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之卷 第四章

「告訴我,你怎麼會武功?」

在沐雲樓內,鹿臻兒幫駱春謣細心上完藥後,他才開口問出心里的疑惑。

「我哪會什麼武功?」

「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如果你不會武功,那剛才如何能將虢亮打倒?」

鹿臻兒困惑的眨了眨眼,她壓根不知道自己會什麼鬼功夫。剛剛她一心只想救春謣哥、救自己,所以下意識的將平日在密室練習的動作使出來,難道那就是所謂的武功嗎?

「春謣哥,對不起,我一直隱瞞你一件事。」她歉疚的垂首。

「是關于你偷偷練武的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就是練武呀!」她伸手指著床後的牆壁,「有一回我無意中發現里頭有間密室,我就好奇的進去看,結果發現里面有好多書,書上畫了些圖像,我覺得很好玩,就照著書里的圖像練著玩………」

原來如此,這麼說她在無意間練了冷卉娘的武功絕學。

呵!難道是天意?

「春謣哥,你別生我的氣,我以後不敢再偷練了。」看著他蹙眉的模樣,鹿臻兒連忙道歉,她不想讓他生氣。

「我沒生氣,你也不用停止練習,相反的,我要你往後更加勤奮的練習。」

「啊,為什麼?」她不懂。

駱春謣捏了捏她的俏鼻,輕哄道︰「你練這個很好呀,如果你真喜歡春謣哥,你就要認真的練習,以後才可以好好的保護春謣哥。」

只要臻兒能忠心耿耿的待在他身邊,無疑是彌補了自己無法練武的遺憾,以後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拆穿他的謊言而整天提心吊膽。

「保護你?」

「是呀,難道你希望再瞧見我被人傷害嗎?」

她用力搖搖頭,她才不要他再一次受傷。

「好,臻兒會認真練習。」春謣哥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想保護他。「那麼……你休息,我回倚巒閣了。」她起身朝門口走去,因為不想惹他生氣,否則他又會氣惱的趕人。

她落寞的走離,手臂卻被抓住,她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跌入他懷里。

「春謣哥?」

「你不是想留在沐雲樓嗎?我不逼你搬去倚巒閣了。」

「真的?!」鹿臻兒興奮的漾開笑,伸臂環住他的頸項。「春謣哥,你果然最疼我!」

駱春謣笑著回摟住她,眼里閃過一抹精光。他不能讓虢亮的事件再次發生,有個高手日夜守在他身邊保護著,那他才能高枕無憂。

所以他必須將鹿臻兒留下。

留住一個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鎖住她的心,困住她的情。而他,有美人相伴,又何必推拒?

兩年後——

在駱春謣積極的作為下,陰月堡的聲望扶搖直上,他行事嚴酷陰邪,不講任何情面,周遭的門派只要歸順陰月堡就可享安康,反之一舉鏟除。在江湖上,只要听到「上官邪」這三個字,大家莫不感到心悸,邪神的封號便不脛而走。

兩年前,他的親信虢亮不知為何突然被懲處,廢了雙手、下藥毒啞,還被派到花馬池當個守池人,而服侍他的燕翠也被賣給奴隸販子,從此沒了下落。這等作法無疑是殺雞儆猴,從此堡內的人對駱春謣是敬畏有加,不敢存有異心。

許多江湖高手,不論是妄想並吞陰月堡或是想要殺了他好揚名立萬的,都在一踏入陰月堡便敗給駱春謣的護衛鹿臻兒,一個護衛就如此厲害,可想而知邪神本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測。

就這樣,邪神的威望愈來愈響亮,陰月堡儼然成了北方的第一門派。

但駱春謣不因此而自滿,他要想辦法將勢力擴展至中原。

夜深人靜時分,他又想起駱家當年的慘案,雖然他親手殺了冷卉娘替父母報仇,但他的弟弟們呢?他的靈姊姊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依然生死未卜,難道這輩子他沒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了嗎?

