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浩軒將杜飛苓帶到浴室,將她放下來,立刻反身將門鎖上。
其實也不必鎖,只要他在這個浴室內,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狂熱、強烈的欲火不斷沖擊著他的心,讓他充滿邪肆的雙眼漸漸變得氤氳起來。看到眼前這個全身赤果的她,他就有種恨不得天天將她綁在身邊的。
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來得太過突然,為什麼他對其他女人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就只有對她一個人會產生如此大的佔有欲?
下一秒,他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抱在懷中,同時俯身掠奪她嬌艷欲滴的紅唇,狂亂的呼吸不僅擾亂彼此的心,更在這一剎那,一股若有似無的情意在他倆的心中滋生,而這樣的認知,讓杜飛苓在不自覺中害怕起來。
她開始回想起之前被那個陌生男人強暴的情景,過去的一幕幕完全呈現在她的腦海中,但……為什麼剛才她並不排斥他那半強迫的佔有,難道她對他有異樣的情愫?
可是也不太可能啊!天!究竟有誰能來告訴她,她和他的關系究竟是什麼?
情人?
不,這怎麼可能呢?
當她想再繼續猜測下去,他的手指卻不安分起來,也許是經歷過第一次的歡愛,此刻她的甜蜜地帶正因他手指的進入而為他開啟。
接著,他另一只大掌滑到她雙臀後方,霸氣地揉捏著她豐滿又堅挺的臀部,惹得杜飛苓倒吸了一口氣,「啊——」
「怎麼?是很痛苦,還是很歡愉?說呀!」
邪肆、狂烈的話,讓此刻的她根本不知該如何反應,她只想逃開這種莫名的感受,這種令她心驚又害怕的感受。
「我不知道。」
為什麼她總在這種時候,逼問她這種令人難堪的話。
「說!」媽的,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裝作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哼!即使如此,他還是要她,不論是心、人、靈魂他都想要,不僅想要,而且是生生世世。
「不要逼我……求你……」她現在絕對是不會說出口的,但她也只敢保證現在,但不敢保證待會兒她能否把持得住。
「不說是吧?很好。」
他展開一抹放蕩的微笑,邪狂至極、霸道狂傲的笑容,讓她徹底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魅力,她實在無力抗拒。
他那低沉渾厚的笑聲,讓她深感她會永遠逃不離眼前這個男人——擎浩軒的手掌心。
但,為什麼她有種想要就此依靠在他懷中的念頭?難道……不……她怎麼可能會會愛上他?畢竟,她只是他用一百萬美金買來的一個專屬妓女罷了。
所以……她這樣的假設是錯誤、不正確的。
哼!不管了,反正現在他要定她了。
「不……」
好難過,好痛苦的感覺,這究竟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他要這麼做?此時的杜飛苓只想狠狠地推開他。
他抬頭冷酷的說道︰
「不?我一定要你的‘不’,變成‘要’!」
在狂烈的抽動下,她的身軀不自覺地傾向他,仿佛尋求慰藉。
「怎麼?難道你想要了嗎?」邪狂的笑容,仿佛宣告著勝利。
她胡亂地點著頭,兩股間的燥熱逼迫她拋棄理智扭動著俏臀,仿佛在告訴他,她想要徹底擺月兌這一切。
在看到她這樣的舉動後,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徹底地佔有了她——
狂烈的佔領,直到兩人沖上頂端後,杜飛苓因二次的歡愛而體力不支地昏倒在他的懷中。
他將她抱出室放在床上。
佔領她的身軀只是他的第一步,他最終的目,則是要她的心完全屬于他。
在他的愛情規則里,他不僅要完全征服她的心、就連靈魂,他也絕不放過。
而他最後的目的則是想完全利用她那純真的愛,進而逼問那天在機場他所救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她?
如果是的話,那麼……
嘿!事情的發展一定會更好玩,他也想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究竟可以付出到什麼樣的地步?
當天,擎浩軒立即偷偷運用私權,將她送到一座名喚「森雲島」的地方。
帶她到森雲島只是他實施計劃的第一步罷了!
等著吧!杜飛苓。
此刻在擎浩軒的眼中,狂亂地閃爍著邪肆的光芒。
☆☆☆
森雲島
這座森雲島可是他擎浩軒第一個發現的,這個地方不僅島語花香、四季如春,而且在這里根本不必擔心會有人擅自闖入,因為這個地方是個無人島,而所有一切的準備只待這個可人兒杜飛苓的進入。
他決定要在這個地方徹底掠奪她的心!
同時他也決定在這一段時間內,要徹底的逃開——總裁這個職位。他早知道他那三個兄弟在這段時間內,全部都去度什麼蜜月旅行,所以!就算他離開雲擎一、二個月也無妨。
此刻躺在床上且全身赤果的杜飛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只有一條薄被。擎浩軒則坐在一旁,並拿起一杯高粱酒狠狠地灌入口中,讓強烈的灼熱感徹底燒痛他的喉嚨。
為什麼她會引起他的興趣?
