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徒傷悲 第四章

模模GIN泛著薄汗的光潔額頭——

奇怪!

「難道我弄錯了?怎麼好象沒用呢?果然第一次就是不行。」模著下巴,齊樂訥訥的說。

「第、第一次?!」GIN青筋爆起,可身子剛一往上抬不到5度,就——

「SHIT!」背上疼死了!這笨蛋把自己當實驗品麼?!好大的膽子!

「嘿嘿,小表,人家純白無暇的第一次就這麼給了你,你可不能賴帳喔!」看著GIN咬牙切齒的模樣,齊樂暗暗好笑,臉上卻故做扭捏,笑呵呵坐上少年略顯縴細的蠻腰。

「SHIT!」冷不防被坐住,GIN有苦說不出,看本少爺好了怎麼收拾你——

可——

背上忽然涼涼的感覺,只覺得背後被輕輕的涂抹了什麼,於是,不那麼疼了。

靜靜的,GIN沒有回頭,只是安靜的任由大大咧咧騎在自己身上的齊樂在自己的背後輕輕涂抹,忽然想起——

真的,很多時候,很久很久,沒有和人這麼親近了……

不過——

「你這個混蛋!再往下模,就斃了你。」冷靜的從枕頭下掏出槍,甚至沒有回頭,牢牢的─將槍口瞄準了身後齊樂的脖子。

「哈——哈哈——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小氣~~浪費我好心~~~~」心虛的把手從GIN滑女敕女敕的小上滑下來,擺擺手,從少年身上跳下來,心下卻——

汗!差點犯錯誤。不過,偷偷看一眼從被單中春光咋泄的GIN那雪白的肌膚——口水~~果然——小孩子的皮膚就是好——

齊大哥心里還是把GIN當小孩。

疲憊的微眯貓眼,真的有些累了。

第一次,完全忘了往常從不在人前入睡的習慣,GIN輕輕合上天藍的眼。忽然——

柔軟的水床因為多了一個人的重量驟然傾斜。

「你進來干什麼?」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環上自己沖向他的後背,不同以往因為身後有人時的機警而緊張,此時——

男人的胸膛很寬闊,很溫暖……

GIN原本應該冷硬的詢問此時有些微微不堅定的顫抖。

「睡吧!苞你說,感冒發燒這個東西,傳給別人就好了,傳上我,如果你還好不了,好歹我可以借著我的病去討些藥,回來一起吃,嘿嘿!我聰明吧?要有好處喔。」齊樂輕輕拍了拍懷里不習慣擁抱的倔強的孩子,徑自閉上眼楮。

一臉正義凜然的齊大哥沒有感覺到懷里的身子輕輕一顫後隨即放松的輕微變動,心里只想著——

媽的!老子辛苦把你運進來,這麼晚了回去女侍寢室早就關門了不說,被發現了還要被罰跪搓板,而且就算現在那里沒關門,GIN少爺重兵防衛的門口的層層盤問,僅此一關,老子就過不了!

還不如留下來,說的辛苦點,把小表頭感動了,說不定可以混張床的說。嘿嘿——

卡洛爾家族長的床,可不是那麼好爬的。不過——

難怪那麼多女人想爬~~~~

這床真舒服!

大貓一樣弓弓身子,鳩佔鵲巢的齊大哥忘形的把GIN往床邊擠了擠,還好床夠大,不然憑此時正沈浸在不明感覺中恍恍惚惚的GIN少爺的精明眼光,一定可以立刻戳穿齊大哥這點小把戲,然後——

狠狠的把他踢下去!

***

第二天,模模頭,溫涼的。

看來是那個叫——刮——刮什麼來著?的東西管用了。GIN試著想起身,卻——

動不了?!

艱難的仰頭——

黑線——

這家夥的睡癖真不好!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

噴著溫濕的氣息,那家夥睡的正香。惡!多大人了─還流口水!

不過,這家夥睡著的時候——

仔細打量著男人,GIN不得不承認︰這家夥其實長的很好看。

烏黑的頭發不是很軟,微微卷著,很符合主人有點滑頭的性格;眉眼有點下斜,是老好人的面相,不過很多油嘴滑舌的公子也是這種長相;眼楮是很深的雙眼皮,雖然是男人,眼睫毛不很長長,卻有好看的弧度;鼻子很挺,推翻了GIN心里東方人普遍塌鼻梁的看法,有點鷹勾的鼻子,是心思狡猾,意志堅冷的人常有的,出現在這張臉上倒意外的適合;最後——

忽然想起來,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左邊會有酒窩,深深的,已經不能僅僅稱為酒窩,說是酒坑倒更合適一些,意外孩子氣的酒坑。

視線落到這里,貓眼一眯,目光落在那唇上。對男人來說不算薄,上薄下厚,就象中國人的元寶一樣的弧度,很討喜。看上去很柔軟,色度很好,靜靜綻放在那里誘人親吻……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了一親「芳」澤的念頭——

懊惱的,GIN別過頭去——

媽的!什麼「芳」澤!謗本是——

想到自己拿到男人的調查報告,這唇——SHIT!一片朱唇萬人嘗的混蛋!