輕嘆一口氣,他閉上眼楮,感受到身畔的溫熱氣息。他不禁轉頭看去,定定的看著那張絕美的睡顏。

沒想到臻兒越來越秀麗,兩年前,他就為她而心緒浮躁,現在的她更添嫵媚,也更吸引人。

她是真心真意的留在他身邊守著。他卻懷著利用她的心情。

或許是欠她一份情,但人人都說他是殘酷的邪神,那麼他又何必在意太多?

駱春謣翻個身,端詳著她安詳的睡容,心中不禁起了困惑,難道她真的對他毫無防備,不怕他做出什麼傷害她的事?

想起虢亮想強佔她時,她那恐懼的反應,那麼她對他又是什麼心態,何以一個黃花大閨女肯日夜與他在一塊?

有好幾次他都克制不住的想要了她,但一見到她那清純的模樣就感到罪惡,欲念也跟著消失。

這真是一種折磨,他也只有對她才會忍下,換做別的女人他才不會顧慮這麼多。

呵!沒想到他這沒心沒肺的人也會替他人著想。

他自嘲的撇了撇嘴,見她微擰眉縮了縮身子,似乎感到有些冷,他將她摟進懷里,讓她靠著自己溫熱的胸膛。

他還是殘存著些許的溫柔,至少對她而言。

她的馨香蠱惑著他,駱春謣不想壓抑得太辛苦,趁著她沉睡偷個香應該無妨。他傾身靠近她的臉,忍不住輕踫那柔軟的玫瑰唇瓣。

好柔軟的觸感,這是他吻過最甜美的香唇。

他在心里贊嘆著,忍不住想再深入品嘗,卻見她突然睜開眼,他心虛的連忙閉上眼,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正在輕薄她。

窗外有聲音!

鹿臻兒倏地爬起身,動作雖快但很謹慎,就怕吵醒了他。她迅速的下了床,讓裝睡中的駱春謣一頭霧水。正疑惑時,一個黑影破窗而入,她一腳踢起椅子往來人臉上砸去,趁他閃躲時,她立即出招朝他攻去,俐落的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刺客?

駱春謣睜眼偷偷瞧了一下,見鹿臻兒輕聲的開門喚來姜松將刺客帶走,然後她悄聲的躺回床上,仿佛一切不曾發生過。

她對他的忠心真的沒話說。

但,除了忠心外還有別的嗎?

駱春謣假裝一個翻身,手摟上她的腰,腿也纏上她的腿。

鹿臻兒輕喘一聲,絲毫不敢動。須臾,見他依然沉睡才緩緩移動身子,但她一移動,駱春謣也跟著挪動。

最後她終于放棄了,任由他纏著她,這親匿的肢體踫觸讓她不僅雙頰羞紅,就連身子都熱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她困擾的望著駱春謣,以前抱著他磨蹭都不會這樣,但近來感覺變得有些奇怪,每當他們親近一些,她就感到羞澀不安,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讓人好難受。

或許他們不該這麼親近,但想要離開他又覺不舍。總希望能一直守在他身邊。

她是不是病了?這種矛盾郁悶心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鹿臻兒困擾的思索著,這時駱春謣的手動了一下,「不經意」的踫觸她那柔女敕的,她一驚,差點跳起身。

她又感到全身燥熱難受,看來她真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駱春謣眯眼偷瞧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一時玩興大起,假裝仍處于睡夢中,然後肆無忌憚的揉撫著她的高挺。

鹿臻兒嚇壞了,想推開他又擔心會吵醒他,但他的踫觸又讓她全身燥熱不已,更加渴望他的撫模。

她怎能這麼不知羞?

懊惱的一咬牙,她拉開他的手,悄聲的爬起身,如果再不想辦法平息這份燥熱,她會很難受。

下了床,她穿好衣物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仍沉睡著,她才離開房間。

夜風颯颯,月兒高掛,一人一騎在黃土上奔馳,輕脆的馬蹄聲震響著寧靜的夜。

鹿臻兒快馬奔馳了一刻鐘,來到賀蘭山山腳下一處泉水,潺潺的水流聲在夜里听來更清晰。

她在泉水邊停下馬,跳下馬背,想也不想便月兌去衣袍,踏入清澈冰冷的水里。

「哇!好冰!」

強烈的冷意襲身,她原先的燥熱漸漸的散去。她沉入水里,讓泉水洗去駱春謣撫模她的感覺。

餅了一會兒,她浮出水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美得像是池中仙子。

「泡冷水果然有效,我已經不那麼燥熱了……」她自言自語著,轉身想上岸著衣,卻被岸邊站著的人影嚇了一大跳。

「誰?」

藉由月光,她瞧清了那人的長相,這一看不禁讓她更驚訝。

「春謣哥?!」

她把他吵醒了?他是尾隨她而來的嗎?

