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子愛人 第五章

「我等你很久了。」幽厲威武剛猛的身軀,霸氣十足的聳立在門前中央,像座壯碩的山,使人震撼、懾服于他的氣勢。

被迫來到他的寢房,董降心原本拔腿就想跑,不過理智卻在緊要關頭提醒她,逃走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所以她打消愚蠢的念頭,聰明的選擇留下來。

她已沒有退路了,如今只有放手一搏,或許還有機會可以消弭他的懷疑,雖然機會十分的渺茫,但可能性是存在的。

明亮的燈光下,如此近距離的注視,她頭一次認真的看清他的面孔。不得不承認,她受到嚴重的震撼,他的確擁有迷惑女人的特質。

他有著一張冷酷剛硬的俊臉,雖冰冷嚇人,不過卻有一種統治者惟我獨尊的氣勢。

「你的名字?」幽厲目光炯亮的盯著她,心中僅剩的猜疑,就在她走進寢房的那一刻起,全消失殆盡。

董降心後退了步,被他的高大嚇著了,像中邪般的突然靜止不動。

他的身材非常的魁梧,既粗獷又壯碩,站在他面前,她的身高根本不及他的肩膀。他足足高她有兩顆頭,要看他的臉,她必須得仰著脖子。

他光保著上半身,健康的古銅色皮膚,像具有磁力一般的吸引著人,她著迷的盯著他強壯的胸膛,差點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模。

「董……董降心。」他的眼神令她感到不自在,覺得有股壓迫感,她再後退了步。

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的靠近讓她倍感壓力沉重,要不然,她會覺得看他是一種視覺享受。

他的體格很強壯,腰桿直挺,胸膛的肌肉結實又壯碩,平常勤鍛鍊的明顯六塊月復肌,形狀十分的完美,不是健美先生那種過度發達的肌肉。而連接月復肌的是男人羨慕窄瘦的腰,腰下方則是足以令女人傾倒的臀部,和兩條如銅燒鐵鑄般剛硬的長腿。

他是個能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肌肉猛男!

就是這股致命的吸引力,無形中更襯托出他成熟的男性魅力,讓女人著迷的傾心于他。

「你在害怕。」幽厲在她的眼中發現懼意,以及一些他不確定的東西。

沒錯!!她的確是在害怕,不過她不是畏懼于他,而是在擔心會被他認出她是誰來。

「我……有點累。」雖然是推托之辭,不過,事實上她真的是累壞了。

「身體不舒服?」灼熱逼人的雙眼盯著她困意甚濃的倦容,幽厲不忍心再折磨她,放棄欲逼她現出原形的決心。

「嗯……」董降心輕點了下頭,感覺眼皮愈來愈沉重。

「頭暈?」冷騖的眼眸霎時放柔,他心疼的按揉著地的太陽穴,想減輕地的疼痛。

「很難過。」她回答得有氣無力的,聲音小到如蚊銘那樣的輕細。

無法抗拒他的柔情攻勢,最後一層防御就在他的溫柔之下宣告瓦解。

他的手指就像有魔力般,在瞬間減輕她的頭疼。很不可思議,在他的按揉之下,她的確覺得舒服多了。

「今晚就在這過夜。」她身上淡然的奇異香氣,撩起他沉寂已久的,將她拉進懷里,他的手不安分的探進她衣內,誘惑的想說服她留下來。

「不行……」混沌的腦袋尚有最復一絲理智,董降心終于恢復清醒的阻止他的圖謀不軌。

「留下來。」幽厲不想使用強迫的手段威脅她,改采取柔情的策略挑逗她。

「我不能在這過夜。」想起董伏心,她開始掙扎的想離開他溫暖的懷抱,只是她愈掙扎,他摟得愈緊。

彷彿害怕她會再度逃離他的身邊,他失控的緊緊摟住她,連一點讓她掙扎的空隙也沒有,就恨不得能將她揉進體內,讓她再也不能離開他。

「你只能待在這——我的身邊,哪兒都不能去!」失而復得,使他更擔心會捉不住她,讓她再度消失不見,所以此刻無論說什麼,他都不願松手放開她。

他無法再忍受一次,失去她的椎心之痛!

董降心感覺整個人快被勒成兩半了,就算他害怕她會再度突然不見,難道他下能用嘴巴好言相勸嗎?一定要以這麼野蠻的方式,來表現他的擔憂和恐懼嗎?

