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掠情 第7章(1)

她的那巴掌,不只打掉了晁廣歌臉上那平靜無波的表情,更為他原本就陰沉的神色添上一股可怕的狠戾,他就這麼怒瞪著眼前的她。

如果一開始藺思藍不選擇逃避而肯開口跟他把話給說清楚,也就不會惹得他想佔據她的身體;又如果她能夠軟言的勸哄他放棄他的打算,那現在就不會讓他殘忍的想傷害她。

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霎時變得鴉雀無聲,听得到的就只有兩個人緊張的呼吸聲。

兩個人毫不放松的緊盯著彼此,一個如狩獵者般緊盯著他的獵物不放;而那身為獵物的人,也更加小心謹慎的注視著狩獵者的一舉一動。慢慢地,一股狂熾的張力籠罩在兩人之間。

晁廣歌的臉色更見陰狠,眼中那股殘忍的風暴,正以著絕快的速度席卷著他的理智。

靶受到從他身上所傳來的緊張壓力,藺思藍慌張的退了一步,跟著想轉身逃出房門。

誰知就在她即將奪門而出之際,一個猛烈的力道,竟然將她硬生生的拖了回去,跟著一個使力,她就被迫躺在她的大床之上。

他的力量不僅弄痛了她;她的頭更因為這猛力撞擊的力道,而不幸的撞到了床板上,她的床又是木板床,想當然耳,此時的她定然是昏眩不已。

在她還來不及恢復清楚的意識,她的身體就不幸的被一具巨大的軀體猛力的壓往大床之上。

他那毫不留情的動作,幾乎快將她肺中的空氣全部擠壓出來,讓她差點就因為缺氧而窒息。

此時晁廣歌的理智,已經被狂妄的怒氣給完全掩蓋,現在唯一存在他腦中的理念,就是佔據她的身體,讓她避無可避的接受他。

他倏地低下頭來,一把攫住了她芳香的檀口,恣意的吸取她口中的甜蜜。

「不!」說出口的拒絕,全部被晁廣歌的口給接收了。小手拼了命的掙扎,卻絲毫無法撼動他巨大的身體分毫。

藺思藍那極力掙扎的力道,讓失了理智的他更加的陰狠,大手一探,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服,連同那件脆弱的胸衣,一並在他那野蠻的力量下悉數離開她的身體,讓她白皙若瓷的肌膚,毫無遮攔的坦露在他的大手之下。

赤果的身體,感受到了那股襲人的涼意,令她更加用力的掙扎著,在小手完全無法發揮用處之時,她只能猛力的踢動自己的小腳,玲瓏有致的軀體更是掙扎得厲害。

她這種拼了命的掙扎方式,不但不能幫她自己月兌離險境,相反地卻讓晁廣歌體內原本就炙熱的更加旺盛,沉重的呼氣聲,不知是她的抑或是他的,兩人間的對決,在此時只有用蠻力解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好不容易他的唇終于放開了她,藺思藍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待遇,她那雙盈滿恐懼的雙眼不由得淌下了淚珠,低聲的開口求他能放過她。

她的淚雖然幫他尋回他所失去的理智,但剎那之間,醫院門口周盛津擁著她的那一幕,卻再次奪走了他全部的理性。

不想再看她淚眼哀求的模樣,他選擇低下頭突兀地再次攫取了她的紅唇,讓自己的眼楮在看不到她的哀求下,拒絕軟化他所有侵略的行動。

他種種毫不留情的攻勢,讓她明白了今天晚上要他放過她,是一件絕對不可能的事。

面臨這種絕望的時刻,她只能狠下心的用力一咬,咬傷了他正在親吻她的紅唇。她齒上的那道攻擊,雖然咬傷了他的紅唇,但他卻毫不退縮的睜著眼看她,跟著伸出那只扯掉她身上所有衣物的大手,急速的將自己身下的長褲月兌掉,微微地抬起自己的身軀,更是倏地一戳,戳進了她那根本就還來不及準備好的干澀禁地。

被撕裂的痛苦,竟是這麼的沉痛,藺思藍無助的抬頭望進他那一雙殘忍的眼中。望著他那猙獰的臉孔,極盡殘忍的欣賞著她因為這突兀的侵略行動,而在臉上所布滿的痛苦。

「我恨你!」這時她的心中所存在的唯有對他的恨,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恨他對她的殘忍,更恨他這種毫不尊重的佔有。

言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徹底刺痛了他的心。既然她忍心讓他痛,那他又何須懂得憐香惜玉的道理?況且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肯低頭的態度,再次為他心中那股狂炙的怒火,添上更加猛烈的催化劑,未等她那緊窒窄小的空間適應他的侵略,他就這麼毫不顧慮地動了起來,堅硬的男性,一進一出的佔有她的干澀。

情他這極端殘忍的動作讓她倍感痛苦,既然她的哀求得不到他任何的憐惜,她索性咬緊自己的下唇,表情倔強地忍住所有的痛苦,更忍下了所有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殘暴。

小這場男與女之間的肉欲結合,彷若一場對決,藺思藍那倔強不服輸的態度徹底扯緊了他的思惟,讓此時的他腦中只存著要徹底征服她的野蠻念頭。

說這時存在房間里的,只有他那因為激情而顯得沉重的呼吸聲,以及她那雙因絕望而顯得空洞的眼楮,還有的就是那張木床不甘寂寞的伴奏聲而已

獨他雖然身體上獲得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但此時他的心里卻絲毫沒有任何的滿足感,只因為她的無動于衷,還有她那雙顯得無神的眼楮。

