推他一把,一邊哭一邊罵,「你很自私耶,每次都只顧著自己爽快,也不想想你常常都要,我又不是常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很痛、很痛耶,再說你見到我都不給我好臉色看,我為什麼要這麼犯賤的被你上「你要是敢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我就剝了你的皮!"

他竟然又在威脅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他只要梢稍不順他的意,他就又罵又嘲的,把他貶得比路上被人睬過的水果還糟糕。

他哭紅了眼楮,拿起褲子開始穿起來,寧願忍痛,也不要留在這種地方,要不然他一定會更生氣。

"你在干什麼?」法蘭克質問道。

「離開,反正我做什麼事,你都看我不順眼,我不要留在這里礙你的眼,還有……」他賭氣的說,說出來的時候,他的心都碎了一大半,「

我祝你永浴愛河、百年好合。」

「你給我站住,過來。」

他已經把褲子拉好,下了床了。

法蘭克憤怒的眼光正對著他,「我叫你過來,听見了沒?」

里昂仰起頭來看著他,對他比中指,法蘭克的眼里充滿火光,里昂的反應是摔門就走。

反正他早就受夠法蘭克了,他憑什麼對他凶?如果只是要玩弄他,他再也不奉陪了。

回到家,里昂就發燒了,好像是體力過度透支,所以害得他開始發燒。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誰,不用想也知道是法蘭克,都是他一再的需索,看到他就強要,也不管他心里願不願意、喜不喜歡。

他發燒了好幾天,熱度來來回回,打了電話請了病假,每天都在吃藥、睡覺,睡了幾天才補足精神,然後身體的肌肉才漸漸恢復到不酸痛。

伯恩一得知他生病,曾經來探望過他,還叫他休息一個禮拜不用去上班,已經睡了四天,他的身體康復了,剩下的三天不知道要做什麼才好。

他坐在窗邊,看著河堤的美景,默默的嘆了口氣。

法蘭克沒有來看過他,反正他只是他玩弄的對象,法蘭克怎麼會關心他的死活!

他現在應該要準備婚禮了吧,然後當個英俊的新郎。

里昂的眼楮又莫名其妙的流起淚來,他努力的擦去,卻又有新的流下來。

他真的曾經很努力要當法蘭克這位未來族長的左右手,只不過他是個笨蛋,再怎麼挑燈夜讀,也沒有辦法在一流的貴族學校名列前茅。

他也知道法蘭克很優秀,不一定需要他,但是他還是抱著微小的希望努力著,要不是族里大多數的人都認為他完全不合格,也許他還會留在法蘭克的身邊服侍他。

只有體力可以的自己,做什麼事永遠也得不到別人的認同。

尤其是族里年紀比他小的,看起來都比他有成就多了,自己根本比都比不上,若不是那時恰巧踫到王子,王子立刻指定他當隨身保鏢,也許他會是恩格斯家族里最沒有成就的廢物。

他總是仰望著離他很遠的法蘭克,但是法蘭克一到他的跟前時,從來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甚至還當眾罵他是廢物、人渣,恩格斯家族里最沒有用的人。

他難過的低下頭,眼淚流滿了指縫,他的確是沒有用,但是法蘭克也沒有必要當眾給他難看。

他都不知道被自己心底最崇拜、最喜歡的人這樣說︰心里會有多麼難過跟傷心,他是有點自暴自棄要跟維多小姐結婚,想不到法蘭克競跟她鬧出這麼難看的紼聞,簡直就是不給他面子!

實在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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