莽夫就是莽夫!失去理智時,一點都不溫柔!

「我要回房!」已快被悶斃,再加上全身動彈不得,她既無助又氣憤的直想朝他大叫。

「今晚你睡這!」幽厲跋扈的決定一切,蠻橫的抱起她就往內房走去。

董降心快被他氣死了,完全沒料到他的作風會是如此的霸道,簡直跟個要不到糖吃,就強取豪奪的小孩一樣。

「放我下來。」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對他發火、朝他大吼是沒有用的,所以她忍住怒氣,試著向他請理。

「你以為我會再放你走嗎?」幽厲根本不想放她走,如果軟禁能讓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他或許會考慮這麼做。

他從未有過如此強烈想要留住一個女人的!再一次的相遇,他已領悟到她對他是何種意義。

他的生命已不能沒有她的存在!他無法忍受失去她的那種空虛!只有緊緊的捉住她,將她牢牢的拴綁在身邊,他才不會失去她!

常言道——愛人是辛苦的,被愛是幸福的。不過,一點都感覺不到幸福的董降心,並不這麼認同。

幽厲的愛太強烈、太霸道,恐怖得使她感到害怕,更讓她覺得被愛是一種負擔、壓力,無形得像巨石般的沉重,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因此才不敢接受他感情的選擇逃走。

只是他不打算放過她,所以無可奈何的她,只有跑給他追了。

「我很困。」暈眩加上疼痛,再加上睡意,她快支撐不住了。

「那就睡這一張床。」他將她拖到他的床上,以眼神警告她別再白費力氣,今晚她除了待在他的寢房,哪兒也不能去。

「我會認床。」她不死心的想盡辦法要回房去,也不管理由充不充足。

「習慣了就能適應。」知道她尚未打消想逃的念頭,他不悅的繃著一張酷臉,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我不習慣!」抱著感覺有千斤般沉重,昏眩得像快爆掉的腦袋,董降心受不了想睡又不能睡的折磨,脾氣開始轉壞。

「不習慣也得習慣……」當她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幽厲的語氣雖有包容的寵溺,不過卻專橫的幾近命令。

「蠻子!」她最厭惡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的人了,只有野蠻人才會以這種蠻橫的手段,來強迫逼使人臣服。

「睡覺。」幽厲假裝沒听見她的辱罵,誘哄的安撫她暴躁的情緒。

「我不要跟你一起睡!」董降心不怕惹怨他,執意非回房去才要睡覺。

聞言,幽厲突然皺著眉頭瞪著她,表情雖然沒有任何憤怒的成分,不過卻讓人覺得更恐怖。

在她面前,他的喜、怒、哀、樂各種情緒,從不掩飾的顯露在臉上,自然董降心就能從他的表情知道他的心情如何。

而此刻,她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我習慣一個人睡。」趁著他的怒火尚未釀成風暴之前,她趕緊改口,解釋原因。

不過,她會解釋愈糟糕。

幽厲不悅的抿緊嘴唇,他沒有生氣,只是不高興她不喜歡他的陪伴。

「你必須和我睡。」他的眼神充滿威脅的看著她,大有她敢搖頭拒絕,就有不讓她睡覺的打算。

哪有人慾火不能紆解,就不讓她睡覺的道理!這還有沒有天理!

「辦完事你就會讓我回房?」董降心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昏沉沉的腦袋讓她懶得思考,以至于她沒發現到事情的不對勁。

打了個哈欠,差點睡著的她,依然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以為,他之所以威脅加恐嚇的強迫她非留下來不可的原因,純粹只是要她幫他解決生理上的需要。

「你以為呢?」捉起她一綹頭發玩弄著,幽厲嘴角忽然揚起詭異的笑意。

原本快支撐不住沉重眼皮的董降心,突然被他這麼一嚇,模糊的意識頓時清醒了幾分。

「你要到天亮才肯放我走?」她愕然的睜大眼,當他是個性慾超強、索求無度的可怕。

「我一輩子也不可能放你走。」他犀利的雙眼像看中獵物般的緊盯著她,眸中有著明顯的佔有欲。

董降心被他似誓言的合白嚇著了!下一秒,成千上萬只的瞌睡蟲緊跟著被他認真嚴肅的表情全赫跑的一只不剩。

她身體僵硬,意識清楚的呆怔望著他。

是不是有哪個環節出錯了,要不然她怎麼覺得他說話怪怪的?