家她這般的眼神,比任何辱罵或者痛斥,更加地讓他自責。

他更恨自己剛剛為什麼不能忍住沖動,為何不能溫柔的對待毫無經驗的她?如果剛剛他能稍有耐心,試著挑起她體內的,那這場的游戲,就不會變得如此的不堪。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不能怪我。」受不了心理上對自己的責難,他只能無恥的把一部份的責任,歸罪到她的身上。

對他這樣無恥的行為,藺思藍還是一樣用著那雙無神的眼看著他。

不!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現在的她,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她的眼楮只是固定在他這個方向,但卻略過了他的存在,投射到不知名的地方。

這樣反常的她,終于引發了他心中的焦慮,他不顧一切的把自己身體上的那一部分抽離了她的身體,然後坐起身子,大手一撈,順手拉起了她,將她的身軀緊緊地圈鎖在他的懷里。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你听到了嗎?」心中的焦慮,如狂風驟雨席卷著他的心,讓他極度的不安,更讓他失去任何的耐心,用力的搖晃著她的嬌軀,要求她恢復神志。

哪怕她是要痛罵他,或者是拿著刀子狠狠地捅他一刀,他都會心甘情願的接受,只要她能醒來,只要她不要再忽視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焦慮,根本就撼動不了她。她還是一樣的無神,眼神也還是一樣的空洞。總之,她自始至終的表現,還是那般地不在乎,還是那般地忽視他。

無情的捏緊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的眼楮只能有著他的存在,「你別以為這樣就能成功地躲過我了,告訴你,這是妄想,哪怕是天堂或者地獄,你躲到哪邊,我都能準確的抓出你來,不信,你盡避可以試一試。」不知該用什麼方法去喚醒完全失去意識的她,他只能再次以強悍的掠奪者姿態,對她提出要挾,對她恐嚇。

可是所有的手段都是白費了。她整個人就好像一個破布女圭女圭似地,隨便他的擺弄,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去叫囂、去威脅,她的反應卻還是一樣的茫然,一樣的無神。

最後在沒有辦法可想的狀態下,他只能放棄了。輕輕地放下她的身子,他走出了她的房間,來到她家的浴室,轉開水龍頭放了一池子的溫水,並隨手倒入了沐浴精。

然後再次走回她的房間,此時的她,所維持的姿態,還是跟剛剛他離開時一樣,根本連動一下都沒有,赤果果的同體,連一塊布遮住也沒有。

看著這樣的她,他的心更加的悔恨了!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能無語安靜地走過去,抱起她的身子來到了她家的浴室,然後再輕輕地將她放入熱水中,扶著她讓她坐好。

一手要扶著她的身軀,另外一只手卻還要辛苦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月兌去,雖然這是極度地不方便,但他還是做到了。

然後他也跟著她一起坐進了浴白之中,順手拿起了毛巾,溫柔地為她洗淨她的身體。

毛巾從藺思藍的脖子滑過,帶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跟著又滑過了她的胸部,帶著他的眼楮,注視到她胸上牙齒的印記;他的大手,更是親昵地滑下了她的下月復,來到了她的si處。

這時他強烈地感覺到剛剛才平息的,再次不受控制的挺立了。可是晁廣歌卻必須辛苦的忍住,只因為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魂體,只有一具空洞的軀體,這樣的她,讓他不敢再次刺激她。

為她洗去了身上的汗水,也為她洗去了她腿跟部位干涸的血跡,所有的動作,都是以著絕對溫柔輕盈的力道進行著。

終于,他完成了這項艱鉅的工作,順手撈起了她濕淋淋的身子,拿起了掛在浴室旁的大浴巾,然後為他倆擦乾身體,再次抱起她回到了她的房間之中。

為她沐浴穿衣,所有的工作終于全部的完成了,他的身體也感到了空前的疲倦,他就這樣抱著她,躺在她的身邊入了眠。

這段期間里面,她的那雙大眼,卻始終連眨一下也沒有,連他要入睡了,她的眼楮還是沒有合上的跡象。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耳邊傳來他的沉穩呼吸,她可以斷定他已經睡著了,此時從她那雙空洞的大眼淌下了淚珠。

她知道,她自始至終都完全的清楚。

他的殘暴,她清楚的經歷;他那無情的掠奪方式,她也痛心地去承受;連到了最後,他所有溫柔的態度,她全部都感受到了。只是她強硬的逼迫自己不要去反應,不要去感覺。

硬逼著自己成為一個沒有生命力的女圭女圭,更硬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不要去為他的溫柔感動。

既然一開始他能那麼無情的掠奪自己清白的身子,那又何必惺惺作態的溫柔對待她呢?

她不希罕,她根本就不會去希罕那些溫柔!

「唉……」這嘆息聲,是這麼的輕微,幾乎讓人察覺不出;黑暗中,她那雙空靈的大眼,淚水依舊汩汩的流著。溫熱的淚滴,從她的眼中滑下,滑下了她的眼楮,順著鬢邊,滑下了她的耳朵,滴落在枕頭之上。

這樣的情況不知維持了多久的時間,她終于還是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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