不再多想,不自知的紅著臉,猛的用力——

GIN把麻花一樣纏在自己身上兀自清秋夢中的齊大哥——

痛快的踢了下去。

不料,被踢下去的人沒什麼反應,這邊行凶者卻——

「混蛋!」狠狠一個噴嚏,GIN咬著牙打著寒顫。那只,自己被踢下去就算了,居然還把被子牢牢抱走了,有被子墊底難怪不疼,光著身子的自己這邊可就——

「媽的凍死了!」感覺身上薄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GIN皺著眉跳下床︰因為自己喜歡涼爽的溫度所以自己房內的溫度一向被設得很低,往常蓋著被子倒不覺得,現在,那昨天發了一天燒的身體,對這溫度似乎……

拽了拽被子,少年眉頭更緊。這家夥居然還不醒!吧脆一個大力,從齊樂身子下面把被子抽掉,看著齊樂的身子好笑的滾了開去,可居然還是一動不動,GIN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這家夥,這樣還能睡!

可過了一會兒,忽然發現︰這家夥怎麼還不醒?這才發覺不對勁的GIN匆忙扔掉被子頓到兀自沈睡的齊樂面前。

臉紅得不正常!

忽然想到剛才迷惑自己的男人溫熱的吐息。莫非……

手掌抵上男人的額頭——果然!

「SHIT!」騙人!不是說笨蛋不會感冒發燒的麼?!

心里罵著,不過手上倒是拖起齊樂的腳老實得把他丟到床上,然後輕輕按下對講機——

「找個醫生來,快點。」看了看似乎覺得寒冷而不斷朝自己這邊依偎的男人,皺皺眉,輕輕扯過被子,把不安分的男人蓋的嚴實。

***

「普通的發燒而已。」放下听診器,蓄著大胡子的約翰醫生笑眯眯的說,「不過燒得夠厲害的。打一針好了。」說著徑自從隨身攜帶的箱子里給取出注射器和藥物。

「嗯,沒想到這位先生居然對注射藥物過敏。雖然他可能會不好意思,不過只好這樣了。」笑著搖了搖頭,放下皮試用的針筒,從藥箱里取出小小的子彈狀的東西,剪開包裝,輕輕托在掌心,另一只手換了新的手套,看著約翰準備拉開齊樂身上被子的手,GIN皺了皺眉,按下被子——

「你要做什麼?」被子下是穿著破碎的女佣制服,一幅被糟蹋過樣子的齊樂。不知為什麼,不想讓別人看……

「嗯?當然是要送藥啊。」約翰醫生輕輕展示了一下手里的藥拴,「從直腸送藥,對於注射過敏的人是比較溫和的選擇。」

GIN的臉唰的紅了。

然後又黑了,接著忽然發青,隨即烏黑,最後——終於回歸原本的臉色,只不過這恢復了「平常」的臉色——看上去很——

鱉異——

死死盯著一頭白發的老醫生半晌,GIN一言不發。就在可憐的約翰醫生被盯得渾身發毛的時候,忽然听到悶悶的聲音︰

「你出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

雖然莫名其妙,但服務卡洛爾家幾十年的約翰醫生深明族長命令不可違背的真理,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年輕人,這麼嚴重的發燒族長居然不肯讓自己為他送藥,真是——他怎麼惹到組長了?不敢多想,約翰醫生鞠了躬,提著藥箱準備告退,忽然——

「把那……藥……藥拴……留下,再留點口服藥物你就可以退下了。」不看自己一眼,別過臉徑自坐在床邊的族長看上去——

模不清他在想什麼。

不過這也不是自己可以模清的範疇。

「是。」從藥箱里把族長吩咐的東西準備齊全,小心放置到中央的桌幾上,約翰醫生小心翼翼的告退。

听到關門聲,GIN這才回頭起身,踱到桌上拿起那——藥——藥拴,看著那曖昧的形狀,又看了看使用說明,當看到那方便塞藥而特別備有的一次性手套時,GIN的臉頓時火燎。

緩緩看了眼床上失去溫暖源又開始睡得不安分不停翻身最終趴臥下的的男人隱約露出的通紅的臉,GIN低下頭看了看手里的藥,慢慢走到床邊,揭開被子。

由於男人的睡姿,到省了自己給他翻身。看著被子下面那被撕裂的裙子下挺翹的的男人的臀部,臉一紅,不假思索,GIN修長的手掌伸下去——

毅然決然的——

拉開了齊大哥身上最後的遮掩。

看著手里一小片布料,GIN臉色發青的的把東西甩出去。

什麼惡趣味?!