「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他的語氣像宣誓般的堅決。這回好不容易才逮到她,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再放手讓她逃掉。

「你……」董降心愣住,眼神中有著不安。

他對女人從不假以顏色,粗暴的舉止更是讓女人覺得自己比垃圾還不值,然而,他對待她的方式,卻是極盡溫柔的呵護與疼寵。

為什麼會這樣?她想不透!她也是女人啊!可是他對待她的態度,明顯的讓人感受到不一樣。

從他滿載深情愛意的炯亮雙眸,她隱的知道他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奇怪,也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他的不對勁,只是她不敢面對現實,鴕鳥心態的想逃避。

然逃得了一時,逃不了永遠,尤其在他知道她是誰後,她更是逃不了。

「你的頭發是卷的。」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馨香,他情不自禁的將臉孔埋進她的頸窩間,示愛的啃咬著地光滑似玉的香肩。

「卷的?」這怎麼可能?董降心一臉納悶。「你眼花看錯了!我的頭發是直的,不是卷——」

就在乍然看見他纏繞在手指上把玩的頭發,她倏地住口,吃驚得睜大兩眼。

這……這……這怎麼可能?

她的頭發明明已被吹燙成直發,怎麼可能在瞬間恢復成卷發,而她卻一點也不曉得呢?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哪里出錯了?

突然,她想起來了,就在剛才淨身沐浴時,黑人女僕連她的頭發也不放過,同身體一並的徹底清洗過兩逅,而她卻沒注意到,也沒發現到,更粗心大意的忘記伏心的提醒。

懊死!董降心咒罵了聲,沒想到隱瞞到最後,還是讓他知道她是誰了。

這下可好了!自投羅網的讓他逮著,這輩子她是休想離得開「地獄島」了。

「我找你找了快兩個月。」他悶聲的指責她的故意躲藏,也不知道是不悅,還是吃上癮似的,他一直啃咬著她的玉肩。

不過,他力道拿捏得很準,只會稍稍的弄疼她,卻不會讓她白皙光滑的肌膚留下丑陋的于青。

「還不算太久。」她氣呼呼的抱怨,挺不高興這麼快就被他捉到,提早要她和自由說拜拜。

幽厲抬起頭瞪著她,听到她倒楣的抱怨,語氣中有著扼腕,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的嚇人。

「你在生什麼氣?」該發火的人應該是他才對,畢竟她是逃給他追的人,是最沒有權利生氣的人。

「你想軟禁我!剝奪我的自由!」董降心指控的回瞪著他。

霸道的男人都有強烈的佔有欲,她當然曉得他這個莽夫會用什麼樣蠻橫的手段來強迫她留下來。

「我有這麼說嗎?」不喜歡被誣蔑,幽厲駭人的臉色陰沉了幾分,眉頭更是不悅的皴得差點打結。

「你沒有這麼說,不過我有眼楮,我會看,你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訴我,你的確有這個打算。」她真的想不透,他為什麼會看中她。

她是有一張具有幾分姿色的姣美容貌、一副高挑曼妙的好身材沒錯,然而跟其他八名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決賽者一比,就差多了,如同丑小鴨與天鵝一樣,簡直無法與她們相比較。

照理他是不該被沒有璀璨耀眼光芒的她所吸引,但他的眼楮偏偏就是有問題,只看得見她這顆不起眼的石頭,卻看不見其他瑰麗的寶石。

他若不是眼楮月兌窗了,就是頭殼壞掉了。

董降心忍不住的又申吟了聲,再次怨歎自己為什麼會那麼例楣的被他看上。

幽厲沒有否認,他確實是想道麼做——將她綁在身邊一輩子,但是他不會使用這種會傷害她的方式。

他不是不講理的野蠻人,也不是獨裁的暴君,更不是專制的惡魔,他會讓她留下來,以婚姻來束縛住她的人,再以孩子來牽絆住她的心。

「我……我要回房去睡覺了。」他灼熱的目光令她感到驚慌,彷彿像想將她吞噬入月復似的,董降心害怕得直想逃。

「這里就是你的房間。」將逃下床去的她再度捉回到床上來,幽厲以身體困住她,不許她離開他的身邊。

力氣敵不過人家,董降心只有認栽被禁錮的份。

「行,要我睡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踫我。」她只有這個條件。

幽厲雙眼冒火的瞪著她,分不清是慾火,還是怒火,不過肯定是怒火的成分居多。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要他不踫她,簡直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他已禁慾一個半多月了,慾火一旦被撩起,是無法收拾的。