駱春謣定定的看著她,那宛如水中女神的美麗身影叫他移不開目光。

她雪白的身軀僅著紅色肚兜與褻褲,那若隱若現的女性胴體令人著迷。

本就被她吸引著,現在又瞧見她半果的身子,駱春謣只覺口干舌燥、氾濫,他不想再克制自己了,他要她!他現在就想要她!

他一腳踩進水里,朝著她走去。

「春謣哥,你會弄濕自己。」鹿臻兒驚慌的叫著,她下水是為了平息一身的燥熱,春謣哥干嘛也下水呢?何況他沒月兌衣服,待會上岸沒干的衣物穿一定會很冷。

她向前跨出幾步想阻止他,但才靠近他就被他攫入懷里。

鹿臻兒納悶的想開口問卻被他封住唇,他狂烈的索吻讓她好不容易平息的火熱再度襲上。她錯愕的睜大雙眸,感受到他親密的踫觸,而她的身子在他的踫觸下愈來愈酥軟。

駱春謣有力的雙臂摟抱住她光滑的身子,他不只一次幻想過她的美好,這小女人喚醒了他所有的男望。

他纏吻著她,一手探向她胸前揉搓著,引來她的驚喘聲。他輕笑著卻無意放開她,是她挑起他的情,那麼就得負責熄滅欲火。

他一把將紅色肚兜扯掉,任由它落入水里,順著水流飄走。

「春謣哥……」

面對他激狂的舉動,鹿臻兒困惑不已,晚風吹拂過她赤果的身子,她忍不住打個哆嗦,連忙用雙手護著胸前,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駱春謣拉開她的手,攬住她的細腰,低頭攫住她的蓓蕾,鹿臻兒驚喘一聲,霎時羞紅臉。

春謣哥是怎麼回事?他從不踫她的,怎麼今晚……

他含入乳暈逗弄,鹿臻兒只覺渾身無力,必須緊抓住他的肩才能控制自己。

「你是個女人了,那麼就得開始學習伺候我。」

伺候?

是像………以前他同燕翠做的那件事嗎?

天啊!那多難堪!

一想到男女赤身的交纏就讓鹿臻兒羞得好想躲起來,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從沒想過駱春謣會要她做那種事。

「怎麼,你不喜歡我嗎?」

她猛然搖頭,她好喜歡春謣哥,想守著他、保護他,永遠留在他身邊。

「不是就好。」駱春謣打橫抱起她走上岸,然後將她顫抖的身子放在草地上。

「臻兒,你知道你有多迷人嗎?伺候我的女人多得是,卻沒有人比得上你的萬分之一。」他撫模著她含羞的粉頰,目光貪婪的凝視著她姣好的胴體。

銀白的月光灑落,讓她的身子看來更粉女敕光滑,駱春謣忍不住癌吻著她的肌膚,熾燙的唇落上她的肩、她的胸脯、她的下月復。

鹿臻兒起了一陣陣顫抖,羞赧的想抗拒卻又留戀這種感覺。她想起兩年前虢亮想玷辱她時,她只覺惡心極了,但現在……面對駱春謣她卻感到一絲絲期待,雖然不安卻有著莫名的興奮。

是因為喜歡,所以有渴望嗎?

她愣愣的看著駱春謣月兌掉他身上的衣物,健壯的胸膛讓她眼楮一亮,好奇的伸手戳著那結實的胸肌,驚訝著竟與她的柔軟完全不同。

她好奇的探索引發他難耐的欲念。他抓住她的柔夷,親吻她的手心,然後將她的手臂繞到自己的頸項上。

「春謣哥,你說我是你最親近的護衛,要忠心的保護你,怎麼現在……又要我伺候你?」這不是一直是那些舞姬做的事嗎?