不過,紅色的萊卡布料輕輕掩映住重點部位的景色,很誘人——GIN閉上眼甩甩頭,努力把自己腦中可怕的想法甩出去。

睜開眼楮,男人光溜溜的小,滑滑的,很好模的樣子,忍不住GIN的手指輕輕模了上去——

不同於女人滑膩的身子,男人的身體精干充滿了力量的鼓動,肌理平滑又恰到好處;不同於女人溫良的膚觸,男人的肌膚高溫幾欲灼人手——

等等!斑溫?

這才想到自己扒掉對方內褲的目的是給高燒的對方塞退燒拴,拿著藥劑的手有些顫,可這並不妨礙少年戴上手套持起栓劑——

那個——汗——塞進去就好了吧?

反正他那里又不是沒踫過?如此說服著自己,GIN二話不說便將那藥栓朝著「目標」塞了進去。

SHIT!男人的洞有夠緊!媽的!上次進去的那麼順利,這次怎麼?!

看著齊樂夢中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GIN一時竟不敢再動——

都怪這藥不好!怎麼也不做得滑一點,有稜有角的這不是活讓人遭罪麼?——等等!冷不防忽然想到——

看看說明——忘了拆包裝了……

匆忙拆下包裝,拿著滑不溜手的栓劑,終於可以、可以進去了!總覺得對著男人臉紅的自己哪里不正常,為了盡快擺月兌這種狀況,GIN覺得把這件事速戰速決。

為了這次可以順利進去,GIN在齊樂肚子下面塞了個枕頭把臀部托高,然後分開齊樂兩條腿放在自己身側,自己則跪坐在齊樂兩腿中央,小心翼翼的——盯著他的——後面的洞——

上次沒仔細看,原來男人的這里——長這樣子——

前面毛很多後面卻很少,幾縷疏松的毛害羞得想要掩蓋中間的花朵,卻欲蓋彌彰的感覺。齊樂身上是健康的小麥色,這邊的顏色卻淡,菊穴也居然有些粉意,淡淡的褶皺,密封的緊密,卻妖冶的誘人進入——

輕輕的把分開的更大些,GIN小心翼翼撫上了那害羞的小菊花——

丙然夠緊!靶嘆的抽氣,沒有經過潤澤的菊穴干燥,緊熱,對GIN小心的探索滿是抗拒,卻不幸的激發了GIN少年氣傲的征服欲——

不讓我進,我偏要進去!露出一抹冷笑,GIN決定和它對上了~

專心致志和齊樂後面的「妹妹」作斗爭的GIN直到把整根食指塞進去後才忽然發現︰

啊!忘了塞藥了!

這才發現放在自己戴手套的手里的藥拴早就悲哀的——化了——而且——

看了看自己戴著手套的右手,又看看自己沒戴手套塞在昏迷中的男人里的左手——

別過臉,GIN訥訥的摘掉了手套順便扔掉上面融化的藥水,重新套上手套剝好藥拴,回過頭,遺憾的看到又徑自和的嚴絲合縫的「菊花」。

「早知道找個東西塞住不讓它合上,又要重來了——」嘴里說著麻煩,臉上卻一副偷到魚的饞貓樣,嘿嘿!可以再弄一次——

有了上次的經驗,藥劑很快就進去了,感慨自己學習能力的同時,又覺得有些遺憾。

偷偷看一眼里被自己塞進東西卻睡的兀自安穩的齊樂,又看看跟塞藥之前沒什麼變化的後穴,二話不說GIN拿出新的藥拴繼續塞進去——

這是為了讓他快點退燒。安慰著自己,GIN毫不猶豫的剪開第3枚藥拴,然後,第4枚……

被塞了過多藥劑的齊大哥終於有點反應了,這個反應便是——

不舒服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PP,齊樂的手模上自己那里的時候,GIN忽然發現自己下面的弟弟——抬頭了……

***

照照鏡子,嘿嘿~~本少爺還是穿著褲子帥!

不知為何,今天早上自己一身臭汗醒過來的時候︰GIN冷冷往自己身上丟了套男裝,說是自己以後不用穿那裙子了。雖然莫名其妙,不過,是好事!

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穿著黑色西裝制服的自己,輕揚嘴角,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

露出6顆牙齒的笑容——OK!合格!