「我已一個半多月沒有女人!」自從遇見她之後,其他的女人已引不起他的興趣,只有她能點燃起他體內那把慾火。

董降心愕然的瞅著他,覺得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表情像是看見豬飛上天去般的驚訝。

他已經當了一個半多月的和尚?就只為了她?是對她忠貞?還是受不了女人的香水胭脂味,所以才不近?

答案很顯然是前者。不過她有個疑問,倘若他永遠找不到她,豈不是要禁慾一輩子?

「你去找別的女人。」她不介意,如果有女人喜歡他,隨時都可以將他夾去配,只要別讓他死纏著她就行了。

「我只要你!」幽厲雙眉鎖得死緊,怒焰在他深邃的黑眸中流竄,她不在乎的態度,讓他像挨了一記悶棍般的難受。

懲罰似的勒緊她的腰,他沒有朝她大吼,只是臉色嚇人的看著她,要她明白他對她是專情的。

董降心感覺整個人像被雷擊中般,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的呆望著他,直到快被壓得不能呼吸時,才錯愕的回過神來。

真的是教她感到受寵若驚!居然有個男人對她如此的愛戀,甚至癡情到可以忍受慾火焚身的煎熬,也要為她「守身」!

這種稀有品種的男人,不是作古了,就是還沒誕生,而她幸運的遇到一個。

雖然他的愛有點霸道、不可理喻,示愛的方式也野蠻得令人生氣,然她無法否認,他的柔情攻勢,的確成功的觸動了她的心弦。

「我可不可以不要你?」她一臉困意的半睜著惺忪的雙眸,已經疲憊到只要眼一閉,就能馬上沉沉的睡去。

「你說呢?」不擇手段也要將她綁住的決心,如波濤洶湧的浪潮般淹沒了他。

幽厲給予的回答就是生氣的將她緊鎖在懷里。

「我……不知道!」這就是捻虎須的下場,他快被壓成肉干了!

她可真是笨呀,已有過一次教訓了,居然還笨得敢再撩撥他的怒氣,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別人。

看來真的是不能威脅他,否則總有一天,一旦他情緒失控,遲早她會被自己給害死。

「你不能不要我!」只要不是肯定的答案,他都自動認為是她要離開他,所以他生氣的加重力道,逼她給予承諾。

聞言,董降心差點爆笑出聲,如果不是考慮到可能不被壓死,也會活活被掐死的話,她真的有股沖動想大笑。

一個大塊頭般的男人,竟然以撒嬌的方式在命令她!發脾氣的模樣,簡直跟要不到糖吃就使性子的小孩一樣。

實在很好笑,不過她沒膽敢取笑出聲。

「我很累。」她真的很想休息。

「我看得出來。」她倦累的神情,令他怒氣頓時消去泰半,十分心疼不舍的翻身離開她,改側躺在她身旁。

「改天好不好?」董降心以疲憊為籍口,挪開他怕她逃走摟住她腰的手臂。

「不好!」高漲的慾火得不到紆解的男人,脾氣都很不好,他也不例外。

「你去沖冷水。」為了不讓他再繼續騷擾她,她提出一個很好的建議。

可惜,幽厲不采納。

「沖冷水對我沒用。」他可以強迫她,只是他不想這麼做。

完全拿他沒轍,偏又對性有恐懼感,董降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初夜不愉快的經驗,讓她把性與痛連想在一起,造成她現在非但不敢再嘗試,甚至還有點排斥。