「因為我想要你,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心、你的人都只屬于我!」他輕笑傾身吻上那圓潤飽滿的,然後在她的輕聲申吟中進入她柔軟溫濕的身體里。

「啊!春謣哥!」

「叫我春謣,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準你背叛!」一陣快感襲來,他忍不住開始強烈的搖擺,這種甜美的滋味真讓他銷魂。

「啊!春謣……」鹿臻兒抱緊他的身子,感受著他在她體內狂野的沖刺,品嘗著前所未有的歡愉。她喜歡春謣哥,喜歡他帶給她的感覺!這輩子她永遠也不離開他!要一直守著他,讓這份甜蜜燙著彼此……

「臻兒……」他喚著,撫模她光滑的腿,然後著那濕熱的叢林地。

「嗯……」她弓起身讓他吮含,然後盤起腿纏上他的腰。駱春謣沉迷在她帶給他的歡愉,她自然不做作的反應讓他愈發的渴望她。月兒斜掛,幽靜的泉邊傳來急喘聲,他們倆完美的結合,在這暗夜里只屬于彼此。

晨霧彌漫四周,寧靜的清晨里,泉水邊的草地上躺著兩個沉睡的人,一身赤果的軀體覆蓋著凌亂的衣物。

鹿臻兒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茫茫的霧氣,她感到些許涼意,下意識的靠近身旁的溫熱。

奇怪,這不是房間?

她眨了眨眼,猛然驚醒,想起昨夜的一切。

看著眼前赤果的胸膛,她的俏臉瞬間又紅了起來,沒想到昨晚她和駱春謣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而且她還沉醉其中。

她懊惱的將頭埋入他胸口,把他吵醒了。

駱春謣伸手摟近她,親吻她的額頭。「這麼早就醒了。」

「嗯。」身子酸酸痛痛的,可是和他赤果果的相擁,卻有一番甜蜜的滋味。

糟糕!她好像貪戀起這種感覺了。

她又羞紅臉,起身想穿上衣服,不意卻被他拉住身子跌回他懷里。

「春謣哥……」

「天色還早,別急著離開。」他聞著她身上的馨香,一面親吻著她的粉頰。

駱春謣意外的發現自己竟格外的渴望著她,仿佛永遠也要不膩。這是破天荒頭一次,以往他在女人身上發泄完後都意興闌珊的,這回卻舍不得放開她。

「春謣哥,穿上衣服吧,萬一被人瞧見了……」

「誰那麼無聊,一大早跑來這偏僻的地方?」

聞言,她不禁笑了。

沒想到他們會從兄妹關系轉變為如此親匿,但她喜歡這種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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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春謣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伸手撫了撫赤龍。這里保藏了他幼年的回憶,時時刻刻提醒著他是駱家的孩子。

鹿臻兒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迷蒙,不知他在想什麼?但她沒發問,只是輕撫著他赤果的胸膛,她發現他身上有不少淺淺的傷疤,一股心疼油然而生,她不禁抬頭輕聲的問︰「春謣哥,這些傷痕怎麼來的?」

他的身子猛地一僵,想起了過去的種種,想起了冷卉娘是如何的凌辱他、毒打他。

「春謣哥?」

見他眉頭深鎖,眼里閃著陰沉的光芒,鹿臻兒狐疑的望著他,不懂自己是否說錯了話?

「每一道傷痕都烙印著仇恨,日日夜夜的折磨著我。」

她雖不了解他曾有過的遭遇,但她能體會一些,畢竟當初她也是在人口販子手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慶幸有他相救。

她憐憫的撫著他身上的傷痕,「春謣哥,我想安慰你,讓你忘了以前的痛苦……」

「那就用你的身子來安慰我吧。」他沉聲說道,低頭吻住她,粗魯的將她推倒在地上,迅速的佔有她。

一樣的纏綿卻沒了昨夜的溫柔,此刻的他像是頭發狂的野豹,只想發泄心頭的怒火。

鹿臻兒完全無法理解他轉變的原因,身子被他激狂的舉動給弄疼了,但她咬牙忍著。春謣哥是她這輩子最在乎的人,為了他,就算再大的委屈她也會默默的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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