拎起水桶,正準備前往下一個需要擦拭的地點的時候,忽然——

張大嘴巴,看著自己剛才照過的鏡子,居然像門一樣被推開了!

「照夠了沒有?」

金發少年少年不悅的臉露出來,齊樂這才知道,這落地鏡子從外面看是普通鏡子,從里面看,則是普通透明玻璃,也就是說——

自己剛才的蠢樣,全被看光光了!

而且是被自己在這里最該注意的人看光光了!

「發什麼呆?真是的!一會兒發花痴一會兒又發呆!」少年板著臉,明明是一副不悅的表情,可齊樂嘴角彎起一抹壞壞的微笑,嘿嘿~~~~

「對了,我終於可以開始穿男裝,正要謝謝少爺呢。嗯,這里人生地不熟的,無以回報,只好……」

看著一臉「嬌羞」表情的齊樂,一時之間,GIN有種不祥的預感。正要往後退,卻——

下一秒,四顧無人齊樂壞壞笑著,伸出雙臂撐在少年身後的鏡子上——

「我——」

耳邊灼熱的是男人口中淡淡的薄荷味道,齊樂低笑的聲音聲音很輕,此刻卻像敲在耳旁,說不出的曖昧。藍眸一沈,隨即,GIN的臉也沉澱了下去——

「喂!這里……」少年冷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迫因為要躲避齊樂恐怖的逼過來嘟起的朱「豬」唇而中斷,然後……

「這麼冷漠,真傷心!嘿嘿,你以為我要親你啊?!放心,我才不親男孩子呢!」齊樂忽然把臉沖向GIN燦爛的笑了,露出自己的招牌小白牙,這一笑——

GIN不自在的想別過頭,卻——眼楮轉不開——

「我試試看,看你還發不發燒。」男人額頭輕輕抵上自己的,薄薄的薄荷味道還有男人喜歡的的淡淡香水味道,和那時候——一樣的味道——

GIN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男人由於高熱出汗而更加濃烈的味道,況且這種姿勢,不習慣和人如此親近的少年雖然臉上沒有顯露出慌張,可身子卻使勁向後退去,等到身後靠著的牆壁一顫這才想起——

不好!

當一聲——

以中心為軸設計的鏡門被兩人的重量壓得終於轉動了起來,結果就是——

地上疊羅漢的兩個人。

鈍痛——背上的和——嘴巴上的,SHIT!好像磕到嘴巴了!GIN勉力睜開眼,忽然感到唇上咸咸的溫熱——

想也不想,伸出粉舌添了上去,卻被那迅速躲回去的滑膩感覺嚇了一跳,那是——

眼楮終於完全分開,看到趴在自己身上面色通紅的齊樂,進一步縮小焦距——目光牢牢鎖住齊大哥的——

唇——

破了的唇。

「你~~~」這家夥紅著臉的樣子讓人覺得可笑,更讓人覺得可愛。

「我剛才就是想和你說這門的事啊~」聳聳肩,反正地毯夠厚,摔上來不怎麼疼,而且就算疼,自己的身子在長年的訓練之下,也不會覺得。倒是自己身上這家夥——

「你這家夥真夠肥的!壓死我了。」GIN眯了眯眼,看看忽然臉色大變的齊樂。

「喂!小表!我這哪叫肥?!模模老子身上!這叫肌肉!肌肉懂不懂?!」事關自己的名譽問題,想也不想,齊樂拉起GIN的手往自己身上模去。

略顯冰涼的縴細手指隨即自在的游弋起來,那種模法,幾近的模法,齊樂這才覺得——好像那里不對?

「嗯,你身材不錯。」少年的手指順著瘦削的腰線往下模去,遺憾的發現有了腰帶的阻攔再進一步很困難,笑了笑,「有點後悔讓你穿回褲子,真不——方便呢!」

向下不成,便朝上發展,說著,輕輕拉下齊樂的頭,在那受傷的唇上輕輕舌忝了舌忝。

醍醐灌頂!齊大哥仿佛這才發現被吃了豆腐,彈簧一樣跳起來,紅著臉,飛一樣跑了。

看著齊樂逃跑之余仍不忘替上水桶的狼狽樣子,GIN笑了,很大聲。

「怎麼了,這麼開心?」身後忽然傳來的女聲——布朗小姐。

抬頭看了看她,GIN優雅的站起來,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然的布朗小姐。

「你什麼時候來的?」淡淡詢問的口氣。

「剛到,少爺您——」

擺擺手,GIN眯著貓眼,心想——

那家夥,逃的還真是時候!

回過身來,對著布朗小姐——

「您來的也真是時候。」輕輕月兌下外套——

「外套髒了,請幫我送洗,謝謝。」

少年天真而優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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