「我要睡覺了。」她逃避的轉過身背對著他。

「降心。」幽厲不肯放棄的扳過她的身。

「你休想踫我!」董降心怕疼,拒絕不了他,索性將話挑明了說。

「你在害怕。」他銳利的眼神,捕捉到她眼中的懼意,來自于對性的恐慌。

她沒有否認,畢竟那一夜他的確弄疼了她。

「我不想再……你……讓我十分的不舒服。」事實上,是疼痛。

「對不起,我失控太粗魯了。」幽厲抱歉的摟著她,親吻著地的額頭,安撫的在她耳旁輕聲喃喃說著,想減低她對他的恐懼。

然而,董降心還是害怕,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輕易嘗試一次。

「我會溫柔的。」他強壯的手臂圈住她的嬌軀,唇貼在她的粉頸上,挑逗的吸吮著,刻意在她身上烙下特屬于他的標記。

「不要。」她搖頭拒絕。

「降心……」快壓抑不住體內的慾火,他不安分的手開始大膽的恣意妄為起來,撩起她的裙擺,無所禁忌的便伸探了進去。

「讓我睡覺!」董降心感到頭疼的打掉他圖謀不軌的手,發現到今晚他若得不到他所要的,鐵定不會讓她睡覺。

「我保證絕不會再弄疼你。」他目光灼熱的看著她,燃燒著熾烈慾火的黑眸,有著希望得到她首肯的渴望。

「若是會呢?」她不太相信他的保證。

「絕對不會!」這事攸關是否能留住她的心,他只會更加小心、溫柔的對她,絕不會讓她再感到難過。

「要是會呢?」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提出要求,「你就放我走?」

走?她還想離開他?幽厲瞪著她。恐怕她得等上八百輩子才有這個可能性,否則這輩子她休想他會放她走,除非他撒手人寰。

「我永遠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輕解她的羅衫,他將手伸進她的襯衣內,近兩個月的禁慾,助燃了他體內渴望需求的火熱。

董降心驚喘的倒抽一口氣,懷疑瞬間全在他煽火的挑逗之下消失殆盡。

不再讓她有任何的退路,幽厲吻住她,誘惑的撩撥她的慾火,要她的身體為他熾烈燃燒。

「慢……慢著。」身子承受不住餅度的歡愉戰栗著,董降心別過臉去閃避他火燙的熱唇,突然推開他,不準他再予取于求的阻止他的侵犯。

幽厲以為她反悔了,臨時又改變主意不讓他踫她,氣得鐵青一張臉瞪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只是呼吸急促的壓抑住急著欲宣洩的。

「我有喝藥。」她莫名其妙的迸出這句話。

全身像籠罩在烈焰當中,備受慾火煎熬的幽厲,臉色家想殺人般的十分陰沉、恐怖的怒視著她。

哪一個男人能夠忍受在緊要關頭突然停下來的痛苦折磨?莫怪他會氣得想掐死「是避孕藥。」她被瞪得很無辜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

幽厲目得靠意志力硬撐,才能忍住沖動沒朝她大吼。

「那又如何?」他的雙眉鎖得死緊,怒氣不掩飾的顯露在他不滿的臉上,和混合成一個非常可笑的表情。

董降心差點忍不住的失聲笑出來,不過,在看見他氣得黑眸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很識相的抿緊嘴,憋住的在心里偷笑。

「你沒有喝?」她想要確定一件事。

「我為什麼要喝?」他臉部緊繃的線條,顯示他的耐性已快告罄了。

「如果有孩子怎麼辦?」她試探性的問,仔細的留意著他的反應。

出乎意料的,他給了她一個威力十足的爆炸性答案。

「生下來。」小孩是他所期望的,他想要一個與她共同擁有的孩子。

「生下來?」怎麼跟意料的答案不一樣?董降心驚愕的呆怔住,兩眼像看到怪物般的詫異。

「沒錯!有小孩才能留住你的心。」他不僅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那我不要有小孩了。」她認真的考慮要拿掉小孩,只是這樣就等于扼殺一條生命,她根本辦不到。

「不行!」幽厲托起她的小臉蛋,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唇瓣,表情嚴肅的要她知道,他是多麼渴望和她擁有一個小孩。

「我不做了。」她突然喊停,臨時抽腿想跑,可惜腳才沾到地板,人馬上又被捉回床上。

「你來不及反悔了。」無法再忍受半秒慾火的煎熬,幽厲笑得邪惡的以壯碩的身軀,牢牢的將她困在身下,如惡虎撲羊般的張口就想將她吞噬人月復。

潰決爆發的就像一匹月兌僵的野馬,不受駕馭的恣意馳騁著,最後獲得滿足的與她結合成一體,在她體內釋放出他所有的愛。

「你……」董降心驚愕的睜大眼,無法相信他這個野蠻人,居然沒得到她的首肯,就給她來硬的。

蠻干就是蠻子!

真是……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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