難道是因為她左腿上的疤痕嗎?
還是,在這個禮拜里,她所表現出來的做事態度,完全就像一個女強人,令他不十分贊賞……
不……他絕對不能夠這麼容易愛上這個女人!不管她是不是機場的那個女人,她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死」字!
他掀開她身上的的薄被,拿起一杯酒狠狠灌入她口中,就在她快要吐出來的那一剎那,那狂會地吻住她嬌女敕的紅唇,讓她不得不喝下它。
嗚……這是什麼東西啊!簡直難喝得要命。
杜飛苓在被他灌下酒後,根本已經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
咦?奇怪,為什麼她看到好多個他在自己面前晃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擎浩軒揚起一抹狂佞的笑容,說道︰「杜飛苓,麻煩請你看清楚好嗎?我究竟是誰?」
「你……」
她開始覺得昏昏欲睡,難道剛剛他給她喝的是酒?
她搖頭又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現在好想睡……請別再逼我了。」
此時的她,根本已經搞不清楚誰是誰了。
「如果你堅持不說的話,我會用另一種方式逼你說。」語畢,他立刻月兌去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準備展開另一場游戲來脅迫她回答。
他最討厭他說出來的話,沒人回應他。
所以,他決定要徹底征服她,讓她知道惹火他的下場,絕對不只是——「求」一個字可以形容的。
「你究竟要……做……什……啊——」好痛,他狂烈的探求、激狂的索愛,徹底撕毀她的理智。
一帶著邪狂的笑容緩緩地盯著她那既痛苦又難耐的小臉;突然間,他覺得對他而言,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是多麼容易的事啊!
接著,一場銷魂的,即將席卷他倆。
這夜,肯定會是個浪漫的夜晚。
☆☆☆
棒天,當杜飛苓睜開眼,立刻感覺到她的腰似乎被人緊扣著,而她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似的,好累喔!
她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到擎浩軒那張熟睡的臉,她突然覺得此刻的他,像個小孩子般可愛,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邪佞。想到這里,她的心情就沉重起來;她的身子早已被他奪取,此刻的她又能如何呢?
她推開他起身,正想走到浴室,下一刻突然被他給用力拉回來。
「放開我……听到沒?」為什麼他總是這麼霸道,難道她連去浴室的權利都沒有嗎?
「你想去哪里?」
冷冽的話語,讓她的心之一凜。
「我要……」還未說出「去浴室」這三個字,他立刻用力堵住她的雙唇,在這一瞬間,她感覺他更是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心。
他仿佛感受到眼前的杜飛苓似乎開始對他有感覺,而這也是他最為期待的第一步。
許久……
他稍稍抬起頭來,神色陰霾地看她一眼,仿佛剛才那火熱的吻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奇怪,為什麼他的性情這麼變化多端,難道她又做錯什麼事嗎?
杜飛苓勉強地吞了一口口水,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臉上的表情,她發現他左耳上那只耳環正不停地閃爍著。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要你,就是現在。」語畢,他再度狂炙地吻住她的雙唇,並將她的圓臀直接壓貼在他昂揚的灼熱上,火熱的雙手則十分有技巧的挑起她內心的欲火。
「不,我……根本就不想要你。」
為什麼他想要她,她就一定理給他才行;突然間,她十分後悔為什麼自己要他用一百萬美金來買她的一生。
「難道陳子苡的生死,你可置之不理了嗎?還是你後悔了?」哼!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她還想逃嗎?門都沒有!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後悔呢?我只是……」
正當杜飛苓想繼續用別的理由來阻止他時,他則動作更快速的將他倆身上的薄被扔到一旁,他眼中那赤果果的欲火更是讓她看得嬌羞不已。
他毫不客氣地撫遍她的全身,那充滿霸氣的模索,更是令她開始緊張起來。
「好……熱……」她狂野的心漸漸被他挑起,先前反抗的了的念頭在此刻早已完全蕩然無存。
「想要我了嗎?」
真是做作到極點的女人,呸!看我擎浩軒怎麼讓你臣服于我。擎浩軒在心中不屑地想著。
「不……」
為什麼他每次都要逼她?
這究竟是為什麼?
早已被欲火沖頭的杜飛苓,根本就搞不清楚她究竟該如何是好。
突然間,她感到有股來勢洶洶的,如海浪般洶來,而這樣的感覺更是令她無助至極。
你可以再抗拒下去呀!不過現在的我已不屑再逼你說我想听的話,我只想依照我的「性」趣做下去……擎浩軒在心中如此想著,嘴角邊則閃過一抹狠毒的笑容。
他猛地將她反身一轉,由後方快速地沖進她的體內,讓她第一次嘗試到既痛苦又充滿的方法,既快又準備的技巧徹底的馴服她的身體,直到釋放的那一剎那,他才放過她。
而這天,他們徹底地狂愛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